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方才交给你的令牌还在吗?”紫陌急切地问道。
“在,还在!”小桃显然吓得不轻,全身瑟瑟发抖,声音也变得极为干涩。
“在就好。我用土遁之术将你送到隔壁院中,你想办法回宫去求太子前来增援♀伙人不像是一般的匪类,你自己也要千万小心!”说着,紫陌指尖轻点身后院墙,只见墙上霎时出现一个不大的窟窿,大小只能容得一人扑伏通过。
望了一眼墙上的窟窿,小桃惊骇道:“王爷,您自己逃吧!别管奴才们了,您是万金之躯,奴才们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即便万死也难报王爷的恩典!”
“逃?谁让你逃?我是让你去救援,你难道听不懂吗?”紫陌愤愤而语,一把将她推进了那窟窿里,“记得将那龙血竭让太子服下,若是出了事儿,我定饶不了你!”话才说完,那窟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那墙上从未出现过破洞。
紫陌嘴角一扬,猛然提剑冲入敌阵之中。她是真的怒了,见黑衣便杀,剑到之处毫不留情。一声龙吟之后,四面八方无数猫儿蜂拥而至,瞬间人与人之间的战争,变成了人与猫之间的格斗。
与此同时,中和殿中,小殿下还在拼命的抄写着那该死的《礼记.大学》,并不知道一场灾难正在悄悄靠近。
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一队人马在王的亲自带领下忽然冲入了殿中,顷刻间便控制了殿中的一切。
小殿下惊骇不已,手中的笔顿时掉落地上,“父皇(南诏叛唐后,已不再属于诸侯国),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呀?”他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今日是怎么了,为何来势如此汹汹。
王面似铁青,眼中满是失望。瞪着自己平时最为疼爱的儿子,心中也不相信他会干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儿来。但证据面前他又必须如此,如若不然便无法给予众昶(臣)一个交代。
“异儿,把金印交出来吧!只要交出金印,保证今后不再犯此错,那此事就此作罢,元就当无事发生。”
“什么金印?孩儿不知呀!父皇,您是不是弄错了,孩子从未动过父皇的印玺。”小殿下心中一紧,只觉一种不祥的感觉在渐渐蔓延。
“异儿!你为何还是如此执迷?你如今已身为太子,整个南诏迟早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如此心急呢?还是快交出来吧!免得咱们父子伤了感情。”王越是语重心长,小殿下便越是感觉不安。想起那金印,自己的确没有动过,早晨离开御书房时,金印还好好的放在案几上,为何到了晚间,便不易而飞了呢?
“父皇,孩儿真的没有动过什么金印呀!早晨孩儿的确是去过御书房,但那也不能证明就是孩儿拿了金印吧!此事事关重大,还望父皇能够明查!”
“真的不是你拿的吗?”
“不是!孩儿绝对没有拿过金印,父皇若是不信,可以对孩儿搜查!”小殿下说的很恳切,没有拿过,就是没有拿。一切无愧于心,又何必畏惧别人的诬陷。
“元也相信你没有拿。”王心疼极了,眉头紧锁,目光灼灼,“但你能肯定不是你殿内其他人拿的吗?”
“这——”小殿下一怔,不知王意指何人。
“来人哪!将内侍杨宝带上来!”
随着王一声令下,两名的名拖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小杨走了进来,将其如麻袋般扔在了地上←着只剩下半条命的内侍,小殿下屈辱难耐,走到王的面前,缓缓跪倒王的身旁,“父皇,您不能只凭外人的一面之词,就治孩儿的罪吧!孩儿对父皇可从未有过二心呀!”
王强忍着泪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缓缓言道:“孩子,他已招认金印的确是拿的,并且是受了你的主使,还是快些交出金印,元自会免你一死!”
听闻此言,小殿下崩溃地跌坐在了地上,呆呆地望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杨,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诬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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