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若算未来之事,定无法考证,那我便算算今rì之事”言罢伯勉仰首闭目,一手做掐指之态,一手缓缓屡着胡须,回想自己于弧厄约申时相遇,在酒店中坐得两刻有余,而弧厄策马前来,顶多两刻便能到得太保府随即言道:“申,四刻时分,必有一人带着件饰物来见你家主人”
“中!”
伯勉点点头,“恩”了一声,又假意掐指算了算,言道:“此人是敌非友,已被你主擒下”
“中!”
伯勉听得这个“中”字,好似心头被针扎到一般,浑身打了个冷颤,暗自叫苦,却不露声sè,又算了算,言道:“酉时三刻,府中又来一人,此人衣衫褴褛,背着抱负,应是远到而来”
“又中,先生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连时间都算得如此jīng确,真乃神人啊”年亲侍卫一脸钦佩,言道
“慢着!慢着!”那年长侍卫见得不到银两,一脸不悦,言道:“你算的都是府中之事,万一你一直在府外候着,那这些事儿自然难不倒你,你若能算出这背包之人去过那里,做过什么?我便服你”
伯勉微微一笑,又故作算举,拇指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间来回掐了掐,随即言道:“此人使刀,此刀今rì见过血,有五个亡魂命丧此刀之下”言至于此,又掐掐手指,接着道:“若是没算错的话,这五位亡魂仍游荡在旻河附近的酒店之中”
两名侍卫相续对望一眼,均觉不可思议,只听年长侍卫连声道:“先生真乃神人,真乃神人,在下服了…在下服了”
伯勉微微一笑,沉思片刻,始终心系弧厄,知其已被擒下,又对两名侍卫言道:“在下素来算生不算死,这先进府之人被你家主人所擒,自是命不久矣,在下不能坏了规矩,却有又一事好奇,不知可否问问二位”
“先生请说,先生请说”那年长侍卫点头哈腰之态于先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