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其中一位走到不惊和星月沧澜面前时,不惊不等丫环靠近,长臂一伸抽出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放在茶桌上。
此举被柳邀几人见到,向星月沧澜投去幸灾乐祸的眼神。
星月沧澜若无其事地端起香茗,把他们当成空气,心中滋味只有自己明了。
“另外,本楼设有赌局,公子们可以随意押宝……选出的花魁,将由本楼的合作者陆小老板亲自为她颁发金匾,并将她送上花轿进行拍卖,届时最幸运的人即可与花魁共度春宵。”
少女话音未落,喧嚣已起,欢呼阵阵。
星月沧澜偏头盯着不惊:“小家伙,你没有告诉爹爹会与花魁一起登台的事。”
不惊勾唇一笑,在桌下用脚尖磨蹭星月沧澜的小腿,挑逗地眨眨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不是怕你不同意吗?”
“回去后再和你算账。”星月沧澜用两条腿夹住他不安分的脚。
乐声缓缓响起,灯光突暗,再亮时,大红色得帷幕徐徐滑开,舞台上多了二十一根与成年男子手臂等粗的铁管,笔直竖立。
紧接着,一阵香气扑出,轻轻浅浅地弥漫在空中,二十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赤足踏上舞台。在场众人无不目不转睛。
但见,这些女子均上身着肉色贴身抹胸,下身着黑色三角内裤,外面只罩着薄如无物的轻纱长裙。轻纱镂空,裙下风光,性感撩人。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少人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
乐声逐渐变得低迷而暧昧,偶尔还有乐师奏出类似呻吟的低响,众人无不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少女们围绕着铁管,时而轻巧上爬,时而灵活倒翻,时而抬起雪色手臂,时而伸出修长细腿。轻纱漫舞间,雪色肌肤时隐时现,撩人情动。
众人情不自禁地身躯前倾,恨不得离舞台再近一点,蠢蠢欲动。
不惊冷着脸瞥向星月沧澜,正要细看他的表情,冷不防星月沧澜长臂一勾,他便狠狠地撞进他的怀里。
他被星月沧澜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莫名其妙,尚未来得及发出声音,星月沧澜已经狠狠地吻住了他,大掌也探进了他的衣衫。
不惊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不是吧,这混蛋这么容易就被这热舞刺激到了?
“唔……黄……嗨……(放开)……”
这个混蛋,现在可是众目睽睽之下!
星月沧澜并未睁眼,却感知到他的顾忌,手指一点。
不惊看见两人周围出现一层浅黑色的结界,这才知晓星月沧澜早已设下结界,松了一口气,半推半就地搂住他的脖颈。
舞台上的风景早已转变,二十一位俊俏的男子穿着正经的长袍,踏着缓慢而有节奏的舞步上前,分别与每一位少女亲近,一会儿贴近,磨蹭彼此,做出各种挑情的举动;一会儿分开,遥遥相望,视线却缠绵地纠葛在一起。男子严谨的服饰与女子暴露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禁忌之感油然而生,越发刺激在场众人的情yu。
不惊在星月沧澜怀里,早已成了一摊软泥,星月沧澜仗着结界的保护,毫不顾忌地要了他。
不惊被折腾得欲哭无泪,哪里还有半分说要把星月沧澜吻得欲仙欲死时的豪情壮志?
“混蛋,一会儿我还要上台呢……”
星月沧澜轻哼一声,粗鲁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知道吗,小东西?爹爹一想到你以往曾经看过无数次这样的铁管舞就恨不得杀了那些人。”
不惊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忽而双颊变红,像是红苹果一样可爱,星眸也闪闪发光,充满喜悦。
敢情这家伙突然发疯是因为这个原因?
星月沧澜眉头紧锁地为他整理衣衫,抬头看见他傻乎乎发愣的模样,怒意和郁结之气消了大半,不由愉悦地挑起嘴角,捧着他的脸蛋轻柔地在他的红唇上舔了几口,让他靠在自己胸口。
“可有觉得不舒服?”
“酸……”
头顶上被轻柔地摩挲了几下,暖暖的,然后一只大掌贴在自己背心,舒适而温暖的气流顿时流窜到四肢百骸,之前的疲惫感立即消失。
等不惊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之后,星月沧澜才解除结界。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里刚才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此时,舞蹈早已结束,众位公子的小厮按照自家主子的命令拿着玫瑰Сhā入指定的花瓶里。
星月沧澜看见不惊手中的玫瑰,轻哼一声。
不惊偷笑一声,用点金指在玫瑰上一点,红色的玫瑰变成一朵金玫瑰,别在星月沧澜的腰带上。
“黄金恒久远,一朵永流传。”(借用自“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俗。”星月沧澜明明心里高兴,口中却嫌弃地道。
“不要还给我。”
不惊眉一横,伸手去夺,手却被星月沧澜拍开。
“算了,俗是俗了点,不过,小家伙难得送爹爹礼物,姑且收下吧。”
不惊不甘示弱地道:“别得意,等回了现世,看我怎么欺负你。”
“是吗?”星月沧澜高深莫测地一笑,“爹爹期待着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