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母亲提起这个,云初雪慌忙低下了头,支吾道:“没什么,我其实是去找棉棉聊天,并没有什么大事!”
温微微冷声道:“雪儿不必跟我说谎!你如果不想我把洁云关起来审问,你就实话实说!”
云初雪连声道:“娘!这件事洁云不知情,你别去问她!我……我去找白大哥,只是想问他要个方子……”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近不可闻。
温微微道:“要什么方子?你最近身子不好吗?就算不好,跟我说了,我自然会去请教白公子,又何须你亲自前去找他?雪儿!你别跟娘瞎扯,你不是能说谎的孩子!”
云初雪低声嗫嚅道:“我……我只是想问问白大哥,用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的身子虚弱些,但又不会危及本元之身……”她隐去了后面的话,其实她更想说的是,最好是弱到不能拜堂,更不能行房!那么三个月之后,靳天择就算改了主意,她也有办法可以拖住,不用举行婚礼。
温微微惊道:“为什么?雪儿你想干什么?!”
云初雪看了母亲一眼,突然眼中浮泪,“娘!你们非要女儿嫁给那靳天择,以后他住在梵音阁,我们可能常常要见面,可我……不想看到他!”
“所以你想装病,不见人是吧!”温微微有点生气,“你连你的父亲母亲都要瞒骗吗?!”
“娘!”云初雪撒娇地偎到母亲怀里,“您别生气,我也不是存心想这样,只怕到时你和父亲整天要我们在一起,那我……就只有……”
“雪儿!”温微微叹气,“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伤及自己的身体!对了,你丑时回去,当真看到靳天择了?”
云初雪点了点头,“嗯,我看到他站在梵音阁的木屋前,有点远,看不清。但是我知道是他。”
“你为何这样肯定?”温微微有些好奇。
云初雪烦乱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他那个人,一眼看过去就跟别人不一样!冷冷淡淡象块没感觉的木头,反正看见他我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