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狡猾的狐狸都斗不过狼!”上官寒雪一把将黑豹推进了公堂里,瞬间移步到苏木木的背后说道。
在上官寒雪的眼里苏木木就是一只孤傲的狼,平时看似无害,一旦危及到她所在乎的人或事,那狼的本性便显露无疑,她不是平常的女子,她是可以和这个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相较量的奇女子。
苏木木听到上官寒雪的话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坦然的瞟了一眼公堂之上的黑棋,嘴上噙着冷冷的笑意慢慢的走进了公堂,那样子不像是来告状的而像是在散步一般整个人显得自在的不行,给别人一种“知府就是她家”的错觉。
她知道现在蒋英所状告的白水村的案子这黑棋绝对会找尽一切理由搪塞过去,这本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今天他们原本是想在初舞楼等待奸相尉辛的宝贝儿子尉城,偏不想却等来了黑豹这一只“兔子”。
既然“兔子”已经亲自送上门来,她苏木木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岂有不宰的道理?
黑棋正在为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来忽悠蒋英而发愁时,突然一个庞然的身影直直的倒在公堂中间,接着一个长相绝美的少年缓步踱进公堂,那眼神看向他的时候总让他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不过很快他的心里就开始惊喜起来。粗眉一挑,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悄然的爬上他的嘴角,这不刚好就趁这个乱将蒋英状告的案子抛到一旁了?
“你是何人?为何擅自独闯公堂?来人!马上将此人给我快快拿下!”黑棋使劲一拍击堂木大声喝道,脸上一扫阴霾,全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苏木木淡然一笑,看来这黑棋为了掩盖白水村一百多条人命惨死的真相,竟然连躺在地上的亲生儿子都没有认出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有点意思!
“我也是来状告的,有些冤情想让知府大人还我一个公道,难道这知府的大门不是向老百姓打开的吗?还是只许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喊冤叫屈就不许我们老百姓沉冤洗雪?”苏木木泰若自然的说道,语气不轻不重却直接戳中了黑棋的脊梁骨又让公堂门口围观的老百姓听得是一清二楚。
“就是呀,你们看那个白水村的丫头都跪了半天了,这知府大人也不给人家一个说法!”
“谁不知道我们天武城的知府大人就是奸相的走狗,只会帮有钱有势的人!”
“我看是包庇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犯罪作恶吧,你们想想他自己的儿子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公堂门口议论声此起彼伏,虽然说的人多了,那声音听起来自然就很杂,可还是有那么一两句犀利的言语飘进了坐在公堂之上的黑棋耳朵里,可惜围观的群众实在太多,他又不能揪出说那些“坏话”的人民,这让他的那张老脸直接黑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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