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中国人瞧见梁中国落了下风大声唉声叹气,大喊起来,加油之类的词语,那个日本男人冷笑道;“支那人,你怕了吧。”
梁中国恨恨的从地上爬起来,呸道:“王八蛋。”
那个日本男人一怒,奔向梁中国,右手往梁中国的右肩抓去,这招日本男人使的速度过快,梁中国猝不及防,梁中国的右肩顿时被那个日本男人抓住,与此同时那个日本男人的脚也没有闲着,右脚勾住梁中国的脚后跟,然后大喝一声,手脚全部发力,把梁中国从背后摔到面前。
“啊。”肖臻见梁中国被打翻在地,立即大喊操起木棒扫向那个日本男人的后背,那个日本男人头也不回,他的左手还拿着纸伞,顺手使纸伞往背后横摆挡住了肖臻的木棒,接着那个日本男人一快速转身,一脚踹到肖臻的肚子上,肖臻捂着肚子倒退三步颓然倒地,木棒也掉落地上,而黄香素因离肖臻比较近,赶忙上前扶肖臻。
围观的中国人意兴阑珊,个个垂头丧气,那个日本男人则甚是高兴,仰天大笑道:“支那人,不过尔尔。”
那个日本美女秀眉轻蹙叫道:“须彦,人你已经打了,我们还是走吧。”
那个日本男人悠悠道:“盛樱,你不要这么心急,今天我们日本人又赢了支那人一次,我们应该多欣赏这快乐的时光呀。”
那个日本美女莲足一顿,嗔道:“须彦,你要是不走,我可走了。”
那个日本男人忙道:“盛樱,你别生气,我和你走就是了。”说罢冷冷的瞧了正站起来的梁中国和肖臻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便要离去。
“小鬼子,你先别走。”那个穿棉衣刚才摇头的男子忽然从人群中站出来道。
那个日本男人望着穿棉衣的男子,道:“支那人,什么事?”
那个穿棉衣的男人淡淡道:“小鬼子,你刚才是不是说‘支那人,不过尔尔’?”
那个日本男人傲然道:“支那人,是又如何。”
那个穿棉衣的男人眉头一耸,忽然欺身闪至那个日本男人的面前。好快的速度!那个日本男人心中一凛,念头在脑中正刚刚形成,他就发现自己的下巴一痛,自己已经吃了那个穿棉衣的男子一拳,然后是腹部挨了一掌,最后是脑袋中了一记手肘。
疼痛迅速传播开来,那个日本男人龇牙咧嘴的捂着头,那个日本美女连忙上前察看那个日本男人的伤势,那个穿棉衣的男人冷笑道:“小鬼子,现在中国人怎么样?”
“打得好!”围观的所有中国人发出震天的喊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冷汗从那个日本男人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艰难道:“支那人,你这是偷袭。”
那个穿棉衣的男人冷哼道:“自己反应不够快就不要懒其他,不服的话,我们再练练。”
那个日本男人也知道的武功和这个穿棉衣的男人相比差了许多,哪里敢再比,忽道:“支那人,这是我和那个年轻的支那人的事情,你Сhā手干吗?”
那个穿棉衣的男人道:“谁叫你刚才辱骂我们中国人,我要不教训你一下,你还真当我们中国无人。”
那个日本男人冷笑道:“你们中国人就是没本事,打不过就去找人,有本事的叫那个年轻的支那人和我打。”
那个穿棉衣的男人嘿嘿道:“你们日本人就是爱捡软柿子捏,你明知那个小伙子打不过你还要他和你打。”
那个日本男人大声道:“事情因我和他而起,本来就是该由我和他解决。”
那个穿棉衣的男人沉吟道:“这样吧,你现在的确是打不过你,可你敢不敢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再和他比比。”
那个日本男人自信满满道:“有何不敢。”
那个穿棉衣的男子颔首道:“那好,事情就这么定了,一个月以后你们在手底见真章。”
那个日本男人对梁中国道:“支那人,我一个月以后该如何找到你,我可很怕你会临阵脱逃。”
梁中国冷笑道:“我叫梁中国,一个月以后你到振身武馆来找我就行了。”
那个穿棉衣的男子听到振身武馆和梁中国几个字微微一怔,嘿嘿笑了起来。
那个日本男人又对肖臻道:“喂,到时候我要不要和你也打一架?”
肖臻支支吾吾道:“我……”
梁中国气道:“小鬼子,你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文弱书生,你还和他打。”
那个日本男人冷笑道:“你说得对,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将来肯定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肖臻哼了一声,道: 最后的破空燃文“那你绝对是猜错了,我将来绝不会碌碌无为。”
那个日本男人嗤笑道:“那我试目以待。”
梁中国问道:“小鬼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日本男人得意道:“我乃太刀师团联队长堂治须彦,记住我这个名字,一个月以后,我将再次击败你。”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太刀师团是为何物,在中国驻守平津、河北一带的是二十九军,而日本方面派来威逼平津、河北一带的军队就是这个太刀师团,此师团因下至士兵,上至军官人人腰挂太刀故此得名。
梁中国淡淡道:“我记住这个名字了,一个月以后我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