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可真不是人过的,咱们俩搭个伙儿,去嗨皮一下去去没有情人的晦气,。”
齐远说话的时候,带了一点自我诋毁,季好心软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看着那个坐在床头吸烟的人,忍下了那句,“你在我咖啡里放了什么”的质问,吃力的穿好衣服,回身抽了齐远一巴掌。
齐远还沉浸在“她终于是我的人”的感觉中没有回神,就被她这一巴掌给抽蒙了。女人在被男人占有后,不都是应该更紧紧的依附他么?
“齐远,我真的不喜欢你,更不爱你,这一巴掌,你我两清了。”
季好走的决然。齐远看着这个连头都不回一个的女人,感觉头脑更不清醒了。
烟花三月,多么好的日子,可是,季好觉得她把自己丢了,因为她的大意和自以为是,只是冷冰冰的留了一丝神智在这热闹喧哗的世间。
可是三月后,季好看着医院的诊断书,心底深处那冰冻的种子,彻底的再无一丝活力。
她最终也没有去成之前协商好的那家单位,一个人离家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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