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秦陆冷笑,目光望着外面开远的跑车,又瞧了瞧她,脱口而出:“你做了什么事会这么累?”
那洁猛地看着他,目光中有着不置信。
他竟然这样问,她瞪着他,他也丝毫没有软下来,就这么盯着她的眼。
良久,她不发一语往里面走,秦陆跟着她,看着她轻轻地推开了客房的门。
就在她要转身进去的时候,秦陆一手撑住了门板,脸色铁青着。
这个臭丫头让他担心了一整晚,最后由着那个该死的马思隐送回来,还一副这种表情对着他,让他能怎么想?
“怎么,出去了一晚上,都不愿意和我睡了么?”他说得有些粗鲁,身体也挤进了客房。
那洁也不理他,直接走到床上睡下,背对着他。
秦陆站在床边,脸上有着风雨欲来的征兆。
他不是没有脾气,他信任她,但是她至少给他一个解释,至少让他心安。
“小洁,你打算这就冷着我?”他拉了拉她的身子,没有方才那么粗鲁了。
那洁躺着,声音静静地传了出来,“秦陆,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吧!”
秦陆有些火大,声音紧绷着问:“什么叫冷一段时间,让你去和姓马的热乎吗?”
那洁猛地回头,目光冰冷地望向他,“秦陆,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他的下颌绷得死紧,瞪着她良久才吐出一句话:“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她可曾知道这样的话有多伤人。
那洁抿着漂亮的唇瓣,一声不吭,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抗着。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说,她觉得有些不堪!
沉痛地呼出一口气:“秦陆,我们冷静一下不好吗?”
她头好晕,她无力去应付他。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几下,闭了闭眼,“如果我不愿意呢!”
看见她被那个马思隐送回来,已经够他捉狂的了,现在她又这般,怎么叫他不心慌。
她忘了自己是他的妻子吗?
一股冲动让他毫不犹豫地推倒她,然后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身子紧紧地压着她,大手握着她的手举高不让她挣扎。
那洁拼命地摇着头,不让他吻,他就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目光下将自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
他吻得很深,几乎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觉得难受,用力地推开他就趴在床边干呕着。
秦陆的脸色更难看,大手扯着她的身子用力地摔在床上,直直地趴在床铺上。
他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屈辱地说:“秦陆,你要再次弓虽暴我吗?”
六年前的那一幕在她的眼前闪过,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秦陆冷冷地说:“如果你想称之为弓虽暴,我也不反对。”
大手用力地撕开她的衣服,直接侵占了她的身体…
那洁紧紧地抓着床单,她只感觉到痛,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脸色刷白,她倔强地没有发出声间,只是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怎么能这样,在六年后再次这样强迫她。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羞辱,难道在他的心里,她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不值得他珍惜?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思绪慢慢地飘远,最终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了。
睁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她苦涩一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比这还要惨白。
头转向一边,秦陆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脸上的表情很温柔,柔得不可思议。
但是她现在不想看到他,看到这个弓虽暴犯。
别开脸去,脸上还是流下了泪水。
这个混蛋,怎么能那么对她?
她那么疼,他还一直做下去,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有液体流出。
是血吧!
她感觉很委屈,直到现在他还是那样,想做了,就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强迫也要。
秦陆转过这一边,她又别着脸到那一边,他好脾气地又过去。
她索性不转了,瞪着他:“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开!”
秦陆蹲下身子,伸出手用指腹在她的小脸上擦拭着泪水,末了,才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瞧着她:“小洁,我们有孩子了。”
她的眼微微张大,随后想起那流出的液体,她下意识地抚着小腹:“我的孩子。”
秦陆知道她担心什么,俊脸有些发烫,但还是说了,“那时流出来的,是那儿的血。”
那儿的血,她愣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冷笑着:“秦军长,你真是残暴!能做出血来!”
他压下心里的那股恼怒,继续哄着:“好了小洁,我知道你昨天心情不好,大概是怀孕引起的不安,以后那事儿我们谁也不提了好不好?”
他想了想又说:“我其实是相信你的,当时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那洁冷冷地笑着,“我应该感恩是吗?毕竟一个差点被人弓虽暴的女人,还能得到丈夫的垂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原来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摁下去,但是他昨晚的粗暴让她彻底地死心了,这个男人,一直还当她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秦陆眯了眯眼,声音紧绷着:“你怎么会知道的?”
不难想象告诉她的那个人,都告诉了她什么样的重点!
而那个人不出意料就是马思隐。
不等她说话,他又接着说:“马思隐告诉你的目的你想过吗?”
“当然!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非不分吗?”她倔强地看着他。
秦陆一脸黑线,声音有些气急败坏,“那你就动摇了,因为六年前的一件小事就对我全盘否定,认为我不配得到你是吗?”
“我没有这么想。”她有些狼狈地别开头,然后用一种轻渺的声音说:“秦陆,我那时还小,根本想不到,你不碰我是因为看了那些照片!”
她的脸上流下了泪水,“你那时,一定觉得我很脏吧!”
天知道她有多在乎,相对于林强那事,她更在意的是秦陆的眼光。
他竟然会对不愿意碰她,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他让她觉得自己好脏,他明明知道,她没有被糟蹋的!
秦陆呆了呆,下意识地解释,“我没有那么觉得。”
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怕她太激动。
但是他这一抱,反而让她激动起来,小手拼命地捶着他的肩膀,一边哭喊着:“秦陆,你这个混蛋,你 ...
(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觉得我脏!”
他一直搂着她,沉着声音:“宝宝,是我不好,是我错,对不起!”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她现在怀孕了,他不想告诉她他的痛苦比她不知道在深多少倍,在她伤心的时候,他还得忍受着身体的煎熬,只为了能完美地出现在她面前。
那洁吸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秦陆,我们完蛋了!”
她不能接受他曾经厌弃她的事实,她要和他划清界线。
她一说完,秦陆就冷着脸,大手捏着她的小脸,“收回这句话。”
“不要。”她吐出两个字,和他对视着。
秦陆低咒了一声:“他妈的,别以为你怀了孩子我就不敢动你。”
撒娇任性得有个限度,她以为那时他就好受了,作为一个男人,她知道当时他有多挣扎吗?
他吃药,将她弄得进了医院,还不是为了拴住她。
竟然说他厌弃她!
目光微冷,声音更冷:“那洁,其实不是我厌弃你,而是你厌弃我,如果我没有那毛病,你会这么担心我知道吗?”
他们中间,不正常的那个人是他!
他这么说着,那洁愣了一下,尔后就扔起枕头,用力地砸向他,“出去出去!”
秦陆被她一连串的撒泼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正要用强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照样又是一大窝的人。
陆小曼满面春风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大帮子的下人们,一会儿,东西就堆满了病房。
也难怪,小两口都结婚六年多了,因为房事而弄到医院里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了,这次,终于修成了正果。
陆小曼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兴奋得不得了,秦司令一蹦多高地也要来,陆小曼拦住了他,声音有些娇媚地说:“小洁怀孩子,有秦陆在就行了。”
“是的是的。”秦司令高兴,一会儿让她带这个一会儿让她带那个,总之都兴奋坏了。
这会儿一来,就瞧着小两口闹不自在呢。
陆小曼将秦陆给轰出去,她坐到床前,拉着那洁的手,疼爱得不得了。
那洁脸有些微微红,陆小曼连忙将人都给轰出去。
嘱咐了好些时候,医生进来了,也是妇产科的权威来着。
她过来亲切地问那洁的情况,最后才说:“是不是小腹那里还有点儿痛?正常的,别担心!”
说完后,她笑笑,“不知道怀孕的时候,男人是会有些粗鲁,特别是那种背后的姿势,最容易伤了产道…”
陆小曼呆了呆,立即问医生,“他们不是因为怀孕进的医院。”
医生认识陆小曼,对方是那医生的婆婆,想来也是能约束一下首长的,于是不顾那洁的暗潮头,如实地说了,“是因为产道出血才来的,秦军长也太不小心了,就算不是孕妇也禁不起他这样折腾!”
心里暗骂了句斯文败类,平日里大家都羡慕着那医生,想不到这般‘家暴’!
那洁脸红红地让医生出去,然后拉着陆小曼的手,连声地说:“妈,不是这样的,秦陆喝了点酒。”
她和秦陆的事情,暂时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
陆小曼温柔一笑:“妈知道,只要孩子没事就行了!”
她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走了出去。
那洁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有些复杂,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她有些矛盾,要不要为了这个孩子而和秦陆继续在一起。
门外,陆小曼板了脸,对着一边的奉管家道,“你先在这里照顾少奶奶,少爷今天有事儿。”
奉管家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好,于是淡笑着:“少奶奶还要少爷照顾,太太早些放他回来。”
陆小曼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于是点头。
秦陆乖乖地跟着陆小曼回去,到了家里,她就板下了脸,“自己该去哪就去哪!”
她这阵势让秦司令一头雾水,小洁怀孕不是大好的事情,怎么小曼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他疑惑地走过来,陆小曼没有好气地说:“这个混蛋,差点将小洁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有了。”
鉴于秦首长以前的记录,秦司令不用两秒就明白了,也沉下脸:“去跪着!”
秦陆笔直地走出去,陆小曼瞧着他的背影,这才对秦司令说,“秦陆现在心里慌着,不惩罚他一下,他不会好过的。”
秦司令是又疼又气,一再问了他的宝贝小洁没有事后才走到祠堂里,这次由他自己亲自动手,足足地打了秦陆五下才解气。
秦陆笔直地跪着,哼也没有哼一声。
他的心在颤抖着,他深深地明白小洁的脾气,那么大点的事情还和他闹成这样,要是他真的将孩子弄没有了,他们是没有可能了。
闭了闭眼,这顿藤条下来他才真切地感觉到,他还没有失去她。
但,也少不得得厚着脸皮求着了。
秦司令让他跪一夜,但到了晚上,他就忍不住淄走了,实在是想见那个可恶的小东西。
他还想趴在她的肚皮上,听听小东西的动静。
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口,他衣服也没有整就上去了。
值班的小护士都见着了秦军长狼狈的样子,肩上的衬衫破了几条杠杠,露出几道血痕。
脸上也有着血迹,很狼狈,但是也很帅。
跑上楼,然后放缓脚步。
那洁已经睡下了,奉管家在一旁陪着,看着秦陆的样子也没有觉得奇怪。
还好,是好手好脚地回来的,想来不是太太拦着,准会打得下不了床。
奉管家还是有些心疼,不过也气,对少奶奶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重的,以为女人和他们男人一样皮厚肉粗啊!
交待了几句后就走了。
秦陆坐在床边,看着她静静睡着的小脸,此时脸色好看了很多。
秦陆拉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放在颊边,缓缓地蹭着柔若无骨的小脸。
她睡得很香,大概是太累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相对于那洁的想法,秦陆正好相反,他觉得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是一道免死金牌呢。
大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小腹,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她怀孕了,这个孩子现在在她的肚子里。
明明知道孩子还小,不会动,但他还是希望他能回应自己一下。
良久,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傻,傻傻地笑了。
当自己的老婆有了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无论男人多英明神武都会表现得很傻。
他笑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尾,将她的小腿轻轻的扯出来,尔后微红着俊脸拉下她睡衣下的小内内,检查了一下伤处。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开了。
秦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被子给盖上。
但是 ...
(他这一串的动作都让人感觉——
好禽兽啊!老婆怀了孩子了,还要干那事儿。
医生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客气地说:“首长,那医生需要休息,你要不要去外面冷静一下。”
秦陆没好气地说,“不用。”
那中年妇科主任的目光完全是在看禽兽!
他秦陆有这么畜生吗?
妇科主任用目光告诉他——你有!
结局,秦首长完败,只能退到一边。
妇科主任像是还没有折腾足一样,冷笑着说:“首长,麻烦你将那医生的裤子给拉好!”
秦陆窝着火,只能在她的目光下将裤子拉起。
主任这才满意地点头,坐下来后,表情放柔了,替那洁检查起来。
一会儿她站起来,“没事儿,早晨起来的时候,让她吃些清淡的,这些天会比较想吐,尽量营养吧!”
秦陆点头,妇科主任像是没有讲够,又将他叫到外面,十分严肃地说:“这半个月千万不要有房事了,前三个月最好也不要有,后面三个月也是,中间几个月可以适当,但也要以女方的感觉为主,特别要注意体位,不能有过度激烈的行为发生。”
秦陆十分受教,脾气好得不得了!
女医生这才满意地点头,她离开后,远远瞧着的小护士小心地问:“林主任,你怎么敢那么对首长?”
林主任哼了一声,“在我们妇产科,只有产妇的家属,哪来的首长。”
恶人自有人磨,首长敢将她怎么样?
不想要那医生了,不想抱那块肉了?
一个不小心,那医生就要和他说再见的。
小护士叹服了,还是主任有魄力啊。
这边,秦陆回到房里,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刚才的主任要不是因为那洁,她早就下班了。
说他两句是应该的,谁让他真的做了禽兽之事呢!
在医院里两个人不冷不热的处了几天,那洁就出院了。
她不肯回西峮,直接到齐远山送她的公寓里住了。
秦陆没有办法,只得赖皮地要跟着她一起住,结果当然是被轰出来了。
那洁在家又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其实秦陆是不同意的,她身体弱,现在怀了孩子,要是长时间的手术,哪吃得消?
那洁不理他,自己上自己的班。
秦陆没有办法,只得尽量抽出时间去陪着她——热脸贴冷ρi股的那种!
这天去医院里,那洁正在手术,秦陆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她还没有出来。
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一直不敢走,就在手术室外等着,别人都以为他是患者家属。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手术室的灯才暗了下来。
秦陆等着她出来,就看见她一头的细汗。
他有些心疼,递了水过去给她,“宝宝,喝点儿水吧!”
她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直接向前走。
秦陆跟着她到了女更衣室,不好进去,在外面等着。
她已经一个星期不和他说话了,他不是不心慌的,但是每次发怒之前,他都提醒着自己,她怀孕了,不要和她计较。
她冷着脸没有关系,但是她得顾着自己,要是孩子有了什么,他真的感觉到他们之间没有指望了。
她出来后,就开车走了,很绝然。
“可恶的小东西!”秦陆没有办法,叹了口气。
这事儿还得王院长出面才行。
十分钟后,王院长被他从家里叫回来,两人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了一番外,秦陆直接表示,“我不想让小洁做手术了。”
王院长表示理解:“是的,她正在怀孕初期,是比较累,行,这事儿我会安排,这些天,就安排她门诊,周一和周四上午上班,别的时候就是休息,怎么样?”
秦陆点头:“行,只是这事儿为难王叔叔了。”
王院长哈哈大笑:“你小子这阵子为难我的事儿还少啊?”
“这样吧!改天我请小洁喝茶去,再劝劝她,真看不出啊,她的小性子不小!”
秦陆就浅笑着,眼里有着宠溺的神情。
王院长指着他,“都是你惯的啊!所以也别怨人家,自己得检讨一下。”
秦陆连声说是,两人又说了一番话后才各自回家。
秦陆回去也睡不着,这些天,他几乎都是睡在车里,车就停在她的楼下。
他怕她有什么事情,他那里又远。
只要看见她家里有着昏黄的灯光,他就觉得心安。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他带着在饭店里买来的水晶蒸饺,过来等她。
那洁不理他,在停车场的时候,她才冷声地问:“秦陆,为什么要让王院长停了我的手术,你知不知道有些早就排好了的,那些家属都在等着,结果你一Сhā手,他们就要再等好几天!”
对于那些普通的人来说,多住几天医院,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他让她怎么向别人交待。
好吧,上面安排得好好的,她一句工作调动就完了,没有她的事儿了,ρi股干净了。
可是他想到她的同事没有,想到整个医院没有?
她的小脸因为气愤而通红着,胸口也微微起伏,看得出很激动。
“小洁,那你想我们的孩子没有?”他拉着她的手,表情有些期待,“我能眼睁睁地瞧着你一站站上几个小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脚早就肿了吧!”
她早就不穿高跟鞋了,平底鞋也是很宽的那种,他一看就知道是站肿了的。
那洁狠狠地别过头,“不用你管,你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秦陆盯着她的眼,“你怎么照顾自己?你上全天班的时候,二十四小时,你吃了几顿?”
才几天,她就瘦了一圈,他心疼更气。
她为什么就纠结着那一点儿小事,非得和他闹情绪!
那洁抿着唇瓣,“这是我的工作,请你尊重,要不然,我不排除立刻申请离婚!”
秦陆呆了呆,她竟然这么轻易地说出口,在他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以后。
“小洁,收回你的话。”他声音有些紧绷。
那洁盯着他的眼,冷冷地说:“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做的。”
“那洁。”他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尔后看着她的眼充满了忧伤,这些天来,他的脑子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们有孩子的喜悦,而她,却时时地说着要和他离婚。
他的眼神慢慢地转冷,最后,他用一种奇异的语调问:“那洁,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吗?”
她的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秦陆抿了下唇,尔后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她手上,他需要冷静,不然不保证会不会将她给掐死!
那洁呆了一下 ...
(,然后将手里的东西还给他:“我不要吃。”
可是他没有接,那盒他排了一个小时队的水晶饺就这么直直地掉落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沾了尘土。
她愣着,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笔直地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进去,尔后是砰地一声,一声巨响,车门关上。
他开得很快,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停车场。
那洁收回目光,却见到对面站着的安雅。
她正要走,安雅却叫住了她,“那医生。”
那洁站住,身子紧绷着。
安雅走过来,神情有些奇怪。
她忽然抓着那洁的手,力道很大,大得那洁几乎挣不开。
“放开我。”她有些恼怒,但是安雅牢牢地捉着她,将她带到主楼去。
一路上,引来许多人的注目,谁都知道,安雅喜欢过秦陆,这会儿,是要逼宫吗?
电梯里,安雅按了八字,尔后就静静地瞧着那洁。
那里是档案室,她带她去那里干什么?
那洁已经不挣扎了,她站得笔直的,无声地和安雅对望着。
一会儿,安雅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身体,“进去,如果你看了这个还是决定和秦陆离婚的话,我只能说你有眼无珠。”
大门被她关上,谁也进不来!
她的声音很冷,甚至有些憎恶,但是那洁知道没有恶意。
她走进去,安雅从中间抽出一个文件袋,厚厚的一叠扔到她面前,“自己看吧!”
她则走到一边,双手横在胸前,望着窗外的风景。
那洁拿起来,拆开,不意外的是秦陆的病历记录。
大部分是之前的,有部分是马思隐给她看过的,但——
也有她没有看过的!
她看着秦陆睡在病床上,不,那不是她的秦陆…
他怎么可以瘦成那样子?
要不是从眼神,她根本就认不出,那是她的秦陆!
“那时他只有一百斤,你能想象一个一八几的人一百斤是什么样子吗?”安雅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全身都干了。他有两年没有工作,就躺在这家医院里,接受治疗,为的,就是能治好他二十四年的病。”
安雅的目光落在那洁身上,“他每天吐几十次,逼着自己去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和人。所有的人都要他放弃,怕他会没命,你知道吗?陆伯母跪下来求过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动摇过,从来没有!”
安雅的声音因为回忆而苦涩。
她瞧着那洁:“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羡慕你,又有我恨你。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个男人全部的宠爱,他却为了保护你,宁可让你误会和我有过什么,也不说出来让你伤心!”
那洁抖着唇,她手里捏着的那张照片已经浸满了泪水。
抖着唇,几乎无法说话,“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他爱你,爱得无条件,爱得那么卑微!你都看不见吗?那洁,你的心够冷够硬的!”最后一句,安雅是咬着唇说出来的!
那洁将照片捂在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爱她!
她没有允许…她没有允许他这样爱她!
拿着照片,她飞快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站着几十个人,医生护士,白刷刷的一片,甚至还有医院的锁匠!
最前面的是赵寅,他一脸木然地瞧着里面站着的安雅:“怎么回事?”
安雅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淡淡地说:“没事,只是做一件早就应该做的事情。”
她缓缓走过去,看了看赵寅,突然说:“能和你吃晚餐吗?”
赵寅才考虑了一秒就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很冰凉,“去吃火锅吧!”
安雅浅笑:“听你的吧!”
两人离开,剩下一堆人傻眼,这两人算是好了——
那医生是怎么回事儿?
那洁跑到外面,就拿起手机打了秦陆的电话。
他接听后,她就嘶哑着声音,“秦陆你在哪儿?”
他心咯噔跳了一下,“宝宝,你怎么了?在哪,我去接你!”
那洁的心里想到了安雅的话——无条件的宠爱!
她怎么会对他这么残忍?她吸了鼻子,“不,你在哪儿,这次,我去找你!”
------题外话------
希希写的内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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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好快,几乎泣不成声.
秦陆有些担心,于是轻声地说:“小洁,我在你公寓楼下。”
即使再气她,他还是做不到对她弃之不顾。
那洁缓了口气,平息自己太过于激动的神色,尔后轻轻地说:“你到我们以前的公寓那儿等我好吗?”
秦陆思索了一下就点头,交待她要小心点儿。
那洁挂上电话,发动车子,即使渴望立刻飞到他身边,但是她还是开得极慢。
脸上挂着眼泪,因为,她是他的命根子,她和孩子都不能有事。
像是一世纪那么久,她的车终于安全地停在了公寓楼下。
前面,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军绿色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永远那么好看,那洁用了最快的速度冲下来,尔后在秦陆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吓了一跳,尔后笑着将她搂到怀里,“宝贝怎么了?”
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摇着头,脸上还残存着泪痕。
秦陆的大手抚着她的小脑袋,柔声说:“小傻瓜,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她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瞧着他的脸,尔后在他的错鄂下,用力地吻上他。
她的力道差点将他的唇给撞破了,但是他一点儿也不介意,立即搂紧怀里的小东西,他笑着加深这个吻。
他的主动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唔了两声,用自己的小舌堵住他的,然后一探而入,软软地缠上他的。
湿软的小舌缠着他的,秦陆身体立刻紧绷了起来,他捧着她的小脸,喘着气,迫着她离开一会儿,“宝宝,我会忍不住的。”
她脸红红的,低低地说了句:“我不要你忍。”
这句话像是将他心里的那根弦全都绷断了一般,他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笔直地走向电梯。
四下无人,她搂着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小嘴送上去,有些狂热地吻着她。
秦陆的火被他点起来,大手一边抚着她的小腰,一边回吻着她,电梯里的温度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到处都是电流。
到了楼层的时候同,他们的衣服都已经凌乱不堪,她的衬衫被拉出裙子外面,裙子的拉链被扯坏了,挂在腰间…
秦陆也好不到哪去,前面的扣子三颗解开,皮带松着隐隐露出里面黑色的面料。
他们拥吻着,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门前。
秦陆掏着钥匙,但是急切的小女人显然等不及了,将他的身子压在门前,小手扯着他的衬衫,小嘴儿沿着他的颈子一直往下。
他呻吟一声,大手扣着她的腰身,有些无力地吐出一句:“宝宝,回家做!”
她不管,拉出他的衬衫,小手就探了进去,秦陆犹如置身于火中…
他仰着头,头一次感觉在男女之事中这般无助,咬了咬牙——
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大手迅速地反扣着她的手,和她换了个位置,将她的身子压到门板上,大手也制住她的小手,整个身体压制住她,不让她动分毫!
黑眸注视着她,从上往下,充满了侵略。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口,他们都同时注意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微微地酸,微微地胀,还有微微地疼痛…
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般迫切过,目光如火地盯着他。
在彻底崩溃前,他抱着她踢开门,两人几乎是滚进了屋子。
来不及到床上或是沙发,她那么热情…
秦陆低吟一声,顺着自己的渴望直接在地毯上占有了她…
一次过后,不那么迫切又分别在浴室和床上做了几次,虽然急切,但是他仍是放柔了力道不敢过份地放纵。
只是怀里的小女人那么热情,他几乎控制不住。
此时,雨散云收,温软的小人儿窝在他的怀里,他这才有机会问她话:“宝宝,今天怎么了?”
就算是她弄翻了食物,也不用这么赔吧!
热情得他都吃不消,秦陆回味着,俊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看起来性感而惑人。
那洁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小手摸着他的脸庞,他的颈子,他的胸口,再往下
…
秦陆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小手,尔后表情有些危险地说:“我不认为你还能再承受几次。”
她的脸红了红,尔的就将小脸凑上去,安慰地亲了他的唇一下。
秦陆面色如水,伸手抱着她,表情柔得不可思议。
许久后,那洁的身子爬到他身上,在他的心口仔细地听着。
那可爱的样子让秦陆哭笑不得,伸手想将她拉下,她赖皮地窝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宝贝,怀孕的又不是我,你趴在这里听什么?”他纵容地笑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看着她一脸的嫣红,那美丽的样子又岂是笔墨能形容的。
那洁抬眼,轻声地说:“我在听,你是不是还有心跳!”
“傻瓜,你以为几次就能弄死你老公?”他心跳了一下,但是装作正常的样子。
他的宝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那洁抿着唇瓣,好半天才抬眼,眼里染上了一层薄雾。
秦陆的声音柔柔的,“宝宝,怎么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身上,低低地说:“秦陆对不起!”
他的身上有着几道十分明显的伤痕,是被家里的家法处置过的吧。
其实那天,是她牵怒了,秦陆有什么错?
他什么错也没有!
六年前,他无从控制,他选择不告诉她自己承担一切,而她呢,看了那些照片,恼羞成怒了起来,是的,是她牵怒于他。
她这么坏,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喜欢她!
她越想越是伤心,索性趴在他身上伤心地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还捶着他的胸口,呜呜地,又可怜又好笑!
他轻轻地笑着,将她的小身子往上拉了拉,唇贴着唇,眼里也有着疼惜,“傻瓜,快别哭了,将孩子都带坏了。”
他这么说着,她就抡起小粉拳去捶他,一边打一边胡乱地说着:“你才会将孩子带坏!”
她的脸红似血,“你就是坏人!”
想到他刚才这样那样的,她就不自在起来,坏蛋!色狼!
首长大人躺着,享受着小拳头的伺候,舒服得不得了。
一会儿,怕她累,就握着她的小拳头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好了宝贝,别闹了!”
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她喃喃地说:“秦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伤。
秦陆这次肯定了,她是知道了什么了。
捧着她的小脸,让她注视着他,轻问:“知道了?”
...
( 她点头,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宝贝你又怎么了?”秦首长连忙纸巾伺候,但是孕妇的泪水是不是特别多,怎么没完没了了?
耐着性子,他低声下气地对她保证说,自己还活着,还好好的。
她压根就不信,那胡搅蛮缠的劲儿让他真的招架不住。
最后他火了,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心口:“心跳着吧!”
“有人工支架的。”她怯怯地说。
秦陆又往下,“看,我的八块腹肌。”他的脸皮厚,让她的小脸红了一下。
“这个,是真的吗?会不会是注水的?”此时,她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再加上绯红的颜色,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望着她的脸蛋,大手缓缓地动着,拖着她再往下…
她带着几分假假的挣着,最后,还是被他拖到了‘目的地’,这次,他直接地说:“我这,可不是姓马的那儿动过的,货真价实,要不要再试一下!”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急急地想拿开,但是他的手捏得她紧紧地,还邪恶地这样那样的!
“那医生,现在经过你的‘手测’,是不是能证明你的丈夫还活生生地在你面前?”他笑得有些邪恶,那洁扁着小嘴,觉得他好坏。ww
当他继续使坏的时候,她有些被撩拨了,而且心里不甘了起来。
身子往下,张开小嘴…
秦陆倒吸了口气,这个小妖精!
他想拉过她的小脑袋,不许她再这般胡闹了,可是大手到了她的脑后,又忍不住地按着她,“再快点儿…嗯…”
十分钟后,她抬起小脸,然后埋在被子里,ρi股朝上,坚决地不出来了。
他…他太坏了!
秦陆忍着没有舒解的那股子劲儿,轻轻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带着笑:“是你先撩我的。”
她闷闷地哼一声,秦陆笑笑,扯扯她的小耳朵,粉粉的很可爱,“宝宝,我们这算是彻底地和好了吧!”
“嗯哼。”她的声音娇得像蜜一样,爬到他脸那边,手拉着他的脸,调皮地将他的脸捏面各种形状,玩够了才拍拍小手,“看你的表现了!”
秦陆低笑一声,大手握着她敏感之处,有些坏坏地问:“哪方面的。”
她拍开他的手,也不要脸地说;“哪方面都有!”
伸手推着他:“去做饭,我饿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有些可怜巴巴的,秦陆低笑着,伸手将她拉起来,“好,我去做饭,你睡一会儿。”
她娇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他握着她的小腰,将她压向他,暗哑着:“要是没有怀孩子,多好!”
他真没有尽兴,此时,身体疼痛得要命,这个小妖精还拼命地撩他!
她感觉到那灼灼的触感,也不敢再惹他,将他赶出房间。
秦陆出去后,她躺在大床上,身上卷着床单滚了几圈,一会儿又傻傻地笑了起来。
被他爱着,感觉真好!
家里没有菜,秦陆跑到超市里买了菜回来做,做好两菜一汤后到房间里来叫她吃饭。
这时已经九点多了,房间里开着灯,氤氲的灯光下,他的小人儿趴在那里,身上穿着他的大衬衫,下摆被卷到了俏臀上面,白嬾嬾的弧度让他的喉结不禁松动了几下。
握了握拳,他才缓步走过去,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抚着她优美的线条,她一下子醒了,转过身笑看着他。
秦陆凑过去,在她的小ρi股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尔后斥责了两句:“自己还是医生,这么趴着睡,也不怕将宝宝给压坏了。”
她懒懒地伸出手,挂在他的颈子上,脸上透着自然的绯红。
“还那么小,压不坏的!”她娇软地撒着娇,“还没有生出来,你就不喜欢我了。”
小嘴像过去一样扁着,惹人疼爱。
秦陆又拍了拍她的小ρi股,“淘气!”
她坏坏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轻咬着他好看的唇,声音撩人,“那你喜不喜欢!”
秦陆失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打横抱着,她就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拼命在他身上点着火。
他低头咬着她的小手,低低地威胁着:“小东西,是不是想了?”
她不怕死地继续撩着他,他用力一咬,她吃痛,眼里都是泪水,别开脸不理他。
秦陆沉沉地笑着,将她放在餐椅上坐着。
“爸爸,我要你喂。”她学着小宝宝的声音,娇得不得了。
秦陆叹了口气,捏着她的小鼻子:“我们家的小宝贝是不是提前报道了?”
她不但没有收敛,还爬到他身上去撒野,秦陆无奈,伸手握着她的身子,将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地叹息着:“小洁,慢慢来好吗?我知道你想将这六年的时间给补上,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个六年,以后,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她听着他说的话,面孔越来越烫,一会儿才咬着唇说:“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瓜,我们当然在一起!”他摸着她的头,感觉到她心里的不安。
她仰着头望着他,目光中可怜巴巴的,“那你会不会喜欢宝宝比喜欢我多!”
秦陆瞧着她平坦的小腹,今天第一百零八次叹息,这个小傻瓜!
“也许以后,我会很有这个宝宝,但是我永远不可能爱到超过你。小洁,明白吗?”他脸上的表情温柔得不可思议,闪着动人的光芒。
那洁靠在他的身上,喃喃地说:“我们真的还有很多年吗?”
秦陆笑,“当然有!小傻子,来吃饭了,再哭下去就是汤泡饭了,不利于消化。”
那洁跟着笑起来,也不好意思地坐起身,这会子知道羞了,想起身,秦陆却压着她的小身子不放,还低低地笑着:“不是要和宝宝争宠的。”
她脸红着,拍他,他也不避,就这么圈着她,“今天让你当回宝宝…”
他喂她吃饭,那洁坐在他炙热的某处,哪吃得下去?
“快吃,不然我就吃了你!”他笑着威胁她!
那洁抿着唇,小口地吃着,不时地捏他一把。
两人闹着闹着,到了睡觉的时候,那洁才想起一个问题:“我在医院里离开的时候,听见安雅约赵寅吃晚餐的,赵寅好像也答应了。”
她跑得快,后面的也没有听见了。
秦陆平躺着,一手平放在枕边,怀里躺着吃饱喝足的小女人。
这会儿,她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胸口,水眸眨也不眨地瞧着秦陆,说着八卦。
秦陆轻笑一声,伸手捏了她的小脸一下,“怎么,你希望他们好上?”
那洁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玩着,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是,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成天疑神疑鬼了! ...
(”
哼,以为她不知道,去美国的那事儿,他也Сhā手了,不过现在好了,她怀孕了,应该不适合去交流了吧!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浅笑着,大手反过来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根金针茹似的,漂亮极了,索性放在自己的嘴里用牙咬咬。
“你干什么?”她吃痛,迅速地抽回手。
秦陆笑:“我在疼你!你没有感觉到疼吗?”
无赖!
她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尔后趴在他的胸口,一本正经地问:“你说他们会不会成!”
秦陆睨了她一眼,才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难!”
“为什么?”那洁又往上移了移,丝毫不介意自己将身下的男人撩得有多难受!
秦陆闷哼一声,尔后将床头的灯给拉掉,拉过她的身子放好在自己的怀里,粗声粗气地说:“快睡,不然老子…你!”
她脸红了下,好在黑夜里看不到。
相拥着,很是暖和,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秦陆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六年来,感觉自己的头从来没有这么踏实过。
也许他应该感谢安雅,不然现在小洁还和他闹着别扭,哪能这么热情似火的!
第二天,秦陆送那洁去医院里,在停车场的时候,那洁拉住了秦陆,两人又躲到了车里。
只见风流才子赵寅赵大主任拉着安千金的手,像是在说什么,更精确地是表白着什么。
但是人家安千金一点儿表情也没有,直直地往前走。
显然这个,激起了某男的不满,伸手一拉,安千金就落到了某男的怀里,接着,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热吻…
那洁笑ⅿⅿ地对秦陆说:“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你送我上去吧!”
“小坏蛋!”秦陆何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女人嘛,有时候还得纵容的。
拉着她的小手一起往那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走过去,不过,难舍难分的只有赵寅,而非安千金。
即使这么吻着了,安千金的脸上还是冷冷的。
“老公,你说她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冷冰冰的?”那洁偷偷地笑着,咬耳朵:“想不到赵主任喜欢这一款的。”
看他们衣服都没有换,明显昨晚发生了奸情。
那小妞在秦陆的娇纵下,心眼也小了起来,这个安雅昨天让她那么失控,她也去吓她一下,就公平喽。
秦陆被她拉过去,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气鬼!
“主任,安医生,你们早!”那洁笑得一脸的灿烂,惊动了那对正在热吻的男女。
安千金明显一惊,迅速地推开赵寅,不自在地瞧了一眼那洁和秦陆:“好了?”
那洁在心里真的佩服死了她,这个时候了,她还有保持那么平静的表情!
她扫着赵寅有些不处在的样子,轻轻地笑着:“赵主任,什么时候吃你和安医生的喜糖啊!”
赵寅表情挺丰富的,但是瞧得出来,很高兴,“尽快吧!我和安雅都不小了!”
安千金这时不高兴了,“谁要和你结婚,赵寅,再说一次,我们不可能!”
赵寅的脸色变了变,“那昨晚怎么解释,我们做了五次!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果然有奸情!那洁一脸的兴奋,还想听下去。
秦陆适时地将她拉开了,她不高兴地踩他的脚。
秦陆哄着:“老婆,再听下去就是儿童不宜了,更何况你肚子里的这个,连婴儿也算不上!”
那洁瞪着他,感觉到他话有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秦陆将她送到普外,亲亲她的脸颊,“老婆,为了胎教好不好!”
她这才回亲了他一下,开开心心地送他离开。
大楼下,安千金本来也是要上去的,但是赵寅拉住了她的身子:“别走!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谈完!”
安雅回头,有些冷冷地说:“赵主任,快要迟到了!”
赵寅抿紧唇瓣,“还没有不是吗?”
安雅有些无奈,她抚着额头一会儿又双手横在胸前:“赵寅,发生关系现在已经不算什么了,你何必这么执着!”
是,昨天是她约他一起去吃饭的,她只是寂寞了,想找个看上去还不错的男人陪一下,更何况,她是知道赵寅喜欢那洁的,所以才放心和他出去。
哪知道两人喝多了,就弄到床上去了,还,可耻地做了五次!
这个男人没有碰过女人吗?
开始的时候,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生涩,后来——
哼,不愧是学医的,将自己的那点儿专业知识发挥得淋漓尽致的,也将她弄得欲生欲死!
除了刚开始有些疼,后来就是无穷无尽的快感,这个男人上了手后,技术好得可怕,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灭顶的欢愉!
才做的时候,她是害怕的,因为她是第一次。
但是现在,她宁可自己不是第一次了。
赵寅醒来的时候,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就光着身子愣了一会儿,然后就问她身份证和户口簿在不在身上!
她也关着身子,愣愣地问:“要那个干什么?”
“结婚,领结婚证。”他说得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安雅当时是怔了好久的,她喜欢秦陆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会嫁给别的男人,说得难听点儿,就是抱定了今生独处了,哪知道会杀出个赵寅。
两人玩了一夜是痛快了,都是第一次,破了处也算不枉今生了。
可是姓赵的要娶她!
为了一个晚上送上一辈子,值吗?
安千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答应,但是她是不会的。
此时,她有些不耐地瞧着赵寅,淡淡地说:“死了这条心吧!”
这女人!
赵寅瞪着她,昨晚是她约他的,吃饭的时候,他就对她上了心,或者是那次在看见她对着小婴儿笑的时候就动了心。
一晚上,看着她笑,看着她哭,最后两人都醉了,他跌跌撞撞地将她背到一个酒店里,才到里面,她就抱着他,亲着他的身子。
他是个男人,也有欲望,从来没有女人不代表他不会。
于是他回吻,互扯着对方的衣服,第一次来得又快又急,他们都疼痛着,但是谁也舍不得结束,就这么缠着,一直做了五次。
浴室里,床上,地毯上,甚至阳台上,都做过了。
到了这会儿,她才和他说只是玩玩。
好,玩玩是吧!
伸手拉着她的小手,“不结婚也可以,但是我还想要你!”
他脸皮很厚地说着,只是说完后,俊脸有些红。
他真怕她会甩他一巴掌…
事实证明,赵寅对安雅还是有些了解的,在他说完不到两秒后,他的脸上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音,然后就 ...
(浮起了五指印。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良久,安千金昂起头,出乎意料地说了句:“好!”
赵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好!
下一秒他就恼怒起来,这个女人不肯和他结婚,却愿意和他保持那种关系,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安雅冷笑一声:“抽个空去做个结扎手术!要不然免谈!”
赵寅又是一愣,良久,才说:“好,我安排了时间你一起去!”
她点头,不在一边看着,她也不放心!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赵寅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真他妈的窝襄死了。
还没有怎么样,就被她吃得死死的,说不结婚就不结婚,说要他结扎就结扎…
好在,还是能和她在一起不是?
想到那具温暖如玉的身子,他的身体紧绷起来。
结扎手术,还是安排得迟一点吧——手术完后,要有一个星期不能那啥!
他走到普外的时候,路过那洁的办公室,那洁盯着他的脸上的那伤,想笑又不敢笑。
赵寅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出现,指不定…就求婚成功了!
想得有些心虚,快步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整天都是生人勿近,除了脸上不宜见人外,还有就是,他的心静不下来,一直回味着昨晚的性事。
她的小腿盘在他身上,那小腰身,软得不像话,一点儿也不像三十岁,和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没有什么区别。
赵大主任的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小说人物——小龙女!
不就是像他的安雅么?
那么冷,那么孤傲,但是又很可爱!
那洁偶尔瞧他那样,觉得他脑子抽见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才一晚上,迷得这样?
下班的时候,秦陆来接她,她就顺口问着:“发生了这事儿,不是应该女人想不开的多点儿吗?怎么赵寅和失了魂一样。”
秦陆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孩子妈,你不觉得你怀了宝宝后,爱操心了不少!”
哼,变相地说她八卦来着。
那洁别开脸,正好看着赵寅将安雅捉着进了他的车子,安雅明显地不乐意…
“你说他们不会去领证吧?”那洁推了推秦陆。
秦陆的唇边浮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一会儿才笑着:“这么晚了,哪去领证?去滚床单吧!”
这对于他一个男人来说,是相当容易看破的事儿,只有他的傻老婆才想不明白。
其实安雅愿意和赵寅保持这种关系,在心里很大程度上就接受了赵寅,要不然,她为什么不找别人?
要知道赵寅和她一个单位,又是上下级的关系,处理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他本来要发动车子的,这会么瞧着赵寅的车子开得飞快,明显地是忍不住了,他怨念地趴在方向盘上,“为什么别人就可以尽兴!”
那洁抚着小腹:“宝贝,你爸爸嫌弃你了。”
他抬眼,无奈地笑着:“不是这个意思,小洁,我们才好,当然希望能多多相处!”
“是多多‘接触’吧!”她睨了他一眼,而后也笑了出来,其实她也想的,只是多了这个小东西。
想了想,她埋到他怀里,轻声地说:“小心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
秦陆摇着头笑笑:“还是再等阵子吧!”
昨天做得已经很多了,他不能拿她和宝宝开玩笑!
秦陆带着她直接回了秦公馆里,明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是她第二天却是不上班的。
到了家,陆小曼瞧着小两口神色中有了不一样的东西,知道儿子这是苦尽甘来了。
她暗暗地拭了下眼泪,秦陆吃了多少苦,她这个当母亲的最是清楚不过。
说小洁是秦陆的命犹嫌不够,小洁比秦陆的命还重要。
她微笑着上前,握着那洁的手,“这两天司令还念叨着你们没有回来,他说想曾孙子了。”
秦陆将车停好也过来,失笑着对陆小曼说:“这孩子才芝麻大,司令就疼得什么似的,要是生出来,我们小洁是不是要失宠了?”
他的话有深意,那洁用力地掐了他一下,陆小曼轻笑着:“不许闹你家媳妇儿。”
走到客厅里,她吩咐着春香,“打个电话给先生,让他早点回来用餐,就说少爷和少奶奶回来了。”
说完,招呼着那洁坐到她身边去。
秦陆坐定后,直接将自己的老婆又拉回自己的怀里,陆小曼故意取笑,“这整天地抱着还没有抱够啊。”
那洁小脸微红,挣着要避开,秦陆不肯,执意要抱着她。
她没办法只得任他抱了。
秦司令从楼上下来,那洁站起来走过去,自然地抱了他一下,将司令乐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拉着她,再也不还给秦陆了。
半个小时后,秦圣也回来了,不仅他,还有齐远山和齐天阳一家,都来了。
陈心怡的肚子已经微微地突出,她瞧着那洁,笑得好有深意。
那洁拉过她,一起谈着育儿经。
说起这个,陈心怡就滔滔不绝起来,她说话的时候,齐天阳一直瞧着她,慢慢地,她的脸红了红,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洁推推她:“别管我哥,你说你的。”
陈心怡咽了下口水,虽然继续说着,但声音总是少了很多。
那洁也瞧出她的不对劲儿,侧着头奇怪地打量着她:“心怡,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嗯,天太热吧!”陈心怡轻咳一声。
那洁才不信,再看看自已的哥,竟然也瞧见一抹绯红,她心有所悟,倒在秦陆的怀里笑了好半天。
这两人,一把年纪了,不就是喜欢上对方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陆捏着她的小脸,斥责着,“不许对大哥大嫂无礼。”
她仰着头,小手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娇,“秦陆,再让我笑一会儿嘛。”
“不许。”他拍了她的ρi股一下,对她无赖的样子有些无奈,这个家伙,无非就是仗着他宠她。
开饭的时候,满满坐了一桌,双方大家长瞧着小的这么齐全,都挺高兴的。
不过,也有些感叹,总是少了一个人。
那洁瞧出父亲有心事,抿着唇一笑,“过一天我去看母亲,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说不定她就好了。”
母亲的病情虽然控制住了,但是齐远山一直不敢去见她,生怕刺激了她。
想来也是挺可惜的,人找到了,住得这么近,但却不能见面!
齐远山喉咙有些涩,勉强一笑,握了握她的手。
那洁冲他轻轻一笑,“爸,其实你应该胆子大一点儿的,我们主任都敢去撞冰山了!”
“赵 ...
(寅撞冰山?”八卦女王陈心怡立刻问着。
那洁笑,看着秦陆警告的目光,还是透露了少许,“他在追安雅!”
她一说出来,整张桌子的人都呆住了,谁不知道安雅是小洁心里的一块病,这会儿她竟然这么轻松地说出来,看来小两口是误会清楚了。
那洁微微一笑,“安雅人不坏,这次是她告诉我秦陆为了我受那么苦的事儿。对他我无以为报,但是妈…”
她望向陆小曼,此时,陆小曼的眼里闪着点点的泪光。
那洁站了起来,当着自己家的人,秦家的人,还有秦家的下人面前,对着陆小曼直直地跪了下去。
陆小曼大惊,“小洁,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她伸手要扶起她,这孩子真是的,自己怀着孕,要是跪着个什么来怎么是好!
但是那洁不起来,她按着陆小曼的手,唇轻轻地颤着:“妈,你让我跪一下吧!”
当她知道为了秦陆,陆小曼曾经跪下过,她除了觉得对不起秦陆,更对不起的就是陆小曼。
“妈,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让您受苦了。”
她跪着,轻轻地抱住了陆小曼的身子。
陆小曼一直是优雅的,但是现在也不能自持了,她压抑着,还是流下了眼泪。
别的人都默不作声,神色都黯然。
好一会儿,陆小曼对着秦陆说:“瞧瞧你,也不来拉你媳妇一下,就这么让她跪着啊?”
秦陆笑着拉起那洁,她腿软就直接窝到他的怀里。
将她抱好后,秦陆才笑着说;“家里女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啊!都比我大!”
陆小曼已经恢复了神色,笑骂着:“你这个坏小子!”
秦陆低头瞧着那洁,伸手帮她抹着眼泪,“看你哭的和花猫一样!说,你老公坏吗?”
那洁亲了亲他的脸,甜甜地说:“不坏!”
秦陆得意地瞧着陆小曼,陆小曼就骂那洁,“没有骨气的小东西!”
那洁笑,将脸埋在秦陆怀里,自觉没有脸见人了,“秦陆,怎么办?得罪婆婆了。”
她撒娇的样子让大家都笑了起来,极受宠。
本来么,十八岁就当了小媳妇,所以大家一直将她当小孩子,能不宠么?
这会子怀了龙种,更是不得了,各种伺候,各种周到啊!
陈心怡也不差,这一胎齐天阳已经说好了,孩子他来带。
一家人开心地度过了一个晚上,送走自家父兄嫂子,那洁躺在床上,一会儿,秦陆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
结实的身体只有一条小小的布料围着,很是养眼。
躺上床,她自动地缠了上来,小嘴对着他就是一阵乱吻。
秦陆自然而然地加深这个吻,侧着身子不让自己压到她的小腹。
一吻过后,她的脸上尽是红晕,动人至极。
秦陆将头抵着她的额头,感觉两人的心跳都快得不可思议。
“宝宝,忍一忍!”他的俊脸染上了浓浓的情yu,大手轻拍着她的小肩膀。
他可以感觉得出来,她怀了孩子以后,那方面的需求好像旺盛了许多。
他很想满足她,但是她的身体不适宜…
她伏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脸红红地说:“我好了!”
刚才她看着他的身子,真的好想好想吃哦!
秦陆笑着,将她搂到怀里,拍着她的小身子:“睡吧!宝宝应该睡觉了。”
她从他的怀里探出小脑袋,“你说的宝宝是我,还是肚子里这个。”
秦陆哭笑不得,将她提起来,用力地吻着她的小嘴儿,“磨人的小东西,不想睡就不要睡了…”
138
( 秦陆抱着她,又亲又摸的,彻底地将自己身上的那股子火也撩起来,直至难耐地扯着她的睡衣,还沉沉地唤着她的名字。ww
总之是十分那啥就是。
但是身下的身子却是软了下来,他低头一看不禁失笑了起来。
这个小东西!
将他撩得心急火撩的,她倒是睡着了。
伸手将她小心地放好,搂着她躺了一会儿,她身体下的幽香不断地传到他的鼻端,心痒难耐。
但他也知道她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了,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或是自己解决一下,哪知道才下床,手就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捉住了。
“秦陆,你去哪儿?”那洁揉着眼睛问着。
秦陆苦笑一声,复又躺了下来,不敢靠她太近怕自己控制不住。
却想不到让怀孕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炸毛了,纤细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带着水汪汪的大眼指控地瞧着他:“你嫌弃我了!”十分肯定的语气。
秦陆呻吟一声,耐着性子在深夜里哄着自己的老婆:“宝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你嫌我怀了孩子身材走样了?”她十分任性,十分无赖,十分不讲理地说着。
但是她这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秦陆有些痴了,盯着她看了半天都不吱声。
那洁的脸也红了红,不过气场总算还撑着。
良久,秦陆才慢条斯理地将目光移动她纤细得不及一握的小腰身,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的脸更红了,还烫人得很。
“不是说我嫌弃你了吗?我得证明一下。”他呼出的气息有些乱,也有些粗,大手将她按在身下,眼底带着炽热盯着她。
那洁有些慌,结结巴巴地问:“怎么证明?”
他俯低些身子,声音浑厚而沙哑,“让你也尝尝我的感觉。”
说着,大手就伸进她的睡衣服,这样那样地摸着抚着,还不让她尽兴,就这么一直吊着她的胃口,一直游移在边缘地带,让她痒得要捉狂。
十分钟后,他收回自己的手,宣布:“睡觉了。”
她躺在那儿,头晕晕的,身子热得不像话…
他,他就这么将她扔下了?
可恶,伸手在闭着眼睡下的男人肩头用力一捶,“秦陆,你坏蛋!”
他睁开眼,带着轻笑,“宝贝怎么了?”
还问她怎么了?
她现在都难受死了,他还这样问。
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像是不用提前预约一样,叭叭地往下掉,“秦陆,你不爱我了。”
他立刻坐起来,搂着小人儿,这时候肠子懊得青了都。
他是作死呢!竟然将她弄成这样,自己睡觉,不是存心给自己惹麻烦!
秦陆从来不知道怀了孕的小女人这么难伺候,这样也不行,那样更不行。
要是以前她哭成这样,身上的睡衣只挂了一半,那不用说,直接上去做呗,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是现在,她这身子娇贵得很,碰不得!
只得哄着:“宝贝儿,是我不好,不该不管你!”
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小ρi股压到了某处,他一点也不避忌地闷哼了一声。
她仰起头,注视着他的表情,好半天才扯着他的睡衣,小心地问:“很难受?”
他重重地点了头,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将她整个人都搂到怀里,轻轻地摇着,“宝贝,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抱你了吧!”
他抬起她的小脸,让她看着他,他的眼里满是深情,“宝宝,我只是怕伤了你。”
她窝在他怀里,小手把玩着他的衣服,一会儿抬起头,眼晶晶亮的,凑上去咬住他的耳朵,低低地说了几句。
说完后,她的脸红得不像话,但是直勾勾地瞧着他,那一脸的兴奋让秦陆叹了口气。
她现在真的是…
为了更真实地瞧到全过程和秦陆脸上‘最生动的表情’,那洁特意下床将房间里的灯全都打开,那光亮刺眼的灯光射在大床上,让正在脱衣服的秦陆很有羞辱感啊!
这个小东西,邪恶得不可思议!
躺到大床上,她就跪在一边瞧着。
他忽然觉得有些困难,真的要这么在她面前…自已解决?
“秦陆,快一点嘛,我想看。”女人的声音娇得像是蜜一样。
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催着他,“我都要困了。”
他没有办法,只得满足这个小变态!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表情有些变化,那洁睁大眼,望着他带着绯色的俊脸,忽然觉得口干舌躁…原来男人那啥的时候表情可以这么销魂!
秦陆低低地吼着,越来越剧烈,最后的时候,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她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贴着他的身子,感觉他烫得吓人。
秦陆平息了一会儿,才起身,拿起纸巾将自己擦拭干净。
这时身上全是汗,他觉得不舒服走到浴室里打算冲洗一下,哪知道她也跟着进去,直勾勾地瞧着他。
“怎么?”他侧头瞧着她,她应该满意了吧!
那洁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忍着坏笑,“老公,你再来一次好吗?”
真的好刺激哦!
这个小变态!
秦陆站着不动,一会儿他才回过身来,将她抱起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危险,在他扔下她,直接压上来后,那洁抵着他的胸口困难地问:“你想怎么样?”
秦陆冷冷一笑,“很好玩是吧!这个新游戏这么好玩,你不想亲手试试吗?”
接着,在她的尖叫声中,他们彻彻底底地玩到半夜,直到她手都酸了!
大概是声音太大了,陆小曼都来敲门了,“秦陆,明天还得上班!”
她说得含蓄,其实是怕儿子伤了媳妇儿。
秦陆回了句,“知道,我有数的!”
陆小曼放心地回房,这边那洁还想着求救来着!
秦陆低了头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尔后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小东西,作死!”
现在他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很爽了,她的小手那么软,销魂至极。
她带着泪的小脸可怜巴巴地趴在他的胸口,哥哥老公乱叫了一气他才泄了火儿将她放好,凶狠狠地说:“再敢撩我…”
“不敢了不敢了。”她说得很快,秦陆笑笑满意地去冲身子去了。
那洁‘劳累’了一番后,也疲了,他上了床,她就立刻窝在他怀里睡下了。
秦陆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熟了,自己去阳台那里抽了根烟再回来。
看着她那熟睡如天使的睡颜,他摇 ...
(着头笑了,这个小东西的心里住着魔鬼。
这种坏主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伸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觉自己拥住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晨她醒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
那洁又窝在有他气息的枕头上睡了一会儿才起来。
到了楼下,家里没有什么人。
陆小曼和秦圣都去上班了,就连司令也约了人打小白球。
那洁用了早餐,对旁边伺候的奉管家说:“我中午不在家吃饭,去我母亲那里。”
奉管家点头,“那我让老李送少奶奶吧!”
那洁笑笑:“不用!我现在还早着呢,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我会小心的。”
她起身,抱了抱奉管家,才拿着包离开。
她开了一辆白色的喜美车出去,很普通的车子也不引人注目。
到了寒翠山庄,她下车,那美慧正在院子里浇着花,看见那洁来的,高兴坏了,立即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问这问那的。ww
那洁和她并肩走进屋子,聊了几句。
两人坐在沙发上,那洁捧着母亲泡的花茶,闻着那清香的气味,心里一动。
“妈,我有事儿想告诉你。”她看着那美慧平和的表情,有些期盼地说着。
那美慧淡淡地笑着:“什么事啊,瞧你这么难开口的。”
那洁滞了一下,“那个,如果我说我怀孕了,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小脸怯生生的,仿佛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那美慧明显是愣了一下,尔后就笑了起来,手指不经意地摸了下那洁的肚子:“是秦陆的孩子吧!我瞧着他挺好的,这会子孩子都有了,要不,将婚事办一办?”
那洁听她这么一说,完全不敢说自己已经和秦陆结婚了六年,又分居了六年的事情。
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那美慧含着笑问:“今天秦陆怎么没有来?”
“他去上班了,妈,要是结婚,就简单一点儿行吗?”她试探地问着,如果母亲要一个婚礼,她想秦陆能给的,但是她也知道不宜高调。
毕竟么,两人是举行过一次婚礼的。
这点那美慧倒是没有意见,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和秦陆开心就行了,妈没有什么。”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些许,“妈对不起你,小洁,妈不但不能给你什么,还拖累你。”
那洁摇着她的手笑得很知足,“妈别担心,我现在有工资了,能养活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虚啊,她那点儿工资,能养活谁啊!
那美慧这里虽然很简单,但也有一个厨娘,两个佣人,一个健康医师,还有一个门卫,加上吃穿用度,她的工资真不够。
现在母亲的所有开销都是父亲来的,齐家有一个医药公司,虽然比银碟要小很多,但是这样的生活还是供应得起的。
陆小曼放了心,这些年的安定生活让她的外表也改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疾苦的中年女人,而是变得有些平和而养尊处优的贵气。
那洁只有感恩,十八岁后,她的人生翻天地覆,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如果不是卖到了秦家,她们母女现在不知何方。
看着母亲一脸的知足,她心里那股想让母亲更幸福的念头一闪而过,像是不经意地说,“妈,前两天我碰到了齐市长了。”
她一说完,那美慧就立即捉紧她的衣服,眼神里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升起。
那洁从未在母亲的眼里看到过这种东西,她知道母亲定是没有忘记父亲齐远山的。
她感觉到有些可惜,明明父亲照顾了母亲这么些年,自己却是一直孤身一人,不敢见她。
她觉得母亲并不如别人想象的那般脆弱,所以,她小小地试探一下。
果然,母亲激动了一番后,又松下手,表情陷入了沉思。
“妈,我听说齐市长的夫人不在了。”那洁轻轻地说着,看见母亲的眼又跳了一下。
有反应,是旧情难忘呢!
那美慧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小洁,你在哪里看到齐市长的?”
她问的时候,表情有些急切。
那洁抿唇一笑,“在秦陆家啊,秦陆的父亲秦议员和齐市长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是啊!是很多年了。”对于秦圣的出现,那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大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她看着那洁,低低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妈,真的只想这么过下去,挺好的。”
她别开脸,不让那洁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
一个被弓虽暴过的女人,还能怎么样?
见了也只是不堪罢了!
“小洁,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中午在这里吃个饭就回去吧!”她站起身,有些急地往房间走去。
那洁有些慌了,是她太急了。
跟着母亲到了她的卧室,她小心地靠着那美慧,好久以后才轻轻地说:“妈,我只想你过得好!这些年,你太苦了。”
那美慧僵了一会儿回过头,抚着那洁年轻的脸蛋,摇了摇头,“妈不苦,现在真的很好!”
那洁猛点头,她知道现在的生活和以前比好太多太多了。
但是,妈和爸都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再在一起吗?
人生,不应该有这种遗憾的!
“小洁,妈不能为了自己而不顾他,你爱秦陆,就应该明白妈这份心思!”许久,那美慧才终于说出来。
那洁的唇动了动,柔声说:“妈,我不逼你!但是如果我要结婚的话,你一定要参加!”
她顿了一下才娇俏着声音:“就算爸来,你也得去,不许躲着!至少见一面嘛!”
那美慧拿她没有办法,她这孩子心里想什么她哪会不明白,不过,她真的好想好想见远山一面。
问他一句,这些年过得好吗?
那洁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坐在车上,发动车子。
寒翠山庄地处密林深处,十分隐敝,路上没有什么车子。
她心情极好地开着车,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和秦陆要一个婚礼。
为了妈和父亲的幸福,她愿意再嫁他一次!
白色的车在十分钟后就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路被一辆嚣张至极的跑车给堵住了。
那辆车她认识,是马思隐的车子。
他又想干什么?
那洁坐在车里没有动,一直等到某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车边。
她摇下车窗,淡淡地瞧着他,“能解释一下吗?”
马思隐瞧着她的冷脸,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对着他就是这副冰冷的样子,对着秦陆那娇软的样子能将男人给化了。
...
( “开门。”他声音有些紧绷。
那洁看了他一眼,非但没有开车,还将车窗给摇上了。
马思隐急了,手伸到车窗那里卡着不让她关上,结果痛得他脸都白了。
那洁连忙按下来,然后瞪着他:“马思隐,你不觉得你无聊吗?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结过婚了,我爱秦陆!”
“再说一次。”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有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次!”那洁又说了一次,还没有说完,马思隐就将她的脸往这里拉,自己凑过去,强势地吻上她的唇瓣。
那洁手一抖,按了喇叭,叭叭的声音响起…
她气极,伸手就在他的脸上用力一甩,但是丝毫没有撼动马思隐,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蛋,用力地吻下去。
他想撬开她的唇,她死死地咬住,不让他深入。
马思隐冷笑一声,伸手在她下巴用力一捏,火热的舌尖探入,那一刻,他的身体,他的整颗心都在颤抖,为着那美好的触感…
那洁急了,张嘴在他的舌尖上用力一咬,马思隐痛叫一声,立即松开。
那洁迅速地回到车座上,想发动车子,车子是发动了,但是马思隐却也打开了车门一ρi股坐了下来。
她熄了火,瞪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马思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这样我会报警。”
他阴沉地瞧着她:“秦陆的功夫不错,才几天就将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的俊脸逼向她的脸蛋:“告诉我,他在床上是不是很能满足你,你才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下流。”纤手又甩上他的脸颊,他不避不让。
她打习惯了,他也受用得很。
马思隐觉得自己就是贱,哪怕这个女人开车撞他,他也觉得不应该让。
她有什么好?让他这么着魔的?
他想不通,也想着用强得到她一次,或许自己就不那么在意了,可是面对她清冷的小脸,他真的下不了手。
她以为她一次一次地从他手里逃走是因为他不敢还是因为秦家的势力?
是他的纵容!
他马思隐还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儿,不是他夸大,就是天大的事儿,马家也能替他摆平的!
只有这个小女人不将他放在眼里,她知不知道,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更别说扇他耳光了。
他伸手想摸她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的又松下来。
目光往下,落到她的小腹处,神色很是复杂:“你怀孕了。”
那洁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一下子护住自己的小腹:“你想怎么样?”
她眼里的防备让他苦涩一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恨的人吗?”
那洁松了口气,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马思隐,我和你真的不可能有什么的。你回帝都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和我去个地方!”
他也想放弃,但是他做不到!
那洁下意识地说:“我不想去!”
他哼了一句:“那你是选择在这里被我强占?要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经过,我想怎么样,你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
更何况她肚子里有一块肉,她更不敢冒险!
那洁抿着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开你的车去吧!”他淡淡地说,对自己那辆千万车子随便乱停没有什么感觉。
那洁下车,马思隐明白,自己坐到她原来的位置,等她上了车才发动了车子。
车子朝前开着,开得不快。
“这辆车性能真差。”马公子嫌恶地说着,他好看修长的手握在方向盘上,上面那个淡雅的饰品尤其让他不爽。
这辈子他也没有碰过这么女性的东西,他的手掌握的要么是爱车,要么就是女人。
当然,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想要的又不让他碰一下。
“闭嘴!”那洁瞪了他一眼,他瑟瑟地不再说话。
这个臭丫头真是凶。
开着开着,他望着一边的她,语气也凶了起来,“臭丫头,你不怕我将你卖了吗?”
那洁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他:“和被卖相比,我更怕你自己享用!”
他因为她的话而笑了起来,事实上他发现,只要他不表现得那么深情款款的话,她就不会那么厌恶他。
“臭丫头,其实你不讨厌我是吧!”他说着,俊脸坏坏地凑上来:“你只是讨厌我缠着你,是不是!”
那洁没有好气地推了他一下,“好好开车!”
“是不是?”他执意要她回答。
那洁翻了个白眼,觉得他幼稚极了,“是啦是啦!那我们当个普通朋友不好吗?”
马思隐沉默了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了句:“我永远没有办法和你当朋友。”
要么拥有,要么老死不相往来。
“我也不稀罕。”那洁哼一声。
两人都不再说话,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顶级的赛车俱乐部。
他下车,让她也跟着下来。
那洁皱着眉头,“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出现在这里吧!”
马思隐抿了下唇,“我知道你怀孕了,放心,我会安排你坐在贵宾室看的。”
赛场上有看台,那种露天的。
当然也有为顶极富豪准备的超级豪华的贵宾室,不仅有冷气享受,还有各种服务。
那洁这才放了心,由着他带她去。
将她安排好,他就去准备了。
走的时候,那洁叫住了他,“马思隐!”
他回头一笑:“什么事?”
那洁看着他淡淡的表情,好一会儿才说:“你小心一点儿。”
虽然不想说,但是她真的不希望她的存在让他受到影响,她清楚地明白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事后果十分严重。
马思隐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走过来抱住了她的身子。
“混蛋,你放开!”这个混蛋,才老实了一会儿现在又不安分了。
马思隐强迫抱着她,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以前我的同伴在开赛前都会抱着他们的女朋友或是老婆,我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感觉到了,真他妈的感觉好!”
那洁挣不开,小声地说:“我又不是你老婆和女朋友。”
“但你是母的!”他总算是松开她了,笑得一脸灿烂和可恶。
那洁踢了他一脚,然后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他瞧着她凶悍的表情,低低地笑着,“如果我再亲你一下,你怎么办?”
“我就踢得你断子绝孙。”她这才想起之前他亲了她,嫌恶地抹着唇。
马思隐受伤地捂着小心口出去了。
那洁也坐到那儿,拿起了 ...
(看台上的望远镜,一会儿就看到马思隐出现了——
之所以一眼就瞧到他,是因为他一下场就有一个团的美女围着他,每个身上都穿得很清凉。
那洁敢保证只要马思隐想要,就是当场也有女人愿意为他宽衣解带的,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缠着自己,她自觉对他并不算好!
马思隐好像有些不耐,将那群女人甩开,但是站住后,目光朝着她这边看过来,还很骚包地朝着她抛了个飞吻。
那洁翻了个白眼,从心里说,马思隐其实不坏。
算起来,他这性子算是马夫人惯出来的。
她专注地瞧着他上了赛车,开到了赛道上。
一起有大概四五十辆车,满满地排着,那洁抿了下唇,真的想不通他怎么能突破重重的车阵拿到第一。
她丝毫不怀疑他是冠军,作为一个世界级的选手,在这样的小场合下拿不到第一面上怎么也过不去的。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毫不悬念的,马公子一举拿下,超出第二名许多的时间。
那洁看着他意气风发地站在领奖台上,唇边不觉得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回来的时候,将那座纯金的奖杯塞到她怀里,表情十分地自得:“这个送你!”
那洁拿起来看了看,又还给他,“我不要!”
目光瞧了瞧下面的那堆女人,“你送她们,估计今晚就不会寂寞了。”
马思隐瞪了她一眼,“我送你,今晚是不是还是注定寂寞。”
她淡笑着没有说话,这时,他倾身想吻她的脸一下,那洁连忙伸手拦住他。
“不要再亲了,要不然,我不会理你了。”她浅笑着侧过身子避开他的唇。
马思隐有些失落,勉强一笑,“和我去庆功宴吧!”
那洁抿唇笑着:“不去了!我想回家。”
她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不早了,四点了呢!”
马思隐心头更是失落,知道她是要赶着回去。
他拿起了外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那洁想也不想地拒绝了,然后吐了吐小舌头:“我可不想被你的粉丝给生吞活剥了。”
“那帮女人,不用管。”在马思隐马公子的眼里,就是一群蠢女人,除了穿得少一点儿勾引男人,还会什么?
他带着她下去,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被那帮人拦住了。
不光是女人,还有几个年轻的男人,全部对准那洁。
“马少爷,新把的马子?挺漂亮纯情的嘛!”一个男人笑着拍了他一记。
这人和马思隐相识很多年了,有几分交情。
马思隐瞧了一眼那洁,她的小脸平淡如水,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他勾唇一笑,对着那人说,“这得看她怎么说,我愿意人家未必肯。”
那洁睨了他一眼,“马思隐你乱开玩笑。”
别的话她也不想当着这群人面前说。
马思隐就笑,伸手想捏她的脸蛋,白嬾嬾的可爱极了。
那洁想也不想地拿着手上的包甩到他脸上,直接让马公子破了相。
几个女人炸毛了,她们爱慕的马思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轻贱成这样?
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
于是几个女人围了上来,本来么,这些追车的女人都有些痞气,大多整天跟着男人混的,这一炸毛,真面目就露出来了,大有将那洁给打一顿的架势。
人还没有贴上来,马思隐就火了。
那洁是他带来的,现在就是他的女人!
这几个女人这么不给面子,想怎么样?
他一脚踢过去,几声娇喘,哎呀哎呀地扑在地上哀叫着。
马思隐叫来这里的经理,经理一上来就点头哈腰的,“马少爷,什么事儿?”
马思隐皱着眉头:“将这几个女人给我扔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她们!”
经理的脸色一变,手一挥,几个壮汉就出来将她们给扔出去了,扔得一脸的沙子。
这还不解马思隐的气,拉着那洁坐到车上,心情十分恶劣,本来想让她开心一点儿的,哪知道碰上几个不识趣的女人。
臭丫头打了他一下怎么了?
他高兴,她就是将他打残了又关她们屁事!
敢动一根手指头试试?不将她们给弄废了不可!
那洁瞧着他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马思隐,你真的是被惯坏了。”
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王,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所以,他才接受不了拒绝吧!
那洁看着他的侧脸,其实他真不坏,至少对她不算坏。
她诚心地说:“马思隐,以后别再这样了,也许我们能当个普通的朋友。”
他的脸色变了变,“我说过和你永远不能做朋友!”
谈不上爱,算是深深的迷恋吧,他也不打算清醒!
那洁也沉默了起来,一会儿她静静地说:“将车开到你停车的地方吧!我自己开回去。”
马思隐没有说话,但是却是按着她说的做的。
车停下的时候,他打开车门出去,那洁叫住他,指着后座的那个纯金的小人:“这个你带走吧!”
马思隐瞧了她一眼,“你留着吧!”
他拿过无数的奖杯,但却是第一次送给女人。
他钻进自己的车子,那洁无奈地摇头开车。
从后视镜里瞧到了马思隐的车缓缓地跟着她,她也没有阻止,就这么慢慢地开着。
到家后,她的车和秦陆的正好碰到一起。
秦陆让她车先进去,自己开在后面,自然也瞧到了马思隐骚包的跑车。
秦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车开进去。
大门关上,剩下马思隐失意的面孔…
秦陆下车,走到她车前,替她打开车门,柔声问:“怎么出去了?”
“去妈那儿去了一趟,回头碰到他了。”那洁指着后面的那个小金人说着。
秦陆皱着眉头,一会儿拿起那个小金人唤来了老李。
“将这个拿去化了,家里的人都打几只戒指什么的吧!”秦陆淡淡地说着,随手就将那个小金人送了人。
老李乐坏了,拿着就去了。
这个小金人差不多有一斤,也算是不错的福利了。
那洁忍着笑,睨着秦陆:“吃味了?”
秦陆搂着她往主宅里走着,一手捏着她的小脸蛋:“是啊,你老公吃醋了,高兴吗?”
“高兴!”她甜甜地说着,挽着他的手两人十分亲密。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陆处理完事情,回到床上就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样子。
一条修长的玉腿儿伸出被子外面,身子卷在被子中间,小脸埋着,只看到一头的秀发披散着 ...
(。
她孩子气的睡姿让他轻笑一声,轻手轻脚地将缠在她身上的被子挪开,给她换了个舒服的睡姿,自己躺下,大手危险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宝宝?”
她迷糊地应了一声。
他侧过身子,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舒服又惑人。
她迷迷糊糊地窝了过来,小脸埋在他半祼的胸口,还拼命地蹭了几下。
秦陆咬着她的耳朵,细细拷问。
“宝宝,今天都做了什么?”他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着。
那洁嗯了一声,尔后捂着小嘴,“去妈那儿了!”
“后来呢,见了马思隐都干嘛了?”看着她小脸沉沉,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着。
那洁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看车赛了!”
他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宝宝,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那洁翻了个身,毫无防备地说:“他亲了我…”
才一说完,身子就猛地被身后的男人给扯了回去,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小脸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他亲你哪儿了?”
声音紧绷而危险,那洁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她呀,她怎么会说出来的?
秦陆这不得弄死她!
果然,他的手指狠狠的搓着她的嫩唇,表情狠戾:“说,亲了哪儿?”
她呆呆地指着自己的嘴唇,“这。”
不等他有反应,她一个激灵自己反应过来,“我已经洗过脸了,好好地洗过了,我保证我没有回应他!”
她跪在他身侧,一脸的害怕。
秦陆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游移着,尔后忽然一个探进,将手机送进了她的小嘴,身体往前倾,唇贴近,“这里呢,有没有被他碰到?”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里缓缓地搅动着,搅乱了一池春水。
那洁有些难受地扭着,他握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紧扣在自己身上,继续折腾着她…
这种方式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却够磨人…一会儿,她就哭着倒在他怀里。
“秦陆,你这个坏蛋!”她小手捶着他,哭着。
他竟然要她将他的手指舔干净,不仅舔干净,还要她吻他,吻得他满意为止。
她的嘴麻了,快不能呼吸了他也不肯结束。
她委屈极了,又不是她想这样的,以后她不会单独外出了,不让马思隐见了还不行吗?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也放过她的小嘴。
好可怕的男人!
她颤着小嘴,手有些抖地抽着纸将嘴拭干净,秦陆瞧着她的手抖着的样子,心软了些下来,接过她的手,替她清理干净!
两人重新窝到床上的时候,她扁着小嘴,在他的胸前划圈圈:“秦陆,以后不许这么误会我!你明明知道我…”
她的头仰了起来,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
她说不下去,脸蛋有些红。
秦陆搂着她,他何尝不知道,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对她如何,只是有些吃味罢了。
小洁对他的心他知道,伸手拍着她的肩,柔声安慰着:“我相信你!”
“那你还这样对我。”她又想哭了。
秦陆少不得哄了一阵子,“宝贝,你老公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吃醋的!”
她眨着眼,晶莹的泪水还在眼睫上,看上去漂亮极了。
秦陆不觉有些痴傻,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轻叹一声:“难怪马思隐这般放不下。”
说完,吻上她的唇瓣,轻轻地含着,极尽温柔!
那洁先是挣了一下,想说自己的唇有些疼,但是他技巧那么好,那么温柔,她不自觉地张开红唇,勾着他的进来…
“小妖精,还说不想…”他缓缓地压倒她的身子,轻轻地呢喃,“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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