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正当盛年的俊丽爱.侣修复的不止是脸,尽管尸身满目伤痕,但躯体各处已恢复正常,看不出碾压撞击后的骨折迹象,也看不出他们临死前曾经拥.抱得那样紧,难分难舍。
他们死透了,再不能拥.抱,不能亲.吻,可是,死亡不是结束,恩怨不会一笔勾销,背叛不会烟消云散,耻辱不会荡然无存……
小贱种的存在就是活生生的铁证。
他沈国栋将永永远远被这对奸夫淫.妇活.埋在地狱里了。
忘恩负义的小白脸,想当初他爹妈被人斗死,他Сhā队在乡下被人叫狗崽子欺负的时候,要不是妹子喜欢,再有大队书.记的老.爷.子帮忙护着,他早在什么土旮旯地界被埋了;拨乱反正以后,全靠沈家帮忙,他才进宜西市重点中学教书;资历条件不够福利分房,还是沈家腾了个地儿让他住,更别提这些年的家用贴补,帮他养老婆养孩子。
没有沈家,徐培钧屁都不是。
李淑.英这婊.子婆娘……
如果没有他,她早不知被她哥当做赌资输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养着她全.家,到头来她就是这样回报他,没心没肺地生出个小杂.种?
狗男女欠了他沈家的恩情,一辈子做碰马都偿还不清,竟胆敢有脸做丑事?!
以为死是解脱吗?
想得美,即便死了,也别想落得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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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在手,沈国栋跃上工作台,跨.坐在淑.英的尸身上。
“狗男女!”
他暴戾大骂,举刀劈砍徐培钧,然后,抱.住淑.英,一番地动山摇。
怡心年纪小,不明男女之事,但看见沈国栋如此做派,一股异样的恶心油然而生,感觉整个胃都翻腾起来了。
“唔……唔……唔……”
她想吐,想叫他停止欺负她爸爸妈妈,偏偏嘴被塞住,难过得几乎要死去。
怡心泪如泉.涌,沈国栋则愈发亢.奋,行为的亵.渎和生理的兴.奋刺.激他的精神趋于癫狂,他一边奋进,一边挥刀乱劈旁侧的徐培钧。
“没良心的贱.货,你和他去死,归根结底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碑上刻的是我的名字,你能死到哪去?”
沈国栋亢.奋举刀砍向徐培钧那要紧的部位,那刀势快狠准,三两下砍个稀巴烂,“去你.妈.的龟孙,没了鸟,下辈子不管你投胎变什么都是个不男不女的阉货,看你拿什么偷人,哈哈哈哈。”
“呜……呜呜……咳……不要……咳咳……伯伯,求你不要。”怡心艰难顶开塞嘴的布,边咳边呜咽悲泣,苦苦哀求沈国栋不要亵.渎死去的父母。
“什么?你叫我什么?”沈国栋动作一顿,立时撤出。
“伯伯……”
“狼心狗肺的小杂.种!”沈国栋左右开弓扇歪怡心的脸,“养你这么大,叫我伯伯,打死你个贱种!叫你嘴贱!”
“……呜呜呜……爸……爸爸……”
“‘爸爸’是你叫的吗?”
一大耳刮子扇过来,打得怡心鼻血直流。
“说,你该叫我什么?”
“……叔……叔……”
重重一巴掌。
“再叫!”
“伯……”
“再叫!”
怡心不叫了,也不哭了,她紧紧抿着嘴,被泪水清洗得异常清澈澄明的大眼睛定定望着比她强大许多倍的沈国栋,那沉默的姿态和目光是一个孩子所能表达的最大委屈、指责与抗.议。
“叫啊,怎么不叫了?”沈国栋大力捏紧怡心的肩。
怡心沉默依旧,展现出少见的倔强。
“叫啊,叫‘爸爸’啊!”沈国栋换了副口气,弯下腰,轻声诱哄,“我是你‘爸爸’,叫我啊。”
怡心不为所动,保持沉默。
沈国栋哄了两句不见效果,顿失耐心,他直起身,恶狠狠说道:“好,你不叫,我就捅死你.妈。”
说着,他拿起匕.首,捅向淑.英的胸,“贱.人,捅死你,都是你,害得我女儿不是女儿,我要当她爸爸也当不成了!”
划烂淑.英的胸,他犹不解恨,转而一刀一刀又一刀戳进刚才享.乐亵.渎过的地方,“贱.人,敢害我女儿不叫我,捅死你,捅烂你!”
母女连心,纵然淑.英去了,小怡心仍旧感同身受,沈国栋下去的每一刀不只是惊悚恐怖,而且是惨.无.人道。
“啊——”
这小小的孩童终于开口了,她凄戾地嘶嚎起来,像一只被硬生生折断筋骨的小兽,她迭声大喊,“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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