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若失,常常在那种你非常希望被需要或者你需要谁的时候出现,这种感觉,比寂寞短暂,但是比寂寞深刻。
那天晚上之后,整整有一周时间我都没有去看卓一凡。
我总是觉得忐忑不安,好像是谁逼着我做了对不起卓一凡的事,可是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又想不明白。
钱总总是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审视一般,他看我的脸色,然后摇摇头说:“面若桃花,春心荡漾!”
我不理会他,主要是我没心思理会他。
钱总见我不理他的时候就会凑上来说:“你可是咱们的头儿,不能这么委靡不振,你这样的话,那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啊?曹格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你怎么就这么周扒皮啊?”
“啊?是吗?那给他放几天假休息一下吧!”
“那事谁做?”
“不是有你吗?”
“你是后妈吗?这家诊所不是你亲生的啊?”钱总笑眯眯地问我。
我仔细想了一想,点点头,说:“对,是我的!”
钱总看我的态度很是无奈,说:“你没病吧?”
我一边喝咖啡一边摇头,说没病。
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两个客人,年龄大一点儿的应该是妈妈,拉着女儿,小心翼翼地问:“这里是心理诊所吗?”
我跟钱总都转头回答说是。
是字刚出口,我和钱总就都愣住那里了。
“这是我女儿,你们给看看。”说着,她把女儿往我们跟前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