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暗暗奇怪,他谢什么?要谢也是应准谢才是。奇怪,刚才是谁出手了?若论武功,北方司空家以硬派武功闻名武林,那院子里的人,除了他司空铮,不会再有人比他的武功还好。那是谁呢?她心头一动,猛地回头去看靳天择,他依然靠在树上,好象真的睡着了。
应准将手中的利针扔到地上,冷冷道:“风少侠好功夫!”
风轻尘一张脸已然变成青色,恨恨道:“好,好个应准!奇花连雨针都伤不了你!我认了!”
“尘儿!”风行道的语气严厉起来:“你为何暗箭伤人?应准的武功明明在你之上,他已经停手,你还敢用暗器!若你父亲在此,也定然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叔叔的心,想必不是在我风家人身上!”风轻尘冷冷道:“否则就不会相助他人!”
“混账!”风行道厉声道:“我风家是名门正派,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岂容你在此放肆?!今日你技不如人,用些歪门旁道来伤人,伤不了人,居然还嗟怨他人!简直丢尽了我风家的脸!你即刻与你媳妇启程回风家,去向你父亲请罪去吧!”
风轻尘一张脸已经由青转白,显然敢怒不敢言,只得望着天厉声叫道:“靳天择,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说完,他忿然而去。应准对着众人抱拳道:“多谢三位替应准讲一句公道话。”
容胜天叹道:“应管家武功果然高明。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那相助你的高手,必是这山庄里的人。如果在下没有猜错……”
“容大侠,”景忪笑着打断了他,“流云山庄与三大世家是友非敌,若不是情非得已,定不会兵刃相见。只是这次的事,有些突然,所以庄主想查清后,再跟大家讲明。容大侠请放心,我流云山庄绝不会推脱责任,应准说了武林大会上会给大家一个交待,那便一定会交待。”他岔开了话,又笑道:“三位远来是客,还是先请去休息,容在下为各位安排。”
司空铮叹气道:“既如此,那就听从景管家安排吧。”
风行道起身道:“在下恐要先走一步。家中事务繁多,出门之前,家兄曾吩咐要我带尘儿夫妇回去,不可多生事端。尘儿情绪难安,我不想再生枝节,就此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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