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不离痛得涕泗纵横脱口道:
“哎呀!肯定是地!手快断了……羞花姑娘!你不是迎上了双峰……正爽着吗……怎么翻脸像翻书的快……”
焦下弃龇牙咧嘴叫痛道:
“就这么说……淋母卡好!我还没有沾上一点腥……却惹来满身骚……痛死人啦……快放手!”
羞花佯装瞠怒道:
“孟公子!别以为咱们姊妹是青楼出身,就可以将咱们当玩物看待,跟随饶大姊这么多年,什么角色没见过?咱们可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
闭月确实一脸寒霜,鄙贱不屑,开门见山道:
“你们两个草头木脚之辈!若想叫咱们上床,就必须凭真本事。光靠张总镖头的契弟关系唬人,连咱们这种丫鬟身份,都会瞧不起:这只是小小教训好教你们知道青楼也有青楼的骨气,不是那么随便!”
羞花本意只是教训一下这两个浪荡子,见好就收,却没想到闭月的刻薄言辞,卟出当青楼的不满心声,急忙放手圆场道:
“闭月妹子……咱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闭月脸色煞白,架住焦不弃仍然不放松,好像已豁了出去,严厉指责道:
“羞花姊姊!这种贪花好色,脚跟无线,玩了女人就开溜之辈,咱们可是见多了。
咱们从小在组织内练得一身色艺及武功,本可成为‘阎君帝后’,高高在上……如今竟来陪这两个下三滥上床,将来有什么出息……”
羞花闻言潸然泪下,哽咽哀伤道:
“组织是养育咱们的大家庭……要不然早就饿死街头了……现在总坛逢变,一批姊妹庆幸逃了出来,这是宿命……难道你不怕组织的烈火焚身,生不如死的酷刑?……快放了焦公子……”
闭月吓得一脸惊骇,却仍倔强地不放焦不弃,
“咻!”
一枝盈尺长的黑黝黝令牌破空激射于二男二女的面前,Сhā于地上,
羞花及闭月见了令牌如见鬼魅,吓得花容失色,瞬间双双跪倒于地浑身颤抖,齐齐恭声道:
“奴婢参见‘厉鬼姥姥’万福!”
孟、焦两人听得一头雾水,虽然不晓得她们是什么帮会组织派来的,又不懂几个大字,却瞧见令牌上雕有一个狰狞鬼头,一个令牌居然有这么大的威信,令她们吓得发抖?
庭院一片漆黑,由房间内的烛光透射出来,一丈方圆虽然依稀可见,但没有一点动静,只有羞花与闭月跪着,透着诡异气氛,
经过她们对话,闭月的一番冷嘲热讽,好似浇了孟、焦两人的一盆冷水,欲火全熄,
孟不离叹息道:
“肯定是地!咱们兄弟虽然好色,也不致于强迫你们上床……只因大嫂曾暗示可以这么毛手毛脚取乐子的……咱们也不知有这种反效果……请你们别跪了,快起来吧!”
羞花与闭月双双额头贴地,只顾吓得发抖,根本不敢起身。
焦不弃一脸赧然道:
“就这么说!焦大讲得不错,是大嫂首肯……咱们才逗着你们玩,也好增加情趣喽……这种事一点也勉强不来……也不知晓你们真正的身份……要不然咱们兄弟可以花钱找别的女人……方才若有得罪,请见谅喽!”
他这么一说,更吓得两名丫鬟颤抖的更厉害,料不到组织竟然暗中盯梢,这下子会死得难看。
闭月霍然挺身,—脸苍白,抿咬嘴唇,从怀中取出一把明晃晃匕首,双手反握对准心脏就要Сhā入,准备一死求得解脱。
焦不弃见状立即扑向前去,捉住持匕首的纤纤玉手,然竟被她使个玄妙手法一甩,整个人翻个斛斗重摔地面,痛得叫出声来:
闭月依然高捧着匕首欲自杀谢罪之际——
突然间,一块小石子电射而来点住其|茓,闭月整个人欲自栽的姿态不变,却加石雕般无法动弹。
于二丈外黑暗的角落,忽然走出一个持鬼头杖的白发老太婆,看似老态龙钟,却如幽魂般离地飘行,转眼问便到焦不弃身旁,
白发黑衣老太婆一脸慈容,好像大户人家的福寿祖奶奶般,扶起焦不弃道:
“焦公子,是否受伤了?”
焦不弃吓得跑到孟不离身边,反问道:
“老婆婆一大把年纪,福、禄、寿齐全又慈祥……却有一身好功夫……她们怎会叫你‘厉鬼姥姥’?怎么看都不像鬼……”
孟不离一向机灵,便手抱英雄拳示礼道:
“老婆婆并非泛泛之辈!不知有何赐教?”
厉鬼姥姥展露—排贝齿微笑道:
“老身姓厉,叫我厉姥姥就行,两位公子可是会使用火器的高手吧?想不到年纪轻轻就有这种特殊本领……等一会儿咱们再聊聊吧!”
厉姥姥转过身去,慈颜转为泛黑,煞气严厉,杀气炽盛,判若两人:以阴恻恻得令人逼体寒冻的声调道:
“总坛遭变,我们几个老不死的拼死带你们逃离险境,现在教主虽然失踪,但是致主的孙女能挑上你们来侍候孟、焦两位公子,是你们的福气,怎能不知感恩图报?羞花!你先站起来听训!”
羞花吓得汗湿透背,重磕三个响头慌忙起身,肃然垂手于一旁,噤若寒蝉。
厉姥姥持鬼头杖轻敲闭月的头,阴森无情的声调道:
“闭月丫头!你以为自杀就可以一了百了吗?刚才焦公子还想救你一命,你竟不领情?是否平时跟随饶少主养尊处优惯了,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竟敢不服从少主的命令?真是胆大妄为!”
有若石雕像般的闭月,只能用哀求的眼神,表示忏侮祈求饶命。
一旁的羞花慌忙跪地,不停地磕头,哀声为其求饶道:
“厉姥姥!你平时最疼爱咱们这群孤儿,不像其他姥姥冷血无情,请原谅妹子初犯,就饶其这一次吧!”
厉姥姥杀机凌厉的双眼透出一丝怜悯即敛,声色俱厉道:
“老身执法必须严明,才能服众!就因以前的丫头个个都像闭月一样胡闹,才使得组织内部自哄而为敌所乘,最后土崩瓦解,这都要怪我们几个长老管教不严。”
羞花磕破了头,血流涅涅仍然续磕下去求情,孟不离看不下去,趋前阻止,此时羞花已呈丰昏迷状态,倒在孟不离怀中依然喃喃哀声求情,叮见姊妹情深令人动容。
厉姥姥叹声道:
“教规虽然严厉,但并非毫无人性……饶少主既然将她默许焦公子,如今唯有焦公子能救闭月一命……”
昏眩中的羞花闻言精神一振,忙推开孟不离,跪向焦不弃又要磕头之际,为孟不离阻止道:
“焦二!你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向厉姥姥求情!”
焦不弃也慌着了,连忙下跪,却为厉姥姥鬼头杖所制止,并连称“不敢!”笑容可掬道:
“焦公子,你若想换一个更漂亮、更体贴的丫鬟陪你上床,组织内多得是!又何必自找这种麻烦?但是要与不要闭月之间,她的命运就决定了。”
焦不弃拍拍胸膛,表现男子汉气概道:
“就这么说!我要定了闭月姑娘!她说得不错,是我自己整天吃喝玩乐下知长进,以后要学着张心宝大哥的好模样,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喽!”
这么一说,闭月便有救了,羞花闻书心情一松,才发现额头剧痛,随即昏厥于孟不离怀中。
僵硬的闭月听得内心感动,泪水如珍珠儿串流,这条小命好似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回来,感激莫名,
厉姥姥满意地露出微笑,以鬼头杖解开闭月|茓道,一声下作,凌空摄物攫起地卜的“幽冥魔教”至高无上令牌,有如天马行空消逝黑夜之中。
闭月翻身跪地朝焦不弃磕了三个响头,恭声肃然道:
“没想到性好渔色的焦公子,内心藏有一份真挚的侠骨柔情,奴婢有眼无珠,妄下论断,以后奴婢就是您的人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焦不弃一呆,这个烈性女子,真是前倨后恭,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仍然下改嘻笑好色本性道;
“没这么严重吧?就这么说!我……我本来只要打‘一炮’就行……怎恁地现在变成了可以把命交给我?”
孟不离抱着羞花也乐歪了嘴笑不拢口,趁机抢说道:
“肯定是地!咱们兄弟可是笼鸡有食汤锅近,野骛无粮天地宽,家鸡若打不响,野鸡可就打得团团转……是怕你们撑不住……就打野鸡算数喽!”
焦不弃开心道:
“就这么说……孟大什么时候忽然有了这么高深的学问?”
孟不离咧嘴傻笑,特大的鼻孔哼哈道:
“肯定是地!跟了张老大一段时间了,多少也学一点学问来唬人喽!”
苏醒过来的羞花温柔地搂抱孟不离的脖端“啧!”地一声甜蜜亲吻,一脸飞红吼然道:
“哼!你讲得自己这么厉害……不试一试奴婢的床上功夫……还会让你有多余的精力……去打野鸡吗?”
闭月也温柔贴身在焦不弃的身边撒娇摩撑着,让他乐歪了,便色急抱起来,忙撞开门来想做一场真刀实枪肉搏战,却发现张心宝及饶曲柔不见了。
孟、焦两人吓了一跳,什么“性”致都没有了,在房间找得团团转。
羞花及闭月看见床上二套叠得整齐的男女服装,便知出去办事,故意不说破,叫两个宝贝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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