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怪不得我们看不到了,原来那个是针呀,但是为什么那么小的针却对这个硬皮铁人能造成伤害呢?”听了董方的话,一旁一直在观察着众人战斗的花灵不解地提出了疑问,而就在众人都因为花灵的问话而呆站着的时候,白鳞一句斥喝穿耳而到。
[你们这帮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还不给小家打,大的打不了就打小的,一帮废物。]
“我们才不是废物呢!”听到白鳞的怒吼,众人都一置反驳了回去,而就在这一刻,落石兽人那一边竟传来了一声狂吼。
“吼……”
一听到声音,众人又再一次地向落石兽人的方向看去,而这一看又再次的让众人呆住了,只见千承随雨满身散发着银色的光芒慢慢地从空中飘降而下,而那只落石兽人竟然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跪坐在地上,正痛苦的呻吟着,而从他的头上还不断地冒出-100、-200的字样,然后数字还在不断地增加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谁能解释一下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不到,他竟然能使得出来,我只是给了他一点点的提示而已。”看着远处的千承随雨,虹桥感叹地道,然而这又惹来了一群人注视的目光。
“你快说呀,到底雨刚才做了什么,那个兽人怎么会在不断地跳出伤害值。”轻尘无语急不及待地走到虹桥的身边,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而虹桥只是笑了笑,把问题丢回到他们的手里,指了指他身后的羽自飘零道:“你问他吧,他和我一样都是学医的,应该也已经知道个中原因。”
“呃?吓?问我?”被点到名,羽自飘零立刻就惘然了起来,他刚刚连看都没看一眼,怎么可能知道副团长是用什么方法杀怪的呀,正当众人再次把目光投射在羽自飘零的身上时,白鳞那把比苍鹰还要尖锐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你们这帮天杀的,想把小家累死是不,剩下的怪你们去清了。]于是已经气到脸红耳赤的白鳞,立刻放了一个结界,把自己和董方他们围了起来后便舒舒服服地躺回到董方的大腿上,再也不理会一干人等的呼叫,所以现在的情形便是,千承随雨一个人对付着那只还剩一口气的落石兽人,其他的人则去对付那些白鳞杀剩下的几只小兽人,而白鳞与虹桥也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董方的身边闲话家常了起来。
“你就是小白说的那个小不点,嗯嗯,不错呀,竟然一下子就看清我用的是什么武器了,比你身边的那只猪好太多了。”虹桥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眼董方,十分欣赏地道,然而被他说成是猪的某人却不满了。
“你那是什么话,我和你们距离那么远又趴在地上,看不出都不出奇吧!”
“还嘴硬,切!”
“你……”
看着两人的互动,董方轻笑了声,便拉扯了一下虹桥,再用手指了指千承随雨的方向,开口问道:“方法?”
“连你都看不出?”虹桥眯了眯眼看着董方,而董方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再道:“不懂医理。”
“好,看在是你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其实他用的算是|茓位法吧,把银光所带出来的箭化成像针一样的细小,然后再扎入兽人的那些|茓位上,因为他不知道|茓位的正确方向,所以只能用大面积撒网的方式,每一处都扎下一针,所以现在就形成了伤害值差异的红字,但是因为这样无差别的扎针,连不该扎的地方也扎到了,所以那个兽人才会这样的痛苦。”
听了虹桥的解释,董方终于明白了,然而他明白并不等于所有人都明白,所以落落大方又问出了一句:“那为什么连团长那么锋利的枪都不能带出伤害值,反而你那小小的针却能?”
“猪就是猪,但凡生物都是有毛孔这样东西的,无论你的表皮多硬都好,毛孔里面的细胞都是十分脆弱的,你明白么?”
“呃,也对!”
“切,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笨蛋在,我才会讨厌跟聪明人与外的人说话。”
“你……”再一次被虹桥讽刺,落落大方心里满是不甘,但又说不出别的话反驳,只能再一次的闷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而这时,众人终于把怪群都清理干净,回到董方休息的地方。
“呼,终于把那些怪杀完了,真想不到这些怪小小的却那么难对付。”一回来,喵喵到处跑便一屁-股坐下,深叹了一口气,而看到众人都一副累趴了的样子,白鳞又再次不屑地道:[区区那几只小怪就这样,要是一会……]
话还没说完,白鳞的眼角便无意看到一只漏网之鱼正悄悄地走到水晶柱的下面,淘出一瓶像是液体的东西在邪笑着,这时一股无名的压迫感便直卷而来。
[糟了,快阻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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