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就好……
濮穆看着薛琰,轻眯双眼:“非她没事吧?”
薛琰长出一口气:“没事你查一查贺兆祥近日有什么动静,我怀疑这次的电话是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征兆”
“是,薛先生,不过……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太舒服?”濮穆是薛琰曾经的手下,后来让他专门保护佐非,所以跟他身边的少了,但毕竟曾经是左膀右臂,对于他的不适,还是有所察觉
薛琰抬起头,对视他一眼,抿嘴淡笑:“我没事,走了……”
既然没事,那就不必刻意问候,省的她到时候误会
有的人,永远口是心非,明明在乎,却拼命隐瞒;明明喜欢,却不断排斥;明明舍不得,却拒之千里…
贺兆祥的死在市没有丝毫报道,更甚者毫不知情,仿佛他这个曾经横行市的黑道头目从未被人记起一样,只是相关人士有所怀疑,比如瘫痪在床的赵泽简…
就因为满城过于安静,安静的连醒来过后的胡佐非就忍不住问起:“你不交代一下么?”
“交代什么?”岑天少无辜的望着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天真无邪的脸带着淡淡微笑,手指将剥好的瓜子放到胡佐非嘴边:“啊…”
她‘吧唧吧唧’小嘴,二郎腿放在茶几上,双手环在胸前盯着他:“贺兆祥啊怎么把我救出来的?还有,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岑天少一愣,这几天他一直穿着宽松的外套遮着伤口,更努力忍着疼痛想跟以前一样,没想到她还是发现了:“没事啊……”
胡佐非白眼笑笑,一巴掌不客气的拍在他肩头
“嘶…”疼痛让他脸部**的连嘴唇泛白……
“还说没事?”胡佐非冷眸强调
岑天少**着嘴角,无奈的抬起头望着腹黑的丫头苦笑:“宝贝还真下得了手翱”本就没什么血色的他,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眉梢紧皱:“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我好可怜哦……”
这话让胡佐非嘴角一抽变成冷笑:“请问你哪点可以让我怜香惜玉了?”
“我玉树临风,貌似潘安,而且身强力壮,威武不凡,所以不论哪方面你都该怜香惜玉”岑天少挑了挑眉,眼睛变得迷离
“哈……”胡佐非勾起小嘴,随着一阵白眼就再是一巴掌拍在他肩膀,面对着他大叫不止的狰狞面目,胡佐非实在笑不出来:“这样的你,是有多身强力壮?”
一边是嘲笑他自夸,一边是惩罚他太不爱惜自己,明明受伤那么严重,还非要逞强♀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两天,每天都有接近一个小时不见他踪影了……
应该是怕自己感染会死,挂吊瓶去了……
她的两巴掌让岑天少疼的咬牙,却始终扯着痞子般的笑容说:“宝贝,你怎么比那个官恩琪还腹黑啊这样很痛耶…”
“官恩琪?”胡佐非眉头一拧
岑天少捂住肩膀,抬头苦笑:“嗯,不过对她我就想打人,对你,我就很开心……”
开心?疯了吧?
“为什么?”
“因为…”他右手抚上她乌黑的秀发,满脸宠溺恨不得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的嘴唇轻轻启动:“我只想得到你一个人的关心,别人,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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