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这个词语在形容某种特定行为时,简直太准确太生动太形象。急切、毫无章法,理智尽失,最后一个词是重点:急于得到。
他抱着她去锁门,期间还没停止吻她,意图继续迷惑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季好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咔嚓”声传来,两人顿时生出一种“不会有人撞破奸情”的安全感。成颢的心跳动的几乎要从胸腔里迸出来,屋子里一时间除了喘息声就只剩下了心跳声。
成颢偶尔也觉得自己在“某件事情”上热忱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这是一种深层次的渴望,拥有她的方式只有一种:占有她。
得不到的时候总是心心念念,每逢脑子空闲下来就漫无边际的想,得到了之后呢?从此沉迷。
只有这一个结局。
他只要她。
他将被子从床上扯了下来,拉到地上,就在窗户下面,抱着她滚了上去,然而故事仅仅只是个开始。
季好太怕了,怕疼,怕未知的种种情形,恐惧直接反应在她脸上,即便他再禽兽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好吧,没进去,不过她也被他揉搓惨了,身上都是他的指印和牙印,那是一种猛兽被关在笼子里出不去时候发出来的一种狂躁体现。
他看她,一根手指就让她紧张又疼痛,疼是真的,不过大概有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全部都是不适应造成的。
成颢一遍遍的在想:古代那些新婚洞房时候才见面的青年男女们是如何协调的?
不这样想不行,他已经将她的腿磨红了,如果不转移点儿注意力,他害怕自己又要忍不住的。
季好累得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只给他留了个背,要在往常,这也算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可现在,他却不敢看。将她裹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整理自己衣服。
他从很久以前,就对自己要做的事情很有计划,也不怕期间的艰难险阻,唯独在她身上,各种品质都起不了作用,他被她的情绪影响,完全没法一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