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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药品不仅腐蚀一个人的身体,更加会腐蚀一个人的意志,卫阳就是一个例子。他再次踏入黑暗,不能自控无法自以。

“怎么样,明天要不要我们过去?”那男人一见卫阳亲热的勾上他肩背,乐道“让你把那妞弄到手,怎么拖拖沓沓这么久,搞的搞不定——”

卫阳垂首,没接话,直接问道“我来找慎哥,他在吗?”

这些人真是现实,有油水捞就可以暂时称兄道弟。他仍对他们有些忌惮,也知道他们随时都会翻脸。男人拍了拍他肩膀,明显不如刚才那么热情了。

“慎哥在里面试钟,等会儿吧……”

昏暗的小套房内,浴室不断传出水声。女孩儿蜷缩着娇小的身体依偎在大床的角落里,这声音刺激了她紧绷的神经越加敏感。她睁着大眼睛,顺也不顺的盯着慢步渐近的男人。

他­精­壮的身背上一层湿漉漉的水珠,胸前腹间微微隆起的肌理清晰可见。胯上松松的围了条浴巾,丝毫遮挡不住那显现的力量。他抬手摸了摸青瑟的头顶,颈侧黑漆漆的蝎子蜿蜒着一直攀爬上脑后。一张俊秀的面孔似乎看不出半分文雅,随手抓起桌上香烟点燃。他懒洋洋的倚到上床,轻轻闭上眼睛。一手不觉摸索过去,可那一身细皮­嫩­­肉­还没碰手。耳边一声尖叫响起,女孩无法自控的呼喊,盈盈双眸溢满水雾。

罗秋慎拿着香烟的手一抖,燃烧的火星尽数落上胸膛。他被烫的一下翻立起来,凶巴巴的喝道“TMD,你瞎叫什么!”

他不悦的掸了掸身前,微微敛起眸光。湛蓝­色­的双眸轻佻的审视着床上惊惧的小家伙,­唇­边渐渐勾出抹嘲弄,调笑道“是我TM走错屋了,还是你上错床了?”

“对,对不起”她掩饰不住的胆怕,微弱的声音轻轻颤抖着。不过也难怪她会害怕,他这样子实在不像善男信女。

“对不起?再来一次?”罗秋慎挑眉,玩味十足道“你看,我也没碰见过你这样的,没什么经验——”他倾身,渐渐靠了过去,恶劣的捉弄道“我绝对尊重女­性­,咱怎么开始都听你的。”蓝眼睛暗淡下来,一手轻佻的勾挑起女孩下颚,沉声缓道“你不说话,那就我拿主意了?”他说着,探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一把拖拉到身下。

“我说——”她不知所云的急道,双手无力的抵触在他胸前。

他轻轻磨蹭着她细白的肌肤,不以为然的笑道“有什么好说的,这不就开始嘛……”蓝眼睛邪恶的盯着她,一手顺着她光滑的腿慢慢探进裙底。

他摸索上她纤弱的腰胯,女孩像是被电击到一般,猛的一把将他推开,惊恐的翻滚下床直奔房门。

“——!”他错讹,迈开一步,跟着揪住她短发拉了回去,沉声训道“出去找打呢?”他开始不耐烦了,不禁训道“没见过男人?有完没完——”

“你放过我吧。”女孩哀求,怯声泣道。他好像很难理解她的恐惧,难道他三头六臂?罗秋慎蹙眉良久,­阴­郁道“你多大了。”他松放开她,径自在床边坐下,随手拿起啤酒,刚送嘴里险些没喷了出来。

“十,十六……”她结结巴巴的回话。

“——!”十六!罗秋慎­阴­沉个脸二话不说,一把拉开房门。

“呵呵慎哥,这么快。”男人笑呵呵,已经等在外面了。

“啪——”一嘴巴上去。快?!竟敢说他快?这冲就该打!何况还给他找个瘦不拉几的小丫头,让他这两天吃的生蚝出哪去?

男人讨好不成反挨一嘴巴,摸了摸脑袋挺委屈也没敢多说。

“欠打——”他白了他一眼,催道“快!弄的什么东西,自己去搞定——”

“你TMD臭丫头——”他刚揪起姑娘衣领,又挨了一巴掌,怎么这些人就不懂得尊敬女­性­呢。

“我让你这么搞了!?”他瞪着眼睛跟他凶,不耐烦道“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给我添堵了——”

“慎哥,那小子又来了,要不要见?”他话音未尽,一人寻到。

“让他等着——”罗秋慎光着上身,肆无忌惮的站在走廊间,他就说蠢是教不会的。

女孩瘫坐在地上,无助的看着去而复返回的男人。颤抖着惨白的双­唇­,细致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这个男人让她一眼看了就害怕,刚想为自己哀求,却随即被他阻道“行了——”

“行了,你也别和我废话,欠多少吧?”他板着脸,皱个眉头。

她绝望的垂下目光,紧紧攥起拳头。这债她永远都还不清,只会越欠越多。罗秋慎见状,不耐烦道“行了,这个你也不用说了——”

他在桌旁翻出纸笔草草画了两下,走了过去,手中纸条甩到她脚边,平静道“跟谁借的,再去找谁。告诉他,是我说的,你走吧——”

“——!”她惊愕,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怎么着?是你先走,还是我先反悔?”他挑眉玩味道。看着娇弱的小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蓝眼睛尽是无奈。突来一阵不适,他扬手按上脑后的黑蝎子,靠在墙边,额间顿时渗出斑斑细汗。他压制着紧促的呼吸,暗蓝­色­的双眸渐露的凶光。

但这一切只是来去匆匆,瞬间而已。

他趴在按摩床上,舒服的不想说话,良久方才悠悠问道“账都清了,你还过来­干­什么。”

“慎哥,能不能单独……”卫阳小心的试探,紧张的攥着双手。

嗯嗯,罗秋慎挥挥手,撵去身后姑娘,撑身卧起,笑看道“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

“过来吧”蓝眼睛不屑的扫了一眼。卫阳急忙凑近,俯身到他耳旁低语了两句。

罗秋慎闻之不以为然,冷声讥讽道“他的女人?他女人多去了,一个丫头有什么稀罕的。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个……”他突然顿下,又问道“你刚才说她叫什么?”

“单芷薇。”卫阳专注的目光瞬间不错和他对视。

罗秋慎一仰脸,若有所思的摸摸脑袋,自言自语道“就算是,抓来也没用啊……”他顿了顿,目光寻向一旁兄弟,邪恶的笑道“好像,他们家老爷子有个闺女?那个就还差不多——”

“啧——不过,那死丫头身边都是人,天天猫在自己场子不出来啊……”他皱个眉头寻思着,­唇­边渐渐勾出抹笑,似乎有主意了,挑脸扫过卫阳,对一人吩咐道“带他下去拿东西。”

他们是一路人,无论景生远东,罗秋慎甚至匡文龙,在他们的世界里简单的只有要,不要。利用人­性­的弱点,欲望还有贪恋,这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午后烈日骄艳被沉重的窗帷阻隔在外,厅室内有些暗,冷风开的挺足。匡文龙懒洋洋的倚身在旋椅内,浅浅的饮着手中杯酒,微微吹落目光,失神的望着杯中轻轻浮动的酒液。

“叩叩——”景生推门进来,招呼道“龙哥。”走进,自己寻了个位子在文龙对面坐下,手中拿着只信封敲了敲桌面,抬眼偷偷望去,暂先没开口。

文龙对视,缓缓放沉杯子,审视景生片刻,不急不缓道“有什么事,直说吧。”

“哦——”景生不禁抬眼又看了看文龙,支吾了半天,最后决定道“给你,还是自己看吧……”他递去手中信件,道“早上寄到前台去了,我给拿回来的……”他适量,小报告道“每次一两万虽然不算多……但一个星期也要提出两三次呢……”

“拆开看了?”匡文龙微微收敛眼眸,只手轻抖开银行单据结报看了看。

“——!”寒,景生没吱声,不看他怎么知道的。

“有些日子了……”文龙默声,抬眼望向景生,纳闷道“一个月陆续提了几十万出来?这是想­干­什么……”他笑了笑,不以为然道“难不成拿到外面贴人去了……”他说着顿下,脸­色­渐沉,眸光犀利望向景生,恼怒手中信纸一下甩到桌上,不禁沉声斥道“你在这和我兜什么圈子,知道什么就快说。”

“我也是听说的——”景生一脸冤枉,哀道“总觉着不太好,想想还是告诉你,她大把往外洒金,是不是该去管管……”

“啧!”文龙抬手掐了掐眉心,烦什么有什么。他没吭声,执起桌上杯酒轻轻晃了晃,酒红鲜艳挂满杯壁,只有好酒才会挂杯。女人要怎样才会满足?他­唇­边渐渐扬起抹笑,浅饮细细品味,思索道“不然,你一会儿接她回来,顺便过学校看看。”

“好。”景生应承的老痛快,就喜欢办这事了,刚起身被文龙唤住,叮嘱道“一个人过去,去看看就行。”

“知道了。”

他小四驱一开,没会儿功夫儿就晃到学校门口了,不过暂时没露面,我也不知道。

我心里还有些别扭,放学后一直找着卫阳。我答应了要帮他却三番两次爽约,也不要找些突发事件作借口了,主要是不知如何同文龙说明,但是我已经把全部家当借给他,现在真的身无分文了,匡文龙再大手笔可总归还不是银行。

况且这钱又不是我用,是借给别人用,他恐怕要高息才肯。看见卫阳背影,我急忙唤他“卫——”

“喂什么喂?和谁聊的这么欢——”景生拍了拍车门,调笑,从车窗探出个头,一只胳膊扶在窗外还随地弹烟灰。

他怎么把车开进来了,我的天呀。要是被训教看到了,你可别怪我没义气说不认识你。连人带着这么大我也藏不起来,我们可怕的训教老师瞬间出现。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景生,坏同学!随即,手中教鞭直直的指对上我鼻子,不善的质问道“单芷薇,他是来找你的?”

“教官好。”我急忙鞠躬,撇开­干­系,摇头小小声回道“我和他不熟……”我确实跟他不是很熟嘛。

“你是来找谁的?”李教官转身,板脸询问景生。老训教就是不一般,目光犀利的很。景生年纪轻轻,又一幅玩世不恭的德­性­。如何能逃脱他的法眼,他不客气的教训道“校内不准行车,要等人出去等,不要在这­骚­扰了其他学生。”

“哦,我就是来找她的……”他佯作无辜,盯着我眯眯笑,恶劣的捉弄道“这位同学,你和我不太熟,不过有个熟人让我来接你,应该和你挺熟吧——”

“——!”竟然这样陷害我,龙景生你难道不知什么叫天下最毒­妇­人心吗。回去再和你算账,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文龙一定饶不过你的。我欲哭无泪,偷偷的瞄了眼训教­阴­郁的脸­色­。

李教官­干­枯的脸上一片­阴­沉,对我厉­色­道“让你朋友赶快出去,然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完了,完了。他竟然用朋友一词,死定了。我又急又恨对景生气道“你害死我啦!怎么办啊!你现在开心啦——”

我越说越委屈,急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一想到将要被他没皮没脸训骂的凶恶样子腿都软了。

“啧,你哭什么啊,在这等着。告诉我去哪找他,我跟他说,有什么好怕的……”景生推门下车,有些不悦,安抚道。

我的一世清誉就要毁在他手里了,我一把拉住他,哀道“你去有什么用,还是出去等我吧。”

呵呵,景生闻之乐道“我去没用,不行,叫龙哥过来和他聊聊。”

死不悔改呀,太可恶了。

“出去等啦”我气恼,拎着书包丢了过去。唉,我长长叹了口气,绝望的叮嘱道“我要是回不来,就别等我了——”

还好没牺牲,在晚饭前我被获假释,原因是远东打电话来再三保证会注意我的社交,而且他作为法定监护人有义务抽空到学校一次谈谈我的问题。

晚上月­色­娇柔,洋洋洒洒的一片银白,路上清静偶尔几辆车子驶过,对面海岸绵长,浪花一波波卷来。匡文龙仰靠,安静的坐在宽敞的露台上,懒洋洋的沐浴在温和的月­色­中,俊朗的武官上浅浅笼罩着一韵月光,虚虚实实的,柔和美丽的不真实。

我带着一身浴初后的清新,一步步悄悄的来到他身后,双手圈上他颈项,失落道“文龙……”

“香。”他懒洋洋的回应,可我今天要问的不是这个啦,不要这么敷衍我好不好,我噘着嘴。

文龙攥紧我手指,废物利用,尖尖的指甲抓了抓额鬓,一仰头枕了过来,似笑非笑的消遣道“怎么了,又是谁这么大胆欺负你——”他拉着我双手按上眉心用力压了压,我顺着他眉角发边一遍遍轻轻捋过。他蹙眉渐渐舒展开,我偷偷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像爱护珍宝般满心欢喜不舍,手指探进他浓郁的黑发,一次次的拨弄着。

他笑了笑,扬手扣上颈项,将我渐渐拉下身子,鼻尖相对,轻轻摩擦道“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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