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妈妈一边直嚷着客气客气一边上厨房说要给言陌下饺子吃。白爹跟了进去,眉头皱巴巴的:“老婆,留他下来住不大好吧,他和千张定下来了吗?我看他那家庭,怕千张应付不来啊……”
白妈妈把菜刀一拎,白爹就闭嘴了。白妈妈挥舞着菜刀说:“有什么不好的,啊?!言陌那孩子我看着不错,你的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胸无大志,不思上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条件不错的,你还想做啥,你还想做啥?!”
舒一润在厨房外听着,感叹:舅舅唉,您真的是一律师吗?
白妈妈端着饺子出来,看客厅人多眼杂,就让白千张带言陌上房间吃去,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白千张捧着一碗饺子带言陌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门,皮笑肉不笑:“言少,您刚不是挺得瑟的吗?那现在要不要我喂您啊?”
言陌伸长手臂一带,白千张就滚进他怀里了,他笑嘻嘻在白千张耳边说:“千张,还生气吗?”
白千张的耳根酥酥软软的,十分不济的红了。她挣扎扑腾:“才没呢。好了,你赶紧吃饺子吧,不然我妈又要数落我了。”
言陌听话的吃饺子,他在碗里拨了几拨,用筷子夹起一个只有一层皮的饺子:“千张,这饺子谁做的?没馅儿。”
白千张怒了:“我做的!你有意见?”
言陌耸了耸肩:“没意见。是你做的就对了。”
白千张好奇了:“为什么是我做的就对了?”
言大神的目光十分纯洁的在白千张身上打了个转,然后说:“因为都同样没料。”
轰!一道天雷在天边响起。白千张愤怒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言陌还是笑得很纯洁:“我见过你的内衣,是A吧?”语气轻松自然,就像在菜场里拎着一只鸡一样的说:“这是五斤吧?”
白千张猛然想起那次言陌去她的寝室时那放在凳子上的一堆内衣,她当时立刻就扔床上去了,还以为言陌没看见。没想到这厮不仅看见了,还故意隐瞒了这么久!
她颤抖的指着言陌:“你是言陌?你真的是言陌?你不是假扮的吧?”
言大神笑了:“我当然是言陌。我知道一个叫白千张的女孩子,她早饭喜欢吃奶黄包和豆浆;中午饭最喜欢去食堂的7号窗口打菜,因为那个窗口的大妈和她熟,总会多舀一点菜给她;一到周末就宅在寝室不出门,托室友给她带学校门口老伯那家牛肉粉丝,或者在寝室泡方便面吃,还最喜欢吃大厨艺的方便面;她看上那家叫千色的精品店里的毛绒兔很久了却没钱买;她大一的时候在室友的床上放了一碗水;她喜欢在最不喜欢的马哲课上涂鸦;她……”
白千张扑上去捂住言陌的嘴,颤抖着说:“你别说了,我……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个屁!言陌才不会像你这样轻浮呢!”
言陌的脸黑了黑,然后说:“没用了,千张,你现在认清我的真面目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你逃不掉的。”
白千张掏掏耳朵,觉得最后那五个字十分的似曾相识,然后撇了撇嘴说:“我又没说过要后悔。”
言陌眼睛一亮:“千张,这可是你说的。”然后又犹豫了一番,决定把顾年的事情讲给白千张听:“千张,你能不能听我讲个故事?”
白千张心里唰的亮过一道光,跟明镜似的。她了然,一般这故事肯定不是啥美好童话,要不就是痛哭忏悔要不就是悲情往事,总之不一定是忠言,却肯定是逆耳。
言陌看白千张默认了,就开始讲了:“曾经,有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
“STOP!”白千张说,然后一脸严肃:“你就直接说你和谁的一段情吧,别用男孩儿和女孩儿代替了。我扛得住。”
言陌看她的眼神像是亲眼看到她头上长出了一根草,不过还是清了清嗓子,讲起了他华丽丽的桃花史。
白千张跟个神父似的,既慈爱又严肃的看着正在忏悔的言陌,听到最后,然后问:“没啦?”
言陌茫然:“没了。”
白千张舒了口气,她还以为她会听到言陌那一桩桩一件件直逼陈冠希的风流史,结果全部听下来以后……嗯……其实不过就是两小无猜嘛,就是青梅竹马嘛,就是若即若离嘛,其实也不过就是如此嘛……嗯,她应该淡定镇静的,可是为毛她就这么怒火中烧?为毛她觉得到处都是酸味儿?
言陌担心的看着白千张阴晴不定的脸,手忙脚乱的澄清:“我和她没什么的,真的!千张,顾年现在虽然在设计部工作,但是我们之间没有工作上的交涉,所以平常都是不见面的。千张,我承认我以前有点浪荡,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唯一让我想安定下来的只有你,我……”他抿了抿唇,弯起手指抚在额角,俊颜上浮起可疑的红晕,“我爱你,千张。”
白千张被最后那经典的三个字华丽丽的震飞了。她怀疑白天买的那些烟花竟是在自己心里绽放了,光彩琉璃五光十色,噼里啪啦的纷纷炸在自己心里,既灼热又有些微微的痛楚。她双手叉腰,摆出茶壶状:“那好,言陌,那你以后不能骗我,要对我好。最重要的,你以后开心农场的收成全部要上缴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某银不知说什么好,只想说一句:谢谢大家的支持!虽然是用滥了的,大家听惯了的,但是我是真心的,要对你们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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