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猜,冬冬哥是道让小怡心食指大动的美食男大餐,已不能更甜呀呀呀呀呀呀呀~~~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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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殡下葬那天是周六早晨,从沈家驶往北坡的送葬车队有一条街那么长,所到之处鞭炮齐响,交通阻断,路人驻足,围观者众多,着实是热闹,这场风光大葬被宜西人津津乐道了许多年,说的便是沈家的有钱。
车后座,沈茜抱着徐培钧的骨灰盒子探身张望她大哥所在的前车,低声问一旁陪伴的二嫂杨娟,“帮我换好了吗?”
“稳稳的,你放心,真的在后面呢。”杨娟意有所指地指指后备箱,然后暗示性地拍拍胸口,“那个,我已经帮你去苏婆婆那边求好了,今天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二嫂,你对我真是大恩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忘。”沈茜真心实意地握紧杨娟的手.感谢她。
“好说好说,咱们一家人,谁跟谁呀,你说是不是。”杨娟捂嘴吃吃笑,心知自己在沈家又多了一个帮手。
这厢杨娟和沈茜在后车密谋,那厢冬元安慰捧着母亲遗像的怡心。
“冬冬哥,狐仙婆婆做法的时候,芳姨回来看过你没有?”怡心眼眶红红的,她抱着淑.英的遗像,小脑袋搁在相框上,假装自己正抱着妈妈,搭在她的肩膀上。
“看过啊。”冬元心疼地揽住怡心。温暖的手包住她的小手。
“那她和你说什么了?”冬元的身.体比硬.硬的相框软,怡心不自觉依偎过去,小脑袋跟着蹭到他怀里nAd1(
抱起来软.软的怡心身上有股干净清爽的奶香,闻着很舒服,冬元小心避开怡心头部受伤的地方,交错着,将脸贴在怡心的小粉脸边。
狐仙婆婆传达的话是秘密,冬元谁也没有告诉,但是怡心想知道,他一定会说。
冬元半垂着头,轻轻嗅闻怡心甜甜的奶香,“她叫我小心坏女人,好好守住陆家,不要放过他们。”
冬冬哥说话的气儿拂得她好.痒痒,怡心不禁往边上缩,“好.痒,冬冬哥离远些,吴妈妈说了,今天不能笑的。”
“哦。”冬元略郁闷,但吴妈妈说的话很对,今天不能笑,自我补偿性地,冬元香一口怡心的小脖子,“那你靠着我。”
怡心调整坐.姿,温顺地窝在冬元怀里,像只小兔儿。
“咳咳……”,前方驾驶座突然传来差点被口水呛住的咳嗽声。
两个孩子叠抱一块,那个亲.密的腻歪劲儿看上去真像女儿女婿给岳.母送葬呀,只是这“女儿女婿”太小不点了,半大的孩子都称不上,多少有点儿滑稽。
前方开车的司机叔叔不经意瞟见中.央后视镜里俩孩子亲.密的情形,不知怎么的,又是好笑又觉脸红,暗斥自己想太多,人家那是小孩子呢,小孩子单单纯纯懂得什么,小哥.哥照顾小妹妹嘛。
司机叔叔笑着轻摇头,继续集中注意力开车,和前车保持一定距离。
司机叔叔的咳嗽,后座的俩孩子谁也没注意,两人嘀嘀咕咕聊着呢。
“狐仙婆婆和我说的是秘密,你不许告诉夏生。”冬元压低声音要求道。
“冬冬哥的秘密,夏生问了,我也不说的nAd2(”说完,怡心歪头想了想,说:“我也有秘密,冬冬哥,我用我的秘密和你的交换吧,我保守你的秘密,然后,你也保守我的秘密,再然后,不管谁问,咱们都不许说给别人听好么?”
“你有什么秘密?”冬元大感兴趣。
“你把耳朵凑过来。”
冬元瞥一眼前方驾驶座,便把遗像接过手,立在大.腿上竖.起,然后他躲在遗像后面,侧着脸,把耳朵凑向怡心。
“说吧,小点声,我挡住了,前面那个人听不见。”冬元说。
冬元是那种俊秀到他浑身上下你挑不出瑕疵的男孩,他凑耳朵过去,怡心注意到冬冬哥连耳朵也是那种粉.白的漂亮,像吴妈妈放在水里发泡的银耳,白.嫩.嫩的,弹弹的,摸.着滑软,其实很有嚼劲。
看着好想咬一口……
怡心突然有点饿,还有点走神……
“嘶——”
耳朵被一口小尖牙叮咬,疼不疼,痒不痒的,又舒服又过瘾,冬元呲牙咧嘴刚想笑,又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便狠狠咬一下下唇,努力沉下脸,转过头去瞪怡心,“干嘛呢你!”
怡心无辜地眨眨眼,吧唧吧唧小.嘴,吸着手指头,说:“冬冬哥,我饿。”
“饿?饿了,你就能咬我呀?”冬元掐住小怡心的腮帮子。
“冬冬哥,轻点捏,疼的呢。”长长的眼睫毛扑扇着,怡心嘟起粉粉的小.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全是朦煞煞的雾气。
她说疼,他便改捏为揉,“想吃东西,你吱一声,不许咬我,知道不?!我兜里有饼干,包里有面包和饮料,你想吃什么就吃,都是给你准备着路上吃的nAd3(”
从宜西市坐车到北坡,即便是像这样坐专车,也需要一两个小时,冬元细心地准备了不少零食,以防怡心肚子饿。
“你的耳朵好像银耳,我想吴妈妈做的银耳莲子汤了。”怡心不理他说的饼干,她微微吸了吸手指头。
“脏死了,不要咬手指头。”冬元皱眉,扯开小怡心塞在嘴里的手指头,掏手帕给她擦干净。
冬元最见不得怡心吸手指头,这让他想起夏生,那小贱胚也喜欢吸手指头,不管洗没洗手,摸过什么东西,恶心死了。
冬冬哥的耳朵真的很好看,怡心另一只手摸上去,捻他的耳.垂玩,“那你让我再多啃两口,解解馋。”
见冬元瞪大眼,怡心又补充说道:“不让我吃‘银耳’,我就咬手指头。”
说着,怡心把另一个手指往嘴里放。
“唉,别……”,冬元抓.住她的小手,无奈妥协,“让你啃还不行嘛,不准咬手指头!”
躲在遗像背后,冬元再次别过脸,凑来耳朵。
他是语气那么无奈,可表情是那么亲.昵,眉梢眼角是那么柔.软,一丁点儿的厌烦都没有,小怡心再次感受到被人爱、被人疼、被人宠所包围的那种喜悦。
她多需要有人喜欢自己呀,不单单是吴妈妈。
怡心半跪在座位上,勾住冬元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轻告诉他,“冬冬哥你是最好最好的呀,我永远永远喜欢你哦,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