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当他手指触过她头嫩的肌肤时,又是如何的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
一边小心的给她涂抹着,一边还得经受住身体欲望的折磨,等到都弄完的时候,炎熠已经是满天大汗了,像刚蒸过桑拿一般。
他将药膏放在安暖的床头柜上,盯着她看了她一会,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喉咙,而后阔步走出房间。
关上门,靠着一旁的墙壁,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自己体内的那不断膨胀的欲望给发泄出来一样。
看来抹药的事,他真是高估自己了。
第二天,安暖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
人们都说晚上睡眠好的话,是连梦都不会做的。
可她昨晚睡的真的很好,却还是做了梦。梦到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雨滴似有似无的滴落在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安暖躺在床上发了会呆,不知道昨天晚上,炎熠回来了没有。
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无意间,视线定格在了床头柜上的那瓶药膏上。
她眉心微微的蹙起,这瓶药膏,她不记得放在这里的啊nAd2(
这样细细想来,她昨晚下车后,只带了吃的药,而那瓶药好像落在炎熠车上了。
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掠过。
难道,昨晚,炎熠来过她的房间把药送了过来
不过,安暖不知道炎熠昨晚何止是来送药那么简单。
此时,手机叮的响了一下,阻断了她的思绪。
...(爱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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