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兹摄人魂魄的电话刚一结束,五角大楼内的参谋长联席会议情况汇报室内便再次爆发出一阵混乱。在米切•拉波的左面,他的上司正与联席参谋们交换意见;在他的右面,付总统巴克斯特正与
内阁举行临时会议。由于比较清楚他左面的多数人会如何处理目前的情况,拉波决定将注意力集中在他右面的政客身上。几分钟之后,拉波便得出结论:巴克斯特那群人之中谁也无法把自己的ρi股和头分清。在得出这个结论的过程中,他还发现这些人的意见与他们阐述意见的信心有关,好象一个人知道的愈少,就愈想拼命证实自己的意见是正确的。
诸如‘小心’和‘谨慎’等字眼在每句话里出现。每听到他们这样说,拉波便禁不住想到
这些人对和他们打交道的人一无所知。他不止一次地拼命阻止自己对右面的人说出自己坦率的意见,纠正他们这些无知的政客的看法。有两次他已经要从椅子里跳起来,但还是及时制止住自己的冲动。肯尼迪说的对,他最好保持低调。
这种无组织的交谈又进行了几分钟,然后付总统巴克斯特打着飞指,吸引与会者注意。讨论逐渐停下来,然后巴克斯特说:“司法部长吐特维勒有一个计划,希望大家认真听一听。”
大家的目光于是从巴克斯特转移到将椅子向前拉了拉的司法部长。吐特维勒除去眼镜,拿
在自己手里,说:“财政部秘书刚刚告诉我说确实有这笔钱。众所周知,伊朗沙皇政府被推翻后我国政府便冻结了这笔钱。因此,可以说这笔前不是我们的。”她将眼镜放下,摆在她的皮文件夹的中央,继续说:“我坚信作为信任和希望通过谈判求得人质释放的表征,我们应该在明天早晨九点钟之前将一部分钱解冻;同时要求阿兹兹先生守信释放一部分人质。”
她所在的会议桌一侧的人们都同时望向会议桌另一侧由联席参谋、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的代表组成的那群人,看他们对此如何反应。纳尔逊海军元帅兼海军行动总指挥第一个出来发表看法。
头发稀疏、面容消瘦的纳尔逊说:“我不主张给他们任何东西!否则,这将会造成可怕的先例!我们对待恐怖分子的政策一贯是零度容忍、决不谈判,扫荡贻尽!”他举起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零形。“全世界在注视着我们......现在不是将我们的进程逆转的时候。”
付总统巴克斯特看着他的军事顾问们,早就知道他们的立场会如此。但是,现在他需要他们公开表态,需要某种共识。这样,一旦事情搞糟了,他不会一个人背黑锅。他决定在同情人质上做文章,于是说:“让我提醒大家,那里有我们的人——美国公民——被扣为人质。不错,总统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们仍须尽最大努力营救人质。他们是我们留在后面的部队。如果我们必须付一点点钱......更何况又不是我们的钱”——巴克斯特点头环视着会议室——“换回一部分人质
那么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付总统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会议桌的另一端,看着每个军官的眼睛
有必要的话,他一会儿会和每个人单独谈话,以取得他们的支持。
看毕,付总统总结说:“鉴于目前的情况,这就是我们计划要做的。”他指了指联邦调查局局长罗迟,说:“我要你和你的人接管白宫周围的地区。如果你需要特工处的人当顾问,尽管放手去做。”
罗迟局长倾身向前,说:“我想你是要我们制定营救人质的计划,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