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忠竖起大拇指夸奖道:“此布出产于江西“豫章郡”(江西省南昌市),因为豫章郡一年蚕四五熟,百姓勤于纺织,生产的丝帛质、量皆属上等,早在隋朝就闻名天下。”
韩林儿望着绫纹细布上的图案一呆道:“呸!你刚才说那个老顽固花钱造战舰,这个图画不也是船舰吗?而且更大更宏伟,这有什么看头?哪能教朕开心?”
廖永忠暧昧诡笑指着图案道:“皇上!这大不相同,是微臣花费九牛二虎的力量去搜刮而得:这叠造舰设计图,可是隋炀帝命杨素监造的龙舟,微臣保有真迹,亲笔摹拟数日才大功告成,献给皇上以表臣永远忠诚!”
韩林儿心中一乐,笑呵呵道:“好个马屁精,朕了解你的忠心,快将内容告知,若能打造一艘龙舟,此行北上让朕威风一番,好教天下群雄为之侧目,以彰显龙凤朝廷南系红军的财力。”
廖永忠指着图案吹嘘一番道:“隋炀帝当年巡幸江都的龙船,高四层,宽四十五尺,长二百尺,上层有正殿、内殿,东、西朝堂,中层有一百多个房间,皆用金玉为饰,龙船经浅滩动用千万仕女盛装牵绳渡江,真是美女如云,娇喘震天,景况空前绝后,还乐此不疲。”
韩林儿听得入神,羡慕不已,便翻了一张过去,又指另一图案问道:“这是什么设计图?竟比龙船略小?”
廖永忠捋着山羊胡微笑道:“这也是随行龙船,名称“凤舳”、“翔螭”,略小于主舰龙船。”
“不用,不用!”韩林儿又翻过一张,见图啧啧称奇问道:“这玩意儿真新鲜,是什么名堂?快告诉朕!”
廖永忠鼓舞道:“这是“观风行殿”,又名水上宫殿船,美称“浮景”,是活动的宫殿,可容纳数百人,可以任意拆卸及装置;底部设有车轮,能当车滑走,扬帆就顺风疾行,携带便利,最适合皇上北行,也是一座攻守兼备的城堡。”
韩林儿高兴叫好道:“这个妙!是水陆两用的行殿,如果打这一座,刘丞相应该不会否决吧?”
廖永忠拍胸阿谀道:“那个人是闷葫芦儿大财主——小气鬼!肯定不会答应,但微臣愿倾尽家产为皇上打造“观风行殿”以表忠诚!”
韩林儿搂其瘦肩笑得诡异道:“永忠当然是对朕永远忠诚!你这些年来也捞了不少好处吧!这座水路两用行殿要花费不少银两吧?”
廖永忠佯装尴尬痴笑,却油腔滑调回应道:“皇上,您可知道微臣上下打点才能带您偷跑出去风流快活,臣为您就是拼得一死,也是心甘情愿,且这是平章知事之职,责无旁贷呀!更何况造舰暗藏闺女密室,也全为皇上着想,微臣只是奉天颜办事,好像粉珠滚芝麻——多少沾点儿!”
这顶高帽子戴得韩林儿十分舒服,因在未得势之前,父亲韩童山起义失败被擒,腰斩于市集,为元军通缉与母后流落“锡山”(今江苏阳山)夹河,生活十分困顿,这时候小混混永忠出现,讲义气地接济年余,为父亲部将刘福通访得迎回至今数年了,暗地花用全靠他,这种人情如兄似弟,实在无法忘怀。”
韩林儿忆起难过往事,眼眶一红,嗟愍道:“唉!咱们可是难兄难弟,当年一起玩乐赶庙会,人潮拥挤,假藉烧香摸闺女的ρi股,可就乐上老半天,还真令人怀念!”
后面服伺的两名宫女闻言抿嘴吃吃窃笑,令人脸红。
廖永忠一脸通红道:“这种陈年糗事就别提了,若教人得知实有失皇上尊颜;但今非昔比,微臣会按时送进闺女,要怎么玩就任您高兴。”
韩林儿转身对着两名宫女摆出皇帝之尊斥责道:
“你们若传扬出去,定斩不饶!”
两名宫女脸色煞白收敛笑意,慌然检襟唯唯称诺。
廖永忠双眼杀机一燃即隐,故意翻了一张绫纹细布道:“这种设计图是亘古所无,已经失传了!”
韩林儿看他转移话题心生警觉,见图惊讶问道:
“这庞然大物……好像是一座城?”
廖永忠顾盼自豪道:“皇上,只要您将此图转给刘丞相,必然大功一件,在朝廷上可以扬眉吐气,不当他妈的儿皇帝!”
韩林儿精神一振拍案叫绝道:“是啊!按图制造出来,可是空前绝后,当时这座木城用在何处,快说出来教朕增长见识!”
廖永忠娓娓说道:“当年隋炀帝讨伐高丽国,何稠呈图受命监造“六合城”;是以六块分割体的坚硬木板去拼凑起来的城池,故称六合。隋炀帝携带这六合城到了辽东,一夜之间,在旷野组合成一座周围八里的大城,城上满布兵甲竖立旗仗,高丽兵马涌至惊为神功之作,不战而溃退,有史可考:但这种技术失传多时了,如今若能重生,必然慑于天威,万邦来朝!”
他口沫横飞说得动听,教韩林儿一旁详阅又翻了几张,而绫身细布还剩半叠,又翻设计图最后一张时,令其眼睛一亮,乐不拢嘴道:“永忠……这不是春宫图画吗……好个坏心眼……竟藏了半叠……画得栩栩如生……绝妙无伦!”
廖永忠色眯着老鼠眼,一张翻过一张道:“您看!这是坊间最流行的,有坐有侧有卧全是妙姿,还有荡秋千去戳洞……咱们哥俩很久没有“双管齐下”了,好怀念的过去……”
话都没有讲完,韩林儿性致勃勃打岔道:“这有何困难!”
韩林儿命两名宫女前来,一起观赏春宫图,羞得她们双掌遮面半掩半遮窥视,韩,廖两人从其背后一搂,便上下其手搓揉女人的重要敏感部位。
“你们要乖乖听话……让哥们摆弄……来个大锅炒,保证乐翻天……有朝一日诰封为妃!”
宫女哪敢抗命,望见春宫图已经春心荡漾不能自持,又听可以封妃岂不光宗耀祖,便欲迎若拒般忸怩挑逗,巴不得上床办事。
廖永忠双眼一闪杀机,故作神秘兮兮地掏出二颗豆大药丸,教她们服用,说是助兴的瑃药,保证受孕生得龙子。韩林儿不明底细也想吃一颗,为廖永忠拒绝,附其耳畔嘀咕老半天,韩林儿脸色逐渐阴沉骤显杀气,这时候两名宫女已经药性发作呈半晕状态。
两个男人各抱一名宫女上床,翻动她们软绵绵身体褪尽衣裳,只见两女好像两头待宰的雪白羔丰,大开玉腿,展露含苞待放私|处,早已春水涅涅泄于股沟之间。
她们双眸妩媚勾引,脸颊烧红,檀唇嗲声嗲气向着韩林儿求爱,蠕动胴体变姿挑逗,廖永忠取来二条绫纹细布,绑住她们嘴巴不教其出声,但呓喔淫叫更易令男人荡魄销魂。
廖永忠一脸邪邪地欣赏胴体,轻拍韩林儿臀部道:“皇上,微臣的“强Jian丸”名称虽然粗俗,却效果十足,就是三贞九烈女子也难耐万蚁爬身酥麻的痛苦煎熬,您就按照臣教的方法行房,保证能得到空前的快感!”
韩林儿满脸淫色掺杂凶狠杀气,简单扼要道:“操她的!有福同享,哥俩一人一个,不能让她们将刚才的谈话传出去,皇帝可以编纂历史,就是不能有污点。”
两名宫女虽然浑身瘫软,却头脑清醒,闻言知道这是杀人灭口,淫意顿息,吓得一脸苍白魂飞魄散,全身颤抖竟下体失禁尿在床上。
韩、廖雨人连衣裤都不脱,便抖出家伙各骑一名宫女;竟然双手掐住粉颈猛干下去。
她们并非死尸,只是被骗吃瑃药,有一种被强Jian的威觉,死亡之前的挣扎,促使全身肌肉僵硬毫无快感。
两个男人却在他们抵死挣扎中进行交媾,得到最大的快感,邪恶至极。
大宋龙凤年号,不亡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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