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颢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双手不受大脑控制的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季好温暖的肌肤暴露在有些凉的空气中,立即又被他喷在她皮肤上的浓重呼吸给熏红了脸。
成颢觉得有八十匹马在他脑子里奔腾,是八十匹,可不是八匹,他根本拉不住,其实就算是八匹马他目前也是拉不住的,此刻要是拉住了,他就不是男人了,而是那闻名于世的柳下惠了。
他闭着眼睛摸索到她身后,单手将她的内衣搭扣解开了,季好瞬间理智回笼,两只手抱住他作乱的大手,声音里还有一些软糯,“不要。”
“老婆……,”他对她扮可怜向来是得心应手,“我想看看……”
季好心颤的想哭,她其实对未知的这类事物有些害怕,想拒绝,可张开嘴却偏偏发不出声来。
两人还没商量好,成颢已经将她的小衣轻轻往下拉了下来,只是几公分的距离,两只雪白的小兔儿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气中,顶端的花儿粉粉的,颤巍巍的。
成颢觉得大脑一刹那轰的一声就迸发了无数烟花彩带,他低下头,带了一点虔诚一点膜拜,轻轻的亲了上去。
她的两只雪兔这一年来生长称得上是突飞猛进,已经有了蜜桃的样子,除了形状像,味道更像。
要不是季好哭的可怜,他根本不想停嘴,“乖,别哭,嗯?”他终于暂时的放过了她那儿,然后又去吻她的泪水。
“你欺负我!”她抽噎着控诉。
“嗯,都是我不好,要不你欺负回来?”他边说着,边起身作势要解开自己的衣服。
“我不要!”季好几乎是尖叫着拒绝,手忙脚乱的去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