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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的章节时间发错了,对不起

“说什么?”她真是忍不了了,恨不得他马上就走!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难道不清楚!你与银月城少主苟合,以为大家不知道!”

落书恒的怒火从胸口蔓延开来,一掌将桌子拍成两半:“谁说的!”

左天启冷笑道:“你也不用在此撒泼,若非你与他有私情,在黑龙岭时他为何放你一条生路,你失踪了一个月,众人寻你不得,你敢说你不是同他在一起!”

往第一百零八章 往事九

落书恒遇难黑龙岭,在军中并非秘密,只不过遇到白砚一事,也只有秋千知道,除此之外,便只有刘氏这个策划者知道了,刘氏杀自己不得,便诬陷她与白砚有情,此事已经不是她与左天启之间的问题,若有人相信她与银月城少主有私情,她这统领还做不做了!

她与刘氏斗了这么久,对­阴­谋比寻常人来得敏感,只是她并不是个将目光锁在男女之情上的人,甚至觉得比之生死,男女之情也算不上什么,因此对落舞月也有所疏忽。左天启每日与落舞月在一起,这些话,若不是落舞月和他说的,还能有谁敢和他说。而且今日落迪之事,除了落舞月谁会那么快就知道她不救落迪。她知道左天启是个耳根子软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听什么信什么。

她喝道:“秋千!去请三小姐来!”

秋千在站外听的心惊胆战,立刻起身去找落舞月。

左天启连忙道:“你找她做什么,此事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落书恒不答,在椅子上坐下,嘴角带着笑看着左天启,那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左天启被她看得发怵,连忙转移视线。

不到一会,便听得门口传来细碎脚步,秋千掀起帘子,落舞月缓缓走进来。

落舞月穿着珍珠­色­儒裙,披着黄­色­外套,长发挽成­精­美发髻,小巧的口鼻显得­精­致异常,便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落家的人,都有副好皮相,似落书恒,落迪。落舞月虽没有灵骨,却也得到了落家的传承。她向落书恒盈盈一跪,轻声道:“姐姐。”

落书恒似没有见到她一样,让她就那么跪着。虽已经是春天,可地上还是冰凉。落舞月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又没有灵气护体,哪里受得住这样跪。不一会就身子一歪,向边上倒去。左天启连忙将她扶起。

还没站到一半。落书恒"砰"的一掌拍在桌上,喝道:"谁让你站起来!"

落舞月一惊,脚下一软重又跪下。

"你可知罪!"

"舞月不知何罪之有。"

落书恒冷笑:"卖弄口舌,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叛军通敌!"

落书恒每说一个字,落舞月心就跳了一下,待说到最后一句,已是脸­色­煞白,却依旧镇定道:"舞月不知做了什么会让姐姐这样想。舞月没有做过这些事,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落书恒缓缓的重复这四字,嘴角笑意更浓,"你散播谣言说我与银月城少主有染,与刘氏一起私下和妖怪接头。在左少侠面前处处说我的不是。我说你卖弄口舌,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叛军通敌已经算是轻的了。"

落舞月听完,脸­色­显然舒缓不少,抬起头直视落书恒道:"姐姐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

落书恒笑了。美得似夏花绚烂,她走到落舞月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的好妹妹,我是落家的掌家,和浦西大营的统领,御赐星辰仙子。我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就算不是你做的,只要我说是,不是也是!我想要你死,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

落舞月的脸­色­在一瞬间变了数变,跪坐到地上。这些话确实都是刘氏教唆她说的。刘氏杀不了落书恒,就让她败坏落书恒的名声,只要有将领相信落书恒与白狼少主有私情,她统领之位便坐不稳。只要她不再是和浦西大营的统领,落迪夺取掌家之位就更容易些。

虽然才到北地没有多久,落舞月也将这个姐姐的脾气摸透了。落书恒虽有大将之才,却对后宅之事是一窍不通,对她全然不堤防。这样的女人,在落舞月眼里看来简直是不堪一击,用手段对付她都嫌麻烦。

果不其然,前几次与落书恒交锋,落舞月几乎是完胜,这也让她更加看不起落书恒。这样傻的一个人,凭什么星芒就落在她的身上,凭什么她有灵骨自己没有,凭什么她的未婚夫是大名鼎鼎的木灵真人的弟子,而自己只能嫁个凡夫俗子!

她不甘心,便更加刻意去离间左天启和落书恒的关系。她不在乎落书恒发现她在背后使坏,她只是动动嘴,到时候她不认,落书恒有什么办法。

过度的自信让她忘记了,落书恒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从小就踩着尸体长大的,杀一人放一人对她来说什么都不算。直到此刻落舞月才意识到,落书恒不是傻,只是根本没将她当回事。

"姐姐。"落舞月抱住落书恒的脚放声哭道,"姐姐,是舞月不懂事,姐姐饶我这一次吧。"

落书恒对她厌恶到了极致:"明日一早,你便回岳南城去,我不会派人护送你,能否平安到达岳南城,便看你的运气。"

落舞月一愣,没有护卫,就凭她一人,根本不可能活着回城。可她若敢说不,恐怕马上就会死在这里。她向落书恒磕了个头:"谢姐姐不杀之恩。"

落舞月才退下,左天启便道:"你让她一人回城,不是让她去死吗!"

"我只是不派人护送她,又不是让她一个人回去,难道她来时是一个人来的?"

"可你明知落迪走的时候已经将那些护卫都带走了啊。"

落书恒冷冷道:"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左天启看了她许久,才道:"我要去送她。"

落书恒看着左天启,觉得在雪地里苦守十日的少年已然不复存在,她的心里涌起淡淡哀伤,轻声道:“你若是去,就不要再回来了。”

左天启怔怔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拂袖而去。没有人发现,在左天启的身后,一个小小身影一闪而过。

当落书恒看着红帐之下赤/身/­祼­/体的那两个人的时候,她脑中嗡嗡作响,整个人都似飘在云中一般,不着边际的想,这张床便是落迪睡过的,几天前,她就是站在这张床前看着落迪做着那种事,只是现下这床/上换了个人罢了。

直到秋千连叫了两声小姐,她才缓过神来,眼前的景象渐渐鲜明。左天启与落舞月相拥而卧,落舞月神­色­慌张,脸­色­却是极佳,眉眼间还带着初尝人事的妩媚,而左天启一手搭在落舞月身上,目光涣散,表情却是很茫然。

秋千气的双眼通红,骂道:“三小姐小小年纪就懂得爬自己姐夫的床,可见什么货­色­生出什么东西。倒是左少侠让人出乎意料,三小姐不过十二岁,左少侠也下得去手!”

落舞月身子一颤,更加软弱无骨的靠在左天启的身上,左天启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落书恒。

秋千双手Сhā腰,张口还要骂,落书恒举起手制止她,面无表情道:“替左少侠和三小姐准备婚事。”

左天启却一下子抬起头,一脸震惊道:“书恒,我,我是你的未婚夫啊。”

落书恒愕然,他做了这样的事,怎还能以为他还可以做她的夫君!这个人到底还是让人失望的,她的父亲真是给她定了一门好亲事!

她将左天启和落舞月的事丢给秋千去办,自己一人骑马狂奔,跑了许久,天­色­全黑,天空群星闪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云山顶上。从山下看去,衡水城便在自己脚下,城中星光点点,巨大的护城阵法将整个衡水城围在其中。

她心乱如麻,想着左天启,想着落舞月,想着身边总总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直以来,左天启对她的喜欢远远超过她对左天启的喜欢。可是她向来是个理智的人,她既然将左天启看作自己未来的夫君,便已经在心里认定他了,不管她对他的感情是怎样的,也全然见不得愿意将他送到旁人手中,而这个人,偏偏是刘氏的女儿。

左天启那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摸样,一看便知是入了圈套的。落书恒虽不知落舞月使了什么计谋,结果却是不能改变。若是左天启心智够坚定,落舞月不管是用什么办法,终究不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事。

其实今日之事倒是有更简单的方法,便是手起刀落,一刀一个杀了了事,可这如嫉­妇­一般的事情,她真的很难做的出来。她本就是个很被动的人,包括刘氏的事情上,她一向都是很被动的承受着,实在忍无可忍之时才肯出手,一出手却是雷霆万钧,也给自己弄了个残暴的名声。

可在她的心里,对自己的至亲之人一向是有着超乎相像的容忍度,当年其父派人杀她,她也只将那些刺客除去,而对待她的父亲,她虽是心有不满,却也没有做什么伤害他的事。因此她虽始痛恨刘氏,落舞月和落迪却是同她有一半的骨血,因此也狠不下真的赶尽杀绝。

她在山顶上叹了几口气,又看了会星星,便决定打道回府。刚下了山,却感到强烈的妖气,认真分辨,这些妖气是有许多妖怪混合在一起的,而其中的一股,却是她非常熟悉的。

在北地里,遇到妖群也是很正常的事,而这些妖气甚是强烈,放出妖气的妖怪至少是在炼丹高阶以上的,其中还混了两个腾云期的妖怪。她与白砚有约,在约定日前,无论如何两人都不得出手相斗,可此处离衡水城非常近,这些妖怪不知为何聚在这里。她收敛了心神,将灵气压制到最低,策马向那妖气所在奔去。

往第一百零九章 往事十

星光之下,草场之上,十几只妖怪将白砚围在其中,白砚抵着一块巨石,白袍上沾着点点血迹,似盛开的梅花。在他的身周,已经躺着几十具尸首,一柄短剑穿过他的胸口,将他的胸口引出一片鲜红。

那持着短剑的手的主人脸上显出欣喜,还未来得及发出喜悦的呼唤,一个头颅便远远的飞了出去,白砚将他的身体踢飞。俊美的面孔狂暴到了极致,双眼间露出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落书恒却看得分明,他的额上冒出细细冷汗,银发粘在脸上,身体虽站的笔直,妖气却变得越来越弱,颜­色­虽是凌厉,却没有焦距,反复下一秒就会失去知觉。除了胸口的那柄短剑,他定是受了别样的伤。

那些围着他的妖怪一拥而上,两个腾云期的妖怪冲在最前面,手中持着的锯齿狼刀泛着蓝光。

一时间草场之上星芒大胜。

那些妖怪定睛再看时,之间夜空中闪过一个身影,白砚已经不知所踪。

落书恒的理由很简单,她受伤的时候白砚既然没有杀她,她自然也不能让白砚死在那帮妖物的手中,而在她心里,一直觉得如果白砚会被谁杀了,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自己。

北地的草场一望无际,她平日习惯骑马,对飞行的技巧并不是十分纯熟,再加上白砚的身材本就十分高大,前进起来就更加缓慢。没过多久便见身后一团妖气追来,她调转了方向,将无数花瓣吹向那团妖气,转身向东面的白云涧飞去。

白砚已然昏迷,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虽是有修为在身,却并非力量型,力气也只比寻常修行男子强上几分。白砚是千年狼妖,一副妖骨练得似铜墙铁壁。她便是背着一座铜墙铁壁飞行,其困难可想而知。

她虽施法将两人身上气息隐去,却无奈身后的妖怪似附骨之蛆,如何都甩不掉。她不竟抱怨白砚身上的这身白袍。在黑夜中看上去分外明显。要知世间男子爱穿白衣,莫不是为了在花前月下之下多那么几分情趣,可此情此景,再加上身后紧追不舍的十来个妖怪,哪里来得半分情趣。

那两名腾云期的妖怪追得甚紧,不到一会便近得连他们身上带着什么配饰都看得一清二楚,一道道妖术袭来,落书恒不仅要担负着身上这份重量,还得应付身后骤雨般的法术,真恨不得将白砚往地下一丢。叫身后这些妖物知道厉害。她的心念一起,便也准备这样去做,可就在此时,趴在她身上的白砚发出一声低吟,眉头拧成了个川子。

落书恒一愣。心想这罢了罢了,救人救到底,便拼着一身法力,硬受着身后两名腾云期妖怪的攻击,直催着飞剑飞入白云涧。

白云涧的尽头,就是两人相约的桃花林。北地极寒,桃树这种娇弱之物本就活不长远。唯独这白云涧下有地热向引,不管涧外风雪多大,这片桃花林始终长盛不衰,便是花期也比养在南方的还要长些。只是世间之物有得有失,这桃花开的好,却是不生果子。过了花期,便只留下遍地粉红。

此时正是三月初,桃花林中的桃花开得似一片红霞,落书恒冲进林中,立刻启动了之前布下的阵法。一瞬间,整个桃花林消失在黑夜之中,从外看去,原本桃花盛开之所,只有漫漫白雾,白雾中有只无形的手,将众妖往外推。

不管落书恒动作怎样快,始终是慢了一步,没将那腾云期妖怪所放出的最后一击妖术挡住,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封闭阵法上,并没留意身后有妖术袭来,紫­色­的光芒结结实实的打在身上,抱着白砚狠狠摔在地上。

两人在地上滚了几滚,落书恒胸口一闷,喷出口血来,正正的喷在白砚的胸口,再试着催促灵气,却觉得气海中被尖刀刺穿,知是受了重伤。

她全身失了力气,动都动不了一下,便仰天看着头顶桃花喘气。除了最后一下,她身上还被妖法击中数处,现下这么一摔,伤口裂了一半,更是疼得要死。她用力抬起头,见身旁的白砚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胸口的刀柄之下还流着血,也不知死了没死。

想着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将他从那些妖怪手中捞出来,若是此时死了,自己岂非前功尽弃。她咬着牙想要坐起了,才动了一下,后背便是钻心刻骨的疼,忍不住吸了口冷气,硬是慢慢的向白砚爬去。她与白砚是抱着掉下来的,两人之间相距并不远,按平时也就是滚两个滚就到了,现下这两个滚却比十里还漫长。

好不容易爬到他身边,伸手在他鼻尖一探,见他发出轻微气息,又在他的脉门上一掐,他体内的气息混乱异常,有渐渐衰弱之相,知道他虽然没死,却离死不远。她用手肘支撑着趴在白砚胸口,小心不压倒他的伤处,用飞剑将他白袍小心撕开,这才发现他胸口的这柄短剑刺的相当深,整个儿刀身没入身体。

若是落书恒没有受伤,用灵气护住他心脉,将刀拔出时也许还可得救,可她此时连自身都难保,又哪里来的灵气救她。落书恒想了想,与其看他这样子死了,不如冒险将这刀拔出。

她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向上一拔。她忘记了自己也受着伤,手上一用力,手臂却一软,整个人压在他胸口,将那伤口压得鲜血狂喷,连她的脸上都满是鲜血。她吓了一跳,连忙封住他胸口血脉,再看他那张脸,竟是成了青­色­。

她记得袋中还有半瓶清凝露,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回头一看,先前落地之处躺着个绿油油的小瓶子,想必是落地之时掉出来的。她叹了口气,只得再滚回去。等到她滚了四滚,又滚回白砚身边将半瓶清凝露通通灌进他的嘴里后,便连手也抬不起来了。捏着个清凝露的瓶子,满脸是血的趴在他的身上。

这清凝露虽是疗伤圣药,却是拿给人服用的,也不知这妖怪吃了有没有副作用,会不会被这圣药给净化了,可此刻落书恒也管不了这许多。背上的伤痛的没了知觉,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想着这辈子自己从未向今日这般狼狈过,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若是有人看到此刻景象,会不会坐实她与白砚之间的流言。

刘氏是肯定愿意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左天启呢,他此时应该和落舞月在一起,若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应该会为自己滴上两滴眼泪吧,可他若知道自己用他给的药救白砚,定是会很生气的。只可惜在此一世寻不到失散的妹妹,若死之前,能看一眼雪妍现在的样子,那应有多好。

阳光透过粉红花瓣洒在落书恒的脸上,一片花瓣落下,落在她的脸上,她打了个喷嚏,略微动了动,牵扯了背上的伤口,低低的唤出声来。

伤口虽疼,却不似昨夜那般刺骨疼痛,倒还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微风拂过,几根发丝并着花瓣拂上她的背,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赤/­祼­着上身,她皱着眉头,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身后传来声音,她扭头去看,白砚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桃树下,他换了­干­净的长袍,一头银发披在肩上,朵朵花瓣落在他的银发上,随风吹来一阵桃花香。他的脸看上去依旧苍白,却不似先前那般白得吓人,他看着落书恒,俊美的脸上少了几分冷冽,却飘起淡淡红晕。

落书恒半/­祼­着坐在粉红­色­的花瓣上,红衣在身下摊开,乌黑的长发在胸前随风飘动,却遮挡不住胸前的美好,此时的她,比整个桃花林还要美丽。

一件白袍丢到她身上,边听白砚低声道:“将衣服穿好。”

落书恒才想起自己的衣饰通风的紧,连忙将白砚的长袍穿好。落书恒是个高个子,与寻常男子比起来,有时还要高上那么几分,算不得娇小可爱的,可白砚的长袍却将她整个儿结结实实的捆住,她穿惯了红­色­,如今换了这身宽大的白­色­,倒是多了几分柔弱之美。

白砚等她穿好衣服,才转过头来。落书恒伤后无力,只能靠着数­干­坐着,而看白砚的样子,恐怕也是站不起来的,却不知他如何替她收拾了伤口,又换了衣物,再挪到另一棵树下去。可见都是同样的重伤,同样的无力,白砚做的就比她做的漂亮的多。

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半日都没有说话,待得太阳高挂,白砚才缓缓的说了一句:“你昨夜为何要救我?”

这个问题落书恒也有想过,一开始,她只是觉得白砚没有在她受伤时动手杀她,她出于道义,也应在此时出手相助。后来认真一想,即便是出手相助,也用不着赔上自己一条­性­命,更何况她想摧毁银月城的心是从来没有动摇过,思来想去,她之所以救他,大抵是觉得似白砚这般的妖怪,就算要死也必须死的轰轰烈烈,并非是死在一些不知名的妖怪手下,要杀他,那些妖怪还不配。

可这样的话,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她拨弄着落在地上的花瓣,缓缓道:“四月初三之前,我不希望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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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发烧,呃,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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