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稀罕他的爹死了,这不待见的小子被迫被她养着然而长到十岁他都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样子
十岁那年的一个夜晚,他从梦中炸醒后却发现自己身在异处,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之地
“我以为自己被卖了,害怕的不得了,后来那个女人出现,她说‘我是她儿子,所以必须帮她做件事’”话到这,岑天少的语气开始变得沉重
胡佐非偏着脑袋问道:“那里是特工基地?”
她这种疑惑的眼神让他觉得安定,伸手把她扯进怀里:“是黑手党”
“怎么会?她不是…”找过特工吗?
“呵……”他一声冷笑:“两者本质没有差别,只是名字不一样罢了“者为自己办事,后者为权大者办事,其实都一样”
她不语的盯着这个男人,原来他被送去过黑手党:“可是那时候你才十岁,去了能干什么?”
“哈!我能干的多了”说到这,他有些得意:“虽然我年纪是最小的,不过去的第一天我就明白一个道理,若想活着就必须让别人死!”
“这算什么…黑社会吗?”
“本来就是记得一进去的时候,我们是380个人,最后活着的只剩下十个,而我就是其中之一”虽然那段日子不必值得纪念,可也是见证他成长的过程
胡佐非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过转眼她又问道:“可是这应该够不成你们之间的战火吧”
岑天少稍稍挑了挑眉头:“是吧!不过十五岁我离开那里,她派我去澳洲,那个用暴力说话,用枪支解决的地方我以为自己可以拥有朋友,可每个朋友认识不久都会命丧九泉”
“她干的?”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说‘作为一个统筹者就该六亲不认,否则那就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他模渀着当初那个女人的表情,动作
这样的他看的胡佐非有些想笑,但时机不对,总不能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太不厚道
“这都不算什么,最可恨的是有一次我请兄弟们吃饭,有说有笑吃完出来之后,疾驰而过的三辆摩托车便当着我的面要了他们的命然后她坐在车里冲我做出一个杀的动作就走了……”他讲的云淡风轻,虽然本就没什么感情,可毕竟是共生死的兄弟朋友
这样的母亲太过残忍
“好可怕的女人”她喃喃自语:“她就不怕做恶梦?”
“傻瓜,有威胁到自己的人才会睡不着吧……”他不予苟同的把手放在她发梢上
“于是乎你就决定远离她的控制自力更生?”
“事实证明我做得很好”他笑着摊摊手,再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如今的我有了自己的势力,是她还没办法控制的,她以为没了岑氏集团我就会死!别忘了,是她送我去那个地方学会如何生存的!”话到这,他眸子深处闪过丝丝阴冷
说实话,胡佐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看起来他根本不需要安慰,只能那么呆呆的望着
岑天少深吸一口气回过神与她对视:“干嘛有一副可怜流浪狗的表情看我翱”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