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洁被他拉着向里面跑着,穿过大厅,才来到楼梯那儿,秦陆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始吻着她…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儿,将自己火热的唇舌探到她的小嘴里,一次又一次地在里面翻江倒海着…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着,两人紧靠着,两颗跳动剧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震撼着对方。
吻,慢慢地变了调,他扯着她的小礼服…
此时,大厅里是黑暗的,只有他们的喘息心跳,那么清皙可闻!
那洁身体热热的,闻着他身上的那股子浓烈的味道,她觉得头晕晕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口。
“宝宝,想不想要?”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是他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着问。
此时,那股躁动似乎缓和了许多,但是空气中更加炙热的,似乎一触即燃。
秦陆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缓缓地移动着,她觉得像是有千百伏电流穿过身体,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脆弱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
他的唇再次寻到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住她,现次将两人带到无边的ji情中…
“秦陆,别在这里,会有人。”关键的时候,那洁伸手推开他。
黑暗中,她气息不稳地瞧着他,眸子里浸着水光…
秦陆注视着她的眼,伸手,一点一点地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俯低身子在她的唇畔流连着:“宝贝,别怕,今晚只有我们两个!”
他将她的身体压向白玉石的栏杆,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子轻轻地颤着,但是她来不及害怕,秦陆那如水一样的情火就将她焚烧怠尽…
在无边的黑暗中,他狂妄地占有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从来没有过的ji情…
秦陆知道她承受不了太多了,但是酒精的刺激下,他无从控制。
结束后,抱着她去房间,瞧着她的小礼服挂在腰际,那娇嫩的身子柔若无骨,他禁不住又覆到了她的身上…
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哭泣,他还是坚定地要了她许多次。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上挂着泪痕。
秦陆有些内疚,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她好像睡着了,但是秦陆知道她没有睡着,因为她的眼睫在轻颤着。
“宝宝,我帮你洗个澡好不好?”他的声音轻柔,一点醉意也没有。
她没有吭声,秦陆怜惜地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将她放在浴缸边缘,他放好水再将她身上的小礼服给脱下来。
脱的时候俊脸微红,因为整件衣服都被他扯坏了。
他记得他炙热的时候,几乎是用撕地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那瞬间的撕裂声和她的惊呼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他今晚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的侵占着她的身子!
除去那衣服,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因为是夏天,所以一会儿她的额头就出了细密的汗。
秦陆拿了一杯水给她,“喝点水解解酒。”
今晚她也喝了不少,算是有些微醉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由着他喂了水给她,之后就无力地闭上眼。
秦陆帮她轻轻地洗着身子,那一身红痕怵目惊心,他不敢用力,生怕弄伤了她。
忽然,她睁开了眼,那略疲惫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语气带了一抹嘲弄:“秦陆,刚才你的狠劲儿到哪了?”
秦陆一怔,尔后在她的小ρi股上拍了一下:“在这儿。想不想试试?”
这丫头知不知道光着身子挑衅一个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看着他那样儿,那洁的小嘴轻叹了口气:“秦军长,我怕你有心无力了!”
秦陆瞪了她一会儿,忽然扯着自己的皮带,吓得她尖叫一声,想躲,但是身体实在太酸涩,一动也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坐了进来,随即,她的身子被搂到一具火热的怀里。
她移着自己的身子,想挣开,但是他一把搂着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说:“要是不想再来一次,乖乖地别动!”
她很快就感觉到他身体变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秦陆低笑一声:“这才乖!”
她气得低头咬了他的手一下,秦陆只觉得是蚊子咬了,他的大手轻轻地帮她洗干净,等她好了,将她抱着转过来,自己则趴到浴缸边缘,扔了块搓澡巾给她:“帮我搓搓!”
她娇着声音:“没有力气!”
“那就轻一点!”他的语气有着不容置辩的命令。
那洁瞪着他半响,才心不甘心不愿地开始为他服务。
秦陆享受着她的服务,半闭着眼,带着一抹邪气说:“小洁,难得享受你的侍候,要不,来个全套的!”
他那样像个坏痞子,不,他现在就是个坏痞子,满脑精虫的混蛋。
她将手里的澡巾往他背上一扔——
姑奶奶不侍候了!
洁白如玉的身子下了地,虽然是钻心地疼,但是她还是决定离开。
秦陆慢了一拍,回头的时候,就见着她光祼的背影。
愣了一下,立刻踏出浴缸,就见着她走进了更衣室。
这丫头不笨,知道这里有她的衣服。
下一秒,秦陆凝起了眉头,一把抓住她打开柜门的手:“深更半夜的,你穿衣服干什么?”
她甩开他,继续穿上内衣,套上一件连体的裤装,黑色让她显得利落,头发也被扎成马尾。
“你想去哪?”他的眉头皱紧。
那洁回头瞧着他:“秦军长,当然是回我的家!”
她说完就往房间外走去,动作快得他来不及反应。
秦陆跟上去,走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连件内内也没有,但又怕她走远,于是只来得及围了一条短小的浴巾就走了出去。
他光着脚跑下楼,就听着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从车库里响起。
——她开走了一辆黑色的跑车。
因为这里的安全性,所以这里的车都没有上锁,她很轻易地开走了他的车。
秦陆急了,快步跑到车前,刺眼的灯光照射过来,他看着车子朝着他开过来…
一点儿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一直站着,他不信她真的敢撞过来。
那洁的小脸瞅着前面的男人,冷哼一声,油门轻轻一踩,车子加速…
在距离秦陆还有几米的时候,他有些狼狈地避开了,那洁将车开了出去…
他低咒一声,这个丫头当真是不要命了。
秦陆立刻跑向车库,开了另一辆跑车,将油门踩到最大,他就不信他捉不到这个小混蛋!
车子疾速地驶上了马路,他看到她的车大概有三四百米左右,正开往市区的方向。
两辆车子的性能差不多,秦陆即使开到 ...
(疾速,也没有能一下子追到她。
他半祼着的身子坐在驾驶座上,浑身都纠结着,充满了一股野性的力量。
两人开了大概有十分钟,他一直没有办法追上她。
这时,前面的路口红灯亮了,秦陆看着她将车子停在了路口,明显是在等绿灯。
他冷笑一声,小东西,看你还往哪儿跑!
此时正是深夜里,没有什么车子,秦陆将油门踩到最大,直接着车开到她前面,尔后猛地掉头,笔直地朝着她的车开去。
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她瞧着他的车子,还有——
车子里半祼着的男人!
他疯了,这么出来被人拍到,想想都很精彩。
他的车开得很快,她想倒车,但是后面被人堵住了。
她一咬牙,迅速地打开车门,跳下车。
修长的黑色身影在高速上跑着,秦陆的车在距离她的车几米的时候猛地掉头,然后就…绕过那车——
逆向行驶了!
路上车不多,不然以他这开法一定乱套。ww
那洁跑得很快,但是再快也没有秦陆的车快。
他很快就赶上了她,车子放缓了速度,他摇下车窗,大声地叫她:“小洁,上车!”
她充耳不闻,就这么一直往前跑,秦陆火了,她还赤着脚呢!
她不怕脚磨破了。
她不疼,他还心疼!
见她不肯停下,秦陆猛地踩了刹车,那尖锐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地刺耳。
接着他下了车,追赶着她。
那洁跑着,只感觉到脚上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扎到了一样。
但她忍着痛,继续跑,只是姿势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秦陆瞧着,心里有数,他快跑了两步,大手一捞将她的身子给搂到怀里,她痛呼一声。
“再跑,我就在这里上了你!”他表情凶狠。
那洁扭着身子,胡乱地说:“放开我,我要回家。”
秦陆按着她的肩膀,凝紧着眉头:“小洁,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她的目光怔忡地瞧着他,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秦陆,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下去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是抖着的。
他抱紧她的身体,两人在夜风里,一个穿着黑衣,一个全身只有一条浴巾,此时正是要掉不掉的。
他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才抱起她的身子,她挣扎着,他不放,牢牢地抱紧她,低吼着:“你想你的脚废掉吗?”
她哭喊着:“我不要跟你回去,秦陆,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她说的时候,眼泪乱转,一脸脆弱。
秦陆深深地看着她,坚定地说:“你爱我!”
“没有,我没有!”她疯狂地摇着头,扭着身子,要从他身上下来。
秦陆扣紧她的小身子:“你有,你就是爱我!”
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并大步向着车子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他,只会让自己脚上的伤更深,鲜血染在他的身体上,还有他那条白色的浴巾。
就在秦陆要上车的时候,警车嘀滴地开了过来,乖乖,有好几辆地说。
将秦陆的跑车围成一圈儿,想跑也跑不掉。
车上下来四五个交警,这深夜里出动,一般是有大鱼出没的时候。
“先生,请您出示您的证件!”交警面无表情地说完,尔后目光瞧着秦陆白色浴巾上的血,抿了下唇。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尔后那人严肃地说:“我们现在不仅处罚你违规,还怀疑你有性侵略嫌疑!”
秦陆的眼微微眯了起来,他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那点点的血迹是挺像是案发现场的。
他哼了一声,“我们结婚六年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前都无能啊!”
后面一句说出来——今天才破身!
交警微愣了一下,立刻就问那洁:“你们是夫妻关系吗?”
那洁的小脸紧绷着,“不是!”
交警大喜,这王八蛋,死定了!
那洁接着又说:“很快就不是了!”
“那究竟是,还是不是?”交警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很脆弱啊!
那洁看了一眼秦陆:“现在还是!”
完了!
交警也是个有眼色的,立刻就说,“夫妻有矛盾在家里解决就行了,在马路上飚车是很危险的。”
秦陆抱着那洁,先将她放在车上,尔后才在车里拿起他的军人证递给交警。
那交警一看,笑着说:“咱还是同行…”
看着看着,眼就直了,肃然起敬,“首长好!”
秦陆拿回证件,淡淡地说:“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明天我会让人去办理的,就这样!”
他的话简洁有力,之后就坐到了自己的车上,倒退,将车开到顺方面的车道上。
交警在风里凌乱着,一会儿另一个人才上来,小声地说:“我想起来了,六年前的时候,也抓过他们。那时他还是上校,是秦司令家的太子爷,那次是停在绿灯前接吻…我…”
他还没有说完,之前那人就打了他的脑袋一下:“笨蛋,知道也不提醒我!”
唉,怎么首长大人也会半夜里出来祼奔?
本来以为是条大鱼,结果…
这边秦陆一脸紧绷地开着车,那洁也不吭声了,也不闹着要走了。
秦陆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那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逃走!”
他侧过头,瞧着她,声音清雅,和他此刻的装束十分不符。
“可是,这么晚了,我觉得你应该理性点儿。”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和之前做那事的激狂,还有追她时的凶猛完全不同。
那洁别开脸,感觉自己的脚痛得很,但是她也知道秦陆在生气,要不然,一定会先问她的伤势。
秦陆瞧着她别开的小脸,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你不觉得你做错了吗?”
她猛地回头,目光直直地瞧着他:“如果你不追上来,就不会有事!”
秦陆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尔后睨着她:“你让我放任做了几次爱的女人独自一个人离开?”
她咬着唇,这个混蛋,就是有办法将话题往那边引。
秦陆见她不吭声,继续又说:“我说错了吗?你刚下了我的床,就离开,不是说明我的表现太差?”
她瞪着他,秦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声音略低沉着问:“宝宝,你有得到满足吗?”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狠狠地别过头:“流氓!”
他笑着,“你不是说各取所需的?现在用过了,我得问问你用过后的感想!”
“不 ...
(要脸!”她只是脸红着啐着他。
秦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六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骂人的招数一点也没有多?”
她拍开他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你无耻你下流,你混蛋,你坏…”
她想不出新的词了,秦陆继续逗着她:“还有吗?”
她的脸红红的,半响才吐出三个字:“你无能!”
秦陆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而她也一脸的呆滞——
刚才,她说了什么?
半响,秦陆才轻轻地笑着:“宝贝,是不是还想要?”
她的脸更红了,六年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觉得自己足够勇气面对秦陆的时候,他还是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给击败。
她的脸总是不争气地红了,烫了。
她恨恨地移开目光,不想再和他说话,但是不说话,她就感觉到脚上钻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怀疑他是故意和她说话,让她分心的。
不到两分钟就到了,秦陆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去。
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他先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脚底被两个碎玻璃片给扎到了,而且她还倔强地继续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会儿,先去拿了医药箱过来,仰头瞧着她有些疼痛的小脸蛋,低沉着声音:“忍着一点儿!”
她眼泪汪汪的,小脸有着害怕,秦陆一只手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抚着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镊子,夹出,那瞬间,怕疼的她真的哭出来了,小脸上全是泪水。
秦陆安慰着,“宝宝没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着泪瞧着他:“可是还是很疼!”
秦陆叹了口气,这不是她自己作的吗?
拿着消炎水帮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背里,小嘴也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那力道和那一声低吟让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着她的小脸——
手上的动作停滞了,那洁见他的手不动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脸上染着一抹很容易察觉的情yu,而且,她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着一顶好大的帐蓬…
“宝宝,是你太诱人。”他先声压人地说着,目光有些热切。
那洁有些羞,又有些气,没有好气地说:“秦陆,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来都六七次了,他竟然还…
禽兽!
秦陆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小脚替她清洗着小脚,她疼的时候,他就缓一下,直到将她的脚包好!
弄完后,他轻柔地放她躺在床上,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想着,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后来又为什么跟着他回来了,折腾了半夜,真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秦陆收拾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
他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疼吗?”
她在他怀里,半响才问:“你问是哪儿?”
秦陆低笑了一声,尔后又一本正经地问:“请问那医生,你身体的哪个部位还不舒服?”
她哼了一声:“到处不舒服!”
她才一说完,一只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带着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来瞧瞧,哪里不舒服!”
她气极,这无赖,无时无刻地想着占她的便宜。
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身子也转了过去,在氤氲的灯光下瞪着他,可是——
这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地俊酷…她不争气地脸红了红,尔后又背过身去,那一脸羞怯瞒不了秦陆。
大手摸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烧着她的意志。
她一动也不敢动,唇也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向他投降。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用这么紧张,今晚不会再要你了!”
她气极,但却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两人一起缓缓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问:“秦陆,我开出去的车怎么办?”
秦陆有些模模糊糊地说:“会有人送回来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过来,亲亲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洁咕哝了一声,尔后接着睡下——
一室安静,两颗心慢慢地定下来,节拍也缓缓地融为一致…
由于那洁表现良好,秦军长的身体也倍儿爽,于是她接着回医院里工作。
秦陆早上送她去的,军长大人亲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电梯里遇见了久违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而秦陆他们是在一楼,进去的时候,就只有安千金一个人在里面!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陆是知道安千金在这里工作的,但是他从来不曾将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想见会有这种场面。
他抱着那洁缓缓走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按了普外的楼层。
安千金就站在原来的地方,脸色是惯有的漠然,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气氛也很诡异,没有人吭声,里面静得连空气几乎也凝结了!
那洁抿着唇瓣,唇色苍白。
秦陆抱着她的手紧了点儿,这么一直沉默着,直到电梯在儿科的楼层停下,但是安千金却愣着,忘了下。
秦陆就站着,没有表示什么。
电梯开了,一会儿又要关上的时候,他终于伸出手,开启了电梯,尔后用一种十分生疏的语气说:“安医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苍惶地看着他,是这是六年来,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
这六年,他们碰过好几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那时她迷恋得让父亲旁敲侧击着向秦家说亲,但是秦家的回答让她心碎——
秦陆不可能离婚,就算是那洁在那场车祸中没有存活,秦陆也不可能再婚!
那时,她就心死了。
看见他时,只是觉得难堪,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唇瓣,踩着高跟鞋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离开时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风清云淡,还是挺放得开的。
秦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地说:“现在,相信我和她没有什么了吗?”
那洁揪起他的衣领,头靠在他的胸口。
...
(“你在做什么?”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儿听了一下,才说:“我在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感觉到了没有?”
她轻皱着眉头:“听不出来!”
秦陆忽然一把托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尖疯狂地挑动着…
她摇着头也没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够了,才将力道放缓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低低地问:“现在感觉到了吗?”
她的脸红着,不用去听也能感觉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语气有些娇憨:“放开我,一会有人了!”
但是秦陆非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不抱得紧了些。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瞧着外面有人影晃过,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没有反应过来,秦陆就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啜吻了许久才松开。
外面站着好几个医生,眼热地瞧着军长大人抱着漂亮的那医生在里面亲热。
真幸福啊,这得多疼啊,都抱着来上班的。
那洁以为秦陆放开她就会走,哪知道,他却直接着抱着她到院长办公室。
王院长看见秦陆,有些意外,“秦陆,你不是应该去部队了吗?”
怎么这么闲,来调戏他院里的医生?
秦陆将那洁放下,才淡淡地说:“我来替那洁请一个星期的假,她的脚受伤了!”
那洁呆了呆,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神情,立刻说:“我可以工作的!”
秦陆抿着唇,一脸严肃,“你是可以坐着工作,那我问你,做手术的时候,你可以站吗?”
她有些赌气:“我可以忍着。”
“那医生,你在拿人命开玩笑吗?要知道手术的时候差一丝一毫都可能致病人于死地,你别为了自己一时意气而做出有辱你职业生涯的事情。”
那洁的眼里已经升起了雾气,她的眼望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说不了话来。
这让王院长挺为难的,秦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儿啊,现在竟将家里的那点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处理。
想到这,他明白了,为什么秦陆不电话替那洁请假,而是到这儿来请了。
分明是自己说服不了老婆,拿着他当挡箭牌了。
王院长有些得意,瞧瞧,有时候领导也是离不开他的嘛。
于是也没有让秦陆失望,一脸慈祥地瞧着那洁:“小洁啊,于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级,这事王叔叔不能答应你,因为病人的事儿确实容不得一点闪失,于私,王叔叔是你长辈,瞧着你从小姑娘长这么大的,就更不能让由着你了,想想你的小脚丫子该多疼啊。”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的小脚,“瞧瞧,伤成这样,王叔叔心疼啊,王叔叔都这样了,那秦陆的心里肯定更不好过啊,你说是不是,乖乖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王叔叔批你的假。”
“王院长,我想上班…”那洁的神色有些委屈,但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人家啊。
王院长叹了口气,“你王叔叔也想天天见到你啊,可是你想,你受伤了再来上班拿全薪,别的同事会怎么看?王叔叔有王叔叔的难处啊!你也知道,医院的经费不多,只有我们自己…”
后面是涛涛不绝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几个词——为难,困难!
那洁哪好意思再坚持了,只得告退,休一个星期的病假。
送走他们,王院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为下一笔的经费又多了一分的反握。
他走回办公椅的时候,摇了摇头,这秦小子,真是爱惨了他那宝贝蛋子。
他真想让那洁别当医生了,干脆回家当全职太太算了,省得秦陆一天到晚地不放心。
秦陆那点子阴暗心思让身边男人的王院长清楚,还不就是想拴在身边吗?
秦陆抱着那洁回到车上,她冷着小脸:“我要回家。”
“好。”他立刻发动了车子,往市区开去。
那洁以为他真的要送她回去,于是默不作声坐在车上。
却不知道,秦陆将车开到了他们以前住的公寓楼下。
“到了。”他侧头瞧着她,面孔上有着一抹淡笑。
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小脸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我不要去!我要回自己家。”
她打开门想要下车,秦陆立刻捉着她的小手,声音低低地说:“宝宝,听话好吗?”
她望着他,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陆抿着唇,“我下午就要出差,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让张妈来陪你,要么你去秦公馆住也可以,更方便一点。”
她呆了一下,以为他替她请假是想和她一起住的,原来他要离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脱口问出:“去多久。”
他侧着头,大手留恋地摸着她的小脸蛋,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他的眼里,有着满满的柔情,那洁想起上次听到他接的电话,于是轻声问:“是抓捕那个叫陆维的逃犯吗?”
秦陆笑了笑,“我家宝宝偷听啊!”
她听得出来他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于是继续问:“会有危险吗?”
秦陆嗯了一声,他的目光温柔,“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吧!”
那洁呆住了,她竟然在心里涌出强烈的冲动——她想让他不要去。
可是,她说不出口,不仅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有就是她知道秦陆是个军人,他不可能因为危险而退缩。
她抿着唇,瞧了他半天,才幽幽地说:“那你小心点儿。”
他点头,放在她脸侧的手移到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地抚着,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属于他的美丽。
那洁不敢动,只是靠在座位上,头侧头,望着他,眼里尽是脆弱和无助。
她不是害怕,她只是被这突然的气氛所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秦陆一直一直地抚着她的唇瓣,良久才叹了口气,“宝宝,其实我不想离开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想她也是明白的。
两人对视良久,他才接着说:“好好地呆在家里好吗?”
她不想点头的,可是头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秦陆微微一笑,“真是乖宝宝!”
“秦陆,我已经二十四了。”她正色声明,但是自己的声音那么干涩,怎么也没有办法像自己想的那样冷酷。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知道,你长大了!”
他的手一滑,落到她身上发育最明显的地方,一边逗着她:“我瞧着出来,也摸得出来!”
她脸色微红,拍开他的手, ...
(“不要脸。”
这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了,秦陆也习惯了,正像是她习惯他的碰触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人说过,女怕痴情郎,这男人再讨厌,缠久了,女人的心多多少少都会软化一些的。
而她此时脸上的红晕让他的心头猛地一荡,不由自主地就将她的身子压下,大手Сhā进她柔软的发里,然后拉近,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
他没有一下子深入,先是缓缓地用自己厮磨着她的,那缓慢的速度让人更回难耐,她低吟一声,张开小嘴…
他低低地说:“宝贝,慢一点!”
她嗯了一声,细长的小手臂圈着他的颈子,身子无力地靠向后面。
秦陆随之将身子压上去,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张开嘴!”
她的唇瓣在他下面绽放,湿湿的小唇瓣诱人滑腻,秦陆的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力道凶猛,将她的小嘴堵得个严严实实的。
他吻得深切,并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越来越深,他的身体不知何时压到了她的身上,车座椅被他调低,他覆在她的身体上…
那洁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昨夜留下的点点红斑,他的眼神变暗,唇移下,舔吻着那些痕迹,让它们变得更暖昧…
她抓着他的衬衫,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他的唇每一下移动都让她觉得快乐并空虚着,她迫切地渴望着他…
明明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但是这个男人总有能耐将她撩拨到极致!
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的唇移到她的唇边,低低地喃语:“宝宝,上楼做好不好?”
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尔后缓缓睁开眼,她的水眸里氤氲着雾气,有着脆弱,还有不容置辩的情yu。
但她咬着唇瓣,不肯开口。
秦陆知道她的心里有些别扭,即使再想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不断地吻着她的唇,诱哄着:“说好,我会好多天不在你身边,给我好不好?”
她别开脸去,他的大手就急急地解她的衣服,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上了你的架式。
那洁有些急了,纤手立刻按在他的手上,声音颤抖着:“去楼上吧!”
“遵命。”得到特赦的男人立刻将她的衣服扣上,以最快地速度下车上楼,一到了那个以前的小窝,他就像是疯了一样。
将她压在大床上抵死缠绵,那模样,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后一次…
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必须克制着自己,他怕自己伤了她。
她软在他身下,一次一次地将自己交给他…
他做得激狂,但是一直注意着没有伤到她,他的表情迷乱,神情复杂得让她看了心碎…
结束的时候,他抱着她,喃喃地说:“宝宝,欢迎回家!”
他搂着她的身子,面孔贴着她的小脸蛋,良久,她感觉到自已的脸上有些湿也有些烫,她惊异地转过头,想去看——
但是秦陆已经起身了,他径自走到浴室里,她听到水流的声音!
刚才是他哭了吗?
但是那洁没有机问,秦陆出来的时候表情是很正常的。
他淡笑着瞧着她坐在床上,纤细的身子上仅有床单,包裹着她细致的身子,身子有些热,走过去,抱着她的身子闻着。
“很多汗。”她提醒着他。
秦陆一边吻着她的小肩膀,一边有些不要脸地说:“怎么都是香的!”
说着,还吻住了她的唇,“让你也尝尝你的味道!”
她呜呜地叫着,身上的床单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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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到了,我们秦陆该送什么给那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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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离开,所以秦陆压着她做了一,二,三,四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他才起身又冲了把澡。
才穿好衣服,门外就被敲响了,他走过去开门,是秦公馆的张妈。
张妈伺候过小洁,所以她来秦陆也放心。
张妈探了下头,“少奶奶呢!”
秦陆的俊脸微红,“在睡着呢,别吵她了,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再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吧!”
张妈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少爷欺负了少奶奶,于是神秘兮兮地问:“少爷,播种了没有?”
秦陆轻咳了一声:“文雅些,张妈,我又不是种地的!”
“那,撒了种子了吗?”张妈觉得自己是换了个方式问了。
秦陆忍着那股无力感,轻轻地说:“张妈,小洁还不想生!”
他的眼里闪过异样!
张妈瞧着自家少爷,尔后嘿嘿地笑了两声,“但是少爷想了吧!”
“暂时不要也好。”秦陆的声音十分正经,而且有些威严。
张妈就偷着乐,哪能瞒得过她?
这话就到此为止,她一个下人至多是开个玩笑,多的是不能Сhā手主子的事儿的。
张妈看着秦陆一副要外面的样子,于是轻声地问:“少爷要出门?”
秦陆嗯了一声,一边穿上鞋子一边回答张妈的话:“是,要出去几天!”
张妈哦了一声,尔后拍着胸口保证着:“少爷放心,张妈一定将少奶奶养得白白胖胖的。”
秦陆的手放在门把上,轻皱了下眉头:“我喜欢她纤细一点。”
张妈了解了点了下头,然后笑眯眯地说:“张妈明白,整体苗条,局部丰满!”
秦陆瞧着张妈,摇了摇头,想不通张妈怎么会这些话的。
临走的时候,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包括什么不能吃之类的。
张妈笑着,“记住了,少爷你在外也注意身体。”
他微笑着点头,顿了下身子,张妈笑着:“再去看一下少奶奶吧!”
秦陆俊脸微微一红,抿唇淡笑:“算了,等回来吧!”
他离开后,张妈就开始张罗着吃的了,一定要给少奶奶补补。
少爷这些男人,一动情起来就没有轻重,她喜滋滋地想着,手上忙得欢快。
那洁是下午两点半醒的,一室的清冷,只有空调发出些微的声音。
她坐起身,低头看着身上穿着的棉质睡衣。
脸一红,知道是秦陆帮她换上的。
她才要掀开凉被,门就被轻轻地打开了,随之是张妈那张慈祥的面孔,“少奶奶,你醒啦?”
那洁点头,正要下地,张妈连忙说:“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让我做就好了,少爷说了,您的脚受伤了,尽量不要走动。”
那洁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帮我将外面沙发上的包给我拿过来,再倒杯水过来。”
张妈琢磨着是要吃药,于是去拿了,也将水放在床头柜上。
那洁看她还在那里,也有些不自在。
张妈对她很好,她也不好叫人家出去,只得硬着头皮将药拿出来,含含糊糊地拿出一颗,立刻将药瓶放回去,动作相当快!
张妈瞧着她吃了一颗,连忙将水端上去。
“少奶奶,这是吃啥的药哦!”她状似无意地问着。
那洁的脸一红,她能和张妈说这是避孕药吗?
上次秦陆见着她吃事后药,后来告诉她,事后药不能乱吃,就给她配了这个,她看了看牌子,还不错就吃了。
这会子被张妈问起来,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不说话,张妈像是猜测地问:“少奶奶,这不会是那啥子避孕的吧!”
那洁只得嗯了一声,张妈的手一颤,“少奶奶哦,可不能吃,司令和太太盼着少爷有后可是盼了很多年了,少奶奶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肯生孩子,司令和太太得多伤心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
那洁有些无奈,只得轻声地说:“适合的时候会生的。”
张妈立刻说:“我看现在就挺适合的。”
那洁瞧着她,好半天才说:“现在秦陆不在啊!”
张妈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赶紧着又张罗着为自家少奶奶布菜,这不,就在房间里吃了,生怕娇贵的小人儿伤着。
那洁这般养着三天,脚就差不多好了,只要不穿高跟鞋就不会疼!
她想去上班,才打了个电话给王院长,王院长就一番苦心的劝说,她不得不继续休假。
才放下电话,秦陆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男人已经消失了三天了,看来王院长十足地就是个内奸,为了医院的经费可以出卖她。
她接听起来,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但是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首长百忙之中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那边传来她的低笑声:“听说那医生想上班了,怎么,腿好了?”
他的声音很醇厚,带着一抹调侃,让她有些羞恼。
她并不知道,此时秦陆正身居险境,他的特种部队正团团围住陆维的基地,但随时面对的都是陆维疯狂的反抗…
他不眠不休了几乎三天,他当然可以将恐怖分子的基地扫为平地,但——
陆维抓走了几个人当人质!
该死的,士兵们都有些急躁了,狗日的陆维,连秦陆也想要骂脏话了。
就在这时候,王院长来电话了,他想也不想地接起来,尔后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他没有很多时间诉说他的相思,只是轻而有力地命令着:“乖,好好在家休息,时间到了再去上班。”
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全身心地投入到战斗中去!
那洁瞧着手里的电话,微微一愣,尔后差点要摔电话。
他凭什么这么管着她,什么都为她做决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却是没有办法的,医院不让她去上班她也没有办法,加上脚真的好了就去母亲那里住了几天。
当然,张妈回秦公馆了。
假期一到,那洁就去上班了,仍然开着那辆嚣张的法拉利。
七天没有上班,结果是累得够呛的,下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坐上去,正要发动车子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别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后腰。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但她极力地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车?”
那人顿了一下才开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术的器材过来!”
那洁 ...
(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人受了重伤,最大的可能是中弹了。
因为只有那样,才不能直接地去医院就医。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现在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她什么也不能做。
见她不动,那人又说:“不想死的话,赶快去!”
她僵着声音:“如果我上去不回来,报警呢!”
那人冷笑一声:“那么这整幢大楼的人都要为你陪葬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很好听,她不禁有些好奇拥有着这样声音的男人长得会是什么样子!
她轻轻地侧过头,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她敢回头,所以就这么和她的眼撞个正着。
那洁有些失望,因为那人是戴着面具的,只看得见一双眸子,冷冽,毫无人性!
“你胆子不小?”那人的声音镇定,看不出爱伤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伤了,因为他的瞳孔有些收缩,那是在忍着巨痛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她抿着唇瓣,轻轻地问:“你哪里受伤了?”
“别扯,立刻去拿东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后腰,不容她反抗地说着,“不然就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那洁轻笑一声:“如果我的命能换一个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瞧着她的小脸,良久才阴阴地笑了两声:“你不想要和秦陆过幸福生活了吗?”
那洁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是因为秦陆,而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人抿着唇,许久才说:“到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洁在他的瞪视下,只得下车,往大楼走去。
一路上,碰到些人。
“那医生,怎么又回头了?”
那洁淡笑着:“手机忘带了,回去拿一下。”
她说完,手心里全是汗,毕竟我们的那小洁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
走进大楼,因为下班了,所以里面有些静,特别是手术室里,踏在上面的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清脆。
那洁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开摄相头,用一个医用袋子装了些必备的用口,包括麻醉剂。
然后立刻放在自己的包里,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让人瞧出来。
悄悄地回到车上,她才打开车门,就听着后面的人低沉地说:“从到后面,自己将眼睛蒙起来。”
那洁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车的后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坚硬的身体上。
小脸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那灼热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扬,就听得啪地一声,印在了那人的脸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尔后立刻捉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她被迫挺直身体面对他。
此时,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狂烈的气息,像是要将她给捏碎了一样。
那洁有些害怕,看着他那双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他会对付她的,但他只是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尔后脸朝着她逼近过来,声音骇然:“你在秦陆面前,也是这么泼辣吗?”
她滞了滞,那人就松开了她,扔了个面套给她,“自己戴上,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应该会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识趣地将自己的脸蒙上,她还干脆地躺了下来,“你不怕疼的话就开车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闭着眼,没有瞧到他的眸子里泛着一股难解的温柔。
面具男先下了车,尔后坐到驾驶座上,那洁可以感觉得到车子发动了!
她不动也不动的,因为她知道那人说得对,她还有母亲,有父兄,还有…秦陆,她不能有事。
或许她这样帮助一个罪犯,她已经在心里将他定义成罪犯了,不确定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么帮他,很不好,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人的生存本能。
车子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她想扯开头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声音:“不许拿下来。”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体,多此一举地问:“这是哪里?”
“你觉得呢?”那人下了车,感觉步子有些迟缓,她冷冷地说:“不会告诉我你要抱着我进去吧!”
该死的,她说中了,身子一下子腾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还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小家伙,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这个叫她小家伙,而且,他给她一种和她很熟悉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她抓着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声,于是残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再不老实,我就吻你!”
她老实了,老实地被他抱着,感觉像是走到了楼上,一到房间,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来,将脸上的面套给扯掉。
面前是一间豪华到极致的房间,全欧式的装修,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玻璃的柜子,上面全是各种珍品,那洁认得出,很多都是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
“你是个盗墓的?”她扬着眉头问。
那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洁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来,她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窃贼!”
他没有解释,只是将她的东西扔给她,“准备一下,立刻开始手术。”
他说着,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衫,接着是皮带。
“等一下。”那洁立刻大叫着,尔后脸蛋微微有些红地问:“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面具男瞧着她,许久之后,才继续脱着,一边脱一边说:“好几处。”
她呆了呆,好几处?那他还开着车过来?
转眼间,面前的男人已经脱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条平角裤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壮而修长,可以说比例相当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壮的男体。
但是那洁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处,还有大腿根处三处枪伤处。
她倒吸了口气,他不是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她并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苍白,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倒在床上,呼吸略微凌乱:“开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紧绷的。
那洁将东西准备好,她头一次单独给人做手术,特别是麻醉,她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但现在她明显地没有选择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没有防备地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 ...
(活不成!
将麻醉抽进针筒里,她轻轻地说:“将身体转过来!”
面具男微微皱起眉头,“我不要那个!”
好吧,这是一个很不信任别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头,她当然不会拒绝她。
那洁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伤口,肩上还好,到了小腹的时候,随着她的清洗,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喉咙也发出一声类似抽气的声音。
“很痛吗?”她戴着手套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块腹肌在颤动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继续。”
那洁接着为他清洗,手脚麻利,他倒是没有再有什么不良的情绪了。
最后,来到大腿根处那伤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将裤子脱了。”
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尔后低吼着:“这是最后一条。”
他微微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洁直起身子,用医生惯有的冷酷说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裤子防碍到了正常的手术。”
她顿了一下才说:“靠得太近,本来是应该要剃毛的。”
“我脱!”他咬着牙,一伸手就将自己给剥干净了。
那洁视若无睹一样,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
当他那声抽气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她瞧着罪恶根源,终于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这里没有人要非礼你。”她近乎冷酷地说着,尔后拿起手术刀,开始在他的肩上比划着,想着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
正式开始之前,她好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
他想看着她,看着她怎么为他手术的,即使疼痛,那也是一种享受。
那洁不再说话,专心地开始,划过第一刀的时候,他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是知道很痛苦…
她没有分心,继续…他的身体不停地微微动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压抑,可能是怕她移了方向,他克制着自己。
不到两分钟,在没有破坏动脉的情况下,将那颗子弹取了出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它掉进了银色的小盘子里。
接着是他的小腹,那洁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反应剧烈了些许。
她抬眼瞧了他的面孔,上面满是细汗,包括他的小腹也是的,布满薄汗的男性身子很性感,那洁瞧了一眼,继续手术。
虽然难度大了一些,但是五分钟后,她还是成功地取出了体内的子弹。
他似乎有些虚脱啊,头无力地搁在柔软的枕头上,吐出一句话:“妞,你的活不错。”
这话说得挺暖昧的,那洁冷笑一声:“等你好了,找别人给你干活儿吧!”
占她便宜!
他笑着,低喘了一声:“你现在怎么这么凶。”
那洁没有吭声,即使心里有疑惑,但是此时,她是全神贯注的,偶尔和语言也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疼晕过去。
这个法子,好像是和一个叫秦陆的坏蛋学的!
她低下头,脸上带了一抹笑意,看在面具男的眼里,他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她的笑颜一样,但是手伸到一半,他还是垂了下去,只轻轻地问:“你,是想到了他吗?”
那洁抿着唇瓣,没有吱声。
面具男知道自己猜对了,眼眸一暗。
这时,那洁划开了大腿上的伤口,那股巨痛让他眉头死紧,接着就听着她说:“大出血!”
迅速地用止血钳将血止住,虽然血大部分止住了,但她仍是没有办法立刻将那子弹取出来,十分钟后,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她移到他头的方向,伸手将他的脸扳正——
此时,他像是要疼得晕过去一下。
她小声地问:“要去医院吗?现在,我没有反握!”
他睁开眼,那双眸子瞧着她的眼,只一会儿,他就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去,你来!”
“你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她正色地说着,即使他是个罪犯,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的‘手术台上’。
男人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低哼一声后才说:“能死在你的床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尔后:“我们继续!我相信你死不了!”
“为什么?”他有力无力地问着,大手抓着床单,感觉到那刀在割着他的肉,那声音刺耳,但又那么动听。
“祸害遗千年。”她冷笑一声。
她的小脸那么专注,以前,她只会那么专注地瞧着另一个男人。
这时候,他甚至希望自己总是病着,这样她就会用这种目光瞧着他,小手也会摸着他的身子…
正想着,那洁的声音就冷冷地响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兽性的话,我不介意替你解决了它!”
“哈哈。”他竟然还笑得出来,垂下头,瞧着她专注的小脸,但随即他闷哼一声,因为一个有力的拉扯,嵌在身体的子弹终于被取出来了。
那瞬间,他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一下,在晕倒之前,他低吼着:“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会占有你的身体!”
说完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那洁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体,都这样了,还凶,凶给谁看啊!
不过此时手术并没有完,她又接着将他的三处伤口分别取下止血钳,快速将伤口缝好。
好在他晕了过去,不会再发出那种叫春的声音了。
做完这一切,她的身上都湿透了,抬眼,瞧着他那重型大炮,她皱了下眉头,尔后扯过一条床单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将自己洗了洗,虽然身上又粘又沾着血腥味,但是她还是没有洗澡,谁知道这变态的家里有没有装摄相头?
她洗完手,拆开一包干净的毛巾将自己的脸也擦了擦,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这货竟然醒了过来,正抬眼瞧着她这边。
那洁哼了一句:“体质不错!”
她想,这是他坚持不打麻醉的原来吧,这货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谋害了他。
清了清喉咙,她十分自然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面具男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盖着的床单,尔后咬着牙:“你就这样将我扔在这里?”
那洁一边收着东西,一边很淡地反问着:“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条内裤吧!”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这让他十分不舒服。
那洁瞧着他的脸,忽然轻笑一声:“先生,即使我看光了你的身体,我想我没有看你的脸,应该没有关系吧!”
还害羞?
面具男摸着自己的脸,下一秒,他放心了。
目光瞧 ...
(着她的小脸,忽然说了一句让她快要喷血的话,“你能不能多留一会儿!”
那洁瞧着她,半响才说:“不能!留下来我就活不成了。”
和这样的男人扯在一起,不管他对于是她好意还是恶意,她都没有好处,那洁不是笨蛋,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杀意,毕竟她没有看到他的脸不是吗?
她的话让男人笑了起来,他想坐起来,但是一动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疼痛得厉害,那洁瞧着,冷冷一笑:“一个月都别想动了!”
他瞧着她,黑眸泛着幽幽的光芒,看不清里面的深意。
半响,他终于伸出手,在床边的按扭上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钟,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瞧着这一室的凌乱,有些吃惊,“少爷,您回来了?”
房间里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那个清纯的模样,不就是少爷喜欢的样子吗?
这些年,少爷找女人,都找这样的。
粗一看,他以为是少爷找来的女人弄得这么狼狈,但是细看,少爷戴着面具呢。
少爷应该不会喜欢戴着面具玩角色扮演吧!
正惊惧间,面具男沉声说着:“送她去市区!开她的车走。”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她点点头,将东西收拾了,离开的时候,还在门口回过头了。
“或许这次你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下次呢?你还能有命活着吗?”她静静地说着,然后自己将面套套上,由着那个年轻的男人扯着手臂下去。
洁白染血的大床上,面具男人一直瞧着她离开的方向…
他缓缓地伸手扯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脸庞。
此刻,他性感的薄唇紧抿着,闭着眼平复了下那疼痛,才缓缓抚过自己的小腹,还有她指尖碰触过的所有地方…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她一定会和那人说的,到时一定会找到这里!
年轻的男人将车子停在市区的一处闹市处,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家少爷。”
说着下了车,将车留给她。
虽然他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这副模样,但是心里也隐隐地感觉到少爷的异样。
有时,少爷一消失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半年。
回来后,一次比一次阴炙冷清…
那洁扯下脸上的面套,随手扔到了路边的垃圾筒里,还有那些用过的器具,她也一并扔了。
这些没有经过消毒,再拿去医院,会有麻烦!
她开着车离开,走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今天去哪儿好。
她已经去上班了,自然不用去陪母亲,自己的公寓?以前的公寓?
还是秦陆现在住的西峮?
她一时拿不下主意,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这才想起,刚才的两个小时,她的手机都是放在车上没有带在身上。
她拿过一看,是秦陆的电话,立刻接听起——
那边响起他的声音,“宝宝,在哪呢?”声音低沉带了些沙哑。
那洁抿了下唇,忽然觉得唇瓣有些干,她清了下喉咙,“我在路上呢!”
秦陆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在西峮,你来一下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半个小时后我过来!”
她将车头掉转,往西峮的方向开去。
半个小时后,她将车停到了车库,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才走向主屋。
她走进去的时候,秦陆就站在大厅门口,他看着已经黑暗的天,皱了下眉头:“下班这么晚。”
“多做了一台手术。”她这不算是说谎吧!
秦陆的神色稍缓,在她进近的时候,他的鼻子动了一下,“怎么会有血腥的味道?”
她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有吗?还好吧!”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会儿才说:“先上去洗个澡吧,洗完了上来吃饭。”
那洁瞧着做好的饭菜,“勤务兵的手艺不错!”
他瞪着她:“那是我自己做的!”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小舌头,他拍着她的小ρi股,“小没有良心的,我打了十几个电话给你,也不接!”
她笑笑,蹭蹭地往楼上跑去,一边跑一边笑着:“我没有听到。”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秦陆的心里美得不行。
他坐下来,一会儿又按捺不住,往楼上走去。
走到更衣室里帮她挑好衣服,本来是想放在床上就走的,但是听着那哗哗的水流声,他的心里就有些激荡开来。
打开浴室的门,氤氲着水汔的浴室里,她的身子洁白娇嫩,热水缓缓流过优美的曲线,秦陆觉得自己的血脉都要贲张了。
他的喉结松动了下,终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颈子处,轻轻地咬着她娇嫩的耳垂。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秦陆轻轻地吮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宝宝,有没有想我?”
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放在哪儿都不自在。
秦陆的大手,握着她的双手,坏着她的纤腰,让她靠在他的身上,他腾出一只手扳正好的小脸,让他可以吻着她的唇。
火热的舌尖探到她的唇齿间,没有很猛烈,只是轻柔地扫着她唇内的所有角落,但是这样更磨人。
她的身体轻颤着:“秦陆,你身上会湿的。”
“已经湿了。”他低笑着,一把将她的身子抱了回来,让她面对着他。
将她的小手捉住圈着他的腰身,他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宝宝,想我吗?”
她不说话,他身上粗糙的衣服将她的身体弄得很敏感…
秦陆勾起她的小脸蛋,那张如玉的小脸上,又岂是精致能形容的。
他侧头,鼻尖触着鼻尖,唇碰着唇,就是没有深入。
她不敢抬眼,怕见着他深邃的眸子。
秦陆的手指勾起她下巴,让她的脸抬高,尔后深深地瞧着她的水眸,这么一直瞧着,直到她的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着,抚触着她每一处敏感之地,他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子,早在六年前就将她摆弄得服服帖帖的。
放在今天,一样能!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的身子抵到了墙壁边,她的双手被举高到头顶,他单手就可以控制住。
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方便地吻着她的身子…
“秦陆,该吃饭了…”她困难地吐出几个字。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正在吃!”
她的身子绵软极了,比什么食物都要来得美味…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他恶劣地直接占有了她 ...
(——
接下来,她没有时间思索,被他带领着在欲海里一次一次地沉浮,直到他结束!
秦陆只做了一次就将她的身子抱了出去,替她穿上睡衣,自己也穿了件浴袍下楼。
两人吃饭的时候,他帮她布菜,自己吃得倒是不多。
那洁瞧着他:“你不吃吗?”
他笑笑:“我在部队里吃过了!”
现在他是等她吃饱了再吃她!
那洁抿了下唇,像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火花。
于是她故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秦陆很有耐心地瞧着她吃,笑眯眯地表示,“现在还早,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做!”
她脸红透了,扔下手里的碗筷就胡乱地说着:“你除了想着做这件事情,还想着什么!”
他的脸色不变,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菜,尔后十分皮厚肉粗的说:“还想着干那件事儿!”
那洁气得不想理他,甚至想拿着包就走。
秦陆却软化了态度,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这不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带吃顿荤的,老婆,你真是残忍!”
她捶着他的身子,秦陆一脸瑃情,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儿:“宝贝,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忽然放下她的身子,将她抵在楼梯的栏杆上,重重地吻着她,“想不想在这里再来一次?”
她的身体后仰,因为怕掉下去,她只能搂着他的颈子,秦陆的唇游移在她的颈子上,不断地诱哄着她。
那洁头仰起,他也移到他上方,脸孔下面就是她娇艳欲滴的脸蛋儿,他的大手Сhā进她的发里,再次深深地吻着她。
那深入喉咙的吻既舒服又有些难受,特别是她仰着头,这样的吻法让她更为被动,身子整个都被他搂抱着,完全动不了。
秦陆抵着她的身子,声音低低地问:“宝贝,药吃了没有?”
她的脸红了红,才小声地说:“吃了!”
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所以都偷偷地吃药。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其实那些药早就被他换成了维生素,吃了也没有坏处。
他亲着她的小嘴,含糊着吻着她的耳垂,“我们生个孩子不好吗?”
她不动,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秦陆含着她的耳垂,软咬了她的软肉一下:“小坏蛋,我都三十了,再不生,你老公都快生不动了。”
她捶着他的肩,“胡说,都做了那么多次。”
她的脸红红的,表情羞怯万分。
秦陆心里知道她其实是软化了,这小家伙嘴上总是说着离开他,但是才舍不下他呢!
看她软在他怀里的样子,很依赖,还像以前那个小姑娘。
他也明白,只要不提到过去的那事儿,那洁的情绪就不会反弹,他的性福也能得到保障。
她的身子比六年前好多了,即使他做得有些多,一般一夜过后她也能恢复了。
不过,她现在是医生,秦陆还是决定要克制一点,不然她白天没有精神上班。
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亲着她的小嘴,呢喃着:“宝宝,我们生个宝宝吧!”
她别开脸,脸色羞红:“要生你自己生!”
“行,我自己生,你配合就行,不要动,我来动就行了。”他说着下流的粗话,不堪入耳。
但是有时候,这些下流的话是能催情的,那洁听了就有些动情了,小手圈在他的颈子上,咬着他的唇,有些调皮地问:“你怎么生?”
“我播种,你生产!”他低低地笑着,含着她的小嘴轻轻地吮着,感觉好舒服,他享受和她这么调情的感觉!
这时,秦陆已经走进了卧室,将她的身子放到柔软的床上,自己紧跟着覆压在她的小身子上。
也不急着造人运动,七天没有好好地瞧她了,他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怎么也看不够,
“宝宝,想没有想我?”他说了第三遍。
她别过脸去,“你烦不烦啊!”
他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脸,声音惑人:“还装是不是?”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低低地威胁着:“不说的话,今晚你别想睡了!”
------题外话------
男二号出场喽!又是一个精壮男,送给亲们情人节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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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洁颤着眼睫瞧着他放在她唇上的手指,眉眼垂下,尔后又抬眼,眼里带着一抹调皮的挑衅:“如果我不说呢!”
他的大手移到她的腋窝下,声音低沉:“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她娇笑着,伸手揽着他的颈子,将他的头往下拉着,自己的樱唇轻轻地触着他坚毅的唇角,声音带了一抹媚惑,“秦陆,你要怎么不留情呢!”
她引诱着咬着他的唇瓣,一股酥麻感直冲上秦陆的神经,他几乎要呻吟出来。ww
那洁的小身子死命地蹭着他的,一个劲儿地勾引着他:“秦哥哥,能不能饶了我!”
她那副小妖精的样子几乎让他捉狂,大手一下子扣着她的手,钉在身体两侧,他灼热的身子也紧紧地压住她的。
他的脸孔对着她娇笑着的小脸,声音嘶哑,“小妖精,你存心要了老子的命!”
她伸手粉嫩的小舌尖,轻舔着他的唇瓣,语气妖娆,“那你现在的命,还在身上吗?”
他猛地一震,尔后恶狠狠地压着她,凶猛地吻上她的唇,吻得难舍难分之际,他才抬眼,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我的命就在身子底下,小混蛋,他妈的真是我的命根子!”
她的小脸终于红了,被他的粗话弄得不知所措的,一会儿,她用力地咬着他的薄唇,小手挣开他的束缚,在他的身上点着火…
他喘息着,她凑到他的耳边,低喃着问:“你的命,还在吗?”
他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吻着她的唇,声音带了些颤抖,“命还在,魂没了!”
她的身子在氤氲的灯光下,洁白诱人,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小嘴,好好地解了一下馋,继续骗着她,“我们生个孩子吧!”
“要生你自己生!”她还是那句话。
秦陆拉着她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地摸着细滑的小手,感觉那触感细致迷人,他放到唇边亲她的小手心。
“变态,放开我。”她在他身上扭动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秦陆的声音炽热,带着一抹不容拒绝的坚定,“我来种,你来生!”
她的小脚踢着他,但是他一把抓着她的小脚,尔后从下往上,一点一点地点燃她体内的火苗…
勃发之际,她的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偌大的房间里,雪白的大床上,交缠着两道炙热的身影,越来越热…
暖昧的喃息不止,一直到夜色深沉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简直地处理下,搂着她睡去!
夜里,那洁却睡得极不安稳,终于一身冷汗地在恶梦里醒了过来。
她坐直身体,目光滞滞地瞧着前面,刚才她梦到那个面具男人了,他向她扑过来,说要娶她,还要对她那样!
她吓坏了,哭着,叫着秦陆的名字,可是秦陆在哪里?
她找不到他,她的哭声渐行渐远,她被那人带走了,那个人告诉他,他叫陆维!
接着,她就醒了过来。
秦陆也醒了,他坐起身,大手放在她的肩上,那洁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是我。”他立刻柔声问:“你怎么了?”
那洁侧过头,摇了摇头;“没有事,只是做了一个梦!”
他揽着她的身子,“看你,都出了一身汗,抱你去洗洗。”
她也觉得很不舒服,于是轻点了下头。
秦陆下床想去开灯,但是手被她扯住,黑暗中,她的小脸看不清,只看到她眼里的水光。
他叹了口气,抱着她一起下去,将灯打开。
房间里亮的时候,他呆了呆,只见她的小脸蛋上交错的泪痕,看上去好可怜。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柔声说:“先洗一下,乖!”
她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本来,被那人劫持着当时她没有感觉到怕,可是这个梦做过后,她突然觉得害怕了,怕梦会成真。
小手一下抓着秦陆的手不肯松开,就连他放洗澡水的时候,她也是缠着他的身子的。
秦陆有些失笑,低着头轻问:“宝宝,怎么了?”
她抬眼,望着他的俊颜,咬着嘴唇许久之后,她才说:“今天,我遇见一个人。”
秦陆专注地听着,双手轻柔地将她放进浴缸里,一边状似随意地问:“谁啊?”
她回来的时候,一身血腥味就让他起疑了,后来她身体的亢奋也让他怀疑过,但是身体那么炙热,倒是他粗心了。
那洁坐进去,秦陆也随之坐到她身后,将她的小身子放到自己怀里,大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搓洗着。
那略带着薄茧的大手游移在身体上,缓缓地擦出一抹异样的温暖,也稍稍抚平了她的气息。
那洁倒在他怀里,声音很恍惚,“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要我帮他做手术取出子弹!”
秦陆的身子一僵,尔后迅速地扳正她的身子,脸色有些紧张:“是不是三颗!”一颗在肩头,一颗在腹部,一颗在大腿处?
她轻点了下头,才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秦陆抿着唇,他的眉的深锁,她就那么望着他,她下意识地感觉到那个面具男人就是秦陆要抓的陆维。
天,那个国际要犯就在h市,而且看他的样子,还和他们很熟悉!
两人坐在浴缸里许久,他才缓缓地开口:“他怎么会放你离开的?”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不许我看他的脸,不然…”
秦陆的眼眯了起来,沉着声音问:“不然就怎么样?”
她不敢老实说,只说:“他说要是敢看他的脸,他就杀了我!”
原谅她说谎了,要是她不这么说的话,秦陆得杀了她了。
但就是因为那洁的这个‘证词’的小小改动,所以秦陆本来有些怀疑某人,这下子倒是又打消了些许。
或许陆维只是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罢了。
他抿了下唇,“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
她摇了摇头,“我是被蒙上脸的…”
她垂着头,表情有些难堪:“秦陆,那人是不是陆维?如果是的,那我不就…”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表情有些急切。
秦陆叹口气:“还不确定呢!你先别急,我会去查的。”
她垂下头,“你会不会觉得我贪生怕死?我救了一个罪犯!我救了他,有可能他会去杀更多的人。”
他立刻捧着她的小脸,表情凝重,“不,宝宝,你做得很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所以,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人的本能!”
他瞧着她还是有些自责的小脸,才缓缓地说:“留着他的命,是为了更好地收拾他!”
那洁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地说:“希望你能抓到他!”
秦陆摸摸她 ...
(的小脸,表情温柔:“一定会的。”
他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陆维,但是凭他的直觉,他觉得是的。
昨天,双方的交锋下,陆维逃跑了,他朝着他开了三枪,但是终是被他逃走。
秦陆凝着眉头,陆维,怎么会那么凑巧找上那洁的,他没有天真到相信这是巧合。
他觉得那个陆维很了解他,也了解小洁,所以他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小洁为他手术,这是最安全的渠道。
他深思的脸庞让那洁眼巴巴地瞧着,一会儿才眼里带了些雾气,“秦陆,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如果她不救那人,那人又不能去医院的话,是活不成的。
现在,她觉得想哭,她知道秦陆为了捉那个混蛋部署了很久。
她在别人面前没有这么脆弱的,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坚强。
看着她又泛起泪意的小脸,他轻叹着,伸手指腹,将她的小脸给擦干净:“宝宝,别伤心了,或许那人并不是陆维呢,只是一个…平常的罪犯!”
她抬起小脸,绷着:“你就知道安慰我!”
他笑,低头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我还会吻你!亲你,爱你!”
她的脸红红的,伸手捶着他肩一下,“坏蛋。”
他抱着她,满足极了,一会儿才轻叹口气,“宝宝,我要你知道,全世界也没有你重要!”
他低头吻着她的小脸蛋,低低地嗯了一声,让她回答!
那洁仰起头,表情有些脆弱:“秦陆我觉得不安,我觉得我错了!”
他一把搂紧她的身子,暗哑着声音,“宝宝你没有错,我要你活着!”
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说:“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她想也知道他的用意,于是轻点了下头。
秦陆抱着她回到床上,将床头灯开着,她的身子窝在他怀里。
秦陆拿起电话,通知各部队,这次任务的所有人员注意在h市搜捕陆维,因为有情报他就在h市。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有力地隆起,充满了雄性的力量,那洁瞧着,脸有些红,眼就呆呆地瞧着他的脸庞,神情有些羞涩!
那边的人说话,他就听着,双眼看着她的小脸,发现她动人的红晕,虽然和那边谈着正事儿,他还是忍不住地亲了她的小脸蛋一下。
她啊了一声,尔后迅速地捂着小嘴,生怕那边的人听到了。
但是那边确实是听到了,军人么,一点点的异常都会很敏锐的,于是和秦陆说了什么,秦陆淡淡地笑了两声,才说:“小孩子顽皮,没事儿。”
那洁瞪着他,秦陆朝她做了个手势,接着用十分严肃的语气对那边说:“如果陆维在h市,我们一定要将他追捕归案,不能放他到国际这个大水池里!”
那时再想抓他,难如登天。
而且他感觉,陆维出现在h市里绝非偶然,他有种预感,或许,陆维是他认识的人,或者,陆维认识他或者那洁!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巧地挑上了小洁为他手术,他一定是十分了解小洁!
那么,他是谁呢!
但唯一近距离接触过陆维的那洁又是不方便出面的,这是秦陆的私心,恐怖分子都是十分疯狂的,要是她出面了,那么对她会是一个致使的危险。
所以,身为军人,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渎职了,但他十分坚定地这样选择了。
因为,小洁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秦陆知道,身为军长,在处理陆维这件事情上,他应该和所有的战士一样,亲自去搜捕的,但是现在小洁离不开他,所以,他暗叹一声,还是陪着她睡了。
怕她睡着后再做恶梦,就没有再闭眼,一直抱着她的身子拍着她的小肩膀。
有了秦陆的陪伴,她一觉睡到了天亮。
天微微亮的时候,那洁醒来一睁眼就见着秦陆温柔的目光。
她的脸一红,侧过身子,趴在他的胸口,伸手抚着他的下巴柔柔地问:“秦陆,你是不是一夜没有睡?”
他任她摸着他的脸,一会儿,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才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咬着,“还算有良心!”
她的手指纤细白嫩,漂亮极了。
秦陆亲着亲着,不由得就喘着气压倒她的身子。
她身上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衣,绵软的料子紧贴在她的娇躯上,挡不住那胸口的白皙。
那洁想推开他,“我要上班。”
秦陆低低地笑着,声音从她的胸口传了过来,“今天是假期!”
那洁抿着唇瓣,“我差点忘了!”
秦陆一支支着头,一手把玩着她肩上的细肩带,大手撩着,像是随时要将它们扯断一样。
那洁也不管他,只仰着小脸,小手拉他的胡子,“那你想去部队,还是家里,还是陪我出去逛逛?”
秦陆的身体往下沉了沉,声音有些低哑着说:“宝贝,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只想和你呆在床上。”
她脸一红,将脸别开,脸上的红晕动人极了。
秦陆伸手勾着她的小脸,凑上去咬她的唇瓣,“宝宝,你觉得呢?”
她伸手捶他的肩,抗议着:“我的身子还酸着!”
昨天做了很多次了好不好?
秦陆低低一笑,探出手:“哪里酸,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着,火花四射!
那洁喘着气好不容易捉住了他的大手,眼里带着一抹雾气,“我真的很累!”
秦陆瞧着她带着疲累的小脸,叹了口气,翻身下了她的身子,尔后亲了亲她的小嘴:“好,你再睡会,我去帮你做早餐!”
她听话地点头,秦陆又亲亲她的小嘴,将她肩上的肩带给拉上而不是扯断,该死的,天知道他多想将她压在身下…
他做完早餐,已经七点了。
那洁还在睡着,这一次她睡得很沉,他不忍打扰她,就走到外面打了个电话给陆小曼,让她来陪那洁一下。
陆小曼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答应了。
不到一个小时,陆小曼就来了。
她小心地瞧了一眼房间里睡着的那洁,低声地说:“怎么了?”
秦陆叹了口气,低声说:“昨天被人劫持去手术了,而且,那人可能还是正在追捕的恐怖分子。”
陆小曼讶异,“小洁是怎么回来的?”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所以,我感觉这人一定认识我们。”
他不会以为那个人是笨蛋,暴露身份。
相反的,他必定有办法瞒天过海。
而对于秦陆,那人即使对小洁没有恶意,他也是不希望和她扯上关系的。
要知道对 ...
(方是个国际要犯,如果小洁也沾上这事儿,相当不好办!
陆小曼了解地点头,看着秦陆一身军装像是要出去的样子,低低地问:“执行任务?”
秦陆嗯了一声,抱了抱陆小曼:“妈,小洁就交给你了!”
陆小曼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放心,你小心一点!”
本来么,太平盛事,是用不着秦陆出什么任务的,抓坏人么,有警察叔叔不是么?
但是对方是陆维,光有警察可能就不够看了。
这次的行动是秘密的,警方也没有这个资格介入!
作为最高指挥的秦陆,自然得随时掌握动向。
而陆维如此接近,让他既兴奋,又担心不已!
但是,正像是他所料的那样,行为又一次失败了。
当他开着车来到一处别墅时,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查出这栋别墅的主人了吗?”秦陆扯下手上的白手套,淡淡地问着一旁的高原。
高原抿了下唇,心里有种骂人的冲动,他也骂了:“他妈的,这小子太精了,这房子登记在一家出国八年的移民名下,换言之,就他妈的不能算是窝点!”
秦陆早就料到了,但是他还是走进了别墅。
很漂亮豪华的住所,装修得很精致,但绝不像是八年没有人住过的。
“之前,陆维一定偶尔在这里落脚。”秦陆肯定地说着,然后走上二楼。
地上,可以清楚地瞧见有几滴鲜血!
他伸手摸了一下,还是粘状的,他立刻回过头:“以此三百里,全部戒严,另外,不许走漏消息!”
陆维太狡猾了,他竟然那么熟悉他,在他们能赶到的前一个小时才撤走。
他清楚地知道,他秦陆昨晚不可能脱身,他得在家里哄老婆!
陆维,你会是谁呢?
秦陆的眉头深锁着,一会儿,他踏进了主卧室里,一室的凌乱,床单上满是血染的痕迹,手术过的他,是不方便挪动的,所以这不奇怪。
但是让秦陆介意的是——地上有一条男性的内裤!
他的眼眯了眯,立刻就可以肯定这是陆维故意留给他看的。
秦陆清楚地知道那颗子弹有多接近陆维的男性,手术必须将内裤脱掉,而手术的是那洁!
他的手蓦地收紧,拳头握得死紧!
该死的陆维,竟然!
他看着那条内裤,上面带着血,大刺刺地映进他的眼里。
“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烧掉!”秦陆面无表情地说着。
高原愣了一下,老大这是怎么了,抓不到人拿东西出气?
他走进来,瞧着里面华丽的装饰,随即一点不心疼地让人处理了。
秦陆走到楼下的车上,离开现场。
一会儿房间里的东西就被清了出来,烧得干干净净的,包括那条该死的内裤!
而在此时,那洁在西峮的房间里才醒,电话就醒了,她想也不想地接了起来,“喂!”
那边停了一下,才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小东西,真狠心,竟然让你老公来抓我!”
那洁呆了一下,差点儿将手里的手机给摔了,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你,是陆维?”
“不笨!”那边传来他似乎挺愉悦的声音,那洁听着,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又有些不像记忆里的那道嗓音。
她的身子僵硬着,绷着声音:“你打电话过来,难道又中弹了?”
他大笑,“你老公昨天要哄着你,哪有时间来!”
他这么说着,那洁的脸上又红又白的,一时间,竟无法说话。
那边,叫陆维的男人,轻笑着,“小东西,下次见!”
说着挂上了电话。
那洁瞧着手里的手机,抿紧唇瓣。
她迅速地将手机关掉,尔后将卡给扔到垃圾筒里,准备再去申办一张卡。
她下意识地就想避开这个男人,虽然感觉不到恶意,但是她不舒服极了,像是一双眼时刻都在盯着她一样!
才扔完,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她连忙回头,看到秦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陆小曼。
陆小曼一脸慈爱,走到那洁面前,柔声说:“吓坏了吧!”
那洁的唇动了动,她其实没有那么怕的,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她也相信秦陆不会让她有事的,那洁摇了摇头,“妈,我没事!”
陆小曼笑笑,“秦陆很担心,让我来陪陪你。”
她拉着她的手,走,我们去吃饭!
那洁看着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脸红了一下,“我去洗一下!”
陆小曼点头,“那我下去先上菜啊!”
她拍了那洁的小脸一下,“今天的菜,全是妈做的。”
那洁不太好意思,睨了一眼秦陆:“你怎么能让妈来给我做饭!”说着垂下脸蛋。
秦陆先前的表情有些奇怪,这会儿,倒是正常了,他淡笑着:“那是妈疼儿媳妇,也不行啊!”
陆小曼也附和着:“是啊,妈只想你们好好的,哪天给妈生个孙子或是孙女抱。”
她瞧着那洁的小模样,叹了口气:“妈想要个孙女,瞧着像你挺好,乖巧,哪像是儿子,不省心的。”
秦陆推着她出去,“妈,好了,再说下去,我媳妇不肯给我生孩子了!”
那洁的脸微红,俏生生地站在那儿。
而陆小曼作势要打秦陆,秦陆闪开了,尔后推着自己的母亲下楼。
他转身回到浴室里,那洁已经在刷牙了。
小嘴上满是泡沫,很可爱,此时,她穿着居家的睡裙,那种小碎花的,人也像朵小花一样地清新。
秦陆是不介意去吻她刷牙的小嘴的,但是想想她不会同意便算了。
他一直站在门口看她,她抬眼,一边刷着牙,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秦陆你在看什么?”
秦陆笑着走近她,双手抱着她的纤腰,“我在看啊,我家小媳妇是不是有孩子了!”
说着大手游到她的小腹那里,覆在那儿动了动,才低低地问:“宝宝,我辛苦了这么些夜晚,有没有播下一颗种子。”
他的声音低沉诱人,像一杯醇酒一样让人容易迷醉。
她还没有说话,他就继续说:“听说,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很敏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一边说着,那只大手就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着,像是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娃娃一样。
那洁低头,拍开他的手,“我不是吃着药,哪会怀孕啊!”
秦陆无赖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小耳朵:“宝宝,如果中奖了呢?你怎么办?”
他这算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因为,她一定会有孩子的!
...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才低声地说:“不会中奖的!”
秦陆的气息还浮在她的唇边,诱哄着:“要是有了,我们生下来好不好?”
她侧头看着他的眼,那里面有着乞求,还有卑微!
她的心一震,半响之后,才有些干涩地问:“秦陆,你很想要一个孩子吗?”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做梦都想!”
那洁垂下眸子,“那让我考虑一下!”
秦陆也不敢逼她,母亲在楼下,不好停留太久,等她洗了个脸就一起下楼吃饭了。
下午,陆小曼就回去了,秦陆也没有再去部队就陪着那洁在家里打发时间。
两人将楼上楼下全都打扫了一遍,虽然有勤务员,但是自己打扫卫生也是一项乐趣。
忙了一整个下午,两人才闲下来,做了晚餐睡床上。
秦陆的精力很足,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做。
不过,今天睡在床上半天了,他也没有动静。
那洁靠在他怀里,一会儿打了个呵欠说:“秦陆,你不想要的话我睡觉了!”
秦陆眯了眯眼,尔后抓着她的手,身子一翻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那洁伸手细细的手臂,绕到他的颈子上,身子微微抬着,唇贴着他的唇瓣,肯定地说:“你有心事!”
秦陆咬了她的唇瓣一下,“从哪里可以看得出来?”
她娇笑着,回咬了他一下,“因为你连热衷的运动也不想做了,还没有心事吗?”
秦陆这次没有咬她,而是直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火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唇里来回地扫荡着…
良久才松开她的小嘴,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目光。
“那医生,请你如实地告诉我,当你给男病人手术的时候,看着他们的身体,摸着他们的身体,你是什么感觉?”他的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瞧着她。
在那样的目光下,那洁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往下,瞧着他精壮的身子掩没在宽松的浴袍下,
她忽然推开他,翻了个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小手扯着他的腰带。
秦陆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十分严肃地说:“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她趴下身体,倾身的方向让他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方性感之处,滑腻诱人,洁白剔透!
真是恨不得立刻扑倒这小妖精,长大了竟然比以前更加娇美三分,他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变化,那洁自然也感觉到了。
她的小ρi股微微动了一下,尔后趴到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声音又娇又媚:“秦陆,你想要呢,还是不要!”
“要!但是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关键的时候,秦军长不太好糊弄,大手拍着她的小ρi股,“会使美人计了啊,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过组织的审问,那洁同志,你的问题不小!”
她伸出小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地舔吻着,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现在,问题是不是小了一点儿?”
秦陆喘着气,大手扣着她的身子,将她往上抱了些,尔后狠狠地吻着她的唇,直到她几乎不能呼吸才松开她,但还是继续舔吻着她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时刻地吻着她,吻着直到天荒地老。
他暗示性地说着:“现在的问题不仅没有小,还大了,那医生,你没有感觉到吗?”
她的脸一红,但是很快就咬着他的胸口,声音从那儿传了过来,“秦军长,你有病,你这病叫神经过度兴奋症,得治!”
秦陆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像是很有兴趣地问:“怎么治?”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不安好心地说出一四个字:“斩草除根!”纤手还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
秦陆觉得一阵恶寒,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变成刀子。
唇凑在她耳边,沙哑地呢喃着:“你不想了?”
她红了红脸,“不想!”
“小骗子。”他咬着她的耳朵,“那医生,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治疗方案,想不想听听,也许对你的专业有更好的帮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继续撩拨着他,一边瞧着他的脸庞。
秦陆低着头,冲着她邪气一笑:“那医生,我们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里瞧到了一抹异色,所以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个以毒攻毒?”
秦陆淡淡一笑,“你不是说我过度亢奋吗?那我们就试试拼命地做,达到人体极限后,是不是下次就不会这么亢奋了。”
他说得眉飞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洁娇笑着,亲亲他的唇瓣,“我没有问题,可是我怕你精尽那个什么人亡的,怎么办呢!”
他一下子翻身,换成他压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睨着他:“你说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宝贝儿,你真是越来善解人意了,来,亲一下。”他亲亲她的小嘴。
就在那洁以为这个话题结束的时候,开始进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陆却是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像是不经意地又问:“你碰到那些男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纯的想法!”
他的话让她性趣全无,光是想着那血淋淋的开刀场面就有够无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陆,你不知道在吃东西的时候,要让人保持食欲吗?”
他不怀好意地笑:“我这样秀色可餐,不够你保持食欲吗?”
她咬牙:“我说的是那些病人,秦陆,你今天是发了什么疯,要是不想,就别做了!”
她气恼地拿起一个枕头,气呼呼地往房间门口走去。
“你去哪?”秦陆坐在床上,没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转过头,火辣辣地说:“手术时,是接触到那些病人的身体了,但是身为一个医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职责,秦陆,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吗?会对自己的病人yy?”
她说着,眼里有了一抹雾气,去他妈的秦陆,竟然这么想她!
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秦陆这时才慢慢地下床,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过度地纠结在那个问题上,别人不说,就是一个陆维,让他真的介意。
想到这个可能是他们认识的某个人,而且那洁看光了他的身体,他就心里冒酸,比抓不到陆维还要让他难受。
赤着脚走到客房门口,伸手扭了下锁,竟然能打开。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在等着他安慰呢!
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就见着纤细的人正趴在床上生着闷气。
“怎么啦?”他温热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过身子,总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陆碰了一鼻 ...
(子灰,然后摸摸鼻子,继续哄老婆,“宝宝,我们不就是开玩笑吗?”
她忽然就掉过头,有些尖锐地说:“如果我问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觉怎么样,你会怎么回答我?”
秦陆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洁拍开。
“好了,是我错了,如果你问,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说着,然后凑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喃语:“宝宝,从来没有背叛过…”
他有些强迫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许我们很多时候用眼睛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你应该更相信我是不是?”
他承认他有些卑鄙了,这么在床上哄着她有失公道,不是说么,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时候。
那洁抖着唇瞧着他,这是他们第二次谈安雅,秦陆感觉到已经进步了很多,至少她不再那么身体僵硬了。
见她没有反抗,他大着胆子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还是老实地招了,“今天,看见了你为陆维手术的时候脱下的底裤了。”
她瞧着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声:“就为了这事?”
他郑重地点头,“虽然没有近身地接触过,但是我知道陆维是个年轻的男人,而且身材很好,换言之,你老公吃醋了!”
她瞪着他,良久,才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泄愤:“混蛋!”
他抱着她,心满意足:“宝宝不生气了,我认错好不好,以后不吃这样的干醋了!”
她又咬了他一下,然后抬起小下巴:“手术台上的病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物体,不具任何感观价值。”
秦陆的一只大手袭上她的身子,语带诱惑:“那床上的男人呢!”
那洁瞧着他一脸的色欲熏心,有些嫌恶地说:“床上的男人,已经玩厌了!”
他猛地压住她,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语带威胁,“那医生,说话要负责任的,现在我代表军事法庭起诉你多年未尽夫妻义务,从现在起,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你的丈夫有需要,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她拼命地踢着他的身子,羞恼着:“秦陆,你还有完没有完了?”
他按着她的小腿儿,轻轻一笑:“反抗者,今晚的军事训练,翻倍!”
她呜呜两声,还是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里,情到浓处,他才扣着她的手,十指相缠,身体厮磨着她的,语带撩人,“宝宝,今晚是七夕…”
“那又怎么样?”她迷迷糊糊地说着。
秦陆下床,一会儿,从主卧室拿来一大盒东西,“我买了很多,今晚我们得用完!”
她一下子跳起来,“秦陆,我不陪你玩了!”
她还想活着,她不要被他压一整夜…
可是,发情中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哄着骗着硬是将那些东东全都用完了,也将她用得彻彻底底,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秦陆,你不是人!你丫个就是一个坏蛋!一个禽兽!
------题外话------
情人节快乐!
116
(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挺太平的,两人相得融洽。ww
只是秦陆忙了很多,每天呆在部队里的时间都长了很多。
清晨七点就去了,晚上要到八点才回来。
即使如此,在家里的时候也会呆在书房里到十一二点才回房间。
那洁不时能听到书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知道秦陆在打电话,自然是公事。
她进去送咖啡给他,一进去就轻轻皱起了眉头,里面全是烟味,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一半烟头,秦陆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还夹着一支烟,不时地抽上两口。
她瞧着他的面孔,眉头深锁,神情冷凝。
秦陆看见她进来,和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还没有睡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抿着唇夸赞着:“我家那医生煮的咖啡就是好喝!”
她睨了他一眼,“我是看你每天晚上忙到那么晚,怕你困!”
秦陆干笑一声,一边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一边说:“这算什么,咱们晚上干革命的时候,还不是不眠不休的。”
那洁脸一红,“尽胡说!”
她忽然探过手去,将他手上的烟给夺过来摁熄掉,“有了咖啡,就不要抽烟了,看你都成了烟枪了。”
秦陆笑笑,没有反抗,将杯子里的咖啡给一口饮尽,“行,听夫人的!”
她微微板起脸,站起身:“你别忙太晚啊!”
秦陆见她要走的样子,立刻伸手抓住她:“去哪儿?”
那洁瞧着他捉住她的手,一会儿才说:“我在这里会打扰你!”
秦陆笑笑,一把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他的双腿是张开了,正好将她卡在中间。
大手改握在她的纤腰上,压向他的身子,沙哑着声音:“宝贝,好久没有要你了,想吗?”
她侧头想了一下,好像自从上次七夕后,他们就做了一次,而且中途的时候秦陆还被一个重要的电话给打断了。
她清楚地记得他那时的表情有多臭,最后还是吻了吻她,离开了她的身子。
算算,差不多有半个多月没有做了吧!
此刻,他炙热的气息拂在耳畔,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那是一种让女人闻了容易情动的味道。
那洁不说话,小手抱着他的颈子,小身子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
“我的宝贝想了。”他了解地说着,然后将她一把抱到书桌上,并挥开那些文件。
她坐在上面,这样倒是比他略高了一点,秦陆觉得挺方便——吃豆腐的。
那洁挣扎着要下去,可是小脚才离了地,就被他一把又按了上去。
“秦陆,还是等你事情忙完吧!”她微红着脸,有些不太好意思在这里。
怕他不同意,她凑上唇,在他的耳边咬着耳朵:“我在床上等你!”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情话无疑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更何况是从这样的小妖精嘴里说出来呢!
他扯着她,自己也迅速地站起身,捧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一吮着她的唇瓣,让它们在他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娇嫩。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坚硬的身子紧绷着,那股强烈的渴望疼痛着,但是他坚持着慢慢来。
那洁颤着眉眼,低头咬着他的颈子,模模糊糊地:“先将工作做完。”
“工作做不完的,老婆只有一个,冷落了就不好了!”他含糊着声音,将她的小脸扳正了,不让她在他的颈子里兴风作浪。
再让她亲下去,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占有她。
他不想弄疼她,所以,还得慢慢来!
唇舌相接,堵住她想反对的话,火热的舌尖缠着她的,将她拖到自己的嘴里,为所欲为着,两尾湿滑的鱼儿相缠,扭成各种麻花,令人脸红心跳…
他松开她的小嘴,两人间隔十公分,在两唇相接处,一道邪恶的银丝连着他们的唇,分不清是谁的!
那洁羞得垂下头,但是后脑一下子被他扣住,而后是更为猛烈的吻,一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她被他填得满满的,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良久,他才在她双手的挥舞下松开她的小嘴,喘着气瞧着她艳红的小脸,堪比桃花。
白色的无袖居家服下,露出的颈子,手臂都变成了粉色。
秦陆咬着她的唇,“小家伙,你也想了,是不是?”
她仰起头,任着他的吻落到她的颈子…直到他压覆在她的身子上!
她的身体紧绷着,有些紧张,他不断地吻着她,安抚着她......哄着哄着,她不那么怕了,放松了身子......
大概是久未尝情yu,秦陆有些激狂,一连要了她三次才抱着她洗了澡放她到床上睡着。
她拉着他的手:“你还不睡啊!”
秦陆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乖,你先睡,我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一下。”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送他离开,秦陆带上房间,唇角微微上扬。
到了书房,他加快了速度,将手上的事情弄完。
结束的时候,看着墙上的水晶钟,已经两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他站起身往房间走去,房间里氤氲的灯光下,她沉睡着的睡颜洁白迷人,可能因为有些热,睡相不太好,被子被她踢到了腰下。
本来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她侧躺着,上面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身子,让他不禁绷紧了身子。
更不要说她压在被子上的一条纤细美腿了,他的视线,贪婪地在她的腿上上下下地扫荡着,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目光如火地瞧了这么半天,还是压下了火苗上床睡觉。
但秦陆想不到自己才睡下去,还没有动她,她就自动地滚进了他的怀里,将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他微笑着,想找她的唇吻一下的,但是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在他的颈子处说着:“秦陆,我还要…”
他眯了眼,低头瞧着她沉睡的小脸,还有那光滑细致的身子,压抑了良久还是没有压抑住,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天微微亮,秦陆就醒了,即使他只睡了三个小时,但是依然是神情气爽的——昨天吃饱了,夜里那顿‘夜宵’更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其实,那洁不小了,二十四了,但是在秦陆的眼里,她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她嫁给他时那么小,她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的,初吻,初夜…
直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躺在他身下时,表情那么害怕,身子抖得要命,拼命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那双氤氲着雾气的眸子有着忍耐和屈辱,或许,从那一次后,他就喜欢上了她吧!
再或者,他第一眼见到她赤着的 ...
(身子,就知道这个女孩子是属于他的。
他想也不想地上前,抱她到床上,完成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情。
他是知道的,她是他未来的妻子,所以享用她的身子显得十分理直气壮,直到她的泪意出来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太粗鲁了,她疼得差点昏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她才有了感觉,他也清楚地记得,那次也是他那晚最妙的一次,有了那细细的低吟,一切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从那时起,他就恋上了她的身子,直到现在,他都感觉做不够似的。
要不是顾及她的身子,昨晚,他真不想睡了。
因为事情多,他没有赖在床上等她起床,自己先起来弄早餐。
弄完了才叫她起来一起用早餐上班。
秦军长十分霸道,自己去部队很早,竟然也每天六点多将她挖起来,为的就是去部队的时候,让她坐他的车上班,晚上,他虽然会晚点儿,还是坚持着接她一起下班。
他宁可将工作带回来做,也不想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办公室里。
那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是光淄淄的,她呀了一声,提防地瞧着秦陆:“你是不是又偷袭我了。”
他好笑地拉着她的小身子起来:“那医生,昨天是你欲求不满,主动要再来一次的。ww”
当然,他还奉送了一次,成双成对么!
做的时候,她一直半梦半醒,但是那身子骨,软得像是棉花一样,小手也在他身上到处点着火儿,小嘴一个劲地吸着他唇不放,还使出了些平时见不到的小手段,那股子的媚劲儿,几乎将他逼疯。
当然,最后哭着求饶的肯定是她,男人么,能被女人弄得那惨样么?
秦陆虽然让着她,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一展雄性威风的。
而那洁则被他的话弄得俏脸微红,瞧了他半天,而他是一脸正经,表明没有说谎!
“那,你赶紧忘了吧!”最后,她心慌意乱地丢下一句,秦陆笑笑,十分纵容她的小性子。
拍拍她的小ρi股:“快去换衣服。”
重逢后,他很少帮她穿衣服了,主要是她不肯,都二十四了,还让人穿衣服,她又不手残!
两人坐着秦陆的车一路到了医院,那洁下车,和他说了再见!
目光他的车离开,她走进大楼的电梯,然后,竟然碰见了安千金安雅。
那洁没有装作看不见,但是说话就免了,只是微点了下头。
安千金也点了下头,两人一个站在电梯的这边,一个站在那边,一路沉默着。
直到安千金下了电梯,那洁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是有着一层薄汗的。
苦涩一笑,她知道自己仍然介意着当年的事情,但是她也愿意相信秦陆说的话,或许,只是误会吧!
到了普外,就听着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那洁本不欲去听,但是自有八卦找上她。
护士长在她巡视病房时,悄悄地告诉她:“那医生,知道吗?我们十八层收了一个钻石级的病人!”
十八层?
那洁笑着开玩笑:“李护士长,是地上十八层,还是地下十八层啊?”
李姓护士长笑了,“就是泌尿科,说得白一点儿,是那儿不好使!”
那洁笑笑,“这有稀奇的吗?这事儿现在不奇怪啊,有的通过吃药,有些手术都能治好的。”
护士长前后瞧了一下,尔后压低声音:“不是说这个,那个病人啊,听说是中央某领导的儿子。”
那洁一边签着护士长手里的单子,一边奇怪地抬起头,“帝都的医疗设施和医生水平不应该更好吗?怎么到h市来瞧了?”
护士长耸了耸肩,“这个真是不清楚,只知道是慕名来的。点名要某个医生给治呢!”
那洁为之一笑:“八成是赵主任或是院长吧,在这个方面,他们是专家。”
李护士长不依了,声音更低了些,生怕自己反动的语言暴露了:“那医生,其实依我看,你才是军医院外科手术第一把刀,院长么,以前行,现在老了点儿,精准度和那个啥判断力都大不如前了,你没有看他现在都很少手术了?”
那洁不以为意,将最后一单给签完:“那还有赵主任呢,怎么也不会冲着我这个无名小卒来的吧!而且在生殖方面,我并不算是精通。”
李护士长倒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好久才勉强一笑:“到时就知道了呗!”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的背影,心头一跳,莫不是李护士长知道了什么?
她拢了拔白大褂,往病房走去。
中午的时候,那洁想起来一件事儿,避孕药吃完了,今天的份还没有吃。
本来秦陆是不让她吃的,说总是不好,由他来做措施。
但是那洁总是不放心他,怕他太急,会忘了,那时候,她就是推他离开也是不肯的。
所以,她还是决定这段时间由她吃药稳妥些。
上午忙完事儿,她走到妇科那儿找了个医生开了一瓶和秦陆买的一个牌子的药,去取了药后,她在午饭前,偷偷地打开想吃一颗。
但是倒出来一看,和她之前吃的药片儿颜色竟然不一样,她看看包装,没有换啊。
心里有些奇怪,立刻走到药房那里,轻咳了一声:“那个,这个牌子的药,是不是换了新品种了?”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一个大牌子是轻易不会换的。
药房小护士摇摇头:“那医生,没有啊,一直是这样的包装,这个厂家做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换过。”
那洁微笑着:“谢谢啊!”
小护士有些奇怪,但转眼就忘了。
那洁拿着那药,也没有吃了。
如果之前她吃的不是避孕药的话,现在吃了不但没有用,还有可能会伤害可能有了的孩子。
她坐不住了,跑到外面的药店里,一口气将那里所有的维生素保健品都买了一盒过来,中午医院的医生都去休息了,她坐在办公桌上,一瓶瓶地的拆开看。
到了第八瓶的时候,她看到了熟悉的药片,再看看药瓶,竟然是叶酸,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是那洁是知道的,叶酸是准备怀孕的人就要服用的。
很好,他竟然给她换了药。
正要将这些收起来的时候,却见着赵寅从外面走了进来,因为那洁的办公室位于普外的外围,所以身为主任要进自己的办公室,这里是必经之路。
赵大主任瞧着那洁一桌的保健品,有些错鄂,“那医生,这是怎么了?”
那洁有些心虚地抬眼,轻咳了一声:“哦,我想送人,先看看哪个好。”
赵寅没有继续说下去,本来么,人家的老婆了,没有他什么事儿了,他还赖在那里干什么!
看见赵寅走了, ...
(那洁将这些全都扫进了垃圾筒里——她一样也不需要!
包括那瓶该死的避孕药!
算算她吃那药已经个把月了,要是怀了,早有了,她知道自己的生理期,昨天做了几次,正好是她的安全期,就要看半个月前是不是中奖了。
她觉得今天真是跑腿日,不敢在医院里,而是又跑了一次药店,买了那个验孕纸,躲在厕所里验了一下,当一条红杠出现的时候,她松了口气。
没有孩子!
她软下身子,在厕所里呆了一会儿才将试纸条给扔掉。
走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该死的秦陆,她那么相信他,他竟然这么做。
小脸紧绷了一个下午,连他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接,最后索性关机了。
到了下班的时间,她迅速地下楼,不想被他碰到,但是她的动作再快,在一楼的时候还是被秦陆给拦到了。
“小洁怎么了?”她在前面走着,秦大军长就在后面跟着,一个小脸绷着,一个脸上带着纵容的淡笑,场面,实在不太好看!
那洁不理他,自己走得飞快,但是秦陆哪容许她这么逃走,大手拉着她一直到停车场才放开。
“上车再说。”他短促地命令着。
那洁瞪着他,身子一转,竟然又往马路那里走。
秦陆火了,一把捉住她的手,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她的身子抵压到车门上。
有些重的抵触让她轻皱了下眉,秦陆觉得自己的力道大了些,粗鲁了些,于是放缓了些许,但是脸色还是不太好。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那洁,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她别开头,不理会他,更不想和他说话。
秦陆火了,有什么事情她可以说,这么生闷气干什么?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怒气!
“如果你不说,我就在这里吻你,想必现在很多同事都等着看你表演吧!”他的表情阴阴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目光中有着灼灼的东西。
那洁瞪着他,一点也不为他的威胁所怕。
“他妈的,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生来就是克我的。”他狠狠地说着,然后就低下头,又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
她挣扎着,但是胸口被他牢牢地压制住,一双手也被分别扣在身体两侧,她的头后仰着,整个人都处于十分弱势的位置。
秦陆吻得很凶,但是那吻里,又有着她不明白的颤抖。
她一直没有回应,他就更强势地索取着,人来人往的停车场时,他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中间,整个人都覆在她的身体上,这样的姿势十分撩人。
但因为是军长大人,所以大多都不敢多看一眼,径自开车离开。
秦陆吻完,抬眼就看着她冰冷的小脸,说话像是刀子一样:“你的兽欲逞完了没有?”
秦陆眯着眼,“兽欲?那医生,你是这样理解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的吗?昨天夜里是谁叫着要再来一次的。”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她抖着唇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抿紧了唇瓣不说话。
秦陆气极了,才会脱口而出。
他瞪着四周一眼,“看什么!”
没有人敢留下来,但是后面来的人不算!
他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遂低着头,声音软了些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也不说个话,还是…”
他顿了一下才问:“还是例假来了,身体不舒服?”
他的手摸着她的小脸,“或者是昨晚做得多了,今天累?”
要是这样的话,他容许她发点小脾气的,毕竟么,他大她小,让着她是应该的。
那洁挣开他的手,静静地瞧着他:“秦陆,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她承认这种对白有些老套,无良作者也是这样感觉的。
但此时那洁想不到更为合适的话了,她只能这么和他说。
她感觉到了一种不尊重,她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他不应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药给换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六年前,他什么事情都能替她做得了主一样的。
她说完后,秦陆的脸色一变,大手立刻扣着她的手,“为什么?”
她甩开他,冷笑一声:“为什么?秦陆,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傻子,还是你做过的事情忘记了?”
他眯了眯眼,沉默了一会儿。
那洁闭了闭眼,“如果我不说的话,你是不会承认的,那好,我告诉你,你给我吃的药是不是假的?”
秦陆的脸僵住,一会儿,咧开嘴笑笑,手也不老实地摸着她的小脸蛋儿:“宝贝真聪明,这事都瞒不过你。”
看他还在打马虎眼儿,那洁心里更气,用力推开他的身子又要走。
秦陆哪能放人,缠着她搂着,哄着:“宝贝,我这也是在乎你,想和你快点生个宝宝不是!”
她瞪着他,“那你觉得我就没有人权了?没有自由了?”
秦陆有些窝火地说:“生孩子是当妻子的义务!”
“那这个宝座让别人做,让别人来为你尽这份义务吧!”她冷笑着,好,不放她走是吧?
让她上车是吧!
在秦陆不及反应的时候,那洁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自己坐上车尔后将车猛地掉头,动作又快又猛,秦陆下意识会追上去,但是她开得飞快,哪里追得上。
他有些气急败坏,一抬眼就瞧着安雅站在不远处,她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喜美。
被她瞧见两人吵架,秦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扯了下唇,尔后很快走到马路上打车。
但这时是下班高峰,哪是那么容易的!
可怜的军长大人站在风里凌乱了十分钟也没有打到车,白色的喜美停在他面前,“首长,上车吧!”
车窗摇下,是安雅那张漂亮的脸蛋。
秦陆本来定是不屑一顾的,但这时,他是心急如焚,他得立刻回家,如果没有错的话,小东西在家造反呢!
他坐上车,没有多说一句话。
安雅很安静地开车,开得很快,秦陆有些讶异于她的好技术。
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半个小时后,秦陆下车,只丢下两个字:“谢谢!”
说着就立刻跑进了宅子里,安雅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苦笑的面容,终于释然。
秦陆才走进去,就听见砰砰的声音。
他立刻上楼,看见那姓小混蛋的手里拿着一个箱子,。
他走进来,她瞧也没有瞧一眼,继续往外走。
秦陆拦住她,皱了下眉头,“你到哪去?”
这些日子,她和他一起住,不少东西都搬过来了,几乎和寻常的夫妻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也是“几乎”!
...
( 一点小事还是让她这么绝情地要离开他。
那洁火大地推开他的手,小脸紧绷着,目光冰冷,“不是喜欢坐别人的车吗?我成全你,还给你腾地儿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爱让谁给你生孩子就让谁给你生孩子!”
她说着,眼里一热,不想让他看见,于是急急地往前走!
秦陆先是十分火大啊,那个差点就像以前那样‘体罚’了。
可是现在,他真不敢!
那是他的心肝宝贝啊,这么小的事情都气成这样,要是往大了闹,不定和他要办离婚呢!
不过想想,她刚才说的话,肯定是瞧着安雅送他回来,心里吃味儿了。
于是大手一拉,十分不要脸地先吻了个够本,才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是不是吃醋了,小没有良心的,你以为要不是因为怕你跑了,我会坐别的女人的车?找抽了我?”
那洁才不管他,而且,他的话也戳中了她,不要脸是吧,喜欢吻是吧?
她忽然张开小嘴,热烈的吻住他的唇,那股子媚劲儿,几乎将秦陆乐坏了,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啊。
果然,女人适当地吃醋可以增加感情的,于是抱着她的身子一阵乱吻。
从房间这头吻到床上,他想解她的衣服,被坐在身上的小妖精给捉住手…
那洁有些邪恶地扣着他的手,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秦陆那个热血沸腾啊,那个激动啊!
全身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去了。
“宝贝儿,快点,你老公快忍不住了,嗯…该死的小混蛋…不是这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那洁的脸红了红,但眼里却闪过一抹冷笑。
继续撩拨着他,在他最为亢奋的时候,曲起一条腿,往他不老实的地方一顶,同时张开小嘴,咬着他的舌尖…
于是,在战场上,在床场上,各种战术俱佳,从来没有败过阵的秦军长败了。
输给自己的老婆不可耻,但是老婆跑了,没有血耻的机会,问题就大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秦陆抱着自己的那个身子,弯着腰,眼睁睁地瞧着自家的小媳妇衣冠整齐地拉着行李箱消失在门口。
他痛了整整五分钟才直起腰。
“这小混蛋,真狠!”他差点就要去看男科了。
不过,想着她那明显是吃味的样子,他的心情又好转了些。
这时,被那洁扔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秦陆不想接,躺在床上好半天,听着那铃声一次一次地响着…很顽强的声音!
第四个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恨恨地坐起身,抓过手机:“喂,什么事?”
那边愣了一下,尔后就传出一个女声:“秦陆,你是吃了几吨炸药了?还是几个月没有碰你媳妇了,和老娘说话也这么大的火气。”
“是妈啊!”秦陆拉了下衬衫的领口,感觉有些烦躁。
本来么,那儿除了疼,还有未消下去的火儿。
那个该死的小女人,抓到她,非得给他做服了不可!
但是现在母亲这边得应付了。
陆小曼缓了一下才说:“晚上带小洁回来吃晚餐吧!你爸出差刚回来,说带了礼物给小洁!”
秦陆滞了一下,“她今天值班,我回来吧!”
陆小曼声音纳闷,“前两天不是才值班的吗?这医院这么辛苦,秦陆,要不,你和王院长说说,让小洁以后别值班了!”
秦陆哭笑不得:“妈,小洁也算是军人,不能搞特殊。”
那洁当时是以军校学生的身份去留学的,军籍一直在,所以,秦陆才一直没有为她走后门。
她偶尔值夜班的时候,他会在家里,一直陪着她聊天儿,早上的时候,亲自去送爱心早餐过去。
但现在,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
想想就郁闷,还得瞒着家里,不然,能生得出更多的事儿出来。
陆小曼有些不满,但是秦陆是人老公,是最亲的,他都不心疼了,她这个婆婆说太多反而不好,“那你回来开车小心些,再带些菜送到医院给小洁就是了!”
秦陆嗯了一声,现在回家也好,正好不用太想那个小混蛋!
秦陆回到秦公馆,秦家另外三个人都坐着等他开饭了。
“秦陆,王院长怎么能让我的宝贝小洁去值夜班?”说话的秦司令,人老了,也开始不讲理了。
他只知道他的宝贝不能吃苦,所以劈头就说。
秦陆哭笑不得,而且本来心情就不太好,也有些懒的理司令的不讲理。
陆小曼笑着:“司令,他们小俩口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我们就不操这个心了。”
司令嘀咕了几句,但是没有再说了。
秦陆坐着吃饭,陆小曼瞧着他有心思,但是那两个也在,她也不好问。
饭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坐在沙发那儿喝茶,秦陆和司令坐在一块儿,陆小曼和秦圣坐在一起。
秦圣上楼去拿礼物,因为他去的是沿海城市,所以带了一套珍贵的黑珍珠的首饰给那洁。
秦陆打开一看,就知道不便宜,替那洁道了谢,他将东西收好。
秦司令鼻子出气:“秦陆,你什么时候给秦家生个小子?”
秦陆一滞,尔后无奈地说:“司令,这也得小洁愿意不是?”
今天才为了这个事儿才闹着的,司令又提这事。
他秦陆就不想要儿子姑娘吗?
他他妈的比谁都想,但是想有什么用?
人家不爱生?
你拿那个小祖宗能怎么样?
全家都宠着她,现在还多了那么一对狼犬父子,他能将她怎么样?
秦陆的俊脸微红着,想起以前那些夜晚,他都是怎么样惩罚她的,现在是万万不能再那样了。
而秦司令听着不乐意了,“什么叫小洁不愿意,还不是你没有本事!”
说得酸酸的,秦陆又好气又好笑,也没有发火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那我,这就去医院去生孩子去?”
秦司令老脸一红,“像话么,这种流氓话都说得出口,难怪小洁宝贝不爱和你亲近!”
秦陆叹口气,“司令,我该走了。”
他站起身,觉得干啥事儿都没有心情。
陆小曼这时已经让人将新鲜的两份菜用精致的盒子装好,交给秦陆:“让小洁注意着身子。”
秦陆笑笑:“没事儿的,就是在医院里守着,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睡觉!”
“哪有家里的床舒服。”秦司令又小声地说着。
秦陆就当没有看见。
陆小曼送他出去,秦陆知道母亲是有话和他说,于是两人也没有让佣人跟着,一直走到秦陆的车边,陆小曼才低低地问:“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和小洁又闹别扭了?”
秦 ...
(陆自然不肯说,但是陆小曼多精明啊,一再的逼问下。
秦陆才有些不自在地说:“其实我也想有个孩子,但是小洁不肯么…”
“嗯?”陆小曼轻哼一声,表示在听。
秦陆的俊脸有些烫,“我给她的避孕药换成了叶酸,所以和我闹上了,现在不肯住我那,估计着搬到市区的公寓去住了!”
陆小曼的眼睁大,许久之后才回神,给了秦陆头上一记,哭笑不得:“你啊,妈说你什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洁那个性子,是吃软不吃硬的,更别说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秦陆抿了下唇,低头瞧了瞧手里的饭菜,“行了,妈,我知道呢,这就去找她,去陪罪,包准留住你儿媳妇,再弄出个大胖小子出来。”
陆小曼笑着,“女儿妈也喜欢!”
秦陆招手,“我走了啊!”
陆小曼挥手,“车开慢点儿。”
她看着秦陆的车子缓缓驶离秦公馆的大院儿,自己也转身进了屋子里。
秦圣已经上楼了,就只有秦司令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品茶,一脸的悠然自得。
陆小曼扇了扇,觉得凉快了些,才走到沙发前坐下,“这两个小的,就没有安生的一天!”
秦司令放下茶笑着:“年轻么,不都是这样!”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司令瞧得出来?”
秦司令傲然一笑,“小曼,你当我真的老眼晕花?秦陆那小子脸臭的和什么一样,他那点心思不都围着他媳妇身上转,不用说,肯定闹情绪了,他又急着走,这还用得着想么?”
陆小曼抿了漂亮的唇瓣,叹口气,“说得也是!”
她那儿子,就这么栽到小丫头身上了!
秦陆开着车,先到了那洁位于市区的公寓里,走到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有人来开门。
他试探地拨着她的手机,然后耳朵贴着门听——
电话是通了,但是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而且还很快被她拒绝接听了。
这小妮子,真是混蛋!
她应该不在这里。
于是又开着车往齐远山住的别墅去,这事儿不光彩,所以他也不敢直接正大光明地进去,只有绕到后面,瞧着她的房间,黑乎乎的,这会子才九点多,也应该不会睡这么早,另外,她是喜欢留着床头灯睡觉的!
秦陆坐在车里吸了一口烟,一边吸着,一边眉头皱得死紧的。
小丫头去哪儿了?不会去住酒店了吧!
想想不太可能啊!
他们以前的公寓?
更不会!
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个地方——
于是立刻开着车出发!
半个小时后,秦陆的车子停在一家著名的会所前,泊车小弟将他的车泊好,他拿了钥匙走进去,酒店经理立刻上前,恭敬地叫了声:“秦少爷!”
在这些地方,他的身份是秦少爷,而不是秦上校或是现在的秦军长。
这就是低调么!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身家没有上亿就别来玩儿,入会就是上百万,当然,顶级的尊贵会员是千万起价的,每个会员都有一个专属的顶级套房,用来休息!
以前他带着那洁来玩过几次,这里的人都认识她,所以,她要住房间也是不用和他招呼的,都知道她是秦少奶奶。
他轻步来到顶楼的房间门口,拿着卡刷开房间,穿过外面的小客厅和起居室,直达卧室——
越往里走,就越是能感觉到那熟悉的味道。
站在房间门口,秦陆望着床上睡着的人儿,她竟然只穿着一件吊带的睡衣,侧睡在床上…
睡衣本来就不长,此刻还随着她的动作卷起,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腿儿…晶莹剔透!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下,身体缓缓升起了股热气!
117
( 这个丫头,在他深深地为两人吵架的事情而不快的时候,她倒是睡得很香。ww
秦陆缓缓走近,停在床侧瞧着她撩人的睡姿。
在这种地方,她竟然能睡得这么安稳,秦陆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发火。
但是,她的身子着实诱人,那浅紫的真丝睡衣服贴在她娇好的曲线上,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动人。
他坐在她身边,禁不住伸出手,缓缓在她身体上游移着,大手所到之处,竟是泛起了片片粉色。
这样的美景让秦陆毫不犹豫地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然后是皮带,他覆上她的身子,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洁没有醒,她迷迷糊糊地反抱着他的身子,张开小嘴,回应着他的吻!
秦陆吻的更深了些,双手Сhā在她的发里,深身都紧绷着,欲望一触即发!
大手扯着她的肩带,带着几分粗鲁还有冲动,唇从她的唇上往下移…火热一直燃烧着,她低吟着,叫着他的名字…
忽然,她睁开眼,瞪着秦陆…
身体还在热着,但是她却清醒了。
看着他赤着的上身,还有松开的皮带,再看看自己被扯坏一边的睡衣,此时已经滑到了腰际,而她没有穿睡衣…
脸蛋轰地一下红透了,用力地推开他,骂了一句流氓,伸手想将自己的衣服拉上,却怎么也拉不起来。
本来么,坏了一边的带子,拉得上才怪!
秦陆身体疼痛得难受,他朝着她伸出手,声音暗哑,“宝宝,过来,我知道你也想的。”
刚才,她在他的怀里就像是一团火一样,差点将他给点着了,这会子,又变成了冰,要将他浇熄,可是被她勾起的熊熊大火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熄灭?
她不动,他就又扑上去,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压在身下,狠狠地又吻了一番。
“宝贝,给我,我难受!”他呢喃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哄着她,“乖,快点儿!”
他的大手摸着她的小腿儿,她的双腿紧紧地拢在一起,还微微地颤抖着。
秦陆当然可以用强得到她,但是他也知道今天是爽了,怕是明天她就会丢一张离婚证书给他!
所以,他真不敢动粗。
不敢是不敢,忍不忍得住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那纤细白嫩的小身子在身下颤着,洁白动人,加上那细致如画的小脸蛋儿。
许久没有怎么亲热了,昨晚虽然十分尽兴,但是这东西就像是存货一样,不清掉难受呢!
于是秦陆有些疯了,不管不顾地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她挣扎,他就压着她的手脚,用力地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他一边吻着,一边喘着气,“宝贝,乖一点,我只做一次!”
他这么强势,她反抗不了。
只是在被占有的时候,她的头别向一边,小嘴也咬得紧紧的,不肯发出了一点儿声音来!
他说了一次,但是一次过后,还有一次…做得没完没了的!
她后来,累得睡着了,眼角的泪痕也干了…秦陆这才松开她的小手,怜惜地吻着她的唇瓣,也结束了今晚的性事。
他其实是没有彻底满足的,但是她累坏了,而且还在生着气,所以,他实在不太忍心再下手了。
他走到浴室里,先放满了浴缸的水,尔后抱着她去泡了一下。
他也知道她其实醒了过来,只是不想和他说话,眼也没有睁。
他默默地替她洗完,然后给她穿上浴袍,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累极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亲了亲她的小嘴问:“是不是没有吃饭?”
她没有吭声,秦陆便知道是八九不离十了,他走到外面的起居室里,将带来的饭菜拿进来。
因为是保温盒装的,现在还热着。
抱着她靠在床头,他像是老妈子一样喂她吃饭,她不肯吃,头别在一旁:“秦陆,你走,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不吭声,半响才沉声说:“你觉得我只是来和你做这种事情的?特意地找了你半个晚上?”
她不语,小脸倔强地绷紧着。
秦陆抿紧唇瓣,也不说话,两人的气氛有些紧张。
“听话,吃饭,别的事情再好好谈行吗?”他的声音缓了些下来。
她这时睁开了眼,盯着他的眼神有些冰冷,“秦陆,难道你要在这里等着孩子出生吗?”
她的唇边带着一抹讥诮和嘲弄。
秦陆有些火大了,“那洁,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秦军长也是有些脾气的,只是一直让着她罢了,重逢后他还真的没有怎么和她发过脾气呢!
她别开小脸,哼了一声:“我就是这样,不喜欢你可以去找别人!”
她的酸话让他心里的气倒是消了不少,轻笑一声:“小东西,还在吃味呢!不就是着急着回来找你,要不,下次,我不坐她的车了!”
“秦陆,臭不要脸的,你少自以为是了。”被戳中心思的小女人立刻化身为泼妇,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骂着。
秦陆一愣,什么时候,他成了臭不要脸的了?
这辈子,还没有人这么形容过他,别人都是什么风度翩翩啦,什么英俊不凡什么的,就这丫头,整天就不要脸,坏蛋,现在他还升级了,变成了臭不要脸的了!
脸色一沉,语气重了:“那医生,和领导说话要注意形象,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个女士!”
“爱听不听。”她的小脸还是紧绷着。
秦陆哭笑不得,他们这是冷战呢,还是吵架呢!
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在吃味,那一副小孩子的心性还没有脱完,敢情前阵子的冷酷只是摆着好看的。
但,这么冷着他总不是事情,而且她住在这里总是让他不放心!
秦陆的心静下来,也横不起来了,软着语气:“宝宝,咱回家去住行吧!你看这里来来去去的都不是好东西,我能放心吗?”
他说完,那洁就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秦陆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我承认我也不是好东西行吧?”
小姑奶奶,高兴着点头吧!
那洁想笑,但是唇还是忠于主人,抿住了。
一会儿,她才说:“我住到家里,你不许去找我!”
“好,不找!”他满口答应着,正好接下来有几天要忙,他也没有空缠她。
忙完了,当然得去找。
不找,老婆能自己走着回来?
秦陆可没有这么天真!
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让着她,小样儿,等以后有机会了,在床上折腾不死她!
“现在,你可以走了。”女王发布命令。
秦陆一愣,“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
(他想了想,抿了下唇,“你等一下,先吃饭,别冷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她是不会肯吃的,于是下楼去抽根烟,并且将秦圣带给她的礼物给拿上来。
一过来,就见着她差不多将饭给吃完了。
秦陆忍着笑,心里也知道,本来就没有吃饭,又被他折腾了三四次,不饿才怪呢!
他看见她吃完,立刻收拾了,绝不让她的十指沾上阳春水。
弄完后,才将东西递给她,“爸特意带给你的。”
那洁打开,黑色珍珠做成的首饰竟然漂亮得不可思议,特别是那对别致的耳环,她很喜欢。
但在秦陆面前,她还是冷着脸收下,再瞪着他,“你是不是该走了?”
秦陆厚着脸皮,“我在这里陪你不好吗?”
他说着,就爬上床,想抱她的身子。ww
那洁拿起一旁的枕头像是对付色狼一样地对付他,“臭不要脸的,给我下去!”
这丫头,‘臭不要脸的’还叫上嘴了,秦陆心头火起,将脸上的枕头给一把扔掉,尔后扣着她的身子就要亲她。
那洁拼命地躲着,一边躲一边骂着:“秦陆,你这个臭流氓,还有王法了?”
“老子就是王法!他妈的老子是你男人,亲自己老婆怎么了?”他来劲儿了,主要是被她刺激的
那洁的身子本来是被扣在床头的,半坐着,这会儿,秦陆坐在她腿上,死命着非要去亲她,那洁就躲着,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还是被他的嘴给堵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生出了力气,伸手纤腿用力地在他身下蹬去…
秦陆那个疼得直吸气,身子不觉得退后两步。
初尝胜利,那洁那个得意啊,觉得以前都受秦陆那个‘暴力’阴影,她觉得自己可以出口气了,于是在冲动和熊胆的支配下,她的身子一下子跳到秦陆的身上,又捶又打,又抓又咬…
“宝贝…别闹了”开始的时候,他还能说出话,后来,直接被她骑在身上,那个凶悍的劲儿,实在让他招架不住。
那洁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秦陆的颈子,他吃痛,伸手就想推开她,但又怕伤了她,只得任着她撒泼地咬着了。
但这个家伙咬就咬了,还不老实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的,最后还咬到了他的喉结——
他那儿有多敏感,她不会不知道…
她不但咬,还吸了,吮了…
他的身体立刻那个啥,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坐在他小腹上的小女人立刻就感觉到了,她立刻跳下来,瞪着他:“流氓!”
丫个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秦陆轻咳一声,低头瞧了一眼,尔后慢吞吞地说:“你那么吸着,我以为你还想要的!你难道希望你的老公在你有革命需求的时候走火?”
她的脸通红的,一会儿又扑到他身上,“我让你胡说,我咬死你!”
她的小嘴这次真的没有省事儿,死死地咬着他的颈子,到处都是她咬的痕迹,实在是…惨不忍睹!
秦陆那个骚动啊,分明这丫头心里动了情,但是还死不承认
再这么被她玩下去,他准得爆炸不可!
双手扣着她的小腰,他一下子将她给压倒,声音带着一抹紧绷,“那洁,要是你不想再来几次的话,就别轻易地撩火。”
她撩出来的火,她就得灭了,他现在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那洁火大地瞪着他:“你不滚,我就咬死你!”
秦陆又好气又好笑,这分明是个孩子说的话。
他软了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低地说,“宝贝,你这么弄我,我忍不住的,别再闹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沙哑诱人,充满了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
那洁的脸蛋微红,但是她没有忘了这个混蛋是怎么卑鄙地将药给换了的,她哼了一声:“你离开,我当然不会再怎么样!”
秦陆瞧着她,目光慢慢地变冷。
“想玩是吧!那就玩个够!”他说完,双手一扣着她压倒,身子也覆了上去。
她呆了一下,尔后就是他铺天盖地的啃咬…没有章法,乱了,疯了…
他和她,身体交缠着,互相撕咬着,浑身都没有了个好地儿!
那洁让他看到了什么叫疯狂,什么叫没有节制,秦陆让她见识到什么叫——无下限!
他的那些咬法比起来,她的根本就是小儿科!
这对夫妻终于在六年后,双方一起暴力了,至于最后有没有办成那事儿,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只是第二天,两人上班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穿了较高的衣领,想挡住一些。
但是那两只颈子,一只青紫,一只全是牙痕,怎么可能挡得起来。
各自在各自的工作单位出尽了‘风头’!
秦陆是最高领导,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但是那洁不同啊,赵寅见了黯然伤神,而院长大人见了欲言又止,真想让那医生回去休息个几天,将这暖昧的痕迹给消除了再来上班!
秦陆这小子,也太没有轻重了,好好的一个人,弄成这样!
不过,在下午下班的时候,他见着了秦陆的本人的,他不这么想了——
王院长默默地想,原来,秦陆完全是被动了!
他的眼几乎能想象得出来秦陆衣服下的身子,有多壮观了!
那医生,暴力——这,完全想象不出来啊!
但是这确实是发生了,秦陆这丫还特意在医院四处招摇了一番,将那医生的名声给破坏得干干净净后,才来到她的办公室要接她下班!
那洁正在整理手里的病历档案,看见秦陆过来,冷冷地说:“首长大人来做什么?院长的办公室不在这!”
她说完,低头在纸上刷刷地写着。
秦陆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不要脸地说:“你就是我领导啊!要找当然找你!”
她瞪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专注地工作着。
秦陆看了下手表,皱了下眉头:“现在都下班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她头也不抬,“和你有关系吗?”声音能抖出冰珠子来。
秦陆气极,但是又拿这个小女人没有办法!
这会儿,王院长跑来了,瞧着秦陆,立刻就说:“秦陆,快点了,那些检查组的检查完了,都坐在饭店里了,就等你!”
秦陆轻咳了一声,没有起身。
王院长愣了一下后,立刻就明白了,赶紧着说:“那医生啊,今天有饭局,那个需要有两个女同志坐陪,缓和一下气氛,这样吧,你收拾一下和秦陆一起去吧,快点儿,我先去,快点儿啊!”
王院长说着要走,再不走,等着被拒绝啊!
这小两口有完没有完了?
...
( 他都觉得这医院的一点儿经费拿得委屈呢,他费了多大的神啊!
脚还没有踏出去,那洁就绷着声音:“对不起院长,我不是三陪小姐!”
换言之,就是不去。
王院长那个头疼啊,又不能假装听不到,于是轻咳一声:“这不秦陆也去的吗?那医生,别想得那么复杂,都是上面的领导,你说一帮子大老爷们坐在一起,有什么话聊,还是得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坐在那儿,才来事儿啊!”
王院长这么干也不是头一次了,只是没有想到秦陆会提议带着那洁,他一会儿就明白了——
这吃完饭,少不得有些‘活动’,以前秦陆推得困难,这会子,带着自己的老婆,不那啥也说得过去了。
但他这么解释着,那洁还是老话:“和三陪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你陪的是你老公。”王院长语气温柔,“那医生,这年头像秦陆这么洁身自爱的男人不多了,你得多看着点儿才是!”
秦陆有些得意,那洁睨了他那没有出息的样子,抿着小嘴,“他爱哪去就哪去,我管不着!”
王院长头疼,也理解了秦陆的苦处,这小丫头就是一个冥顽不灵。
要是别的姑娘,早就将秦陆哄得团团转,生怕自己丢了这个老公,这丫头倒是好,一味地推,一点也没有当回事儿,不过,就是她这样儿,才让秦陆稀罕到骨子里。
不是说么,越容易到手的东西就越不值钱,其实王院长还真想错了,人秦陆整个将自己的老婆当宝,就是老婆天天粘着他不但不烦,只会更稀罕!
“那医生,我以院长的身份要求你去!”王院长接到秦陆的眼色,知道自己搞不定的话,后果十分严重!
他将话说死了,就看小那医生吃不吃这套了。
看见那洁咬着唇的样子,王院长知道自己成功了,报了个地方就偷偷地笑着离开了。
这边,那洁咬着唇绷着小脸,不说话,只是将东西收拾好了。
“小洁我们一起去吧!”秦陆见她转身要走,连忙拉着她的手。
那洁瞧着他,“秦军长,我要去换衣服,你确定我穿这样去吗?”
秦陆立刻放下她,但是一会儿又捉起她的手,“我在更衣室门口等你!”
她不说话,只是将手挣开,“秦军长,我和你没有那么熟!”
王院长那么说了,她不能不去,毕竟还在这个医院里,她得尊重一下他。
但是对于秦陆,她是没有好脸色的。
秦陆不以为意地跟上去,很殷勤地帮她拿着包,其实是怕她跑了!
她没有拒绝,自己走到更衣室里将衣服给换了。
今天她穿着一件米色的衬衫,上面是一条黑色及膝的裙子,裙身将她的小腰包得又圆又细,秦陆光是想象就能想象到握上去的时候有多软!
他发现,她今天戴着的,是父亲给她买的那套首饰,很配今天的衣服,可见她心里其实是十分喜欢的!
他压抑着自己心里的那份渴望,改搂着她的肩,“一会儿,坐在我身边!”
她睨了他一眼,还是不理他。
就算她不说话,只是乖乖跟着他就足够让秦陆欣喜的了。
因为那洁早上没有开车,所以只能坐他的车了。
她特意坐在后座,和他保持距离。
对于她的小动作,秦陆是很宽容的!
车子停在了丽晶酒店的门前,秦陆下车,这次那洁倒是没有刻意地和他拉远距离,而是并排走了进去。
秦陆的唇角微微轻扬着——
他的宝宝不笨!
两人走到顶层的包厢,自然是极尽豪华的,那洁不奇怪,现在各层都要讲关系,这顿饭算不了什么。
而且在王院长的暗示下,她也知道肯定还有别的‘节目“。
果然,才走进去,一个中年有些发福的男人就大叫着:”首长大人来迟了,罚酒三杯!“
秦陆举起手,笑着:”这个自然得喝的。“
他坐下来,也拉着那洁坐在身边。
然后就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连喝了三杯,好在是啤酒,倒也没事!
那洁瞧着他自在的样子,心里也知道,秦陆今时的地位,这些场面定然应付了不少,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就在他喝酒的时候,她的目光扫过桌子一圈儿,除了院长还有主要科室的几个正主任,还有就是三个中年男人,早上的时候她见过,来医院里检查的。
不过,他们身边每人坐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儿?
那洁立刻就想到了王院长说的话,心里有底儿。
哼,还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秦陆都疯成什么样儿呢!
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叫个漂亮的姑娘…
那因为这么想着而睨了秦陆一眼,只见他三杯下去,俊脸微微红了,身上泛着淡淡的酒味,一股成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连忙掉过头去!
这会子,让秦陆喝酒的中年男人瞧着那洁,这丫头真是水灵,于是开起了黄腔,”首长大人,哪弄来这么漂亮的妞?“
秦陆的脸上染着淡淡的红,伸手搂着她,有些不正经地说:”瞧着我和她配不?“
”首长开玩笑了,这出来玩的,哪谈得这么深,大家就图一个乐不是?“男人吐了一下烟圈,”不过,真的配!“
他亲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女人,捏着她的小脸说:”宝贝儿,你说说他们配不?“
那女人明显就是欢场叫来的,不过,倒也不俗艳就是了,扭着身子娇声说:”那王主任,你说我们配不配!“
王主任将手里的烟摁熄了,回头就拍了拍她的ρi股:”等一会儿就你知道我们‘配不配’了,这得试过才知道!“
满口的黄腔让所有人都笑了,秦陆的手在桌下,拉着她的,轻轻地搔着她的手心,她身体一震,但又不敢声张,只能任着他吃着豆腐。
这会儿,王院长生怕那人说话太暖味,得罪秦陆,于是赶紧着解释,”这是我们医院的医生,也是首长大人的夫人。“
那人愣了一下,立刻站起来,”首长夫人,不好意思了,我是个粗人,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他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口气儿地喝下去,叫那洁无从反应。
秦陆淡笑:”不妨事儿,大家都是自己人,这点子小事内人不会计较的。“
他侧头瞧着她,让她表示一下。
那洁再怎么样也不能让王院长开天窗啊,这些人虽然官没有秦陆大,但是得罪了,医院为了取得那啥证,还得周折许多。
她也是知道轻重的,这时候,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时候到了。
”首长夫人,喝了这杯,就算是原谅我了!“那人十分爽利地为她倒上小半杯,也算是照顾了,毕竟是首长夫人,哪敢有什 ...
(么为难的。
那洁端起来,微微一笑,”王主任客气了,秦陆的工作还要请您多多照顾呢!“
”客气客气了。“那人连忙说着,他不是笨蛋,不做那给脸不要脸的事儿。
这事情你办,成。
你不给办,也成,人得空将你的官帽给扒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么!
所以,接下来的气氛倒是融洽得很,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
大家都是官场上混久了的,这利益关系大家心里都有数得很!
秦陆喝了不少酒,喝得那洁都暗暗皱眉头了,她知道他现在酒量挺大的,上次生日的时候也没有灌醉他。
但是这么喝下去,他吃得消吗?
随着酒精,那几个‘巡府’大人也有些克制不住了,手在三漂亮姑娘身上乱摸起来,他们是正大光明地在上面摸…
秦陆的手就在下面摸着,偏他还能一本正经地和人喝着聊着,那洁有苦说不出,小脸俏红,更增添了一抹丽色!
喝得多了,男人说话就不稳当了,在和先前那中年男子又喝了一杯后,那男人瞧着秦陆,话却是对着那洁说的,”我说首长夫人,这男人,在外头有应酬是肯定的,有时候,要装糊涂点儿,不就天下太平了。“
他又接着说:”我们首长三十岁,正是青春茂盛的时候,难免会风流些,要体谅男人的辛苦啊…“
他说得语重心长,大概也是喝醉了,才将原来劝自己老婆的话来说着了。
但是那洁听着火冒三丈啊,什么叫应该体谅,什么叫应该风流?
虽然生着气,但是面上却是带着一抹甜笑,伸手摸着秦陆有些微烫的脸庞,”这个当然,今晚要是秦陆高兴,随他哪玩儿去!“
”我就喜欢首长夫人这痛快劲儿,相见恨晚,来,干了!“那人一高兴,喝了一大杯下去,直接趴下了。
不过,也邪乎了,趴了十分钟,跑了趟卫生间就神奇地又活蹦乱跳了,于是那洁知道这些人他妈的都是千杯不醉!
吃吃喝喝后,自然还有些别的活动,少不了唱唱歌什么的。
换句话说,就是继续喝!
到了一家著名的夜总会,那洁算是开眼了,别说赵寅这样的年轻男人,就是王院长的怀里也被塞了个年轻的肉弹…
不绝于耳的音乐,那玩乐的声音,还有娇着声音的女人,那洁一时间很难将面前的一切和医院那种神圣的地方联系起来!
太疯狂了,面前的这些男男女女一个个面目充满了欲望,就连赵寅的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三颗,任着那个年轻的女人在他身上探索着…
那洁的脸孔微红,随即身子被拉了过去,坐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上。
秦陆去了趟洗手间,解了下手,喝得太多了,他算是半醉了。
这些年来,他的应酬很多,但是从来没有一天像是今天这样喝得这么多,这么失态的。
因为什么?因为他的身边有她,不会出事,所以他喝得放心!
以前,即使他清楚地知道不会对别的女人做出什么事儿,但是他怕暗算啊,醉了再醒过来,身边一个祼女要他负责,他怎么办?
他怎么和远在美国的她说,说了就是一个字——离!
不说,人家纠缠着怎么办?
所以,再大的人情让秦陆喝,他也会克制着自己不醉!
今天,他是喝得多了点儿,步子险些不稳了,浑身都充斥着酒精,有一种疯狂的因子在体内流动着…
”不许看着别人。“秦陆沙哑着声音,霸道地说着!
他捏着她的下巴,他们坐在最里面的位置,而里面昏暗的灯光让他们这边看起来十分隐避。
他不由分说地就要亲她,那洁挣着,低低地说,”你发什么疯?“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手臂,一边胡乱地亲着她的小嘴,她的颈子一边含糊着说:”我看到你看姓赵的,老子心里就不舒服!“
她的身子撑在她身体两侧,这样别人只看到他的背影,完全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不过,大体是暖昧就是了。
他的力气太大,那洁弄不过他,只能任他吻着,他喘着气停在她的胸口,”还敢不敢看他了?“
她低声骂着:”神经病!“
大概是酒喝得真的多了,他的手开始有力地在她身上游移着,”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
”疯了你,秦陆…你别摸那里…“她差点儿尖叫起来,但还是克制住了,任着他摸着,等他摸够了就老实了。
但是秦陆越摸越兴奋,大有不停手的架式,那洁急了,就张开嘴,用力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
秦陆闷哼一声,那温和着沙哑与隐忍的声音十分性感,而且声音不算小,至少里面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目光全往这里瞧过来。
”秦陆,起来。“那洁想也知道他醉了,不然不会失态至此。
这会儿,她不用看也知道别人都在看着他们。
”秦陆,快起来。“她羞迫地扯着他的头发,但是秦陆依然趴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一边胡乱地说着:”你和我回家,我就放开你!“
她想也不想地说:”好,我和你回家!“
想不到,她才说完,秦陆就拖着她的手站起来往外走。
王院长他们愣了一下,”秦陆这么早就走了?“
是不是擦枪走火,所以这会子等不及了?
秦陆含糊地说:”明儿上班,我就先走了!“
他走得很快,像是怕她反悔一样!
不过,到了外面,风一吹,他的头倒是真的晕了,喝得太多了。
身体大部分靠在她身上,他的手搂着她的小腰身,蠢蠢欲动地:”宝贝儿,要不我们还是去开个房吧!“
”开你个头!“那洁没有好气地说着,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想想,便报了他们以前公寓的地址。
秦陆是真的有些醉了,不过,听她说着那儿,他也觉得挺好的。
才坐好就又缠着上来,”老婆,我亲一下,好久没有亲你了。“
好久?
今天早上还亲了个你死我活好不好?
她克制着自己不去翻白眼,原来秦陆喝多了是这样的。
感觉他最喝过的那次是结婚,那次他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俊脸红红的。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吃味儿,那次,不就是因为欧阳安吗?
想想,她就捏着他的鼻子,翻起了旧帐,”说,结婚的时候,是不是遗憾没有和欧阳安结婚?“
秦陆脸上还是淡笑着,无赖地靠她,一边吸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不正经地说:”又吃醋了?“
他亲着她的小嘴,那股子缠劲儿是她没有办法招架的,怎么也推不开。
”老婆,要是吃味儿,我们再举行 ...
(一次婚礼好不好?“他含着她的唇瓣,将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送进她的嘴里,极尽缠绵。
那洁很羞怯,前面有司机呢,这车又不比他家的那车,可以有那玻璃挡着呢,所以的演出人家司机都是直播!
见她不说话,秦陆索性就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还是那种跨坐的不忍直视的姿势!
”宝宝,乖乖,快说好。“他的声音急促,一听就是那发了情的样子。
他胡乱地亲着她,还要扯她的衣服,那洁急了,捂着他的嘴,转头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对不起啊,他喝多了,平时不是这样的!“
她才说完,秦陆就拉开她的小手,胡言乱语,”平时只会更厉害,宝贝,快过来,我难受…“
前面的司机抿着唇儿笑着:”没事儿,喝多了可以理解,这不还好嘛,有对男女上次喝多了,上了车就胡搞,差点将我这车给震坏了,这不,我怕出意外,硬是给他们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火力很猛啊!“
他又嘿嘿地笑了两声,那其中的意味让那洁的脸上更烫了。
真恨不得立刻就跳下车,还得防着秦陆不时的纠缠,所以,手忙脚乱的。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她连忙扶着秦陆下车。
秦陆本来感觉还好,但这会子真的感觉到不行了,是真喝多了。
脚步浮着,他整个人几乎都挂在她身上,还一边发着酒疯!
那洁是从来没有瞧过秦陆发酒疯的,他总是那么冷静自持,这会子疯起来,真是没有底!
到了电梯口,她没有带这里的磁卡,就问秦陆:”卡在哪里?“
秦陆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口袋:”这里…面,你掏!“
她瞪了他一眼,觉得他喝醉了和个废物样没有什么区别,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探到他的裤子口袋里去掏——
摸来摸去也没有摸着…
”秦陆,在哪儿呢?我怎么没有摸到啊?“她苦着脸,小手还在探着。
秦陆靠在墙壁上,她的小手绵软极了,那手劲儿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许久,她还在那里摸着…
”到底在不在啊?“
”你换这边试试?“他喘了口气说着。
那洁走到他那边,小手又伸进他的口袋里掏着,但是还是没有。
”我怎么找不到呢!“她的小脸还苦着,抬眼望着他绯红的俊脸,心头不免荡了一下。
”有没有嘛?到底在不在这里啊?“
秦陆低头瞧着她,”没有找到?你不是找到了?“
她又摸了一会儿,”没有啊?“
”我记得是硬硬的,挺长的…“钥匙二字没有说!
秦陆低头笑了起来,捧着她的小脸,”傻老婆,你真是傻,不是找到了?“
她愣了一下,尔后小脸羞红,这个混蛋!
最糟糕的是,电梯前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人来,”秦先生,秦小太太,你们回来啦?“
那洁轰地一声,脑子乱了,这…这人是都听到了?
118
( 刚来的人,目光落到那洁的小手上。ww
而此时,她的手还在他的裤子口袋里‘找钥匙’。
她的脸几乎是立即染上了绯色,小手也飞快地抽出来,但是却更增加了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秦陆带了些醉意,抓住她的小手,又坚定地往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放去,一边模糊着说:“宝宝,不是找到了,你摸摸看,钥匙在这里!”
她俏脸红着,但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挣不开,不过却是真的摸到了那张精致的卡片。
脑子里一片糊的她也不想想,为什么刚才半天没有找到,这会子却是一下找到了?
抽出那张磁卡,冲着那人虚弱一笑:“我在找这个。”
那人了解地笑笑,和他们一起走进电梯,那洁以为这事儿算完了。
但是醉了酒的秦陆没有那么好打发的,到了里面,就旁若无人的抱着她,缠着,“宝宝,快亲一下。”
她别开脸,扶着他不稳的身子,都快哭了,她真的不知道秦陆真的醉的时候是这样子。
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新婚之夜,他根本就没有醉,只是,只是让彼此都自在些罢了。
这会子,才是这货真正醉的样子!
秦陆不管不顾地缠着她,嘴靠过来,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脸,在别人不自在下,理直气壮地和自己的老婆亲热起来。
还亲得叭叽叭叽的,总之就是一个字——羞!
如果用多点字儿来形容的话,就是—羞死人了!
用那洁同志的话来说,就是——臭不要脸的。
这会子,她被臭不要脸的缠着,亲着,都快透不过气来,只能推着他,模糊地说着,“秦陆,这是外面,你…别动。”
亲了不错,竟然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实在是…
他倒是停住了,目光瞧着那人,那人笑笑,表示宽容。
秦陆低头,嘀咕了两声:“那宝贝我们回去再继续。”
她连忙点头,先将他送回去再说,到时她再想办法逃走!
好不容易将醉酒的男人弄回家,她喘了口气,门就被关上了,还落了锁。
她吓了一跳,就见着秦陆已经开始扯着上衣的扣子,还有皮带…
她尖叫一声,回头就想打开门逃跑,但却被他一下子从背后抵到了门板上——
“你想干什么?”她颤着声音,感觉自己的背后是一声热铁,那炽热的气息让她迷乱,也让她的心快跳出来了。
秦陆捉住她的双手,平贴在门板上,她像是璧虎一样趴在门上,动也不能动一下,他的头贴在她的颈侧,那带着酒精味儿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颈子里,热热的,带了些酥麻。
“宝贝,不是说好了…嗯?”他的声音低沉还带了一点沙哑,听起来万分诱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能说,她只是应付他一下吗?
“宝贝,你逃不掉的。”他邪气一坏,开始吻着她的耳垂,火热的舌尖触到她的耳朵时,她身体一颤,一股女性的本能让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低笑着,“宝贝,你瞧,你有反应,你其实也是想要的,对不对?”
他的唇移到她的颈子里,她真是得天独厚,昨晚和今天早上咬的那些痕迹竟然消了个七七八八的,又是洁白如玉了。
他在那里添上些新的,缓缓地吸着,让那里出现一抹抹的绯色,他慢慢不满足,伸手开始扯她的衣服,暴力得让那几颗扣子一下子迸掉了。
那件米色的衬衫就这么松松地挂在她的肩上,香艳的小肩膀迷人得让他几乎发狂,他也不准备克制。
事实上,这时候的秦陆早就没有了自制力。
他醉了,他只是凭着本能去亲她,想着用自己最喜欢,最舒服的方法去占有她。
她的小身子是他极为喜欢的,无论什么时候,他对她都充满了渴望。
那洁颤着身子,刚才她几乎要尖叫了,而这时,他的吻已经到了她的腰际,她呻吟一声——这男人是不是狗,亲得那么仔细!
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很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身子,让她在他的吻里颤抖,绽放。
确实,那洁动情了。
但是在心里,她的气其实是消的,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
男人觉得什么事儿都能在床上解决了的,女人不同,女人需要的更多,所以在秦陆这般死缠着那洁的时候,她其实是怒火更甚的。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但现在她真的反抗不了,大半领地都差不多被攻陷,她只能喘着气,无力地说:“秦陆,我们,我们洗个澡再做好不好?”
她才说完,后面的人就顿了一下,尔后低声地笑着,“是不是喜欢在浴室里?”
她的脸红透了,这个混蛋!
但还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秦陆停了一会儿,平息了一下自己过于炽热的气息,然后抱起她的身子。
她瞧着他泛红的俊脸,还有他喷出的浓烈气息,不觉身子一热。
此时的秦陆,有着平时少有的放纵,那种男性气息浓烈到足以让她在瞬间动情,她垂着着,不敢再看他,但是却无法抵挡他笼罩着的气息。
他一边抱她,一边低着头含着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吮着,声音诱人极了,“宝贝,再忍一会儿!”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真的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子火在窜动着。
天,她什么时候变得和他一样,这么贪欲了。
不敢沉迷,那洁极力地告诉自己,他们现在在冷战,不应该发生什么关系!
但是她的身子那么热,浑身都无力,她只能靠着他的胸口,任他将她放到淋蓬头下——
热水从头顶淋下,那种细细的,像是雨丝一般的,缠缠绵绵的…
她背靠在毛玻璃上,看着他脱去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的身子不是那种古铜色,偏白一些,但是她知道,那具身子有多精壮,有多凶猛…
身子轻颤着,看着他朝着她伸出手。
“不,我不想要…”她的声音无助,突然间,她觉得害怕,怕自己沉沦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眼眯了眯,尔后就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
“想逃?”他盯着她,目光里带着强烈的掠夺,那炽热的欲望在里面燃烧着,几乎要将她给焚烧怠尽。
那洁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是自己也憎恶的绵软,“不…不是,我们先洗!”
他深深地瞧了她一会儿,尔后就快手快脚地除去她的衣服,挤了一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涂抹着…
以前,秦陆也经常帮她洗澡,但是绝没有一次像是今天这么充满了情与色的,他的手,很慢,很慢地在她身 ...
(上搓揉着…
那根本就不是洗澡,而是抚摸,挑逗,加上那沐浴露,效果是惊人的。
她忍着,咬着唇的样子充满了女性的娇媚,他再也忍不住,扔掉手里的浴花,一举占有了她。
他做了好几次,她忍不住,尖叫着让他结束,秦陆喘着气,“不是说喜欢在浴室里吗?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她无力地垂下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洗好了抱到床上的时候,她以为今天结束了,但是醉酒男人的体力惊人得好,他缠着她,又开始吻着亲着,大手不规矩着…
“秦陆,好多次了。”她的声音气息不稳,实在是被他弄得不行了,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他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体上,一边吻着她,一边轻笑着:“你喜欢在浴室里做,但是我,比较喜欢在床上…宝贝儿,现在是不是该满足我了!”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颤着身子随他去了…
最后,在浴室里几次,在床上就又做了几次,那洁只感觉到浮浮沉沉的,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却是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他没有很粗野,一直很温柔…
秦陆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
他喘着气平躺在床上,一会儿才起来,为自己和床上早就昏睡过去的人儿清理了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去!
清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那洁吓了一跳,立刻就起身穿衣服,但是她的衣服都被扯坏了,她手里拿着衣服发着呆。
还有内衣内裤都泡在水里,哪还能穿,做了一晚的男女身上都穿着浴袍,此时,她欲哭无泪。
秦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浴室里,他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烦什么。
笑笑:“你忘了这里有你的衣服。”
她瞪了他一眼,“就算外面的能穿,里面的呢?”
她现在足足比少女时期多了两个尺寸,怎么穿?
秦陆低低地笑着,“傻瓜,我当然准备好了。”
他拉着她走到更衣室里,打开柜子,挑了套衣服出来,高雅大方,绝不是她以前的,还有内衣内裤也是性感的黑色。
她脸红了红,但是还是没有好气地瞪着他:“臭不要脸的,早就动了不好的心思是不是?”
他笑,没有否认,如果承认自己是臭不要脸的,就能享受昨晚那样销魂的夜晚,他宁可自己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想到昨晚那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性事,他的身体一紧。
而这更衣室里,六年前,也是他们的主战场,特别是她小ρi股下的沙发,他爱了她好多次。
秦陆是很想,但是现在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于是催着她一起换了衣服洗洗就去上班了。
他没有做早餐,这里久不开火也没有食物,在路上的快餐店里买了她喜欢的早餐塞到她手里,然后就打了车去医院了。
路不远,但是他还是坚持着送她去,算是自己的体贴吧!
那洁有些别扭着接受了,但是心里也下定决心,晚上,绝不会跟着他回去了!
在医院里穿上白大褂,正好没有迟到。
今天开例会的时候,赵寅瞧着她的眼神多了抹深意,她就当没有看见。
其实她也是没有想到,这些领导在应酬的时候,都是那副样子,想想,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秦陆是不是也曾经——
她不敢想下去,怕想了更不舒服。
开完会,意外地被赵寅叫住了,“那医生,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那洁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走进去。
“关上门吧!”赵寅淡淡地说着,手里还有一支烟,没有点着。
那洁进来后,他手里的烟也没有点,而是放到了一旁。
那洁是有些奇怪的,这里是医院,即使是主任办公室也是禁止吸烟的,她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赵寅违反过什么规定。
今天是怎么啦?
赵寅抿了下唇,他本来长得也很好,此时严肃的样子倒是增添了几分男性魅力,但是他再好看,和秦陆那股子尊贵劲儿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那洁的眼就一直望着他,清澈而淡然!
这就是赵寅有些不满的地方,这个小女人能一直地瞧着他,目光不闪不避,说明她的心里对他是没有一点儿属于异性的那种感觉的。
他的双手交叠着,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那洁就瞧着他,等着他开口。
许久以后,赵寅才缓缓地开口:“那医生,十八楼来了个特殊的病人你是知道的吧!”
那洁点头,“听说是某高官的儿子。”
赵寅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仅是那样,他还是一个很有名的塞车手!临床表现为无法Ъo起,问题挺严重的。”
那洁是个女性,但也是个医生,所以,她很专业地问:“他有过Ъo起的记录吗?”
赵寅点头,“有过,以前正常的,三年前出一车祸,身体的某部分受了重伤,后来就一直没有成功,治了三年,没有成效。”
他伸手将一份厚厚的病例递给她,“这是三年来,他所有的医疗档案,你可以看看!”
那洁接过,同时心里也有底了,对方是高官之子又是名人,这事儿能这么和她说,八成是让她收下了。
虽然她是个医生没有错,但是术有专攻,在生殖临床方面,她并不是顶尖的。
更何况高官之子所瞧过的医生,全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她沉思了一会儿拒绝了,“赵主任,这病人我怕有难度,要不,让院长请我们院里别的医生吧!”
对于她的拒绝,赵寅也不意外,事实上,出于私心,他替她拒绝过,理由和她说的是一样的,但是院长十分无奈地告诉他:“对方一定要那医生主治。”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赵寅当时是这么回的。
王院长深深地瞧着赵寅,尔后淡笑着,“对方十分难缠,这事儿,不仅是涉及到医院,还有政治!”
换言之,医院和他王院长,是兜不住这事儿的。
赵寅其实心里想过,这事儿,王院长一定没有敢和秦陆说过,不然不会这么风平浪静的!
想想,自己的老婆要去替别的男人看男科,就得摸,是男人哪受得了,更何况是秦陆这样的男人。
要是老丑一点的男人就算了,偏他看过,又年轻又帅。
他看着那洁,很无奈地说:“这是医院决定好的事情,如果你有问题,可以直接向王院长申诉,我不会当成越级处理,另外,你也可以和家里人商量商量,毕竟这关系到你的前途。”
他暗示着,这是一个烫手山芋,让她不要接。
意思那洁是明白的,她自然会和王院长说,但是秦陆么,她不会开口 ...
(。
一点事情就搬出他,那以后她在这个医院里的处境是十分不自在的。
她站起身,将那份病例拿在手里,对着赵寅微微一笑:“赵主任,谢谢你。”
他的好意她明白,虽然她无法回应他什么,但是这份心意她记住了。
赵寅淡笑了一声,示意她出去。
不得不说,赵寅也是个十分有魅力的男人,只是秦陆先来,他后到,再加上秦陆那天生的贵族气质,他败给秦陆也不冤。
那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赵寅,其实我应该道歉的。”
她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是利用了他,明明知道他有好感,她却还是没有及时地和他保持距离。
赵寅笑笑,挥了一下手。
他也知道,有时候,别人不是不想拒绝,而是在没有说开的时候,无从拒绝。
他不是个死缠烂打的男人,还是有些风度的。
那洁走出去,深吸了口气,就下楼,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敲了下门,里面传来王院长的声音:“进来。”
那洁走进去,却看到王院长正在说电话,瞧到她后,示意她先坐。
那边,是秦陆。
“王叔叔,有人?”秦陆问着。
王院长笑:“你小子,耳朵挺灵的,是你媳妇,要不要说两句。”
秦陆也笑,和王院长很熟,所以说起话来也不那么清淡了:“昨晚在床上说了一夜,就算了吧!”
王院长正要挂电话,秦陆又说:“问问她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那话让王院长沉沉笑了,这小子,说到底还是念着老婆啊,还装。
于是问那洁:“首长大人问你有没有事儿说。”
那洁脸一红,摇摇头。
“人家不肯说。”王院长颇为得意地说着,秦陆笑笑,挂上电话。
王院长这会子才得空了,看着那洁手里的东西,心里明镜似的小丫头来干啥子的。
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那洁面前,开门见山地说:“小洁啊,王叔叔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事儿,王叔叔也是拒绝过好几次,你不看见了,人住在这里已经个把星期了,王叔叔有没有和你提过半个字。”
他这么说着,那洁只能听着。
王院长这次真不是蒙她的,不像以前帮着秦陆那样骗着她。
他也有他的无奈,那位爷是谁?
是中央军委总参谋的儿子,更不好办的是,人家老爹上次在秦陆生日的时候,亲自去送了一对手镯过去,那是价值连城啊!
虽然说秦家不缺钱,但是那心意,是挡不掉的。
秦司令以前和马参谋可以说是平起平坐,但是这会子也是退了,秦陆总是比人家低一个台面儿,再说了,就是官平一级的,也得给人家一个面儿。
人家这是亲自上门求着了,再矫情,有些儿说不过去了。
这事,他都没有敢和秦陆说,生怕引起大的风波。
男人么,哪个不介意这个!
王院长心里想的和赵寅是一样的,为老丑男人做个这样的手术什么的,没有事儿,但是那种极品男人,小那医生碰了,秦陆能不介意么?
所以,这事儿还得从小洁身上着手,秦陆那么疼她,就算后来知道了,只要小洁愿意哄一哄,就没有事儿。
而那洁听着王院长这么说着,也挺为难的。
她和他们考虑得不一样,她并不是怕秦陆吃味儿什么的,她是一个医生,这样的事儿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在手术台上,男人的身体都不具备任何意义,唯一的身份就是病人。
她想的是,这人的身份如果真的这么贵重,医院就该更加地慎重了,而她,是没有把握的。
如果一个不好,影响了那人一辈子,医院也跟着会有影响。
越是名人,越得小心对待,这不是搞特殊,而是不争的社会现实!
她也不得不跟从。
所以,她不想接这个病人。
她想的,王院长也想到了,但是人家就指名着要她接下,他能有什么法子呢?
医院是不能拒收病人的,一天不让那洁过去,人家就在这里多住一天等着,赖了一个星期了,再没有医生过去,就说不过去了。
那洁低着头,一会儿才抬起头,“王叔叔,我先吧!看了以后再决定!”
她叫的王叔叔,表明自己是看在私人感情方面才答应下来的,王院长哪里会不明白。
他欣慰地说:“还是小洁你懂事儿,体贴你王叔叔啊!这事儿…”他有些为难地说着,后面就没有话了。
那洁明白,“我不会和秦陆说的。”
他这才恢复了神色,站起身来,笑着说:“走吧,王叔叔和你一起去瞧瞧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王院长也不是等闲之辈,人是来了,但是他硬是晾了个把星期,他人去也没有去。
去了,真的就是服软,就是掉价儿,以为他们医院就任着搓圆捏扁了!
那洁和他一起走到十八楼,先是到护士站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
“贵宾室的病患在吗?”那洁打开记录随口问着。
护士长瞧着院长都出动了,连忙说:“在,就是…”
她的声音小了下来,“就是不太配合。”
那洁的眉头动了一下,接着问:“怎么不配合?”
“我们例行的工作都不肯让护士做,什么尿检,血液检查都不肯做。”护士长挺委屈的,想来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头。
那洁皱了眉,“是哪个医生开的单子。”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对方是长达三年的性功能障碍,这些常规检查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与其这样,不如送一些美女的图册过去,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这是她心里的阴暗心思,自然是不方便和护士们分享的。
“是轮值医生开的,医院里也是一直这样做的。”护士长小心地瞧着院长大人。
王院长立即发话了,“胡闹,这事儿我会处理!”
那洁淡淡一笑:“他也没有做错,事实上这些是无害的,而且达官显贵也不差这点钱!”
“这也是,关于这件事情,就算了吧!”王院长充分地表现了什么叫做‘朝令夕改’。
护士们都瞧见了,这那医生在院长面前说话多具份量。
这也是,人家是首长的老婆,还是这次钦点的医生,身份贵重,院长自然另眼相待,就是不知道那医生能不能治好这马公子的‘隐疾’。
那洁在巡医记录上签了个字,尔后就和王院长一起走向了那传说中的一号病房。
贵宾室的条件自然是极好的,她听护士八卦过,马公子住院,身边是带了两个下人侍候的,每天的膳食也是自家准备,排场挺大的。
身在秦 ...
(家,那洁自然不会觉得怎么了不起。
只是富贵些罢了,秦陆虽然也身在富贵,但是向来没有这么高调。
她心里暖了一下,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推开门进去,她就皱起了眉头。
这哪是病房,这分明是个吸烟区!
整间病房里都是浓雾笼罩着,让人几乎无法呼吸,她轻咳了一声,才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一张超级大的床放在正中间,本来雪白的床单被换成了黑色的,枕头也是黑的。
好吧,这是病人的爱好!
她的目光望向窗边的男人身上,他穿着一件灰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件黑衬衫,背对着,手里夹着一支烟。
那洁和王院长对视了一眼,觉得这种场面对于王院长的身份来说,有些难堪,所以轻声说:“王叔叔,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王院长点头,确实,让他一个院长来教病人的行为礼仪,确实是有些难看得紧。
不过,他还是叮嘱着,“你自己要小心些,王叔叔看他不是好东西!”
那洁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王院长懂,不是那玩意儿不好使吗?
能出得了什么事儿!
他眨了下眼,放心地离开。
而他们这边的动静终于让里面的男人回了头,手里的烟在唇上吸了一口,缓缓地吐着烟圈,那随性慵懒的样儿十分有男人味。
随着他的回头,那洁也终于看到了他的面孔,虽然隔着烟雾,但是她还是看到了一张好看得过份的脸孔,那是一张无法形容的面孔。
似邪似魅,亦正亦邪…很酷很帅,此刻那张薄唇带着一抹嘲弄瞧着她,“你是谁?”
声音里满是傲慢!像是某国的王子一样。
那洁听说了他是个有名的塞车手,这种人大概是被女人给宠坏了,所以才那么骄傲,不将全天下的人看在眼里。
她也看清了,他的衬衫有三颗扣子没有扣,露出里面精壮的小麦色胸肌,那贲起的肌肉让女人看了的确是容易动心,但是那洁讨厌这种时刻卖弄自己身体的男人。
但是这是她的病人,她不能再有不好的感观了。
缓缓走进去,直直地地朝着马姓病人走去,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他手里的烟给夺过来,摁在床边的烟灰缸里——即使那里面已经满了。
随后,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拉开,将烟雾给散掉。
她做完这一切,才走到马公子面前,神情冷淡地说:“记住,这是医院,你如果想吸烟,可以去吸烟区,在那里就是吸中毒了也没有人反对!”
“这就是你们医院对待病人的态度?”马公子挑起了眉头,双手横在胸口,这让他的胸口的春色露得更多了些。
“你承认自己是病人就好。”那洁直直地瞧着他,并没有因为他过份好看的脸,还有过份祼露的身子而有一丝的气息紊乱!
马公子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嘲弄,很不以为意医院会派个年轻的女医生来给他治病。
“我要求换医生。”他的语气很不好,很粗鲁,显示着他平时有多受宠。
那洁也学着他的样子,双臂横在胸前,和马公子对面对地站着,小脸紧绷:“抱歉,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也不愿意和这么蛮横的病人接触,但是令尊执意要求,或许,你可以替我们说服你父亲,换个让你觉得称心的医生过来。”
马公子眯起了眼,头一次正眼瞧她。
高挑但是却异常纤细的身子掩在一身白色的医袍下面,凭着他多年前的猎艳经验,眼前的女人有一副极好的身材。
他的目光冷冷地往上,看着她子夜般的眸子,还有那清冷的小脸蛋,整个都冷到不行,却奇异地在他的心里燃起了一把火来。
马公子无疑是矜贵的,就连惊艳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事实上,三年前,他有过许多女人,丰厚的身家,还有他不俗的长相和名气,有许多的女人前仆后继地躺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临幸。
他虽然不是来者不拒,但是看得上眼的,却是都上了。
眼前的这个女医生,让他心里生起了一把火,却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他觉得她的目光几乎可以刺破他的皮肤,看透他其实是个废人。
这让他十分地恼火!
“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他大手一挥,那洁竟然被他一把挥倒。
她的身子竟然一下子倒在了那张黑色的床上。
刚要起来,身上就压了一个男人的身子,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张张狂的年轻面孔。
他看上去,最多二十六七岁,但是满脸的愤世嫉俗。
想想也是,本来他拥有一切,然后却不举了,这对于一个骄傲的男人是多么打击的事情!
虽然被他压在身上,但是那洁的神色一点也没有变,她的手在他的身下动了动,语气冰冷,“你是要让我检查吗?那也是你躺下来。”
马公子,名唤马思隐,挺文艺的人名,但是做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文艺。
他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咬着牙:“我说滚!”
“这是你让人滚的方式?”那洁的气息都没有乱,让马公子很不爽。
他压着她,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一边狠狠地说:“自己去和我父亲说,不当我的主治医生,不然…”
“不然怎么样?”那洁冷睇着他。
马思隐公子想也不想地说:“不然,我现在就弓虽暴你!”
那洁的唇缓缓地扬起,她瞧着距离她不到十公分的俊脸,冷笑一声:“如果你有弓虽暴女人的能力,那么我恭喜你,你可以出院了。”
“伶牙利嘴,对你没有好处!”他的目光中露出近乎凶狠的意味,然后低头,就要吻上那不停地扰乱他心的两片红唇…
那洁曲膝一顶,马公子一个痛呼,身子翻到了一边,抱着自己伤上加伤的地方,冷汗直冒!
“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换了你!”他痛叫着,脸色已然是青色的了!
那洁翻身,站到床下。
“希望能尽早随了你的愿,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是你的医生!”她将床上的一个枕头放在他的脸上,挡着他的目光,尔后戴了手套,开始替他检查有没有伤着。
她刚才的力道并不小,虽然这人没有那啥能力,但是她并不想被一个成年男性亲吻。
他此时无力反抗,心里恨极。
感觉自己的腰间一凉,尔后是一种十分柔软的触感,在那里一直地存在着…
一股热气横阻在他的胸间,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升起,但是到中间,又无法冲破…
那感觉继续着,他觉得很舒服,清清凉凉的!
“还好,没有伤着。”她终于检查完,“自己将裤子拉好!”
他冷哼了一声,“你脱的,当然你得替我拉上 ...
(。”
她没有理会他,径自除了手套,拿下他脸上的枕头,“你喜欢光着ρi股我也没有意见,从现在起,不要吃冷食,不要吃刺激的食物,更不要…”
那洁顿了一下才说:“更不要接触女性。”
“你不是?”他此时已经感觉好多了,坐起身,讥讽着,目光挑剔地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你们医生是不是都没有性别区分了,我那么压着你,你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说得挺下流的,那洁冷瞧了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说:“因为我很放心!”
他被她刺激到了,脸孔暗红!
那洁又强调着:“不能和女性接触,记住了?”
那话绝对的权威,没有一点儿年轻女性的羞怯!
马公子生起了恶劣,横着自己年轻又精壮的身子,双手枕在脑后,睨着她:“我每天晚上都需要一个女人暖床!”
那洁看着他痞痞的样子,目光中有着同情,“那你一辈子就过个手瘾吧!”
她的话挺恶毒的,其实也超出了医生应该有的范围,但是对于这种特殊的病人,她觉得就得这么刺激他。
不然,真的以为在这里也和他的美人窝一样地为所欲为呢!
但是那洁却是没有想到,她越是不将马公子当回事,马公子对她就更有兴趣。
马公子听了这话,当然大怒,伸手就从一旁将烟灰缸扔过来,那洁一个女孩子,哪来得及躲开,额头被砸中,虽然没有血,但是却是青了一片。
那玻璃质的烟灰缸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清脆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马公子也听着自己的心裂了一道缝儿,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
他跳起身,伸手抓住她,那洁立刻退后一步。
“该死的,让我看看。”身下无能不代表马思隐是个体弱多病,相反他很结实,浑身都是劲儿。
强迫地扣着她的脑袋,看着她的伤口…
他的身高很高,这么站着,她的头只到他的下巴。
她想挣扎,他就扣紧,她的腰身被迫地和他的身体贴在一块儿,不等她说那句话,他就咬牙:“别乱动,虽然我不能办到最后,但是你知道的,男人有许多方法可以征服女人!”
他的话很流氓,那洁一下子推弄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混蛋!”
说着转身就走出病房,她没有逃走,是缓缓走出去的,一点儿也不怕他再抓住她的身子欲行不轨。
马思隐阴沉着脸瞧着她的背影,妈的,他头一次对女人这么温柔。
还给他脸色看!
他一定要换了她,换一个温柔的,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医生,然后天天晚上抱着那个女医生睡觉!
但是,他的鼻端还留着那股子淡淡的药香味,他讨厌药味,这三年来,他闻够了,但是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的失望。
他讨厌这种味道,是的,讨厌,他一点也不喜欢闻!
将自己的抛到大床上,他却烦燥地觉得这上面,应该多一个女人的。
所以,晚上照例有个女人过来暖床的时候,他特别的感觉了一下,尔后,用力将她挥到了床上。
“思隐,你怎么了?”女人娇着声音,她是马公子‘受伤’后,少数几个还能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马思隐皱了皱眉头,“你身上什么鬼味道,这么难闻!”
女人错鄂,她身上的香水叫‘毒药’,他以前很喜欢的。
但是再怎么样,还是被扔出了豪华病房。
那洁出去后,则简单地上了点药水,没有什么大碍。
下午下班的时候,秦陆就晃过来了。
“你来干什么?”她轻哼一声。
秦陆站在她身后,双手挑在她的椅背上,头凑过去:“来接我老婆下班。”
“走错地方了。”她没有好气儿地说着。
良久,他都没有说话,那洁有些奇怪,回过头就看着他铁青的脸色。
“说,额头的伤是哪来的。”秦陆的目光税利地盯着她额头的那一角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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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陆皱眉,瞧着那洁额头上的一角青紫。
“怎么回事?”他盯着她的眼问着。
那洁清了清喉咙,“不小心碰的。”
“你不是不小心的人。”人秦陆挺了解她的,一下子就指出来关键一点。
那洁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窝火了,本来就和那个姓马的交手得十分不愉快,这会子秦陆又来找不痛快。
而且,他的问题,她还没有解决呢!
“不用你管。”她想也不想地挥开他的手,然后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陆一把拉起她,但是动作倒是不太粗鲁,主要是怕扯伤了她,就连声音也放柔了很多,“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啊!”
她抬眼,瞧了他一眼,“那就别问了,这点伤没有什么事的。”
她真的觉得他大惊小怪了。
秦陆瞪着她,“要是脑子被撞坏了怎么办?”
那洁没有好气地说:“我在这里和你再说下去,脑子真的才叫坏了。”
她拿起桌上的包,往外走。
秦陆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暗沉:“哪去?”
“回家!”她想甩开他的手,但却被他抓得死紧!
“秦陆,你放开我!”她有些恼羞成怒,被他拖着走。
他的大手像只钳子一样拽着她,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秦陆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王叔叔吗?对,我是秦陆,给我安排一下,要做个脑部ct,对…那好,再做个磁共振!”
他说完,那洁就死也不肯走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他竟然走后门,让别人加班为她一个人服务。
秦陆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不走?”
“现在是下班时间了,要做明天再做。”她紧抿着唇瓣,坚持着
他双手横在胸前,和她耗上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同事下不了班的话,你可以继续拖下去。”
好,他狠!
她绷着小脸,只得科技大楼走去。
秦陆想拉着她的手,被她一下子甩开了,“首长大人,注意影响!”
“他妈的,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有影响了?”他的脸上浮起怒气,加上那身‘黄袍’真的挺威风的。
那洁不理他,秦陆就又说:“现在,我的身份是病人家属。”
好吧,说不过他。
那洁随他去了,任着他拉着去了科技大楼,这会子,本来已经下班走到医院大门的几个科室的主任医生都回来了,看见秦陆这两口子都抿着唇笑。
想也知道是军长大人押着那洁来的。
那洁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是占着别人下班的时间,于是道着歉。
那几人哪敢露出半点不高兴的表情啊,一个劲儿地说没有关系。
检查的时候,那啥脱鞋子,还有脱外套什么的,秦陆那个动作快啊,像个妻奴一样蹲在地上,为那洁小洁地将一双玉足给释放出来,就差没有捧在手心里爱抚一番了。
那洁有些羞,踢了他一脚:“可以放开了没有!”
秦陆回过神来,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是有些失态了。
不过他家宝宝的小脚真漂亮,一根根的白白的像是金针茹一样,又好看又可爱。
这会子,军长大人捧着自家夫人的脚在yy,别人又不好意思说,将那洁的脸弄得通红通红的。
她又踢了秦陆一脚,示意他该放下了。
秦陆这才放下,这时,检查的医生轻咳一声:“首长,您回避一下吧!”
秦陆理直气壮地说:“她是我老婆!”
“我们知道,但是有规定!”医生说得挺无力地,谁也不敢得罪军长大人,但是这确实是不被允许的。
这时候的秦陆相当不讲理,就像他说的,他现在是患者家属,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问题,才不管你医院里什么规定呢——
即使这家医院是属于他的直接管理,他也直接忽略!
“我不放心,一定要亲眼瞧着。”军长大人不讲理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医生们没有办法,这不,还得下班呢。
于是让秦陆跟着他们站在外面的操作间里。
进行检查的时候,秦陆就在一旁瞧着,生怕漏了哪儿或是对他家心肝宝贝有不周到的地方。
总之,在军长大人的监督下,整个检查圆满地完成了,结束的时候,秦陆立刻走进去,接着当妻奴。
那洁想拍开他,但又怕别人笑话就只得忍着,只是低低地说:“变态!”
“好好好,我变态,我的小乖乖。”他越说越是肉麻,简直,让人脸都快烧起来了!
将老婆整理好,就拉着去那边儿瞧结果了。
本来么这些结果都是第二天处理的,但是首长大人在这里,哪里敢下班,于是立即着手弄了
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首长,那医生的脑部完全没有问题,身体也很健康!”医生微笑着说。
秦陆舒了一口气,“那谢谢你们了,一起去吃个饭吧,耽误你们时间了。”
这时候秦军长总算想起别人也得下班了,客气地说着。
哪有人敢吃?这点子小事就想要回报?想不想在军医院里混了?
于是几个连忙摆着手,“这里做好饭了。”
秦陆也不客气,放他们离开。
那洁走在前面生着气,秦陆就跟在后面,不断地道着歉,这医技大楼里现在没有人了,空旷的大楼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
“宝宝,我还不是怕你有点子事吗?”秦陆跟在她后面,威风全无,不断地伏低作小。
那洁径自向前走着,也不和他说话。
秦陆急了,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拖到自己怀里。
怕她挣开,一手捉着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尔后压着她的身子一直压到窗边。
她抵触到冰凉的墙面的,瞪着他,“放开我!”
他的双腿夹着她的小身子,夹得很牢,所以,她那儿就紧紧地抵着他…那儿!
“混蛋,放开我!”她扭动了几下,只让彼此更贴近,火热更火热。
那洁火了,瞪着他:“秦陆你想怎么样?在医院也要发情吗?”
他腾出一只手,往她的脸上摸去,她以为他要摸她的唇的,因为在他们吵架的时候,他最喜欢将手指探到她的嘴里…很邪恶也很变态!
她狠狠地别过头,却是没有想到他要摸的却是她额角的那处伤口。
她呆了呆,只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触感在额头上,暖暖的,很舒服。
其实被砸中的时候,她不是不委屈的,但是因为对方特殊的身份,她只能忍下了。
现在,秦陆温情的触动让她心里的委屈似乎消退了 ...
(不少,所以她没有动,任他轻轻地摸着。
慢慢的,她的眼里出现一抹雾气,再凝成水气,但是她克制着没有哭下来。
秦陆放开她的手,改捧起她的脸,头低下来,贴近她的脸,“宝宝,是不是很疼?”
她摇摇头,眼里的雾气更多了。
秦陆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急,也有些心疼,“宝宝,怎么了?”
他宁可她现在还是凶巴巴的,也好过现在这样子。
她还是摇头,“秦陆别问了。”
她说完,身体往前倾,双手搂着他的颈子,堵住了他的唇。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就感觉到一个湿滑的小舌尖探到了他的嘴里…
他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回吻着她,缠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地吮着,一下一下地挑弄着。
良久,他又带着她,去了她的领地里!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于是她的身子节节败退,秦陆干脆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走廊里的窗台上,这样的高度让她与他正好齐平。
他的身体就卡在她的身体间,她的双手缠在他的颈子上,两人以最近的距离热烈地深吻着…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羞人!
“唔…”她的唇里发出低吟声,又娇又媚,几乎将他融化了。
秦陆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需索着,热度足以将空气给燃烧了。
“宝宝,我忍不住了,怎么办?”秦陆的声音沙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那洁也情动了,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两唇相接,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
“宝宝,我们回家做好不好?”他搂着她,抱着她下来,但仍是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一直换着她吻着,亲着。
她的脸孔发红,没有说话,秦陆知道这就是首肯了。
他一把打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才放开她,但是手还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到车子里,两人坐好后。
他还是忍不住又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倾身,压倒…许久才松开她的身子,微微一笑:“我家回家。”
她以为他会挑最近的,哪知道他却一路开到了西峮去。
解开安全带,她正要下车,手被秦陆给捉住,尔后他的身子倾身过来,将她抱到了他的腿上,让她跨坐着。
“秦陆,回家去…”她的声音被他的唇堵住,尔后就消失不见。
秦陆一边吻着她,一边扯着彼此的衣服,狭小的车里,只听到他们的喘息声。
那洁微微挣扎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手解开了彼此的束缚,他暗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宝宝,我等不及了!”
他也知道在这里做会不舒服,不尽兴,但是现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差点就将车子给停下来!
那洁的身子颤抖着,唇舌相接间,她接受了他…
暖昧的喘息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着!
秦陆本来只想做一次就回屋子做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低吼声不断,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爆发,直到那炫目的一刻到来!
两人纠缠了三次后,休息了五分钟,他才脱下自己的大衬衫,也不管车子里一片狼籍,抱着她回到了主屋里。
这里的勤务兵早就被他遣走了,所以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几乎是一路吻着走进大厅的,一进去秦陆就压着她在沙发上深吻着。
他觉得身上的身子就像是一味毒药,他却甘心喝下,一次比一次更为销魂。
明明知道该停止了,但是那身体却是不听唤似的,一次比一次更为炽热的欲望让他变得越来越粗野!
加上身下的这具身子今天热情得要命,一直缠着他,他的身子一直一直地亢奋…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秦陆翻身倒在一旁,平复着自己不稳的气息。
好一阵子,才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吻着她的小脸,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她一定累坏了吧!
额前全是汗水,衬衫下的身子也汗湿着。
小脸上透着嫣红,眼轻轻地闭着,小身子还在轻轻地颤着。
秦陆知道她还没有从Gao潮的余韵里回神,于是轻抱着她的身子,大手轻轻地抚着她,让她放松。
那洁轻轻地靠着他,许久也不敢瞧他。
声称着要和他划清界线的,但是这些天她都干了什么?
他们仍然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每天他享着对方的身体,这和她没有搬出去有什么区别?
只是主战场换成地次战场,次战场换成了主战场,今天又做回了这里。
睁开眼,就见着秦陆一脸的柔情。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他站起身,拿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自己则赤着身子往厨房走去。
他的身子她是见过许多次的,但是每次见着都要脸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个叫马思隐的身材也不错,她怎么看了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按照人的喜新厌旧程度,她不应该对秦陆的身体再有这种化学反应了才是啊!
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闭着眼休息一会儿,但是才闭上眼,眼前就是秦陆挥汗如雨的场面!
他的汗水一颗颗地落在她的胸口,炽热而灼人…
她的脸孔更红了,不敢再睡,于是坐起身体,打算去厨房里看秦陆做什么晚餐。
穿着他的大衬衫走到厨房里,看见秦陆正在切菜。
他赤着上身,下面是一条军裤,她走到他身旁,有些嫌恶地捏起小鼻子:“这样做饭,真是不卫生!”
他侧头瞧她,尔后目光往下,落到她那双让男人死也愿意的纤长美腿上,眼神变暗:“如果你有意见的话,我可以收回我的衣服。”
她立刻将领口捂好,孩子气地说:“这是我的衣服!”
秦陆笑,继续切菜,“当然是你的,别说一件衣物,就是我整个人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肝,我的手,我的脚,还有我的…”
“不许说了。”她脸红着捂着他的嘴,知道他后面没有什么好话了。
秦陆任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唇上,他只是笑吟吟地瞧着她,那双眸子因为动情而变得非常迷人
那洁忽然觉得手心好烫,她一下子松开了手,不敢再看他的眼。
秦陆轻笑着,“我只是说,我的脸罢了!”
她幽怨地瞧了他一眼,秦陆哈哈笑着,一手拿着刀,一手搂着她的小身子,直接安放在自己的胸前,就这么搂着她切菜,一边切 ...
(火腿肉片一边说:“教我家宝宝怎么当个贤妻!”
“想得美,我才不要!”她脸红着,但是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着。
秦陆笑着接着说,“闲妻就是闲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的妻子,这样成吗?”
她咬过他放在她唇边的一片方腿肉,十分爽快地说成。
秦陆笑得愉悦,也愿意让着她的小脾气,尔后状似无意地问:“今天在医院里怎么啦?”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才说:“没有怎么样啊!”
她心里明白秦陆是问她为什么差点儿哭出来的事情,其实那时候只是她一时感觉到脆弱,有些委屈,这些情绪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是没有的,就连父亲齐远山也没有。
但是看着秦陆那么温柔地摸着她的伤口,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回了家。
如果明天一觉醒来,她要是再闹着离开,就是矫情了。
她心里也挺乱的,毕竟六年前的事儿还是横阻在心里,虽然她愿意相信秦陆,但总是还有些介意的。
或许,改天他们应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这么想着,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着秦陆的姿势十分熟练,就闹着自己来。
秦陆笑着将刀递给她,并嘱咐着:“小心点儿,别伤着手了。”
她抿唇一笑,“不会的,我又不是没有做过饭!”
因为太迟了,所以秦陆想做一个方腿炒饭,自然,不止有方腿肉,还有玉米粒,洋葱,还有些许虾仁。
那洁没有吃过,自然更没有做过。
看着那些新鲜的食材,她就想试一试。
方腿肉还好,玉米粒和虾仁是现成的,就剩下洋葱了,看着那个紫色的小东西,那洁咬着牙牙,将它们洗净,放在流理台上开始切。
秦陆就在后面瞧着,柔声说:“别辣着眼睛了!”
“没事儿。”其实已经有了辣意了,但是她还是逞强地说着,一直切下去。
一个小洋葱还没有切完,她的眼睛就红了。
“天,辣死了!”她受不了地将刀放下,然后回过头,想揉眼睛。
秦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别揉,不然更辣了,我带你去洗一下眼睛。”
她闭着眼,已经有两行小眼泪滚落下来,那紧闭着的眼,配上那两颗眼泪,真是可爱。
秦陆忍着笑,搂着她到水池那儿,抽了两张纸先将她的眼泪擦掉,再抽了两张新的沾上水,替她洗眼睛。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觉得好些了,抿着唇睁眼,“好了。”
他的黑眸含笑着望着她,尔后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住她的鼻尖:“小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她瞪着他,脸颊鼓着,很可爱。
秦陆笑,搂着她回到原来的地方,还让她站在前面,她不肯,捂着眼睛。
“看,这个得用水泡一下就不会辣了。”他笑着示范一下。
那洁瞧着他不慌不忙地切着,一点也没有辣着眼睛。
许久之后,她捶着他的胸口:“秦陆,你这个坏蛋,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陆挨着她的小拳头,一点也没有反抗,还乐大其中,“不让你辣一下,怎么知道你老公的厉害呢!”
他探过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红艳艳的,让他忍不住想再亲一下。
她逃得远远的,捂着嘴叫着:“真不知道你这种公子哥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他摇着头笑,开始做饭,一边抽空回答她的话:“所以,我这是征服得了床,下得了厨房!”
她睨他一眼,表示不赞同,真是不要脸!
秦陆花了五分钟就将一盘好吃的炒饭放在她面前,他自己那儿则多一些。
“我吃不完。”她望着他,想拨一点给他。
秦陆制止她的动作:“先吃,吃不完我再秦你收拾了!”
“哦。”她很老实地说着,然后吃饭的时候,她又不老实了,将盘子里的那个洋葱挑给他,“我不喜欢吃这个。”
“不许挑食!”秦陆皱着眉头,教育着自己的宝宝老婆。
那洁睨着他:“不吃就不吃!”
他看了她半响,才软下语气:“好,下次得吃!”
自己说着都觉得没有底气,那洁抿唇一笑,低头乖乖地吃饭!
这晚,过得真的挺安静的,至少在秦陆看来,十分好了。
将厨房收拾完,抱着老婆上去一起泡了个澡,当然,在浴室这种地方自然得擦个枪,走个火才行,总之回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娇弱无力。
两人窝在被子里,空调调得有些低,就抱在一起轻轻地说着话。
“宝宝,刚才我有没有弄疼你?”秦军长终于说出一句人话。
那洁的脸微微烫着:“问这么多干嘛!”
秦陆笑笑:“怕你明天不舒服。”
“不疼。”许久之后,她才轻轻地说着。
秦陆笑笑,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身子,缓缓睡去。
那洁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倒在他的怀里,小脸搁在他的颈子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天亮的时候,秦陆先醒了,看着她沉静的小脸,他淡笑着,有些眷恋地抚着她的眉眼。
这个小东西,终于回到他的怀里了,彻彻底底的。
大手从她的眉眼一直抚到她的红唇,她还在睡着,昨晚怕是被他累坏了。
秦陆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一直一直地瞧着她的小脸蛋,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她从十八岁就属于他了,到今天,还是那么纯净,而他的那颗心早已经是千创百孔。
适者生存,他能爬到今天手位置,并不是完全干净的,这点秦陆承认。
每一个上位者,都不敢保证自己的清白,但是他秦陆,在大方向上是和国家的利益一致的,这点谁也不能动摇,甚至是小洁。
他想到了那个陆维,这个狡猾的家伙,快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进展…
是不是应该扩大范围呢?
就在秦陆陷入深思的时候,那洁醒了,一睁眼就瞧着秦陆脸上的忧色。
她的小手抚着他好看的眉,轻轻地说:“秦首长,你的表情会让人以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你是后悔的!”
他在她想收回手指的时候捉住,放到自己的牙那边咬着,“怎么说?”
那想收手,但是他握得挺紧的,牙就挫着她细白的手指,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些酥,但是绝不会疼。
她只得放开手放他把玩,一边瞧着他变得又好些的脸色,“看你那样子,很像那种一夜之情过后,在苦恼该是让我吃药呢,还是甩我一脸钞票!”
她娇笑着,被秦陆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小东西,学坏了,你怎么 ...
(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他早就放开了她的手指,而是唇贴着她的唇瓣,性感地低语:“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她的小嘴轻轻地开启,一说话就像是含住了他的唇瓣,暖昧到不行,“你猜!”
她的眼灵活地瞧着他,“或许我在美国有艳遇呢!”
秦陆睨了她一眼,“会吗?像你这样的东方小女人,要胸没有胸,要臀没有ρi股的,谁会瞧得中啊?”
他说得虽然十分轻松,但是心里却是十分紧张的,生怕自己的老婆真的有过艳遇来着。
那洁一听他这话,不高兴了,胡乱地说着:“我怎么没有胸没有ρi股了?”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你摸摸,到底有没有?”
她冷哼着,表示非常地介意,“不知道谁昨晚还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小妖精,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学着他的语气说着,将秦陆逗笑了。
不过,此时这种吃豆腐的好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大手揉捏着属于他的一切,游移着,也引来了她的闷哼声。
“是有!而且不小!”他笑着,一手掌握着她的原始‘资料’!
她躺在他身下,想动,但又不敢,生怕引起他的兽性。
秦陆手放在她的身上,眸子注视着她因为玩闹而散开的浴袍,里面的晶莹剔透让他心头一荡,眸光也深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吃药甩钱?”他清了下喉咙,故意这么问着。
那洁眨了下眼,“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还有小说也是这样写的,最现实的还有我家的真实版!”
齐天阳和陈心怡就这样认识的,一夜过后,谁扔了谁二百块,总之就生了个孩子。
如果不是孩子,即使后来他们遇见了,认出了对方,也并不一定会在一起吧!
秦陆低低地笑着,“哪天,我们也去住个酒店,清早的时候,你也甩我一脸钱!”
她呸了一下,冷哼一声:“想得美!”
“我不值吗?”他暗示性地将自己的‘特别技能’展示了一下下,她的脸色绯红,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竟然…
咬着唇,才没有叫出来。
秦陆缓缓地撩拨着她,一边低头吻着她的唇瓣,声音性感而沙哑:“宝宝,我值不值?”
“不值。”她别过头,存心和他杠上了。
秦陆轻笑一声,继续折磨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变化,坏坏地逼她说出来。
许久,她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终于低低地说:“值…值,放开我吧!”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不能这么碰的。
秦陆邪气地笑了,“你说值,试过才知道呢!”
“不是…不是试过了嘛?”她说得结结巴巴的,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敌方侵占了领地。
事实证明,女人想要说过男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在床上,男人有一千万个理由可以说服你,他上面的话是对的,下面的话也是对的。
秦陆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唇瓣儿,那艳红艳红的颜色让他喜欢得不得了,亲了一会儿才抬眼,“那是昨晚,说不定今天我的体力,技巧,速度,力道各方面都更强了些呢!”
那洁听不下去他荤话,小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秦陆却沉了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声音很低,咬着她的耳朵说着:“宝宝,我们以后不吃药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许久以后,才另过头,脸上是一片红晕。
秦陆那个狂喜啊!
他们相处那么久,他当然了解她此时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
她终于愿意和他生个孩子了,说明,六年前的事情,她释然了吧!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不断地吻着,亲亲这里,亲亲那里,又扯着她的衣服,乱七八糟地说着:“宝贝儿,今天我们就将孩子给弄出来。”
他说着不知道羞的糙话,强势的吻和抚触像是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唇上,细白的身子上…
她无力地承受着,好不容易才撑开一点身子,掩着他的嘴唇,表情带着一抹嗔怪,“秦陆,今天是我安全期。”
换言之,他就是做死了,精尽那个什么人亡也弄不出孩子的!
但是人家秦陆的疯狂攻势没有停下来,而且还更加猛烈了些,“宝宝,就算不为生孩子,我们也应该提前庆祝一下。”
可怜一下他吧,从现在开始,秦陆同志在那洁怀孩子前,都争分夺秒地开始使用她的身子,等她一怀上,得多久不能尽兴。
他胡乱地亲着,纵情地下流着…还有些流氓地说:“宝宝,我要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绝不是为了生孩子,为了证明这一点,你的老公将自己全部贡献给你!”
他发狠了,死命地折腾着,狠劲儿一点也不亚于被下了药!
那洁急了,推开他的身子,却在一秒后又被缠上。
“你…轻点儿…行吗?”她没有办法只得咬着他的颈子,声音支离破碎。
可千万别将他自己全贡献给她,他么的这丫睡了一觉,早上是满负荷上阵的,这一时半会的不会完,至少三次!
想想,她就腿酸腰软!
秦陆倒是温柔了些许,尽兴一次后,抚着她的脸蛋有些抱歉地说:“宝宝,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做三次,而是一次就结束了。
拍了拍她的小ρi股,“今天有个任务要执行,晚上回来我们继续!”
她气极,敢情他是没有空啊,刚才她还感动来着,以为他是体贴呢!
板着小脸走到浴室里冲澡,一双结实的手臂缠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舌舔着她的小耳垂,粉粉的,可爱又性感。
“怎么生气了?是不是还想要?”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那洁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被他这么抱着,声音又这么撩人,她倒是真的动了几分情出来!
有些挑衅地反身转过来,搂着他劲瘦的腰身,一个劲儿地撒娇,“老公,我想…”
她后面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哼,就不信你敢再来,你敢将公事给放下!
她得意地想着,一双染上了淡淡情yu的眼就瞧着他!
秦陆低头瞧着她水水的大眼,还有那娇软光滑又白嫩的身子,心头荡了好几荡,几番挣扎后。
秦陆走出了浴室,她侧身望去,他正在打电话——
啊啊啊…
秦军长对那边威严地交待了几句,尔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王院长!
什么?说她身体不舒服,请假一天?
她哪里不舒服?
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她这么问,秦陆好看的唇轻轻扬起,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的大床走:“不是 ...
(说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吗?”
用力将她扔到大床上,他解开浴巾,覆了上来——
“宝贝,我会让你哪里都舒服,然后,哪里都不舒服!”
当他说完,她没有机会再说话!
一直被不断地…使用,再使用!
120
( 那洁被秦兽压着做了一个早上,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才得以起床。ww
虽然满身的酸痛,但是她不得不到医院一趟,因为下午有个手术要做。
秦陆正在穿衣服,见到她起来,有些讶异,“起来干什么,不是帮你请好假了吗?”
那洁一边穿着长裤,一边没有好气地说:“那你有没有给我向病人请好假!”
秦陆明白了,走过去抱着她的腰身,有些歉意地说:“这个我真的没有想到!宝宝,要不这样,我让王院长调一下手术的时间。”
她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秦陆,我是个医生!”
他温柔地看着她的小脸,双手往上,握着她的肩,有些不舍地抱着她一会儿才说:“可是你吃得消吗?”
那洁拍开他的手,“吃不消也得去做手术啊!”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行,以后你有手术时,我会收敛些的!”
那洁睨了他一眼,“真的?”
话里尽是不信。
秦陆笑笑,亲了亲她的唇角,“当然不是真的,谁叫我的宝宝这么诱人的。”
“行了,我得去上班了。”她轻推开他,眼里含着一抹瑃情。
秦陆心头一荡,不管不顾地搂着好生地亲了几口才算完。
“先吃饭,一会儿送你过去。”他搂着她的身子往楼下走,楼下勤务兵早就张罗好了午餐。
那洁怀疑地瞧着他:“能告诉我,你的勤务人员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
她感觉神出鬼没的!
秦陆笑着,“在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了!”
她睨了他一眼,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要赶着去手术,所以她的速度有些快!
秦陆皱了下眉头:“吃慢点。”
“来不及了。”她勿勿地放下碗筷,然后望着他。
秦陆无奈地叹口气,也放下,尔后抓起一旁的车钥匙往车库走去。
那洁则站在主宅大门前等着他,他的车子缓缓地开了过来,她从另一侧上车。
“有一会儿,你睡会吧!”他体贴地说着,顺着手将一个毛毯放在她的膝上。
那洁将自己小腹那里盖好,闭上眼之前淡淡地说了一句:“良心发现了?”
秦陆摇着头笑着,没有再烦她。
到医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才闭了一下下眼就到了。
“秦陆,你开的确定不是飞机?”她看着他,表情有些幽怨。
秦陆瞧着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她睡得太少了,心里有些内疚,伸出手抚着她的小脸,“今晚不闹你了,让你好好睡一下。”
她抿唇一笑:“希望吧!”
“怎么,不相信我的自制力?”他扬了扬眉。
那洁凑上唇去,亲了他的唇一下,才轻轻地说:“我怕我忍不住!”
她说完,就立即开门下车。
秦陆呆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想说话,她已经跑得挺远的了。
他只能无奈地淡笑着抚着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触感。
手指流连在上面许久,他的脸上浮着一抹迷人至极的笑意,眸子也因为情深而越发地迷人了起来:“这个小色女!”
那洁到了医院,还有半个小时就手术了。
赵寅看见她来了,只是淡淡地说:“那医生,准备手术吧!”
她点头,也没有解释什么。
赵寅没有取消手术就足以证明他是信得过她的。
这台手术,是她和赵寅合作完成的,因为病人要切除半边的肾,但同时,病人又是一个心脏病患者,所以手术的时候风险很大。
而赵寅是心脏科的权威,她在手术的时候,赵寅会配合着监控病人的心脏,一有问题,必须全力施救,甚至是停止手术。
各种可能都会有,所以不仅需要很强的技术力量,也得有默契!
换好手术服后,站在手术室的外间将手仔细地清洁一遍。
医生的手是不会留指甲的,但是那洁的手指甲一个一个的圆润小巧,很可爱。
赵寅站在她对面,一边洗手一边问:“那医生,今天的状态还行吧!”
他有些不放心,因为那医生的颈子里有着可疑的痕迹。
那洁愣了一下才有些困难地说着,“主任,以后不会临时请假了!”
赵寅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不是说这个,不是昨天你的头受了点儿伤吗?”
那洁抿唇:“没事儿。主任,我们进去吧!”
赵寅点头,两人戴上口罩。
进去后,在护士的帮助下将手套戴上,她和赵寅对着着点了下头。
“麻醉准备!”那洁是主刀,所以她看着一边的麻醉师,轻声地说。
麻醉师将适量的麻醉注入患者的脊椎,两分钟后,那洁对手术的副手点头,“开腹!”
手术刀嘶地一声打开了胸腔,鲜血涌出。
“止血钳!”那洁接过护士手里的止血钳,固定,然后,就着显微镜观察合适的入切口。
十秒后,她作出了决定!
看似很简单的动作,却是得花大量的时间来完成,在这中间,要控制病人的出血量,还有血压各类身体体征,特别是这个病人是个心脏病患者!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护士连忙帮她拭去,但随着工作的强度,细汗越来越多。
护士拭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手术室里,有七八个人,但是除了仪器发出的声音,其他连呼吸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发现要切除的一根血管离主动脉很近很近,近到她几乎没有办法下手。
赵寅看出她的犹豫,沉着声音问:“怎么了?”
赵寅透过他那边的显微镜瞧着,也瞧出来问题了。
“有点麻烦。”那洁头低着,立刻下了决定“保留这段血管,从下面的部位切除。”
纤长的手又开始动起来,整个的犹豫不到十秒钟,赵寅赞赏地瞧了她一眼。
自他手术以来,那洁是他见过的最欣赏的外科手术大夫,并不是说她的手法比别人要高明很多,而是她总是能在最危急的时候下最正确的决定。
甚至于他有些自叹不如。
他在手术的时候,在有些两难问题的时候,特别是涉及到医疗纠纷的时候,他更多的是考虑到医院的声誉,还有对他自身的影响。
但是那洁不是,她下的每一个决定对于病人来说都是最正确的路。
当然,这结果不是她的运气,而是她的判断力真的很强!
这是很多从医几十年的人都无法做到的。
...
( 赵寅默默地注视着她的动作,按这样的速度,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了。
这时,护士报了各项指数正常!
赵寅面上露出隐隐的微笑,知道这算是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了。
但他作为一个外科主任知道现在是不能掉以轻心的,手术中,哪怕有时候缝好手术口也会有意外出现的。ww
他仍然站着,用显微镜同步观察着那洁手术的情况。
手法漂亮,干净利落。
他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想私人的事情,但是赵寅还是为自己不能和她成为一对而遗憾——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地瞧了那洁一眼,尔后就听着监控医生的声音有些急迫地说:“主任,不好了,病人出现休克,心脏跳动减缓,现在心跳是38次。”
他一说完,那洁就抬眼,“血压多了!”
“40和70!”不容乐观!而且还在不断地往下降!
“挂age!”那洁迅速地说着,目光灼灼地瞧着赵寅,“如果现在停止手术,病人的情况会更加危险!”
因为一侧血管已经全部切除,现在停止是不智的决定!
赵寅自然也清楚!
“照那医生的做,另外,准备好心脏手术的准备。”赵寅冲着那洁点头,“两个手术必须同时进行!”
她的眼里流过一抹感激,那是来自于他对她的信任。
赵寅迅速地开始手术,这个手术并不大,主要是增加患者心脏的缩压能力的。
开始的时候,病人的情况是不容乐观的,不断下降的指数让人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过去得那么快,那么煎熬!
终于,那洁舒了口气,将一侧坏死的肾脏给成功地摘除了!
赵寅点头,“我这边马上就好!”
他知道心脏病人在手术中会受手术影响,心脏功能有很大的波动,所以这会儿,应该会缓和下来。
当指数缓缓回升的时候,他挪开手,检查了一次,长长地舒了口气:“关腹吧!”
他和那洁走出手术室,两人一边洗手一边讨论着手术的问题和一些术后的细节。
出去的时候,看着家属焦急的眼神,赵寅淡笑着:“手术很成功!”
病人家属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抓住赵寅的手:“谢谢赵主任。”
赵寅微笑着,“那医生是这次手术的主治医生。”
看着要扑上来的家属,那洁微微退后,“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等病人醒了,就可能探视了,但要注意让病人休息!”
家属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她点头,“我去查房了。”
将他们丢给赵寅,一个人先行到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下早上就该做的事情。
看了下手表,已经四点了。
拿着病历夹,她开始巡房。
别的都好,就是到了马思隐马公子的那一间时,她有些头疼!
从昨天的那事儿过后,她真的不太想见到他。
无数次地从心里告诉自己——那洁,你是个医生,你不应该对病患产生不良的偏见。
这番对自己暗示后,她才推开了那间顶级豪门病房的门。
她以为,又会像昨天那样烟气熏天的,但是进去后,空气出乎意料的清净。
那洁立即看到,除了马思隐,病房里还有一个中年贵妇及两个仆从。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往里走去。
“那医生,你是不是来迟了点儿?现在是下午快下班了!”马公子存心挑衅,但是语气却是十分正经的那种,不带轻浮。
所以,那洁猜测那个中年贵妇是他的长辈,所以他不敢造次!
她走到他面前,很淡地说:“我有权利安排自己的时间!”
医院里并没有查房的时间点,所以,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她完全可能无视
“你…”马思隐正要说什么,他身边的中年贵妇就开口了,一开口就温婉无比,“是那医生是吗?我常听老马谈到你,说你是个很优秀的外科医生!”
人家开口了,那洁也不好装糊涂下去,连忙说:“马夫人过奖了!我的业务水平很一般,医院里有许多在令郎方面的专家,从专业角度来说,我劝你们换医生!”
她说的也是大实话,并不是推诿什么的!对于赵寅的病,她真的没有反握!
本来么,她就不是什么生殖方面的专家!
马夫人淡淡笑着:“我们知道这让那医生为难了,但是我相信我家老马信得过的人,必定是可靠的。”
得,这马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三句不离马参谋。
丫,她收了人家那么贵重的礼物,这会子还好拒绝吗?
难怪秦陆那晚叹着气让她收好,不要弄坏了,却并不让她戴!
她看着马夫人,完全是大家出身,风度气质好得不得了,哪像马思隐,这人和名字一点儿也不像,狂傲得要命!
不过这个时候,他看上去一副纯良的样子,想来就是为了哄骗自己母亲的!
她翻看着他的病历,其实还没有来得及看以前那些医生的治疗方案。
一会儿淡淡地说:“明天抽个时间去拍个片子吧!”
她开了张单子给他,“明天自己去拍一下,结果交给护士就行了。”
她说完,冲着马夫人点了头就转身离开。
马思隐叫住她,“那医生,我觉得身为我的主治医生,你是不是应该陪着我去!”
那洁回头,抿了下唇,“如果你不认识路,或者是不识字的话,你可以让家人陪同!”
他咬牙气极,这女人的嘴和昨天比起来,更麻利了些。
而且,而且现在是在母亲面前,他有些颜面尽失!
“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去!”马公子的脾气相当骄纵,大概是从来没有女性违逆过他的意愿吧!
那洁没有回头,对于这种无理行为,她可以不理会!
就连马夫人也不禁有些生气了,“思隐,你自己不能去吗?那医生很忙!她不止你一个病人!”
那洁知道马夫人这是变相地对自己施压,并不是说她有多溺爱儿子,而是这种有天生有优越感,觉得自己应该享受更好的服务!
但是她那洁对于向强权屈服是没有兴趣的。
如果病人没有家属,要去手术,她甚至可以扶着别人上手术台,但是这样一个好手好脚的甚至不能称之为病人的年轻男人,却命令她陪他一起去拍个简单的片子。
他以为医院是他们家的私人诊所吗?
那洁心里虽然怒极,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挺直了背,继续往前走!
马思隐怒极,她竟然就这样走了?
她 ...
(知不知道,他从早上等到现在,就是为了和她斗个嘴,为了…该死的,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总之,这个丫头很讨厌,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讨厌。
不温柔,也不漂亮,穿得那么素!
但是,他现在就喜欢,而且就要和这种讨厌的女人打交道。
“那医生。”在马夫人不赞同的目光下,他还是出声了,“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给我检查患处!”
他的话里带着一抹恶意。
那洁的背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没事老检查那个干啥,还是她能将他摸好?
他自己的母亲在这里,他不觉得这样的话太失礼吗?
即使他是病人,她是医生!
但是,既然他要求了,她当然要满足他的要求!
转身,笔直地朝着他的‘病床’走过去!
马夫人呆住,下意识地喝了句:“思隐,不许胡闹!”
马思隐瞧着那洁紧绷的小脸,继续恶劣:“妈,我们付了钱了,应该有的服务必须有!”
马夫人向来纵容儿子惯了,她抬眼,看着那洁的小脸。
洁白动人,五官清丽,是少有的美人胚子,特别是眉眼间那股冷清的气质,让她看上去干净纯美。
于是她心里有几分明白,儿子的异常为何而来了!
儿子那脾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在女人堆里完全被惯坏了,但他从来不曾这般缠着一个女孩子。
想让他多瞧一眼,都挺难的。
不过,思隐是有本钱的,不俗的家世,不光父亲是军总参谋,马夫人的娘家更加了得。
马夫人的伯父直接是某元首,所以,马思隐也算是‘皇亲国戚’,在帝都里横着走也没有关系。
当然,他平日里,确是横着走的!
这会子,调戏一个女医生又算得了什么。
能被马公子调戏,是三生修来的福份。
但是马夫人是知道的,那医生是结了婚的,人家夫家的背景也不错,不是思隐平日里想玩就玩,想丢就丢的。
更何况,眼前的那医生对自家儿子那完美的长相,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思隐,别胡闹了,当心我告诉你父亲!”马夫人微微板起了脸。
但可能这对呣子平时的感情太好了,马公子扶着自己的母亲,竟然连哄带骗地,将她给哄进了里面的客房里。
再来,他笔直地躺到床上,“那医生,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那洁瞧着他脸上的那抹恶劣,戴上手套,“我来吧!”
语气很淡,丝毫没有情绪的波动!
这让马公子觉得有些挫败,但是他不相信,她真的那么无动于衷!
当她的小手解开他的皮带,还有他的贴身衣物开始检查的时候,他的身体不禁一震,那种很微妙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自从他‘废’了以后,就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那洁的唇抿了抿,尔后指压:“这里疼吗?”
“不疼。”他很配合地说着。
“那这呢!”那洁冷笑着,换了个地方——不信疼不死你!
马公子立时额头冒出一冷汗:“痛,快放下!”他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这,检查完了吗?”她忍着笑,看着那张隐忍的俊脸。
男人的某部位其实比女人还要敏感和脆弱,他想检查的话,她每天给他来个二十次也没有问题,只要他受得住。
在她看来,手下的身体和一头放在案板上的猪没有区别。
猪,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所以,马公子本来调戏之心,这会子,完全是自讨苦吃了!
“没有完,你轻点儿!”他不甘心。
那洁冷笑,“轻点儿也没有用,你那儿受伤了,是不是小解的时候会有痛感!”
马公子不得不承认:“是的!”
她直起身子,“裤子拉起来!”
他拉好衣服,这时候也没有了玩笑之心,而是带了抹忧色地问:“是怎么回事?”
那洁轻咳了一声,“我猜测是软组织坏死了!”
闻言,马思隐脸色大变。
——他也会害怕啊!
那洁忍着笑,“也不是全部坏死,我估计是一小半吧!”
“能,治得好吗?”马思隐完全收敛了神色,男人么,哪有不在乎这个的。
那洁这时才见着他一个人样,也端出医生的态度来对待他,“这个,我没有把握,但是会尽力就是!”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灼灼地盯着她,那洁的唇轻扬:“你休息吧!”
她离开后,他的耳边还回荡着‘你休息吧’这四个字。
这是这丫头首次对他这么客气的话,她在说话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
那张小脸,还是那么素净,她的身上还是穿着男女不分的医袍,但是他却觉得,她很漂亮。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有她漂亮的!
马思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良久,马夫人出来,见儿子一脸瑃情的样子。
不禁有些急了,那医生虽然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一眼就瞧得出来和儿子玩乐的那些女孩不同,但是人家结了婚的了。
于是告诫着马思隐,“思隐,那医生结婚了,你别再捉弄人家了,你父亲和她的夫家,还是有几分往来的!”
马思隐的神色微微一变,嘴里咀嚼着几个字:“结婚了!”
怎么可能,她看上去就是二十出头的一个臭丫头而已!
心里虽然有些复杂的心思,但是马公子还是冷着脸:“她结不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夫人也不说破,只说:“你有分寸是最好的!”
她想想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思隐是爱玩了点儿,但也从来没有上过心!
可能就是有些寂寞吧!
她站起来,“那妈先回酒店了,改天你父亲会亲自来,请那医生和她先生吃个饭,到时候,你别再这样不知轻重了。”
马思隐倒在大床上,有些不耐地说:“妈,我知道了!”
马夫人抿唇,离开!
房间里只有马思隐一个人的时候,他有些烦燥地侧身——
这个臭丫头,竟然结婚了!
一翻身,就看到她带来的那个病历夹子放在他床上,大概是为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放的。
他坐起身,拿起来,看着上面那个很清秀的字迹,目光柔和了些许!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很干净利落!
想了一下,他决定去送还给她。
这也是马公子住进来以后,头一次主动出门。
问了护士那医生的办公室后,他径自乘着电梯往楼上去 ...
(。
才下电梯,就见着那边的过道里走来两道身影,一男一女。
有些远,马思隐又有些轻度近视,所以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一眼就看到女人是那洁。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个手包,身子被男人搂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马思隐躲了起来,注视着他们一起踏进电梯,而后在电梯没有关上的时候,他看到臭丫头被亲了一下。
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啃着一样!
那种‘臭丫头是他的’想法破茧而出,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电梯合上的门,身体疼痛着…
至于哪里痛,他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回的病房,马思隐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吃饭,也没有说话。
情绪低落得就和他刚刚知道自己不举时是一个样子……
那洁跟着秦陆到了车上,他侧头看着她靠着车座,小脸上有着疲惫,声音温柔地问:“是不是累了?”
“嗯。”她点了点头,眼微微闭了起来:“秦陆,我先睡一下。”
说完,竟然就那么睡下了。
秦陆知道她真的累了,一整晚的性事加上早晨做的几次,她的体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去手术,这个丫头太倔了!
“秦陆,是你太色!”她忽然说话,而且一下子正中他的心思。
秦陆的脸孔微微发红,帮她盖了薄毯,尔后发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西峮那儿。
他解开安全带,侧身细细地瞧着她累坏的小脸蛋!
心里十分心疼,真的觉得自己今天早上做的有些太过火了。
他瞧了一会儿,替她也解开安全带,尔后将她的身子抱出车子,往主屋里去。
现在的勤务员只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过来帮着打扫卫生什么的,房子太大,他与她,都没有时间去搞。
将她放到二楼主卧室的大床上,将空调调到最舒适的温度,他转身准备下楼去给她准备晚餐。
但手被一只小手给拉住了,他转头看着她,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秦陆你去哪儿?”
他微微一笑,低头亲了她的唇一下,“我去做晚餐,你睡一会儿。”
“我不要你走。”她低低地喃着,尔后就抱着他的颈子,小嘴吻住他的唇,顺势再将他的身子扯到了床上,两人滚成一团,互相拥吻着,有些激烈……
许久后,他低头望着自己兴起的身子,该死的,皮带都被她解开了。
这个丫头,点了火,却没有灭掉!
而她,却已经睡着了,小嘴还含着他的唇瓣,在睡梦里,她竟然还下意识地一吮一吮的。
那样子,不仅可爱,更多的是性感!
秦陆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但是瞧着她疲累的样子,他又不忍心。
将她的身子拉下,放平,当她的唇瓣松开他的唇时,啵地一声,他身子一紧,真想立刻扑到她身上好好地爱她一回。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尔后自己下床,往楼下走去。
做了晚餐,看了看时间,还早,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秦陆走到书房里处理了一下事情,到八点的时候,才回到房间里。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小脸沉静地睡着。
他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床边,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轻声地说:“宝贝,起床吃饭了!”
她没有睁开眼,只是眼睫那儿轻颤了一下。
秦陆低笑一声,俯下身子,轻轻地吮住她的双唇,几乎是立刻的,她的小嘴张开,小舌尖探出来,将他的勾了进去。
真是热情的小东西!
他压低身子,干脆地踢掉鞋子,整个人覆上她的身子,双手Сhā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吻着她。
唇舌相缠,倒也不是那么激烈,而是缠缠绵绵的,撩人入骨!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小嘴,任着她的小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说话时,声音是嘶哑的,“宝贝,起床吃饭了!”
她慵懒地瞧着他的俊脸,“之前,我们有没有做…”
她的那小模样,真是诱人至极,专门勾男人生的。
秦陆忍不住用力地亲了下她的小嘴,存心逗她,“让我想一想,好像没有!”
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坏蛋。”
他趋势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啃咬着,“要是我刚才要了你,才叫坏蛋!秦军长很体贴那医生的。”
……
那洁的手几乎要烫着了,她的脸要烧起来了,“放开我!”
“不放!”非但不放还逼着她这样那样的。
薄唇凑近她的小脸,“宝宝,我想了!”
她红着脸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不想啊!”
他一本正经地说:“爱你的时候,就不想了!那时候,只做不想!”
她又捶他,这次,他没有再亲她的小手,而是捉着她的小手,扣在身体两侧,尔后用他的身体厮磨着她的,表情深邃,迷人的眼对着她发出诱惑。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低头吮吻着她的唇瓣…
这样的招式,那洁自然有反应,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秦陆,我饿了!”
说得可怜巴巴的,其实是腿真的还有一些酸涩。
“我也饿!”他低低地笑着,分开她的唇瓣,将自己喂进她的唇里,凶猛地一番搅动。
那洁本来有些推拒,这会子,被他勾起了情潮,只能在他身下努力地回应着他。
两人的热度将她身上的浴袍完全弄散开,冰肌玉骨般的身子,让秦陆几乎发了狂,抱着一番近乎变态似的啃咬后,才粗喘着松开她的身子。
他覆在她身上,许久以后,才平息了自己的欲望,坚定地拉起她的身子:“先吃饭!”
她的玉容火红,两人都没有得到满足,这会子他突然喊停,真是挺——难受的。
但她可不会抱着他求他继续,那多不矜持啊!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散开的浴袍间,里面的雪肌让他后悔,应该先吃她的。
他伸手替她拉好衣服,也不让她走路,直接抱着她下楼,放在餐椅上。
“你大了,就不坐在我身上吃了吧!”他淡淡地笑着。
那洁垂着头,拨着面前碗里的饭,脸孔有些红。
她想起六年前,她吃饭的时候,秦陆总是抱着她,当她是小娃娃一样。
再抬眼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有些任性地说:“秦陆,我要坐在你身上吃!”
他有些惊讶,尔后抿唇一笑,“过来!”
她红着脸,赤着足,跑到他那边,跨到他身上,让他横抱着她。
秦陆很高,即使她现在有一六八,在他的怀里仍然显得娇小,倒也是挺和谐的。
“我今天做手术挺累 ...
(的。”她别开眼,特意地不看他带着笑的眼。
他忍着笑:“我知道!”
“我的腿很酸。”她继续说着。
秦陆还是笑了出来,“我也知道,所以今天,那医生,让我来伺候你吧!”
她的心里一紧,想也知道他这‘伺候’包含了哪几种。
但是,她也渴望他。
光是这样想着,两人的身子竟然又热了起来,但是这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忽略——
不是那啥,吃饱了,才有体力的吗?
她倒在他的怀里,乖乖地让他喂她吃东西。
当然,这只是开始,后来,她就不那么乖了。
小手臂搂着他的颈子,不时地轻咬着他的颈子,小手在他的身子上撩着火,哪里能引来他的轻颤,她就专攻哪里!
秦陆先是不在意,就这丫头,能有什么段数,但是后来,他不这么想了。
那又绵软的小手,竟然对他这样那样的,他的身体绷紧着,疼痛着,骚动着…血液几乎逆流!
伸手抓着她不安份的小手,语带危险,“小妖精,不想现在就开始的话。安分些。”
她凑上红唇,用一种磨死人的力道啃咬着他的喉结,一边引诱着他,挑逗着他的自制力:“秦陆,你是男人吗?”
他的手一抖!
尔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立刻将她掉转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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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陆一下子狠狠地咬上她的唇瓣,力道之下,几乎将她的唇撞破。ww
“小混蛋,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他的身体此刻就像是一声烙铁一样,炽热而坚硬!
大手扯开她的浴袍,那光洁的肩诱人至极,他吻着她的小嘴的唇缓缓地下移,每吻一下,就呢喃着:“宝贝,要吗?”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他邪魅一笑……
那洁的身子覆了一层隐忍的薄汗,他的低喃就在她的耳边:“小骗子,要吗?”
她狂乱地摇着头。
“不要!”她咬着唇,后面是一串无力地低吟。
秦陆勾唇一笑,一把抱起她,一边走一边吻着她的唇,“不要吗?那我放你下来。”
他作势要将她给扔下来,那小ρi股还不开花啊!
这个坏蛋!
那洁的脸红似血,她连忙勾住他的颈子,颤着声音:“要,要…别放我下来!”
玉腿儿挂在他身上,生怕被他给扔下来。
秦陆笑着,也等不及到楼上了,直接就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用力占有她…
大概是因为两人同时饱含着欲望,所以今晚的性事异常激烈,他们纠缠了一次又一次,竟然觉得不够尽兴。
什么方式舒服怎么来,什么样的动作能让对方颤抖着投降就怎么做…
乱了套的性事结果就是她很累很累,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结束后,他抱着她的身子,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上。
“宝贝,累吗?”他伸手将她额前的湿发给拂开
她的小脸仍然染着动人的红晕,那洁的小嘴呼出热气,喷在他的胸口上…
说实话,秦陆的身体是又有那么一点荡漾的,但还是忍住了。
将她往上提抱着,让她的小脸搁在他的颈侧,这样方便他和她说话。
“宝宝?”他的声音低沉了些,让她回答刚才的话。
那洁捶着他的身子不肯说,细白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颈子,小嘴轻轻地吸着他的喉结!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ρi股:“乖,别闹了,想要的话,要再等一下了!”
刚才做了几次,现在他需要休息十来分钟。
但是她咬得更用力了,咬完了,抬眼,“坏蛋!”
他捧着她的小脸静静地瞧着:“我怎么坏了?”
“你搂着我,拼命地亲我,不是想要了?”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眼里有着深情,但是话却硬是十分地无赖。
那洁一下子松开他,“那我不抱了,不亲了!”
身子也要下来。
秦陆一下子搂住她的腰身,“傻瓜,我逗着你玩。”
说着,无比深情地瞧着她的眼,“那医生,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愿意牺牲自己的肉体…”
她脸蛋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身子,秦陆却趁势再次压倒了她的身子——
“少奶奶,中场休息时间过了,现在——专心办事!”他咬着她的唇,低低地笑着…
“坏蛋,我不想要了!”她的手横放在他的身前,双眼含眼地瞧着他。
秦陆咬着她的手指,轻笑一声,“真不要了?”
他的手往下探去,“让我来瞧瞧!”
她尖叫一声,想拍开他的手,但是他的手指很灵活!
最后,他还是成功地知道了她想不想。
收回手,他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暗哑着声音:“不想?”
将唇移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诱惑着她。
“可是,我好累了。”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秦陆笑着,一把抱起她,“行,今晚,老公侍候你!”
三两下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他将她放在浴缸边缘,然后将浴缸里放满了温水。
待水满了后,他将她的身子放了进去。
那莹白剔透的身子在水晶灯下,闪着迷人的光芒,没有一点儿睱丝。
“宝贝,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他坐在她后面,大手替她清洗着身子。
自然,也一边占着她的便宜!
那洁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干脆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眼,半闭着:“秦陆,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宝宝了!”
“应该有了。”他笑着,侧过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怎么了?想要孩子了。”
她也侧头,笑看着他:“嗯,有些好奇我们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的!”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触着:“如果是个女孩子,一定和你一样好看,如果是男孩子,一定和我一样…”
他没有说完,那洁就接了下去:“一样色!”
他轻拍了她的小ρi股一下:“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该打!”
她抿着唇瓣笑,一会儿,又笑着:“你本来就色!”
秦陆瞪着她,尔后伸出手往她身上摸过去,“那医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色!”
尖叫声……
除了尖叫声,还是尖叫声…
许久,他才笑着住手,笑看着她满脸的潮红!
“现在知道了吗?”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边,语带暗示。
她别开眼,一脸动人的瑃情,不说话。
秦陆淡笑着,忽然伸出一手,缓缓地按着她的小脚!
“小洁,是不是很累!”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了些许,有一抹沙哑的感性。
她的脚在他的大手里抚摸着,有一抹被怜惜的感觉。
缓缓的,她的神情放松了下来。
秦陆不作声,只是替她按着脚丫子,按着她的小腿…
那洁感觉到很舒服,轻轻地闭上眼,“秦陆,再往上一点,那儿酸!”
他淡笑着,替她缓解着肌肉的疼痛!
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
秦陆又替她按了一会儿,感觉到水冷了,才抱着她回到大床上。
拿起毛巾,替她将身上的水珠给擦干净了!
他不敢看她晶莹剔透的身子,怕自己会忍不住。
那洁的头发是湿的,他怕吹风机会吵醒她,就用毛巾一点点地将她的头发给擦干。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的身上又冒出了一层细汗,又回去冲了一把才回到床上。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一点了,但是秦陆一点睡意也没有!
就着氤氲的灯光,他瞧着她的小脸好一会儿,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够。
大掌移向她的小腹,表情越发地温柔起来。
她已经不再吃药,也不让他用tt了,他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孩子的。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希望能像她 ...
(!
他会像疼她一亲疼爱着他们的孩子!
秦陆微笑着,伸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怀里,两人一起沉沉地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睁开眼,就看着他含着笑的眼。
“早安。”她绽开一朵浅浅的笑
秦陆倾身,吻上她的唇角,接住她的浅笑。
他随后才轻轻地笑着:“早安,那医生。”
她的眼注视着他,两人睡了一晚上,竟然是那种面对面抱着的姿势!
她动了动身子,才故作轻松地说:“秦陆,是不是该起床了。”
他这才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尔后让她起身。
那洁起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很薄很薄,几乎不存在的睡衣。
透明到让她脸红。
“你怎么给我穿这件衣服!”她背过身子,不敢看他的眼。
因为她知道,他的眼正灼灼地瞧着她那儿…
“秦陆,你不许看。”她声音有些脆弱地说着。
但是随即他的手就缠上了她的身子,“宝贝,我喜欢你这样穿。”
他的双手抱着她细致的小腰身,而后头搁在她的小肩膀上,“宝宝,以后只能在卧室里穿给我看。”
她娇着声音:“难道要我穿出去?”
他想也不想地搂着她,转过身来,十分严肃地说:“当然不能!”
她的身子,只能他一个人能瞧,别人休想!
那洁笑,不过当她看清楚这件衣服的款式时,就笑不出来了。
“秦陆,我里面,是不是没有穿那个?”她的声音都有些抖——
他不会那么变态吧!
好歹也是个军长级的人物!会有那方面的爱好?
秦陆咬着她的脸蛋,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着:“没有!”
在她瞪着他的时候,他又轻笑着,“那医生,你不觉得那样很方便吗?”
那洁用力推开他,“变态!”
尔后跑向更衣室,但是清凉的衣服掩不住玲珑的曲线,在跑的时候,还是让秦陆大饱了眼福!
两人闹了一阵子才算完!
那洁到医院后,就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有一个大大的果篮,她问了一边的同事,“这是谁送的?”
同事笑着:“是昨天手术的家属送的,我说不用,他非得塞你这里。”
那洁抿着唇,想了一下才说:“那算了吧,就大家分了吃了!”
她知道这事儿不合规定,但是有时候,你再往病房里送回去,更为不妥!
坐下后,她仔细地研究了昨天手术的情况,然后起身去查房。
一间一间地查过去后,最后停在马思隐的病房门口,伸手推开门,就见着里面又是一片烟雾。
那洁错鄂了一会儿,尔后才皱着眉头,走上前去,伸手将马公子手上的烟给摁熄了!
“你是不是想一辈子这样?”她的声音有些紧绷,“我以为,昨天我们达成共识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达成共识了?”马思隐神色有些嘲弄地瞧着她,和她手里的烟头,尔后一言不发地又从一旁抽出一支烟,点着,放在唇边又吸了起来。
那洁气极,伸出手,又将他唇边的烟给抽掉,尔后有些火辣地将整包烟一起拿着,扔到一旁的垃圾筒里!
他仍是用那种嘲弄的眼神瞧着她,“那医生,碰不了女人,难道我连抽根烟的自由也没有了吗?”
那洁抿着唇,“这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吸烟是影响性功能的,你也应该知道!”
她接着说:“今天的片子去拍了吗?”
“没有,突然不想去了!”马公子一副不在乎的语气,目光有些邪恶地瞧着她:“那医生,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能‘治好’我的那毛病?”
那洁当然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
这王八蛋又在占她便宜!
“如果你不想治的话,我也不勉强。”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身子却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向后一扯,她的身子被转过来,竟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里。
时间像是停顿了一下,因为她的唇轻轻地擦了他的脸颊一下。
这个小小的碰触,是马思隐和她,从头至尾,现在和以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因为到了后来,她看着他的目光里,只有厌恶和恐惧!
这个小小的磨擦让马思隐的目光变得深沉之际,本来冰冷下的心又不可思议的活过来。
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
他多想,将她拥到怀里,好好地,尽情地吻她好看的樱唇,那张小嘴是他见过最诱人的,不仅好看,还让人又气又恨。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她的面孔,也有些情不自禁地要凑上过!
那洁却在这时候立刻起身,尔后瞪着他:“混蛋!”
马思隐坐在床上,两手撑在身后,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怎么?那医生动心了?”
那洁整了整衣服,“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我对小毛头没有兴趣!”
小毛头?
她竟然说他是小毛头。
马思隐微微坐了起来,“臭丫头,我比你大两岁!”
他现在将她所有的资料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包括——三围!
这丫头的身材和他想象的一样好,甚至更好!
那洁冷冷一笑:“请叫我那医生!只有幼稚的人,才会觉得自己大!”
马思隐要是以前,必定和秦军长一样,将自己全身上下最值得炫耀的家伙搬出来,逼问她大不大。
但是现在,他真的没有脸这么说。
所以,只得阴着脸,“你说谁幼稚,也只有你这种幼稚的小女生,才会那么早结婚!”
他这么说着,那洁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才慢慢地问:“你知道我结婚的事儿!”
“十八岁就嫁到豪门,那医生,我说的对不对!”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嫉妒,为什么她嫁的人不是他?
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马思隐马公子,在京城里是数得上号的贵公子,从来没有想过结婚这事儿。
他的生活里,只有赛车和朋友,女人于他,只是玩物,只是发泄身体需要的工具罢了,甚至称不上是人。
他什么时候想过结婚了?
他眯着眼望着面前的小脸,身上竟然缓缓渗出了细汗,身体深处涌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热潮出来,那种热度足以将他整个人给吞噬掉。
马公子的脸上微微紧绷起来,变得有些骇然——
至少,那洁就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
不过,那是瞬间的事情,他一会儿就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痞子样儿。
那洁轻哼一声 ...
(:“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马思隐冷笑一声,语气有些古里古怪,“你爱他吗?”
那洁愣住了,半响才抿唇说:“这,和你也没有关系!”
他冷睨着她,似乎和她杠上了,“那医生,我只是关心你。”
“如果你关心我,就配合着将病治好,这是最大的支持!”她淡淡地说着,对之前的事情不以为意,“今天早上去拍个片子,当然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会在记录上写,你拒绝治疗,接下来,你愿意将这里当成高级宾馆住下去,院方也不会反对!”
意思很明显,你不去拍,我就不给你治!
马思隐瞪着她:“你很横!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那洁抬眼瞧着他俊美五官上的嘲弄,淡淡地说:“那你最好从现在起就习惯!你出身高贵,不代表就可能作贱别人!”
马思隐眯了眯眼,如果是别人,他早就将她给扯成碎片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臭丫头,即使可恶的时候,还是这么耀眼,让他舍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附带的浴室里忽然走出一个美女,穿着性感,特别是胸前,十分地伟大!
那洁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女人后面还有一个女人,两个女人都穿着黑色的性感紧身衣,一前一后出来,然后一左一右地坐在马公子的大腿上,纤长的手指抚着马公子的胸口,娇嗔地说着:“思隐,你让我们在里面那么久,就为了和这个医生说话!”
她说着,还用自己那张美艳的红唇去亲吻他的脸颊。
马思隐没有避开,于是一左一右两个口红印出现在马公子的脸上,有些可笑,也有些狼狈。
那洁瞧着他左拥右抱的样子,轻咳了一声:“马思隐,你是不想好了是吗?”
那两个女人缠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很是不堪,不时有一些暖昧的声音发出来。
三个人缠成麻花一样!火热的程度让人脸红心跳!
那洁就站在他们前面,静静地瞧他们吻在一起,六只手也不知道谁摸谁了!
马公子这身体出了毛病,自然不能当场活瑃宮,所以这吻许久后,还只是吻!
两个女人发生不满足的声音,娇着喘息,那声音就连路边的公狗听了都得发情!
那洁干脆地就横了双臂冷眼瞧着,良久,她看了一下时间才说——
“马思隐,现在前戏已经有十五分钟了,你可以进入正题了!”她的声音很淡,像是谈论天气一样。
那边三个人立刻僵了身子。
两个女人倒吸了口气,不敢再动,小心地瞧着马思隐!
马公子的病不是秘密了,当初不好时,他找来很多的女人试那玩意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成功。
后来,就再也没有找过她们,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让她们乘着他的专机从帝都赶了过来,就为了他过一下手瘾!
虽然知道他那儿有毛病,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露半丝表情出来。
这女医生是不想要命了吗?竟然敢这么揭马公子的痛处。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马思隐神色骇然地瞧着那洁,许久之后,在两个女人的错鄂下,回头,对着她们低吼着:“滚出去,自己解决!”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顾不得自己身上不整的衣服,立刻逃出病房!
“你很聪明,没有自取其辱!”那洁哼了一声。
马思隐的唇角浮起一抹嗜血的意味:“如果你聪明的话,就不要帮我治,不然,我好了,头一个不放过你!”
那洁也冷笑着看着他:“治好你是我医生的本份,至于放不放过我,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马思隐扯着唇,“那我们试试看!”
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眼里跳动着一抹奇异的光芒。
“好了,记得去拍片子!”那洁说完,就径自离开。
身体是他自己的,他想糟蹋,她管不着。
她已经尽了责任,接下来,他如果想痊愈的话,必须要配合,谁也帮不了他!
出乎意料的,之后马思隐一直十分配合,配合度高得让全院上下都对那洁另眼相看。
都相传着,是不是马公子看上那洁了,所以,才这么乖啊!
谁不知道这主开始来的时候,那是谁也不买账,将病房弄得和私人俱乐部一样!
这会子,完全是个良好病人的典范啊!
瞧瞧,马思隐公子笑起来,多亲切迷人!
本来长得就极好,而且又是名赛车手,院里本来就有很多的护士和年轻医生迷他,现在这般平易近人,当然得到更多的追捧!
不过,所有人也知道,马公子的改变是因为那洁,因为马公子和她们聊得最多的,就是他的主治医生那洁!
大家都知道,但也不敢说出来,明显的,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那医生和军长大人的感情那么好,这阵子更是亲密无间,怎么可能会接受马公子这么一个‘废过一次的人’!
这时,远远地瞧着那洁走过来,连忙噤声,不再讨论了。
那洁走到护士站,淡淡地说:“将马思隐的片子拿给我!”
护士连忙交给了她,这时,一个小护士小声地说:“要是马思隐没有发生意外,算得上是个完美的男人了!”
那洁瞧了她一眼,别人拱拱她,便不敢再说话了。
那洁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东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是和我们不同世界的人!”
算是告诫吧!
那男人,其实有多劣根性就有多劣根性!
如果迷上他,只能沦为他的玩物!
那洁走后,直接走到王院长那里,赵寅也已经在了,另外还有两名本院在生殖方面的专家,业务水平十分好!
但是这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妻,她都认识。
是马思隐的父母!
“那医生,快过来,我们正等着你呢!”王院长招呼着,一边对着马参谋夫妻说,“我们今天会讨论出对令郎的治疗方案出来。”
马参谋淡笑着点头:“尽力就可以了!”
但话里,却是有某种施压的意味!
那洁将片子放在桌子上,让几位医生一起瞧了,每个人看着,神情都不太好。
“马参谋啊,不得不说,有些不容乐观啊!”王院长是这方面的专家,一看就知道中间的海绵体坏死了一部分!
这个,就是导致马公子无法人道有原因!
马参谋的神色未动,大概也是听多了这样大方向的话了。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马夫人倒是有些急切地问着。
他们马家就这一根独苗苗,不能有闪失。
至少,至少给马家留一个后!
...
王院长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着那洁和几位专家,“你们怎么看?”
那洁抿着唇,没有说话。
因为坐在这里的,都是前辈,她也没有无知到以为自己真的就凌驾于他们之上了。
“请赵主任他们先谈谈吧!”
她的态度让王院长很是赞赏,觉得自己没有白疼她!
“那小赵,你们说说,现在只是讨论,最后的定案也没有决定不是吗?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说。”王院长微笑着说。
一个专家先行说着:“建议还是保守治疗吧,中药加上传统的针炙看看能不能改善这种状况!”
王院长侧头看着别人:“你们呢!”
另外一个也说:“我同意老李的意见,还是保守着治吧!”
那洁瞧着他们,说是保守着治,事实上,这种说法对自己,对医院才是最保守的,吃不坏你,也扎不坏你!
反正本来就是不好的,但是手术的话,是有风险的,有可能致马思隐终生没有痊愈的可能,这个罪责是谁也不愿意背的。
她明白,赵寅肯定也明白,院长就更明白了。
病人的家属辗转瞧了十几家医院,也不是傻瓜,当然也明白!
当时,马参谋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就连向来挺温和的马夫人神情也有些忧虑,“老马,你看这!”
谁都看得出来,马家夫妇对于这种说词是不满意的!
马参谋摸了摸她的手,表示自己知道。
尔后他看着王院长,轻轻地说:“就没有别人方法了吗?”
王院长含着笑:“还在讨论,马参谋您别急!”
他望着那洁:“那医生,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那洁淡淡一笑,她看着马参谋夫妇,“我如果是病人家属,我也会选择保守治疗的,虽然效果不明显,但是安全!”
马参谋点点头,心里知道她还有话说。
“站在一个二十六岁的男性的角度,自然是希望能够早些根除,当然,病人有权利选择自己治病的方式,如果一定要手术的话,我不得不说是有风险的!”她说完,含着笑看着马参谋!
瞧得出来,马家说得上话的,是马参谋,而不是宠爱儿子的马夫人。
马参谋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神色有些复杂!
王院长心里叫好——
宝贝小洁啊,这一招真好!
不是嫌我们的保守治疗不好吗?告诉你可以手术,但是有风险,让你们自己选,而不是我们医院单方面的决定!
而这样在公开的场合讨论,也不怕他们赖掉!
“那医生能和我们说说有什么样的风险吗?”马参谋定了神,才缓了口气。
那洁定定地瞧着他:“有可能会终生坏死,也有可能要全部截除!”
她说的时候,面无表情,充分发挥了医生的冷酷无情的特色!
马夫人的玉容瞬间一片惨白,她的手紧紧地抓着马参谋的衣服,紧张地说:“老马,我们还是保守治疗吧!”她的声音都有些抖!
马参谋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怎么会被那洁几句话给吓住。
虽然不甘心将责任往自已身上背,但是对儿子最好的方案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而他自己不点这个头,医院是不会开这个口的。
对这个年轻的丫头,他不得不多看两眼。
他是听一个朋友说,在美国时,看到一个年轻的华籍女医生手术演示,在马参谋苦恼之际推荐给他,所以马参谋才安排了马思隐过来就医。
而他自己,甚至亲自提前来,在秦陆的生日宴会上出现,送了份大礼!
以前,只是听说这丫头的医术好,想不到,和王院长‘配合’得更好!
他的眼里有几分激赏,如果年轻个二十岁,这样的小姑娘也是他会喜欢的!
马夫人于他,只是一枚政治筹码罢了!
当然,他不可能对那洁动什么心思,他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掌控多于欲望!
“那医生,这个手术,有几分的把握!”他瞧着那洁,问得直接:“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
那洁点了下头:“只有五成!”
她拿着那张片子,走到马参谋面前,指着上面——并不因为是某个部位而有一丝的不自在!
而马夫人因为不自在回避了!
“马参谋,这是他坏死的一部分,根据医学的理念,海绵体具有再生的能力!”她接着说:“因为这段坏死的地方,阻碍了新的再生,所以,必须将这段切除了再接起,希望接起后,它能自生,恢复以前的量!足以支撑一次性生活所需要的长度!”
她说的挺具体的,就是马参谋听了也是禁不住挪动了一下身子,尔后轻咳一声:“这个,如果不能再生呢!”
那洁的神色有些严肃,“那就必须再次手术打断,否则病人会疼痛难忍!这,也算是手术失败了吧!”
她抿紧唇瓣,才缓缓地说:“这是失败的最后结果,如果再不好,会整个坏死,然后影响泌尿系统,最后,不得不全部切除整个生殖方面的器官!”
马夫人这时走进来,听到最后一句,眼泪都流出来了:“老马,我们还是保守治疗吧!我们就思隐一个儿子,万一…”
马参谋瞧了她一眼,她立刻不敢说话了!
那洁淡笑着:“这个,你们家属商量着再做决定,也不是说手术就手术的,总得有个具体的方案才行的!”
马参谋点头,“等你们的方案出来,拿给我看看。”
事实上,所有的人都瞧得出来,马参谋已经决定了。
心里有些紧张,送他们离开的时候,马参谋忽然回头,望着王院长说:“如果手术,我希望由那医生来完成!”
王院长微微一愣以后,才笑着说:“这个可以,那医生虽然年轻,但是经验还是挺丰富的!”
不得不说,马参谋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送走了他们,那洁又被单独地留下来。
王院长先是表扬了一番,不外乎是她应对得体什么的。
说完这些,神色敛了些许,那洁知道说到正事儿了,于是笑着说:“王叔叔,这儿没有外人,你有话就直说吧!”
王院长瞧着桌上的那个片子,很直接地问:“小洁啊,和叔叔说实话,这手术你有多大的把握啊!”
他这么自称就说明,他现在和她以是私人关系谈话的。
那洁抿着唇笑,有些调皮地瞧着王院长:“王叔叔觉得有几分把握!”
王院长笑笑:“六成向上吧!”
那洁也笑,才了一会儿才半是正经地说:“保守是七成向上的成功率,但是我必须说得低一点儿,王叔叔也应该明白原因的。”
她叹了口气,“人家位高权重,得罪不起 ...
(啊!”
院长大人走过去,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你这么调皮,秦陆知道吗?”
那洁的脸红了红,“王叔叔又扯到哪去了?”
“秦陆可是将你当成宝贝疼着呢!”王院长笑着,摸出一根烟,因为那洁不是外人,就当着她的面抽了!
那洁瞧着他抽烟的样子,还是劝着:“叔叔少抽点吧!司令也是的,这阵子,抽得很凶,妈上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还抱怨着呢!”
王院长笑笑,将烟给摁熄了:“行,听小洁的!等我空了,去和你爷爷下盘棋!”
他神秘地压低声音:“其实我,每次都让他!”
那洁也神秘地说:“我也是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一起笑起来。
王院长叹了一声,“司令还是老了不少啊!精神大不如前了!”
那洁的小脸也微微地敛了神色,“是的!可能他也太孤独了!”
想想,她有些内疚,似乎好久没有去看望司令了!
于是下班的时候,秦陆来接她,两人站在电梯里,他侧头问她,“想去哪吃饭!”
她冲他甜甜一笑:“今天去公錧吧!”
秦陆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不想二人世界?”
那洁脸红了红:“以后时间很多!我打过电话回去了,说今晚会留在家里住一晚!”
秦陆看着她的小脸,那上面淡淡的红晕说明着她现在正在不好意思!
他的心里是有些激动的!
他的宝宝,终于主动了。
在这之前,她对于和司令他们见面都有些不自在,大概是她总是想着离开,所以才有些抗拒的吧!
他神色有些复杂,又带着狂喜地瞧着他的小女人,忍不住一下子抱起了她的身子…
她怕掉下来,立刻圈在他的腰上。
那姿势,真的挺火热的,秦陆俯下头,轻轻地吮住她的唇。
太多太多的情感,来不及爆发,而且这也不是爆发的好时机!
她伸手搂着他的颈子,低声说:“秦陆,放我下来,被人看到!”
此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陆贴着她的唇瓣,沙哑着声音,性感撩人,“让我再抱一会,再亲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没有很深入,只是将她的身子抵在电梯的墙壁上,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
双手Сhā进她的头发里,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她的小脸。
那洁垂下小脸,“哪有你这么看人的!”
他低笑着,含着她的唇瓣,“不仅要看,还要吃了你!”
她脸更红了,伸手捶了他一下身子,“秦陆,快放我下来,到一楼了。”
但是下一秒,她的头赶紧着趴在他的肩上…因为电梯门开了。
外头,站着一大帮子人,全是医生和护士,大概是在一楼开会,现在正要上楼!
那洁捂着脸,低低地说:“秦陆,快走!”
没有脸见人了,他们现在这种姿势,会让别人怎么想?
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长腿儿想从秦陆的腰上下来,但是秦陆一下子就扣住她的小ρi股,声音很低地耳语着:“别动,你想让你老公当众出丑吗?”
她呆了呆,尔后就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触感!
脸更红了,最后,小脸往下,直接埋到他的怀里。
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小鸵鸟,秦陆沉沉地笑着,“胆小鬼。”
她咕哝了一声,“我没有你厚脸皮!”
秦陆的唇轻扬,就这么抱着她往外走,好在那洁今天穿的是裤子,现在完好地穿在身上,算是保存了一点颜面吧!
他往外走的时候,所有的人十分恭敬地向他致敬,“首长好!”
秦陆淡笑着:“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只是来接那洁回去的!”
大家都轻松地笑了起来。
到了车子里,他才放下她的身子,她就脸红着指控着:“为什么要说来接我的,说我的名字。”
秦陆笑着,侧头瞧着她,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我的老婆,不是你吗?不叫那洁吗?”
她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
他忽然凑了过来,俊颜放大,声音也充满了挑弄:“还是,你觉得我不够帅?不够好?所以才怕别人看到!”
坏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那洁伸手捶他的肩,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尔后放在自己的心口。
“乖,别闹了,现在好好地让我亲一下!”他凑上唇,咬住她诱人的唇瓣,“宝贝,没感觉到你老公很迫切吗?”
声音消失在她的唇间,她的手轻轻地扯着他的领口,尔后慢慢地绕到他的颈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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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希希今天真的腰酸腿疼啊!内牛满面!
122
( 秦陆捧着她的小脸,吻了许久才轻轻地松开她的小嘴,暗哑着声音:“晚上再继续!”
她的脸一片绯红,感觉车子里好热。
“秦陆,你有没有开空调?”她娇软着声音。
那小模样不知道有多逗人了。
秦陆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松开她时,眼神略暗了一下。
发动车子的时候,他哼了一声,“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弄死你!”
那洁侧头,瞧着首长大人一脸的严肃,坐得十分正地开着车子。
她抿唇一笑,身子偎了过去,语带着诱惑,“要不,现在开始!”
他抽空低头瞧着他的小妖精一眼,她媚眼如丝,带着一抹调皮,小手在他的胸口乱划着,轻轻的,又带了些挑逗。
“信不信现在老子就停车!”他的声音有些狼狈,实在是被她撩得有些不行了!
她低低地笑着,伸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淡绿色的军用衬衫十分普通,但是穿在秦陆身上就是十分有型,俊挺得不得了。
板寸头发十分性格,加上日益成熟的面孔,她心里就有些酸,这出去,多招小姑娘啊!
小嘴咬着他光洁的胸口,‘严刑拷问’着:“说,有没有在外面招小姑娘!”
秦陆低笑一声,十分老实地说:“有。”
她气极,小身子想坐起来,但是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继续躺在他的怀里。
“我怀里不有一个小姑娘吗?”他笑着,瞧了她一眼。
她的脸红了红,摸摸自己的小脸:“我都这么老了,还小姑娘啊!”
秦陆抿着唇,叹了口气,“那医生,我觉得遇到好事儿了,你竟然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地位了!是好事儿,懂得在乎我了,啊?”
她没有好气儿地捶着他的胸口几下,尔后绷着小脸,“尽学坏了,说,这几年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秦陆苦笑一声:“尽想着你了,没有空去看别人!”
他想了想又说:“我妈和你妈算不算,她们是我接触得最多的女性了。”
那洁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不算,还有别人吗?好好想想!”
秦陆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目光看着前面的路,语气异常地温柔,“那洁,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已呢!”
她愣了一下,尔后就听到他清雅的声音继续响起:“这六年,虽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却让人住在你附近,你每天的情况,我都是知道的,包括第一次手术,第一次拿奖,我都知道。”
她的小嘴动了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良久,她才轻轻问:“这六年,你是怎么过的?”
秦陆的脸色未变,仍是淡淡地笑着,带着一抹宠爱看了她一眼,才含着笑说:“想你,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略过那段沉痛的过去,那些阴暗,那些痛苦,没有必要让她知道!
那洁双手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说:“骗人!”
他满眼的温柔,此时正好是红灯,所以就摸摸她的脸蛋,指腹擦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说:“不骗你!”
他怎么会骗她呢?
那些日子,他从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来斤,全身瘦得没有几两肉了。
陆小曼几乎是跪着求他放弃,那时,他躺在床上,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妈,你让我放弃,就是等于让我放弃小洁,放弃我的命!”
她是他的命根子,是他最重要的宝贝,此刻她在他怀里,过去的那些苦痛,都不算什么了。
低着头,他的眼神深邃迷人。
那洁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吻了他一下,但他一下子扣着她的腰身,不许她退开。
他吻得有些渴切,也很深,几乎是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揉进去一般…
良久,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后面,响起了大片的喇叭声,那洁脸红地要起身。
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在后面,他们又被交警给捉到了。
窗外敲着,秦陆摇下车窗,那个交警看了看秦陆,还有他身上缠着的漂亮小姑娘!
他正要说什么,秦陆已经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证件递给外面的交警,那个看了几秒后起敬,“首长好!”
“辛苦了。”秦陆缓缓发动了车子。
那洁咬了他的颈子一口:“官僚!”
他笑笑,没有说什么,也任着她继续啃咬着他的身子。
心里有些好笑,他是不是成了她的玩具了?
半个小时后,那洁瞧着秦陆的颈子,脸蛋一下子红透了,什么时候,他的颈子被啃得那样的?
不算青青紫紫,但多多少少是有些破皮了,而且还带着湿度,明显就是刚啃的。
于是她小心地说:“秦陆,要不你将扣子都扣上吧!”
他对着镜子照了一下,“不好!很怪!”
夏天,没有人会将扣子全扣好的,只有傻子才做那样的事儿!
他说着就要下车,那洁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肯他下去。
秦陆回头看着她的小脸,忍着笑,“宝贝,你不会想在这里来个车1震吧!”
他瞧了瞧外面,“你看家里这么多下人瞧着呢!你要真想,我去清一下场!”
“你胡说!”她的脸爆红,小身子扑到他身边,用力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解气,但是咬完了,她深深地的后悔了!
他的身上,而且是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地方,又多了一块丰功伟绩!
“啊…”她再也受不了了,尖叫一声,无法直视自己做的事情了。
秦陆大笑着抱着她,“小东西,小傻蛋!”
他很高,足以夹着她往主宅里走去…
一路上很多下人都笑着,那洁觉得很羞,低低地吼着:“秦陆,放我下来!”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ρi股,“像你这样磨蹭,菜早就冷掉了。”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
陆小曼一见着这样,就急急地说:“秦陆,怎么这么抱着小洁,快松下来,要是伤着怎么办?”
她其实心里想着,万一小洁肚子里有了孩子,那可怎么好!
秦陆小心地松开她的身子,放到沙发上,“妈,放心吧,伤不着的!要是有了孩子,这孩子的身体一定随我!”
那洁的脸上羞红一片,瞪了他一眼。
陆小曼见他们这样,心里也有数,小两口算是和好了呢!
笑着招呼他们去吃饭,秦圣照例不在家,就司令还有他们三个。
家里也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司令吃饭的时候,叹着;“总是盼着你们回来,也不见人!”
陆小曼淡笑着:“司令一个人闷得慌,你们得空多陪陪他吧!”
她有些怜惜地瞧 ...
(着秦司令,真的感觉他有些老了,精力也跟不上了。
有些时候,旧日的部下有些事情来请示一下,他也要犹豫好久。
昨天还问她,“小曼,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很多的时候,下不定主意!”
她只能说,这些权利斗争别去管了,好好地休养才是真的,等着抱秦陆的儿子——
他们的孙子!
她这么说着,秦司令倒是板起了脸孔:“他们小两口有他们的事情要做,管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
陆小曼都是哄着他:“好好好,不管,司令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那洁笑了起来,“司令好像孩子哦!”
说也奇怪,她这么一说,司令和陆小曼的脸都红了红,一个也不说话了。
那洁也觉得有些怪不自在的!
她仰望着秦陆,轻咳了一声:“你不是带了礼物给司令吗?”
秦陆笑着捏她的鼻子,“我做事儿,你来讨巧是不是!”
她调皮地笑着,秦陆接着说:“吃完了饭我拿过来,给你们用用。ww”
说完,他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下得太晚,我在楼上等你!”
那洁的脸染上了绯红,就连小耳朵也是红通通的,很可爱,很诱人。
那边一对老的害躁,这边一对小的也害躁!
气氛很微妙地吃完了饭,大家喝茶之际,秦陆回到车上将那盒玉子的棋给拿了回来,给他们准备好后,他靠着那洁轻轻地说:“刚才说的话,记得吗?”
她怕他再过份,就连忙点头!
秦陆这才满意地上楼,一边走一边说,“妈,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今天他其实挺累的,部队的事情很多,忙不完的事儿。
他又想多陪陪那洁,所以,他中午没有休息。
这会儿,真的有些累了!
伸了伸手臂,往楼上走去。
秦司令本来是责备他的,但瞧到面前那盘用和田玉做的象棋,眼都放光了,胡子抖了两抖,“小洁宝贝蛋,今天和爷爷好好地下几盘。”
瞧着司令那兴奋地样子,那洁就将秦陆的交待给抛到脑后了!
陆小曼就在一旁递个水什么的,对一婆婆亲自伺候自己,那洁有些不安。
秦司令挥挥手,风清云淡地说:“小洁别怕,你是我的宝贝,她是我媳妇!伺候你应该的!”
他这话一说,那洁笑了起来,而陆小曼瞪着他——
实则是司令占了她的便宜,但是心里却是有些美的。
人前,她是他的儿媳妇儿,事实上,她却是司令的媳妇儿!
只是,这辈子再不能和当年一样了!
不是没有遗憾的,但是她宁可这么守着他,看着他日渐迟暮…
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所希望的不就是这样吗?
看着他意气风发,看着他慢慢地变成一个老人。
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每每欢爱过后,他都抚着她的身子,静静地说:“小曼,你这么年轻,我却已经老了。”
那时候,他其实是不老的!
但现在,他真的老了,而她,也不年轻了。
女人不像男人,花无百日好!
五十岁的男人还可以在外面风光无限,但是女人就不同了!
女人一过四十就凋谢了!
而她今年已经快五十了!
在司令的缠人下,那洁和他一直下到十二点才算完,要不是她明天要上班,司令定不放人。
还是陆小曼几次说了后,才放她上楼的!
那洁低头看了下表,已经十二点了,心里有些心虚。
秦陆上去的时候,是和她约好的。
她小心地推开门,房间里黑暗一片,她松了口气,看来他是睡了。
正要走进去,但是门边一只大手将她给拖了进去,她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唇立即被堵上,跟着是热烫的舌尖探到她的唇里,在里面一阵来来回回地扫荡着!
她的身体被他拉到一旁的墙壁上,门被迅速地关上。
“秦陆…”她抵着他的胸口,无力地吐出两个字。
他没有出声,唇触着她的,缓了一些,幽黑的眸子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眼。
她喘着气,每一声喘息都颤进他的唇里,彼此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他的男性气息在她的鼻端,渗进她的身体里,连带的,她的身体也颤动起来!
他的双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将她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她感觉自己只要动一下,就会贴到他的身子,这是一种磨死人的距离。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那是欲望!
女性的自觉迅速地苏醒,在深夜里蠢蠢欲动,她和他,都没有动,似乎都在等——
等对方忍受不了这炙热的欲望。
许久许久之后,她忍不住动了一下,“秦陆…”
他立刻压住她,比刚才更凶猛地吻着她的唇,唇舌灼热地吮吻着她的,火热的程度让人脸红心跳。
她只能无助地低吟着,两条细长的手臂攀到他的肩上,身子软软的。
前面是他炙热的身子,后面是冰凉的墙壁,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小东西,这么晚才上来!”他舔着她的唇瓣,低哑着声音,一边打横抱着她的身子往床边走:“要怎么罚你!”
她的身子仰躺在床上,看着一身浴袍的他,虽然很随意,但仍是看得出他拥有极好的身材!
轻颤着眼睫,她看着他忙着扯她的衣服。
伸手掩住,连忙说:“我明天早上还有一个手术!别…”
他俯下身,轻吻她的唇:“我会温柔一点!”
她想说别做了,但是秦陆他,根本不给她机会,这么一路亲下去,直到她的身子光洁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为止。
他一直没有开灯,就着月光,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莹白的身子,目光越来越热切…
那洁别过脸,不敢看他太炽热的眸子。
缓缓地,他的身子覆了上去,轻缓地说:“宝宝,我们的孩子得在这张床上孕育!”
这是他们的婚床,即使秦公馆装修过一次,但是他还是保留了这张床还有这个房间的一切!
一丝一毫也没有改变过!
就连她,还是那个小姑娘,那么害羞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接受着他的炽热!
忽然间,她有些紧张起来,像是第一次一般,身子颤着,身体也蜷成一团,背着他,不肯让他亲近。
秦陆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宝贝怎么了?”
“你走开!”她的声音气息不稳。
那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这样 ...
(的夜晚,让她想到了他们结婚的那一晚,他的温度也是这般炽热,他的眼神也是这么醉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过去,那个迷恋他,被他深深触动的小女孩一样。
她感觉到自己赤果果地在他的面前,什么心思也藏不住,这让她感觉到危险!
她更想到了那个残暴的夜晚,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那天,秦陆几乎将她给撕裂了!
那夜,疼痛伴随着她,她哭泣着,不断地挣扎着,但是他都不为所动,坚定地疯狂占有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将她撕裂!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她抿着唇,不肯说话!
秦陆的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小脸,唇贴在她的颈子上,这让她更加紧张了。
“宝贝,怎么了?”他转过她的身子,将她转身面对着他。
她的眼眸垂着,不敢看他。
秦陆就吻着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从唇到下巴,再到颈子,这么一直一直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大概也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怕是又想到了那件事情了!
伸手打开床头灯,就见着她眼下的泪痕,他心疼极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么多愁善感,但是秦陆却是知道的,这时候的她需要自己的耐心!
不断地哄着她,爱着她的身子……
炽热的一刻,她哭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头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眼泪热烫着他的身子,他几乎做不下去了,此时欲望早已经不是很重要,他抱着她的身子,更多的是感觉到一种失而复得!
温柔地爱着她,抚着她的身子,柔声地安慰着,直到双方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他才继续释放着他的炽热……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还挂着眼泪,身子覆在他的身子上。
他们极少这样做,她太羞怯,喜欢传统的方式多一些。
除非一些很特别的时候,大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羞怯的小东西,很惹人怜爱。
不可否认的,秦陆本来今晚想放纵一下的,但是她有着太多的多愁善感,他也不想再让她哭了,今晚的性事就算是结束了。
即使没有满足,他还是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两人躺在被子里轻声地说话。
“宝宝,忘了那些过去好吗?”他搂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头顶,亲吻了一下她的发心。
那洁小脸往他怀里埋了埋,有些含糊地说:“我早就忘了。”
“你没有忘。”他正色地说着。
她抬眼,和他的眸子对视着:“我忘了。”声音有些蛮横!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我爱你的时候,你在发抖!”
天知道她的身子那时有多诱人,极致的感觉几乎将她要逼疯了!
但是她在害怕,他只能压下自己心头的那份疯狂,缓缓地爱着她,那种折磨是女人体会不到的。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男人,在冲动的时候,要他拼命地压抑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
但是今晚,他也有享受到——
而他说完,她就瞪着他,脸慢慢地红了。
下一秒她跳起来去关床头灯。
秦陆没有阻止她,只是凉凉地说:“你不要因为自己脸红,就想关灯掩饰,那医生,你是个军人,应该坚定正确的思想,这种小家子气,小孩子的掩耳铃的小把戏,还是早早地放弃才是!”
小家子气,小把戏!
黑暗中,她的身子缓缓起伏着,尔后没有躺到床上,而是直接很‘高端大气’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缓缓地压下——
她每压一分,秦陆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疼痛几分,当她完美的身子完全覆到他身上时,他觉得全身都要爆炸了——
血管充斥着疯狂地因子,想将她压倒,再压倒…
虽然灯关了,但是他还是可以瞧到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玲珑的身段有多诱人,而就在不久前,他又是怎么爱抚着它们,亲吻着它们的!
“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某军长很没有节操地说着。
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肩膀,扯开那细细的肩带,凑上唇,吮住她粉色的耳垂!
她身上有着沐浴过后的清香,迷人的体香让男人的欲望总是来得更为凶猛,他几乎在片刻间就兴起了,得不到舒缓的身子疼痛着。
他吻着她的肩和颈子,求欢:“宝贝,给我!”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也回吻着他,小嘴移到他的唇边,热烈地吻着他!
舌尖探到他的嘴里进行着最深的接触…
“小妖精,你真是热情的小东西…”他胡乱地说着,压着她的身子就想要占有她…。
就在要短兵相接的时候,她却忽然软了身子,打了个呵欠:“秦陆,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她翻身下来,不但没有避着他,和他面对面地抱得死紧的,小手臂揽着他的颈子,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她的小嘴就贴在他的喉结处,该死的,谁都知道那里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
更该死的是,她的一条腿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小脚丫子十分不老实…地动着!
这让他怎么睡得着?
就比如一头饿了很久的狼,这时,在它面前走过一头美味的小羊,你让他还能淡定地继续睡觉而不扑上去?
怎么可能!
但是秦陆忍下去了,不但忍,还得负责自己将自己的宝宝老婆给哄睡着了。
那洁睡着的时候,唇边带着一抹浅笑,有些调皮!
秦陆苦笑着,他轻轻地拨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边。
她这么缠着他,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是他的身体从t形,再到l形,再到f形(各种形状自己yy即可),硬是没有睡着!
无奈之下,他只得起身,想到起居室里抽根烟!
才起身,身子就被一双小手给缠住了,耳边传来了阵轻笑声!
他错鄂一下,她没有睡着!
小手的主人一下子将他给拖回床上,在他躺下的时候,小身子也立刻缠了上来,四肢像是壁虎一样地攀着他。
小嘴尤其可恨地咬着他坚硬的胸口,语气很是愉悦地说:“我的小家子气,照样整得你睡不着。”
他看着她得意万分的样子,真是气不得,打不得…
最后,他只能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用来抵消自己心里的那份不甘。
虽然不甘心,但是他真真地被她给玩弄了。
这个小混蛋,死定了!
接下来,就变得有些疯狂,他近乎是有些粗野地缠着她的身子,一次一次地占有她,让她不停地颤抖着…
他做了两次就结束了,怕她明天太累,即 ...
(使如此,也已经到两点了。
伸手抱着她,低低地说:“宝贝睡吧,明天早晨我叫你!”
为了保证她的休息,早上的时候,穿衣吃饭,他全包了,一路抱着她到车上送她上班。
那洁一直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只听到他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她翻了一下身子,小脸对着他这边。
秦陆笑笑,伸手刮了刮她细致的小脸蛋儿,这才发动了车子。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军医院的停车场里。
那洁迷糊地睁开眼,“秦陆,到了啊!”
他看着她半闭的眼,轻声说:“没有呢!你再睡会吧!”
说着,他打开车门,走到她那边,将她给抱起,然后下车往大楼那里走去。
一路上,自然碰到不少上班的医生和护士,所有的人都咽了一下口水。
昨天,是看着那医生被秦军长抱回去的,这会儿又抱了回来,是不是——
是不是使用过度了?
眼神一个一个的变得很暖昧!
那洁一直睡得有些迷糊,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无限遐想着和秦陆昨晚做了几次。
其实真的没有几次嘛,只有三次,和平时比已经很少了。
作为一个医生,要有好的医术,但是当首长夫人,光有美貌是不行的,身体素质才是第一位。
首长大人很变态,每天晚上必定要和她来场军事演练,每每她体力不支,他就抓着她纤细的小腿,“那医生,腿上无力,再掉下来,再多做一次!”
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过度的性事,对她来说,也是负担!
毕竟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而外科医生是个需要体力的活。
所以,在她休息的时候,秦陆才会放开了做。
她也有些内疚,觉得自己喂不饱他!
他今天早晨的时候,吻着她的唇,轻丢下一句话——我心甘情愿。
她感动之余,说了句自己毕生都后悔的话来,小手搂着他的颈子,带着一抹笑:“老公,休息的时候我好好补偿你!”
这句话,他还真的惦上了…
秦陆抱着她一路往她办公室走去,将她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心地拍着她的小脸,“小洁,到了,我先去部队了,晚上回来接你!”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
秦陆这才离开!
他乘着电梯,看了看手表,他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他得开快点车了。
到了一楼的时候,正要下电梯,迎面上来一个年轻男子。
穿着一身休闲服,脸上戴着一个超大的墨镜,样子很眼熟。
秦陆下去,那人上去。
他走了两步才想起来,是那个赛车界的明星马思隐,这个不足为奇。
显赫的是,他的家庭很显赫,显赫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秦陆凝了眉头,他知道马思隐是马参谋的儿子,上次马参谋送了对价值连城的宝贝过来,现在马思隐又在这里出现,不会是巧合。
但他现在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去部队!
这一念间,让他险些失去他的宝宝!
秦陆走后,那洁缓缓地醒了过来,主要是身边没有人支撑着她的身子了,自己坐着很不舒服,于是自然地醒了过来。
手术排在十点,所以她有充足的时间先去查房。
刚到护士站,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有些惊喜地叫了一声:“心怡!你怎么调过来的!”
那边站着的不就是她的大嫂嘛!
两人因为是同学,所以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陈心怡抬眼,也看到了她。
“小洁。”她走过来,拉着她的身子,小声地说:“这个一会儿再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整个医院里都在传秦陆抱你上班的,说你和首长大人昨晚纵欲过度了。”
她今天头一天来上班,就听到好友兼小姑子这么劲爆的绯闻,实在是有些震惊!
那洁微微愣了一下,尔后脸蛋差点烧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她有些羞恼,“这些人没有事专门谈这些无聊的事儿!”
陈心怡忍着笑,“那也是你家的首长提供了谈资给人家,你想想,一大早的,就抱着你从停车场一直走到你办公室,得多少人瞧见,再说了,你看看你的颈子,。还能看吗?你家秦首长也不悠着一点,都是用咬的吗?”
那洁不好意思地拢了下身上的医袍,这真不怪秦陆,是她的皮肤太敏感了,有时候能一夜就好,有时候一碰就青青紫紫的,好几天也不褪。
她瞧着陈心怡,“你和我哥最近怎么样?”
她一问,陈心怡的脸上出现一抹异色,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我中午的时候和你谈这事儿。”
那洁心一动,不会是两人闹别扭了吧!
但现在是上班的时间,确实也不适合谈私事,那洁想了一下才说:“中午的时候,我们去外面吃个饭吧!”
“嗯,好,我们也很久没有聊过了。”陈心怡点头,然后就推着车子往病房里去!
那洁双手Сhā在口袋里,看了她许久后才继续查房。
今天的手术不算大,十点半进去的,一个小时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