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顾悠本躺在沙发上,听到这蹭的坐了起来,一阵头晕目眩,真不知道她那个说风就是雨的老妈又要干嘛。
“明天你去医院探望人家。”
“妈,我刚出差回来,很累。”
“又没让你走路去。”
“妈,他又不是我们家亲戚,你那么关心他干嘛。”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人家可帮你老妈扛过柴米油盐,你说你和你哥谁帮我扛个?”
“……”
“还有,人家可帮你运了两大坛酸梅酒。”
“那是你自作多情好不好?”顾悠小声嘀咕。
“你再说上遍,”顾母的声音像一声雷劈过天空,“要么你去看人家,要么我上A市,你选吧。”
“好,我去,我明天就去,您老人家满意了吧?”顾悠揉着太阳|茓忙不迭的答应了,要让她妈上来那她就不用活了,顾母眉开眼笑的挂了电话。
第二天顾悠本来是休息的,结果不得不中午起床上医院。
顾悠问清了病房提着水果鲜花上去,病房里就孙弦锐一个人,他正靠在床上看书,看见她进来很是惊讶,带着一丝的激动。
“你怎么来了?”
“我妈说你住院了,所以过来看看。”顾悠尽量说得委婉些。
“替我谢谢伯母。”孙弦锐眼里闪过一丝暗淡,随即自嘲似的笑笑。
“好些没有?”顾悠看着他头上的纱布问。
“没什么大碍了。”
“怎么弄成这样?”
“都怪我安全意识不够强,进工地忘了带安全帽,幸好命大。”
顾悠笑笑,采访似似的问候完后她忽然不知道要话什么,还是孙弦锐主动开口。
“我帮你剥个苹果。”
“谢谢。”
“前几天打你手机老是打不通,工作很忙吗?”
“噢,出差去了,下到乡村采访,那里信号不太好。”
“这样,我还以为你不想接我电话呢。”孙弦锐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
顾悠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的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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