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你就不怕你家大帅砍下你的脑袋?”水琴烟视媚行凝视着毕乃尔,一双鼓励的眼光暴露无遗。
“靠,我怕他?”毕乃尔挺起胸脯傲然道:“我是法兰西帝国炮兵上尉,连你们皇上我见了都不怕,还怕他个狗(操)的
?”
毕乃尔见水琴掩口不语,知道有戏,急忙说道:“亲爱的水琴姑娘你等着,我去给你变个戏法,一会儿咱俩就合二为一,让你尝尝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
毕乃尔丢下几句撩人心扉的话转身朝火炮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哈下腰系系鞋带,见无人注意偷偷抓了一把沙石握在手里,来到一口最大的火炮旁先喊来通译,大咧咧说道:“你们看好了,今日我教你们一招隔山打牛!”
毕乃尔蹲下身子把炮口调到七十度,然后绕道前面双手把着炮口问道:“炮膛都清理干净了?”
“洋大人,全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通译赶紧把清军炮兵的回答翻译给毕乃尔,毕乃尔点头称赞道:“好,你们搬来一颗炮弹,做好准备就可以点火,我要一炮炸断远处的那颗参天大树,让前来观战的水琴姑娘开开眼!”
四人抱不过来的大树距离火炮足有两千多米,清军炮兵们闻听这么远还能有如此威力,全都兴奋开始忙碌起来,连通译都好奇地坐在一个空的炮弹箱上瞧看热闹,毕乃尔趁机走回马车旁,朝水琴抛个媚眼静待其变。
少顷,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响彻训练场当中,上千斤的洋炮连带着周围看热闹清军全都炸飞半空中,毕乃尔跳起来急忙对身旁的两位洋人喊道:“不好了,火炮炸膛了,快去救人!”
两位洋人不等毕乃尔发话,抬腿就朝训练场跑去,毕乃尔毫不迟疑一步窜上马车抱起水琴滚进车厢,仰面躺倒的水琴被毕乃尔亲个正着,刚才所产生的恐惧感随着毕乃尔进一步大胆的动作慢慢融化开来,嘴唇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两只舌头很快交织在一起,吻得水琴浑身骨软酥麻,最后竟然主动吮吸着毕乃尔伸进来的舌头,两只腿也用力翘起来。
毕乃尔一边吮吸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只巧夺天工的金凤簪递到两人脸前,慢慢抬起头小声道:“这是我送你的定情礼物,你赶紧收起来把我拉回你房间,千万别让人看见咱俩在一起,否则咱俩都得送命。”
女人天生胆小,但是在金钱和爱情方面却永远充满着冒险和献身精神,出身大户人家的水琴一眼就看出此簪的不凡,整个凤身、翅膀都被镂空成栩栩如生羽毛状,只凭脊背上嵌饰的宝石和珍珠就知价值不菲,估计老不死的邵沛拿出全部家当也抵不上这一根小小的凤簪。
水琴二话不说接过凤簪Сhā在自己头上,捧着毕乃尔大脑袋亲了一口便爬出车厢,马车很快驶离乱哄哄的训练场。
毕乃尔赶紧掀开车窗一角仔细窥视训练场动静,等发现训练场上已经乱成一锅粥,连两位同僚的影子都不见踪影时才放下心,躺在锦缎铺就的软塌上终于露出一丝狡狯的笑容,舔舔亲吻留下的痕迹真想引吭高歌,此刻若是被黄孛看到毕乃尔一脸得意的样子,非得打爆头不可。
马车很快驶入邵圩院内,以胜保为首的男男女女全都趴在栅栏上眺望着人嘶马叫的训练场,没一个人注意一辆马车悄悄驶入后院。
此刻的水琴即兴奋又胆大心细,确定周围没有一个闲人后才把毕乃尔领进自己的房间,没等毕乃尔反应过来就把毕乃尔推倒在柔软的卧榻上,大马金刀骑在毕乃尔身上就要剥衣服,吓得毕乃尔翻身把水琴压在身下嬉笑道:“亲爱的水琴,再急也不急这一会儿,你赶紧出去打探一下情况,然后回来我们好共度**,为夫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欲死欲(仙)哭爹喊娘。”
“扑哧”,水琴一把推开毕乃尔啐笑道:“不会讲乱嚼舌头,何为哭爹喊娘?你在这里乖乖地躺着,奴婢去去就回。”
等水琴溜回前院,一名亲兵正好慌慌张张跑到胜保跟前打千禀报道:“大帅,训练场一门火炮炸了膛,连同通译共炸死十五人!”
胜保可不在乎炸死几人,关心的是毕乃尔,急忙问道:“那位大个子洋人呢?”
“禀大帅,卑职查看了所有遗骸,我敢肯定大个子不在其中。”
胜保闻听松了一口气,没等发话就听亲兵接着说道:“不过此事有些蹊跷,三位洋人只剩下了两位,那位大个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多隆阿把训练场上所有的人员集合起来也没发现大个子的踪迹。”
“他跑了?他娘的!”胜保闻听差一点把金鱼眼瞪出来,临走之时恭亲王弈欣和文祥千叮咛万嘱咐自己千万要看好三位洋人,特别是这位跟黄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法国人毕乃尔,为此自己还特意把毕乃尔留在中军,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胜保越想越窝火,声色俱厉叫骂起来。
“大帅,方圆几十里内都是咱们的人马,多隆阿将军听说此事后,在通往六安的所有方向都布下了哨卡,如果此人真的趁乱出逃,用不多久就会传来好消息。”
听亲兵这么一说胜保才稍微放下心,跑回屋内拿出一支令箭说道:“传我口谕,以洪泽县为中心方圆百里之内的所有村镇全都悬挂毕乃尔画像,就他那长相除非瞎子全都能认出来,凡是向官府提供线索者一律奖赏十两白银,我就不信了他能Сhā翅飞出洪泽县!”
等亲兵接令离去,胜保望着一群唧唧喳喳的女眷气不打一处来,挥舞着双手一顿咆哮,吓得众女眷一哄而散,胜保大步流星追上邵沛的宝贝女儿邵桃一把抱起,淫笑道:“我的爱妾,她们可以跑,你往哪跑?本大帅不拿你消消火如何发泄心中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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