源于,蒹葭行的礼和他的礼不同,他这一牵,蒹葭跪不下去,十分尴尬。
而那九五至尊依然专注在掌心的鱼饵,并没有瞧他们,语气淡然:
“平身。”
“谢皇上。”翔王直起身子的同时,也一并把蒹葭拉直了身子,没有等西陵夙继续开口,抢先道,“皇上,臣弟今日,是向皇上求一道恩旨。”
“哦?说来听听。”西陵夙复将鱼饵洒落,语气波澜不惊。
“请皇上将这名宫女赐给臣弟。”
彼时,蒹葭是太后的宫女,如今,她不过是暴室的奴役,自然,也就与太后无关了。
太后的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要到。
但,区区一奴役,他相信,现在的西陵夙该是愿意赐下的。
西陵夙的唇角浮起一抹弧度,轻拍了下手掌,转身,凝向翔王:
“这一开口,就要朕为你破两次例?”
翔王眉尖一扬,对上这句话:
“这是臣弟唯一想要的恩旨。”
西陵夙唇边的弧度愈深,他踱步行到翔王跟前:
“且不说,她是暴室带罪之身,若她不进暴室,这道恩旨也不是你该向朕请的。”
语意很淡,神态很淡,可,言辞里的意思,却是犀利的拒绝。
作者题外话:哦也,翔王想要人,很直接,很果断,有点像以前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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