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看付清现在的状况心里还挺难受,现在完全过了适应期,还觉得付清这样挺好,你怎么骂她她也还不了口了,你打下她就跑,她也拿你没办法了。两个人在家,既能做伴,还很清净。
这几天我总是对着付清莫名其妙地傻笑。
付清一见我笑就写个纸条给我,说我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说我连诊所也不管了。我总是纠正她说,我是小混混一个,但不是不务正业,我做的那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在卓一凡的案子开庭的前一天,我竟然又昏昏沉沉地睡到下午,最后还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我一看是卓一凡,很是机灵地就坐了起来,问他什么事。
卓一凡语气很轻松,说:“我想了几天,决定听你的话,承认误伤。”
“啊,那太好了……”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边的电话就挂了。
我很莫名其妙地看着电话,不明白为什么卓一凡这么着急就挂了电话。
不过,卓一凡说的那句话让我彻底安心了,卓一凡的案子不用担心了。我开心地起床梳洗,美滋滋地想:“严纯纯,你这回傻眼了吧?总也得叫你傻眼一次!”
脸还没洗好,电话又响了,我以为是卓一凡打来的,拿起来一看,是周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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