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波望着他的上司说:“如果我举止不当,很抱歉。但是,我却不能看着这帮文人政客把事情弄糟,使我功败垂成。”
中央情报局局长用双手端着苏格兰威士忌酒杯,缓缓地点头说:“我宁愿你没有开口,不过你确实说了些该说的话。”斯坦斯费尔德呷了一口酒,然后补充说:“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我们任何人也不能说的话。”
费拉德点头同意,说:“而且,更重要的是,你清清楚楚地指出了利害关系。目前,巴克斯特把他所有的赌注都押在玛奇•吐特维勒的身上,多亏你对她的游戏计划公开的批评,她的立场现在已暴露无疑。假如她的计划明天产生事得其反的效果,巴克斯特一怒之下,会将她抛弃;到时,他只有听我们的话。”
拉波坐回椅内,说:“那么,我们现在就坐等吐特维勒计划成为泡影吗?”
“决非如此。”费拉德将军摇了摇头,说:“我从不喜欢坐等。行动开始之前,总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费拉德挪动了一下硕大的身体,将酒杯放在右面的小桌上,继续说:“我们这里的四个人”—— 费拉德示意肯尼迪、斯坦斯费尔德、坎培尔和他本人 ——“共同认为此次危机只有一种解决方法,那就是用武力夺回白宫。阿兹兹将会一直吊付总统巴克斯特的胃口,使我们最后不能也不应该满足他提出的要求。到时候,我们必须一切准备就绪。我刚才说过的,我不喜欢打无准备之仗。”
费拉德顿了顿,呷了一口苏格兰威士忌,继续说:“你们是专门搞情报的,”——费拉德指了指斯坦斯费尔德、肯尼迪和拉波 ——“用不着我告诉你们没有足够情报的作战计划,充其量只是有条件的作战计划。因此,说到底,我们需要真实可靠的情报,而且现在就要。”
费拉德向后靠了靠,翘起腿,说:“必须有人进去。”费拉德看着拉波,补充说:“我们需要一个自愿者,一个愿意冒险的人,一个了解拉菲克•阿兹兹的人,一个有你所具有的特种才干的人,拉波先生。”
将军的一席话犹如冷水浴后的阳光。拉波不禁笑了。他信心百倍地回答:“我正是你需要的人。”
费拉德也笑了,说:“我早就知道你是的。”然后,他回头对中央情报局局长说:“你看如何。托马斯?”
斯坦斯费尔德想了想,点头说:“这到是好主意,不过也许不易得到批准。联邦调查局不会高兴的。”
“管他呢。”将军咆哮着。“这是战争,须要各种不同的打法。现在,我喜欢布莱安•罗迟,”费拉德指的是联邦调查局局长。“不过,他须要理解,如果阿兹兹有自己的一套打法的话我们就不能只有一套打法。我需要我们的精锐在第一线,而不是大学低年级新生。而且,”费拉德指着拉波继续说:“米切是我们的精锐。”费拉德呷了一口酒,向前倾了倾身,把大手放在斯坦斯费尔德的肩上。“你设法把他弄进去,我保证有人批准。”
斯坦斯费尔德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费拉德抽回手,坐回身,环视着屋里,问:“现在,谁知道怎么将他弄进白宫?”
斯坦斯费尔德想了想,说:“还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从哪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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