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回到家差不多十二点钟,虽然不至于烂醉如泥,但头痛欲裂喉咙嘶哑生疼。为自己泡了一杯解酒茶,喝完后呆坐在沙发将近半个钟,感觉好了许多才起身去洗澡。往浴缸里放满温水,撒点干瓣玫瑰花再加点精油,躺进去说不出的舒服,每块肌肉都在慢慢的舒展,疲劳也一点点的消失,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浓浓的睡意。
顾悠打着呵欠,闭上眼睛,心想,睡吧,睡吧,什么也不要想,睡它个三天三夜。浴室的门却忽然被推开了,江觐看也不看她直奔马桶,全身浓烈的酒味让她打了一个喷嚏。
顾悠眉头就纠结起来,她不记得什么时候给过他备用钥匙,刚才进屋时也忘了反锁,真是个坏习惯。江觐醉得并不严重,只是在干吐,也有可能早把东西吐完了。
顾悠手支在浴缸边沿看着他,见他站起身子冷冷的说,“给我出去。”
江觐缓缓的回过头,迷漓焕散的目光忽然变得流光溢彩。因为没有放沐浴露,花瓣下凹凸有致的胴体若隐若现。他咽着口水慢慢的走过来。
“我叫你出去没听见吗?”顾悠有点急了。
江觐在缸沿坐下,伸手捞起浮在水面的花瓣,水从他指间一滴一滴的往下淌,在浴缸里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使得水下的胴体更是神秘莫测。
“我一直好奇你明明不用香水,但身上却有一股醉人的清香,原来是这样来的。”
江觐眼睛含着笑意,呼吸却有点急促,忽然用力的扯掉身上的衣服,顾悠大惊失色。
“你要干嘛?出去。”
下一秒他已经一丝不挂的挤进了浴缸,水哗啦啦的往外溢。浴缸本来就小,一个人尚宽裕,但两个人就很拥挤,不一会儿剩下的水都不能覆盖两个人的身体,顾悠推开他想爬出来,却被狠狠的压住,整个身体被覆盖得密不透风,力气之大让她的眼都流出来了,于是就停止挣扎,因为知道江觐要是认真起来她是无处可逃。
顾悠本来打算睡上三天三夜,但由于长期养成了生理周期,她第二天九点多就醒了,再也睡不着。身边的江觐依然酣睡淋漓,嘴角微微的张开像婴儿睡,眉间也展开来。她看了有点窝火,对着他ρi股踹了两下,他只是翻了个身就没了反应。
顾悠叹着气下床梳洗,也不觉得饿,于是又收拾起屋子,在洗江觐的衣衫时发现领口有一个红印,放到鼻子闻,除了酒味古龙香水味还有另一股味道,淡淡的却蛊惑人心。笑笑,把它放进了洗衣机。
江觐一直睡到下午,这是他有吏以来睡得最久的一次,不得不让顾悠怀疑他是不是几天几夜没睡过。
“多少点了?”江觐掇着拖鞋走到客厅问。
“二点半。”顾悠躺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头也不抬的回答。
“那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
“没那义务。”
要是平时江觐准拉下脸,但这次默不作声的走进卫生间,出来又问,“有没有吃的?”
“没有。”
去开冰箱,果然空空的的什么也没有,因为东西都被顾悠吃完了,只好关上门,“那我走了。”
“不送。”还把这里当旅馆了。
江觐边往外走边打电话,“宝贝,是不是等久了……没忘,怎么会忘记呢……好,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顾悠视线从电视上移开,只见江觐颈部夹着手机蹲下来系鞋带,他今天穿的是运动服,也不知和谁打电话,唯一肯定是个女的,他眼里溺爱她从来没见过。
“走了。”江觐挂断电话直起身向顾悠摇了摇手。
“滚吧。”顾悠把垫在后背的抱枕砸了过去,可惜只砸在门板上,掉了下来。
江觐走后顾悠想去超市购物,但忽然就没了那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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