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得你给人家钱吧?”我笑着泼了盆冷水。
“冷艳,你丫的真是我们仨中最高尚的人!”付清无奈地回了我一句。
“那是!我还得丑话说前头,你跟那老家伙一拍两散之后,别来我这儿找床睡。”
“得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从来不睡女人的床,除非是*。”
付清的话刚说完,有个男声Сhā了进来:“男人的床睡吗?”
我跟付清一转头,看见一个男人硬生生地Сhā在了我和付清中间。
我上下简单地扫了眼这个人,应该算得上*倜傥吧,不过,*的成分稍大。
我当时没答理他,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那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卓一凡,第二是我认为他绝对不是我的那盘菜。
付清当时眼睛一亮,手往那人肩上一搭,身段就扭起来了。
我一瞧付清那个样儿,立马明白为什么同样是一个层次的长相,她做得了这行而我就做不了。
那天认识的那个男人叫袁野。
当天晚上付清就跟着袁野去开房了。
他们从我身边搂头抱腰地离开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无聊。
为什么在酒吧遇见一个男人就跟在咖啡馆遇见一个男人差别那么大?我为什么就不能也在这里抱着一个像袁野那样的还不错的男人到一个看似干净的地方过夜?跟谁做不是一样的?讲究那么多干吗呢?做完以后各自离开两不牵扯,如果在某一天又遇见一个合适的各有所需的人,再接着玩一样的游戏,生活没有负担,感情没有债务,岂不是很好?
自从失恋以后,加之又不再继续做销售员,于是以前那个很能在上床和感情的问题上分清的我,如今很容易把这两者混为一谈,或者把它们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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