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澜注意到了,好笑地勾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
小家伙不必害怕,父皇不会逼你的,因为父皇有足够的自信会在某一天等到你的答案。”
可否认,星月沧澜很介意,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对某事无法掌控。能让他如此不安的只有这个小家伙而已。但是,他对这个小家伙用情已深,所以他会给他时间,希望有一天,他会主动告诉他。
惊的心有一种揪痛之感,他当然能看出来,这个男人明明很在意。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为了自己在隐忍,他是一定要让自己心疼吗?
看着眼前仍然带着完美表情的男人,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他的脸。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却很重要。我只能这么说,如果将来有一个人能分享我的秘密,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你。”
月沧澜勾唇一笑,将他的头按下搁在自己的肩窝:“呵,如此甚好,父皇以后都不会再提起这件事,直到你愿意告诉我为止,如何?”
嗯。”
惊舒适地趴在星月沧澜这个大肉垫上,有些感慨。都说“伴君如伴虎”,但他却从未这么觉得。澜,你果然对我很纵容呢。他若有所思地撩起星月沧澜的一缕黑发缠在指甲玩着。
别玩了,睡一会儿。”
很累,但是睡不着。”
许是即将分别的缘故,明明身体很累,但不惊却毫无睡意。
索性睁开眼,低下头,手大胆地滑到他觊觎很久的星月沧澜的腿上。在两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发现,星月沧澜的腿不像其他的男人那样布满腿毛,事实上一点儿腿毛也没有。但这并不会让人觉得他不够男人,因为他的腿是健康的小麦色,而且修长而结实,摸上去也很光滑,非常完美。连他都有些嫉妒。
到这里,他不禁妒忌地啧了几声,眼神在星月沧澜的腿上扫来扫去,一边爱不释手地在星月沧澜腿上滑来滑去。
重要的是,星月沧澜虽然已经有四十多岁,但看上去只要二十七八岁。二十七八岁是一个男人最美好的季节,年轻的外表,俊美的长相,成熟的气质,王者的风范,这样的男人如果放在普通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为之疯狂。
月沧澜看着身上的小人儿脸上由色迷迷转为嫉妒再到不满的表情,不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惊儿。”星月沧澜警告地唤了一声。
嗯?”他随意应了,手还在星月沧澜的腿上忙着。
你累了,父皇还精神得很呢。”星月沧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惊闻言抬起头来,鄙视地俯视着他。
你就不能想点艺术性的东西?”
月沧澜揶揄地轻笑:“艺术性的东西?比如你现在正在做的,带着色迷迷的眼神,用一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爱人的身上点火?”
是不了解何为“艺术性”,但以他对不惊的思维方式的了解,猜也能猜出来应该是他脑中所想的事情的对立面。
惊撇撇嘴,不舍地将注意力从星月沧澜的腿上移开,视线又落在了星月沧澜脖子上的石母环上。
我一直忘了问你,这个是?”他将石母环拿在手中把玩着,越看越觉得和自己脖子上的石玉佩似乎是相同的材质。
月沧澜肯定了他的猜测:“确实是一对,这个叫石母环。”
喔?”不惊顿时感觉不对劲,眯眼看着他,“是一对。那么能否麻烦亲爱的父皇告诉我,为何这一只会在你的脖子上?”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拉扯着绑着石母环的丝线,双脚还不老实地蹭着星月沧澜的小腿。
月沧澜神色未改,用双腿夹住他不安分的双脚:“亲爱的惊儿和父皇是一对爱人,所佩戴的玉佩也是一对有何稀奇?”
是吗?”不惊起身坐在他腰上,危险地眯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将石玉佩送给我的时候,我们还不是一对吧?那么,请问尊敬的尊帝陛下当初为何将这一对玉佩中的一只送给我?”
,真是聪明得让人头痛的小家伙。
月沧澜毕竟是“老狐狸”,面不改色:“父皇当初就对惊儿说过,石玉佩可以预知危险。惊儿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