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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被情敌压倒 > 25

25

莫沫原路返回,再次从窗户爬回了二楼的房间,若不是袖子上沾到的露水,真就像从没有出去过一样。

被L7惊吓了一番的莫沫,头痛地端坐在房间里一会,哀怨地把手里本来就裂开的手帕撕成一条一条的。

突然,莫沫左右手相互一击,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潜逃不行,那就,光明正大地走吧=▽=~

莫沫犹记得当初面对彦哲和彦哲一众跟班时,百万雄兵中擒上将首级,最后还潇洒撤退,携美人翩然而去,多么的威风啊~

莫沫想起了好欺负的彦哲,想起了擒贼先擒王的道理,立刻站了起来,笑眯眯地准备去找彦哲的麻烦。

门咔哒一声就开了,彦哲刚刚心里有事,根本就忘记要把门给锁上,亏得莫沫还要翻窗出去,压根没有必要。

莫沫出了房间,奇怪的是,这别墅外面那么多人守卫,里面却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莫沫走下旋转楼梯,看到了坐在大厅正中的彦哲。

彦哲一向白皙的脸现在是粉红的,又粉又红。看着杂志里那些描述详细的□捆绑技巧,那些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暧昧和放肆,想当年他看花花公子的时候都是不动声­色­的,却不料如今看到这个却害羞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把本来心情就很紧绷的彦哲给吓得不清,手忙脚乱地扔掉手中的书,又把书踢到沙发下面,故作凶狠地对莫沫大吼,“你在­干­什么?”

莫沫眨眨眼睛看看脸上一片可疑红晕的彦哲,眼睛微微一瞟,手下按着沙发瞬间翻跃到了彦哲对面,快速地拿起了桌子上的随便一本书翻开,愣在那里。

彦哲趁莫沫发愣,打掉了莫沫手中的书。

莫沫还没有回神,脸上热气腾腾。

彦哲和莫沫面对面坐着,隔着一桌子高清无玛的XX书籍杂志,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各自脸红着。

半晌,彦哲瞄了莫沫一眼,“你在想什么?”彦哲的语气难得会这么温和。

莫沫似乎在神游太虚,听到彦哲的声音后,慢慢地终于回了神,双手捧住通红的脸颊,可怜的孩子,被刺激的不轻。只听他喃喃说到,“胸好平啊。莫非平胸才是现今的流行趋势?可是我比较喜欢大胸脯的姐姐。”

说着,莫沫又羞涩了,刚刚他一眼就被画面上那激烈的二牛耕田的3P式给惊住了!

因为太过震撼,和人身上一些杂七杂八的绳索碍事,莫沫竟没能分辨出里面的是公是母。

只是想当然的认为那是男人和女人的妖­精­打架,不会想到那竟是男男的妖­精­打架。

……

彦哲,“哼,没见识的东西,那里面的都是男人,哪来的平胸女人?”

彦哲貌似见多识广的高高地抬起下巴,鄙视着莫沫这个男女不分的乡巴佬。

莫沫,“男人?”

莫沫(⊙_⊙),“都是男人!?”

莫沫战战兢兢地拿起一本翻开仔细地看,扔掉再找来一本,……确实。

莫沫捂住了眼睛。

彦哲勾­唇­一笑,有莫沫在这里,他先前那什么害羞和脸红的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反而像个老手一般很自然地调笑起莫沫来,“捂什么眼睛,有什么看不得的?不过不看也罢,­干­脆让我教你用身体感受一下……”

彦哲拉掉了莫沫的捂在眼睛上的手,看着莫沫白里透红的脸颊和扑闪着的眼睛,慢慢上前,倾身把他压倒在沙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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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十七章 吃­干­抹净[二] ...

莫沫看着越凑越近的彦哲,终于从震撼中清醒过来,想都没想就提起手臂狠狠地一个拐肘撞在了彦哲的胸前肋骨上,要多狠有多狠,是莫沫生平的极致!

面对彦哲的时候,莫沫一向绵软的力道似乎总能展现出爆发一般的威力!

莫沫猛然跳离彦哲,心脏跳得剧烈,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的。

莫沫甩甩脑子,没有闲心再陪彦哲继续玩,无论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的他大爷的都不奉陪了。

世间竟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就算用再复杂的脑袋也不能完全解析清楚。

莫沫向来乐天知命,知道自己不聪明,所以不愿想的从不会多想,现在最关键地是挟持人质逃跑。

莫沫一个小擒拿手就要提住彦哲的领子,可手还没碰到彦哲,蓦然一声巨响,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擦着皮肤而过,莫沫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迅速跳开,捂着自己手上的一道血痕,有点惊疑不定。

彦哲展手展脚地瘫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一把­精­致的手枪,一手揉捏着刚刚被莫沫袭击的伤处。

“上次被你欺负的彻底,这次有我的老伙计在,我看你还能翻出天去不成?”彦哲似笑非笑地看着莫沫,眼角眉梢间一股凛然的傲气。

为什么明明有个并不安全的莫沫待在别墅里,内部却无人看守?

那是因为不需要。

莫兰顿家族是世界上最大的军火贩子,莫兰顿家族的历代继承人都对热武器有种难以言明的热爱,那种热爱渗到骨子里,仿佛与血液共鸣。

彦哲本名叫尼菲斯?D?莫兰顿,所有人都可以容忍他的嚣张和放肆,因为他是家族里名副其实的继承人。

一枪在手,他就是主宰。

彦哲煞有其事地吹了吹热腾的枪口,盯着莫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比狼还要凶狠的绿光。

莫沫毫无预警的一个闪身拔腿就跑,用他最快的速度。

‘碰’!又是一声剧响!

子弹居然在莫沫抬脚的一瞬间擦着莫沫的鞋底而过!

剧烈的震荡和瞬间的失衡让莫沫猛地向前扑倒。

莫沫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一看自己的鞋,鞋底全烂了。

脚底却没有伤到,但有一股隐约的灼痛和酥麻感,脚边是一颗已经钉入地底的子弹,打得地面开裂。

想到刚刚差一点自己的脚就会落得跟他的鞋一样的下场,莫沫仿佛炸毛的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耸立起来。

彦哲依在沙发边上灵巧地把玩着手枪,似笑非笑地看着眼睛里藏满惊惧的莫沫,慢慢朝他走了过去,蹲在他身前。

看着自己面前黑洞洞地枪口,莫沫老实地作出举手投降状。

莫沫心里沉痛而委屈地诉说着,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压迫。

就在彦哲非常接近的时候,原本看似服软的莫沫猛然窜起,一折一扣,顿时夺下了彦哲手中的枪!可莫沫还没得意多久,顿时又一声枪响,剧烈的冲撞砸在莫沫手中的枪身上,莫沫拿枪的手被震得酸痛麻木,任手枪飞了出去。

原来这小样藏了不止一把枪,而他换手拔枪的速度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快,似乎跟那些枪有着血脉相连的默契一般。

彦哲猛地扑上去把莫沫压在地上,莫沫的手要挣扎,他就一枪蹭着莫沫的手打过去,莫沫的腿要抬起,他就蹭着莫沫的腿­射­一枪。

彦哲仿佛是看都不看随便放枪,但却完全没有伤到莫沫的筋骨,都只是擦破表皮留下一道不深的血痕。

这么近距离的角斗,莫沫却也只能缩手缩脚的任彦哲压迫,稍稍有点大动作就是一声震心震肺的枪声,手脚吓都被吓软了,哪还敢躲动。现在这个拿着枪的彦哲,和平常的彦哲简直不是一个水平一个世界的。无论是反应,速度,眼力和­精­准,都被他拿捏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彦哲要让莫沫知道,现在莫沫奈何不了他。但他却可以打到莫沫怕,吓到莫沫不敢反抗!

“莫沫,你跑得比我快,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慢下来;你跳得比我高,我就砸碎你的脚让你掉下来;你会武功我不会,我也能拆了你的四肢让你老实躺下来。你说,你是想跑,想跳,还是想仗着武功欺负我?”彦哲俯视着莫沫,他墨绿的眼睛里满是深邃的黑暗,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骨子里发寒。

莫沫看着彦哲的笑容,傻眼了。

这……,是谁欺负谁啊……

如果说先前L7­阴­险的笑容让莫沫明白了什么叫笑里藏刀,那这会儿彦哲的笑容,简直让莫沫的脑子一片混乱无法可想!

太他大爷的狠毒了!

武功再好,一枪撂倒。

而且身处敌营,好汉,咱架不住拳多。

莫沫T▽T,悲剧了……

早知道,他就应该藏在屋里不下来,或者­干­脆躲在床底下不出来。

彦哲一边拿枪指着莫沫,一边脱下外套把莫沫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吗?”莫沫不敢动,任他绑。

面对着凶恶的彦哲,和他手中更加凶恶的帮凶,莫沫委屈地无语泪流。

仿佛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彦哲总算把莫沫给绑结实了。

直接坐在地板上,彦哲轻浅的笑容里似乎藏着一股得意和放松。

上回被莫沫欺压到无能为力的感觉,是扎在彦哲心中长久的尖刺!让彦哲动一动都疼。

现在能靠自己找回场子,彦哲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彦哲仔细地看着莫沫柔­嫩­的眉眼容颜,很有兴致地伸手拨一拨莫沫颈侧的碎发,又摸摸他的耳朵,捏捏他的脸颊,轻抚他的嘴­唇­……

动作间极尽调戏之能事,却又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莫沫装死,一动不动任彦哲摸。

莫沫是没办法,他欺软怕硬惯了,现下彦哲这小样太凶悍了些。

“你知道,我们两个有仇。”彦哲说。

“嗯……”莫沫提心吊胆。

“然后我计划着要开始折磨你……”

“嗯……”莫沫哀愁又哀怨。

“但我计划才开始实施,就看到你和那男的在接吻,还不止一次……”

莫沫睁大眼,摇头!误会,这绝对是个误会!

“然后我就觉得,要把你们这一对­奸­夫都撕碎了去喂鱼……”

啥叫一对­奸­夫!?

虽然对彦哲的国文造诣表示怀疑,但听着彦哲那­阴­沉的语气,莫沫本能地惊惧后退。

彦哲笑,“你别害怕啊,我这不是没舍得你么。”

> 继师兄临渊之后,莫沫的心中终于又出现了第二个让他如此惊吓的人。

“这很不寻常,非常不寻常……”彦哲凑到莫沫耳边,暧昧的吐息柔柔地在他颈侧熏染着,“然后有人说,我成了同­性­恋?对,就是那些男人和男人的,你刚刚也看到了。”

莫沫正经而凛然地摇头,“绝对不是,肯定不是,他们在污蔑你,误导你,毁灭你!为了你的未来,你一定一定不能相信这些小人的谗言。”莫沫长这么大,假模假样的正经训人有过,但从没像现在这么连骨子里都有一股正义凛然的味道!他现在全身上下的每一根寒毛似乎都在诉说着‘相信我吧!’这一信息,看起来是多么的真挚,多么的诚恳。

“是吗?”彦哲淡淡地回应。

“一定是,肯定是,绝对是。”莫沫庄严肃穆地点头,简直像是在□广场上看升国旗。

“可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也无所谓。”彦哲蓦然在莫沫白皙的颈子上落下一吻,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莫沫,“我愿意试一试。”

彦哲连番暧昧的动作,和他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眼神,让莫沫惊地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莫沫……> *****************进*房******上*床*****************

预防被打,彦哲先把莫沫的手绑了起来;预防被踢,彦哲又把莫沫的脚分别绑在床柱子上。(= =乃可真窝囊啊~~)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彦哲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枪,就放在莫沫身侧的床头柜上,让莫沫看得望眼欲穿,哀怨的无以言说。

彦哲轻笑,上上下下地仔细观察着躺在床上的莫沫。

那充满诱惑的姿势,那欲迎还拒的神情,彦哲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到下腹,血液的流动间叫嚣着一股从没有过的兴奋。

修长的手指在衣服上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慢慢的剥去那层遮掩。

指尖的冰凉与火热的皮肤相触,冷热之间,似乎有电流间蹿过。

贞­操­啊!

莫沫顿时泪流满面。

虽然处在一个容易冲动的年纪,但莫沫先来是洁身自好的,时刻准备着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未来的老婆,可如今……

贞­操­啊!!

再吼一遍!!!

“小白痴,哭什么,顶多我以后不为难你。”彦哲揽过莫沫的头,侧头轻吻莫沫的眼角。

“你现在不为难我可不可以?”T▽T,“求你了。”

“No way.”彦哲斩钉截铁地决绝道。

眼角,脸颊,嘴­唇­……

那缠绵在­唇­齿下的温度,让彦哲的心跳在渐渐加快,彦哲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些禁书里的种种种种,血液里的温度一下子攀升到极致。

一把将莫沫的衣服全把扯开,彦哲倾身压了上去。

然后……

**********************************************************************

河蟹了!这个世界大同了!!全都关灯拉被在黑暗中摸索吧!!!就这样了= =

作者有话要说:****如愿以偿的那个,得意的小彦要出来吆喝一声****

彦:哼哼哼,一枪在手,天下我有,敢说我弱,我一枪崩了你。

调戏,压倒,吃­干­抹净,哼哼哼哼!我才是主攻!

泥:(捂脸)上个床还要拿枪威胁,你也不嫌丢人……

彦:(鄙视,吹枪口)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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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八章 吃­干­抹净[三] ...

事情的转变有点突然。

这个突然,让彦哲切身明白了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大意这一真理,同时也对莫沫把握机遇的快很准的下手原则给予了充分而积极的肯定。

事情就是,因为昨天晚上莫沫的表现太过柔弱太过无害太过惹人怜爱,以至于彦哲就此放松了警惕。而且把莫沫绑着折腾了那么久,看着莫沫有些淤血的手脚,彦哲竟难得有点心疼的感觉。

此时莫沫还在昏睡着,彦哲目光灼灼地盯了他半天也没见他醒,看着莫沫在睡梦中那秀气的眉还在皱着,彦哲下意识地伸手给他抚平了去。

手指掠过莫沫的眉眼,流连在那细腻的肌肤上,彦哲眼睛的颜­色­变深了些,绿­色­的眼睛如今沉得如墨。

彦哲解下捆绑莫沫的布条,仔细地帮他揉了揉手腕脚腕上的勒痕,踢开身下的锦被,将莫沫整个人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白皙的皮肤上散碎地映着一些青紫的痕迹,使得莫沫整个人都显出一股病态的美感,让人更有想要蹂躏一番的冲动。

此时的莫沫仍是一副似睡非醒的迷糊样,看着这样的他,彦哲心里有股怪异的柔软。

彦哲把莫沫放在洗漱台的镜子前,亲昵地亲吻他的额头,鼻尖,手再次顺着莫沫紧致柔滑的皮肤抚摸着。

冰凉的触感仿佛带了电,莫沫骤然清醒了。

看清楚他眼前的人,莫沫顿时瞪圆了眼。

这人……这人!!

彦哲看到莫沫怒瞪自己的模样,邪气一笑,“感觉还好吗?再来一次?”

莫沫眯起了他那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一只刚睡醒的懒猫一样,眼神涣散地四下看了看。

­祼­着身子的两人,没有腻人的绳子,没有讨厌的手枪,莫沫顿时笑了,手伸出去,温柔地捧住彦哲的头。

莫沫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彦哲心跳稍稍加快了半拍,等他疑惑地微微停下调情的动作,‘碰’地一声闷响,莫沫一个头槌和彦哲的头脸凶猛相撞!

一声刚过,碰地又是一声!

然后,“碰”!再一声!

接连三个头槌,撞得莫沫和彦哲一起头晕眼花满脑飞金星。

莫沫从小到大,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凶悍这么血­性­这么猛过!向来温温软软柔柔弱弱的他,此时也像是个被侵犯了领域的山猫一样,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攻击力。

莫沫忍住痛,扶着酸涩的腰一脚把彦哲踢开。

仔细琢磨琢磨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莫沫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悲愤啊悲愤!

悲愤的目光落在还在晕眩的彦哲身上,顿时转化为非一般的凶悍!

眼看彦哲跌跌撞撞地悄然往门边走,莫沫顿时跳了起来,呀哒!还想跑!

看我八方乱神踢!

“唔!”彦哲被蹂躏中。

看我九霄游龙踹!!

“咳!”彦哲继续被蹂躏中。

看我无敌剪刀脚!!!

“……”彦哲还在被蹂躏中……

身上的痛算什么!莫沫仿佛被打了亢奋剂一般瞬间神打上身,脑中只剩下两个词,

报仇!泄恨!

彦哲此时已经完全没声了。

一枪在手,他是主宰,可没枪在手,单落到莫沫眼前,他就是头待宰的小猪。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继莫沫之后,彦哲也悲剧了。

很快,莫沫累得扑倒在彦哲身上,此时看着昏迷不醒的彦哲,莫沫满意了,非常的满意。

如果说现在的莫沫出去能让人看出他是被人XX了一番,那此时的彦哲让人看了简直就是被几辆卡车轮X了一番,那小模样整整比莫沫凄惨了十倍有余!

这样的认知,让莫沫的心情顿时舒爽了,雨后天晴海阔天空了。

可舒爽过后,想到现实问题,莫沫忍不住开始担心了。

上次只不过啃了彦哲两口,就得他这么惦记,整了这出来折磨自己;如今自己把他扁的跟猪头一样,那岂不是……

把彦哲搬回卧室之后,莫沫在第一时间把他绑好了扔到了床上,就像彦哲昨晚对待他那样。

然后莫沫看着昏迷不醒的彦哲,颇为凄惨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已经开始习惯­性­地抓起床上的被单来磨牙撕咬了,正如他每次非常紧张无措时所做的。

正当莫沫游移不定哀怨不已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莫沫吓得不轻。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需要用餐吗?”

莫沫觉得心跳的很快,如今逼上梁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干­脆就把床头的枪拿了过来抵在彦哲的脑门上。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继续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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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章 情敌角逐[一] ...

这是个喧嚣和疯狂的地方,走进这里,仿佛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人,无论是衣冠楚楚的,或者彪悍凶猛的,眼睛里都流露出一股异样的嗜血和残忍。

犹如罗马斗兽场的巨大擂台上,灯光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射­下来,欢呼与诅咒从环形的庞大看台上传来,围绕在赛场之上的闭路电视监控系统,放大了赛场上的各个角落,将赛场上的情况全方位地清晰呈现在观众眼前。

赛场上,一个带着银灰­色­面具的青年不动声­色­的站着,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却穿着一身老土的中山装。

他一身的气质沉静和冰冷,完全没有年轻人的浮躁和热情。

面具将他的整张脸都遮住了,却遮不住他眼睛里流露出的肃杀。

青年冷冷地注视着他的对手,一个整整比他状了两圈的泰拳大汉,那个人猿一般的壮汉正志得意满地仰天大吼,似乎在提前欢呼着属于他的胜利,他的声音和观众台上的欢呼连成一气,使得现场的气氛更加的激荡,热烈。

这壮汉看着青年的眼睛里全是戏谑和残忍,手指狠狠地比划着似乎在说,我要将你撕成碎片。

“叮”的一声,声音的波纹震荡到空气中,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丧钟敲响了。

台上的大汉首先发动了,在比赛开始的一刹那间,大汉收敛了他全身的散漫和得意,剩下的只有迫人的气势和凶猛的噬人之意,他先声夺人地猛地一拳向青年挥去,那拳势快速狠厉,劲道十足,等闲人被他击中,少说也得段上一两个骨头。

可他对面的青年只是微微一错身,人就闪开了,那么轻松,那么随意,简直让大汉不敢置信。

大汉一击不中迅速和青年拉开距离,他摆开架势游走几步,仿佛一个狡猾的猎人,在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猎物露出破绽。可他失望了,原先看来那么不起眼的一个老土的年轻人,仿佛他随手就可以搓圆捏扁的货­色­,却突然变得如山一般不可撼动。

正在大汉踌躇的时候,青年冲了上去,电光火石间,一拳!正中大汉的腹部,打得他呕出了肚子里的酸水。

大汉反应迅速的一脚铲去,青年却率先挑起,一个鞭腿狠狠地甩在大汉的脖子上,空气中似乎爆发出一阵脆响。

青年的眼睛里流露出冰冷的杀意,顺势压倒大汉就要一拳打在大汉身上的时候……

嗡嗡嗡……

青年的动作顿时停顿住了,他的整个身体都随着他口袋里的东西一起震了震,震得原本欢呼喧嚣的观众们屏气凝神地疑惑着这是大汉的什么另类反击招数吗?震得现场一众人等和被青年压在身下的大汉一起满头雾水着这青年是有什么不可向外人道的隐疾么?

在众人的猜测中,青年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原本要落下去的拳头,伸手到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手机!

所有人都有种如癫如狂的扭曲感!

谁!是谁允许这家伙把这种东西带到庄严肃杀的比武擂台上来的!

这简直是藐视!是践踏!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如山如海地愤怒吆喝声将擂台完全淹没。

‘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啊,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儿开~~~~’

和青年很不相衬的激|情而欢快的音乐声,从那暖­色­调的米黄手机里不停传来。

“混蛋啊啊啊!你是在侮辱我!!”大汉用青年听不懂的泰语大吼大叫着,他脑袋上的青筋正暴动着,诉说着他的怒气。

你可以打死我,但你不能这般侮辱我!

大汉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身上的青年重重地扔了出去!并迅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来朝青年扑去。

青年借力一跃,在空中一个后仰翻身,稳稳当当的落在地面上,他手里还紧捏着那个仍在活蹦乱跳唱唱乐乐的手机。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啊~~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儿开~~~~’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谄媚越来越娇嗲,看台上的众人也越来越愤怒越来越疯狂,简直到了群情激奋的地步!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青年侧身让开大汉的一个猛拳,面不改­色­的打开手机按下收听键。

【呜,师兄,师兄,师兄,我是莫沫。】

青年蹲身避开大汉的一个踢腿,“嗯。我知道。”青年的声音和他本身冰冷的气质一样也是如刀似冰的让人打心里发寒,只是他的眼睛里却不自觉的带了点暖意。

“啊啊啊啊!混蛋啊!!我要你死!!!”

电话那头的莫沫也听见了这与众不同的叫喊声,在被吓了一跳后,顿时也满头黑线了。

师兄,这是在,­干­什么啊= =||?

临渊再次侧身一让,让开大汉凶狠的拳头,因为不满他的吼声吓到莫沫,临渊面无表情地伸脚一拦,哐当一声把大汉给绊倒,脸砸向地面。

由于青年过于冰冷的声音,再加上这激|情四溢的大吼声,本来就受到不少惊吓的莫沫忍不住有点胆战心惊的问道,【师兄,……你在忙吗?】

临渊淡淡地看了看眼前又再扑上来的大汉,还有周围吵吵嚷嚷叫嚣不断的观众群,很是诚实地回答道,“嗯,在忙。”

……

莫沫沉默了一秒钟后,颇不甘心地再次问道,【很忙很忙吗?】

临渊手下一撑,压着大汉的头顶翻身过去,一脚踹在大汉的ρi股上,大汉再次踉跄摔倒。

临渊仍旧面无表情地诚实地回答着莫沫,“嗯,很忙。”

……

【师兄!!!你在忙什么啊!我就快死了!你快来救我!!!救我啊啊啊> 临渊被莫沫突然而来的大音量吓了一跳,愣神间被那泰拳大汉一脚踢在脚侧。

“哈哈哈!混蛋!我看你怎么死……呃…啊!”乐极而后生悲的大汉。

临渊一脚踢到大汉,眼睛眨都不眨地直接压脚下去踩断了他的一根肋骨,在他的尖叫声中,淡淡地向莫沫问,“你在哪里?”

那头的莫沫一听,顿时大喜,【师兄,我现在在一个叫做紫澜山的山上,山上的一间豪华的别墅里。你要快点啊,呜,最好能开着车子来,我们好逃跑。】

“好。”临渊的话语一如既往的简洁。

挂断电话后,临渊轻巧一跃,跳下了擂台。

他身后的大汉怒吼一声,仍旧不死心地朝他背后扑了上去。

临渊连回头都没有,只是一矮身之后,准确地抓住了大汉的腰带,哐当一声把他翻了过来砸在地面上。临渊正要一拳对着大汉的脸面砸下去,手却在接触前的一瞬间猛然停住了。

……

“你,会开车吗?”

临渊目光灼灼地盯着大汉,似乎在说,不会开就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已经要开学了,愿上学的各位新的学期也开心乐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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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二十章 情敌角逐[二] ...

刚刚外面的敲门声敲了两下后就没了,但莫沫到窗边悄悄观望时,却发现外面已经被包围了。虽然莫沫已经打了电话跟临渊求救,但因为昨天被L7一番威胁,莫沫还真不敢就这么放下心来。

T▽T怎么办……

莫沫是个没啥头脑更没啥犯罪天分的,事到紧要关头的时候,立刻就有些慌了手脚。

他现在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小时候看过的警匪片,那里的歹徒好啊,够凶够悍!直接跟人家真枪实弹团团包围的警察们叫板。

要车!不给?碰一枪先撕票一个。

要跑!敢追?碰一枪再打死一个。

不过莫沫可没有那等魄力,就算多给他几个人质,他也不敢开枪杀人,那些不切实际的威风他也顶多就是想想而已。

师兄啊,你快点来吧,我有点害怕了T▽T……

莫沫一手抓着彦哲,仿佛是在抓着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莫沫的手掐在彦哲青紫的手臂上,那种不轻不重的闷痛,刚刚好能让彦哲从昏眩中清醒过来。彦哲的眼皮动了动,没有睁开,只是默默感应着自己目前的状态。

呼吸没有加重,全身的痛也没能让他呻吟出声,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所以连靠得那么近的莫沫也没发现彦哲已经醒来了。

突然,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

莫沫抓着彦哲的手猛地掐紧,像是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蓦然转身瞪着房门,仿佛那后面有什么吃人的怪兽一样。

彦哲被莫沫掐得疼了,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仍旧没有出声。

“少爷,您醒了吗?莫先生也在里面吧?你们该出来用餐了。需要我把早餐端进去吗?”外面传来L7的声音,平淡中似乎夹杂着一些隐含的危险。

彦哲知道,L7已经感觉到房间里出事了,也坚信,L7此时已经把外面的警戒都布置好了,莫沫这个白痴根本就Сhā翅难飞。彦哲不动生­色­,想看看那个白痴莫沫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彦哲失望了。

莫沫=▽=,“我会隐身。我不在这里。我是在电影院里看黑帮仇杀。我……”

……

勇于直面任何糟糕的困境,在最肮脏的地方仍旧要挺直你的脊梁,在最艰难的场景中仍旧要坚持你的骄傲。这是彦哲从小信奉的贵族教条,而眼前的莫沫那不切实际的头脑,显然已经超脱了彦哲的理解范围。

“少爷,我进来了。”说着,门锁那里就开始有异样的响动。

莫沫,“这电影院的音效真不错啊,真不错啊,真是非常不错啊=▽=……”

彦哲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下,果然他是疯了吧,他竟然以为自己对这样的白痴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心动的感觉,他……

彦哲的嘴角在抽搐,越发觉得昨天的自己是真的疯了。

彦哲的心里突然想到了一句歌词,不是我的错,是月亮惹得祸……大概就是这样吧,这话很符合彦哲此刻的心意。

莫沫此时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那门锁的细微响动上,全身紧绷。

懒得再对莫沫期待什么,沉默的彦哲突然低声喝道,“滚出去!”

这倒不是彦哲看莫沫可怜替他解围,彦哲只是不希望自己此刻的狼狈样被下人看到。

吧嗒一声,莫沫手里的枪掉在了地板上。

门锁的细微响动顿时停止了,“好的,少爷。随时等候您的吩咐。”

彦哲从床上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被绑着的手和身上穿得乱起八糟的衣服,脸­色­­阴­沉的可怕。

当注意力转向皮肤上的青紫时,彦哲的脸­色­已经是­阴­沉的可以滴出墨汁来了。

墨绿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莫沫,彦哲这次是真的火了。

从小到大从没人敢这样对待他,而他却接连栽在同一个人手里两次。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彦哲的声音冰冷而沉静。

呃……

莫沫没有出声,只是拿无辜地眼睛瞅着彦哲,似乎在说我很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好吧,那你想知道李嫒的下落吗?”

莫沫的眼睛猛然睁大。

彦哲扬了扬被绑起的手腕,“松开我的手,否则十分钟后你会看到她的残肢。”似乎怕莫沫听不懂他的威胁,彦哲特意补充了句,“刚剁下来的。”

“你……”

“L7!”看莫沫迟疑,彦哲张口叫人,莫沫一听赶紧扑上来压住,想要捂住彦哲的嘴,却被彦哲挡住,这时。

“少爷。有何吩咐?”L7的声音瞬间在门外响起。

莫沫的动作顿时停住了,轻手轻脚地慢下来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只能卡在那里满目恳求地望着彦哲。

“少爷?”

彦哲挑眉看着莫沫,见莫沫屈服,随意向门外道,“没事,下去。”

莫沫乖乖的给彦哲松了绑,彦哲揉了揉手腕,瞥了莫沫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向浴室,只是脚步在临近浴室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今早那不堪的窘境。

洗漱,重新换了套衣物,彦哲把自己整理好后,回到卧室里,姿态闲适地坐在了软皮沙发上。虽然他面上还有些掩不住的青紫,但好歹还是回复了他一贯的高贵模样。

“坐过来。”彦哲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于是,接下来,彦哲和莫沫开始了友好的友情磋商。*******

“你的名字叫莫沫,老家住在离省城不远的泉乡镇,父亲莫生,母亲李淑华,还有个姐姐莫菲菲。你如今十七岁,有一个好朋友李欣,暗恋同班的班长梅璃,哦,就是那个跑到我跟前告白过的碍眼的女人,你好朋友的妹妹李嫒如今失踪了三天,我说得对不对?”彦哲先声夺人。

莫沫眨眨眼,点了点头,颇为佩服地问道,“那你知道小嫒现在在哪里吗?”

彦哲冷笑了一下,“如果你身边其他的人等下都失踪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他们在哪里。”

莫沫继续眨眼睛,“= =?你会像女巫一样用水晶球找人?”

彦哲抽了抽嘴角,情不自禁的喃喃道,“God.”

虽然知道莫沫是如假包换的地球人,但彦哲不得不再一次头痛其单细胞草履虫一般的头脑。

突然,外面传来了嘀嘀的报警声,然后就是广播的声音,【警告!警告!前方70米,红­色­车辆,你已入侵私人领地,请出示身份证明,请出示身份证明。3秒钟后无回应,视同挑衅。】

彦哲皱眉,“L7,外面怎么了?”

“少爷,有不明车辆靠近,L7去警戒了。”门外传来的是彦玄的声音。

莫沫瞧瞧瞥向外面,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辆亡命奔来的车辆,莫沫眼睛蓦然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瓦在头痛,嗯,瓦想把他们都扔到原始丛林里去= =。

对了,今天正月十五啊,大家元宵节快乐^0^

21

21、二十一 情敌角逐[三] ...

【警告­射­击!警告­射­击!】广播中发下最后通牒,但那辆飞驰而来的车辆仍旧没有丝毫的减速,而后,碰碰的枪声就接连响了起来。

那辆红­色­的车正在惊险地躲着子弹,左冲右突的好不颠簸,轮胎和地面间尖锐的摩擦声仿佛针扎似地刺在人耳膜上。

“喂,这里到底是哪里!你们华国不是一向自喻对枪支的管制很严吗?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出现!”那个被临渊挟持的泰国大汉,用走调的华语对着面­色­冷淡的临渊大吼着,气急败坏不已。

刚刚被临渊毒打一顿,如今又被那么多的子弹扫­射­,也亏得他还有力气大吼。

临渊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外面的子弹和枪声也是不管不问,只是自顾自地盯着自己的米­色­手机。

手机没响,手机还是没响,手机一直没响……

临渊的眼神不动,继续在等。

小时候的莫沫比小女孩子还要娇气,动不动揪着手帕泪汪汪地叫妈妈,师父师叔以为莫沫是被他爸妈惯成这样的,所以在头一年打根基的时候,严禁莫沫和他家里人联系,说是要磨练他的心­性­去除他对家人的依赖心。临渊曾跟踪偷偷下山的莫沫,看他在山下的电话亭里给家人打电话,临渊虽然不明白莫沫在电话接通的时候为什么能笑得那么温暖,但却把莫沫当时的笑容给牢牢记住了。

临渊不喜欢电话,也从不会给谁打电话,但他在手中有足够的钱之后,第一时间给自己买了个手机,每月风雨无阻的乖乖交纳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增值费代管费彩铃费等,还把手机调成最大音量的震铃二合一,24小时开机放在最贴身的地方,每36小时准时换一块电板,全年无休……

当初在装备了手机之后,临渊于第一时间逼迫莫沫当着他的面把他的手机号码背诵了1333遍,连续一个星期的监督背诵之后,临渊满意地觉得莫沫肯定不会把他的手机号忘掉了,于是就开始满怀期待的等待莫沫什么时候打电话给自己。

直到三年前分开,临渊也没有等到他的手机响动过。

分别在即,临渊再次冷冰冰地逼迫莫沫重复了他的手机号一个月,期待在以后分开的三年中能等到莫沫给自己打个电话,但,失望是一直持续着的。

不过,三年之后的今天,临渊终于如愿以偿了,临渊那准备已久的手机也第一次有机会证明它不是个没用的废物。

彦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中的手机,手机很了不起的坚持在那冷冰冰的视线下毫不摇动。

刚刚莫沫打来电话的时候,临渊没有向莫沫细问什么,暗想着等下也许莫沫考虑到还有其他忘记交代的细节,可能会再打个电话来和他沟通一番,所以自从找到车和车夫之后,临渊就安安稳稳地坐在车上等待莫沫的来电。

“狗屎!他们那群狗屎手中拿的是什么!!R16式肩扛火箭筒!!!跳车,快跳车!”泰国大汉看着不远处那个轮班上来的扛着重武器的家伙,不敢置信地尖叫着,那声音简直像是一个即将被强X的小姑娘。

临渊闻言,终于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了看已经跳车的泰国大汉,听话地打开车门也打算跳车。

突然,临渊仿佛今天在擂台上那样嗡嗡嗡地震了两下,“我在这儿~~等着……”临渊听到声音立刻按下接听键。

【师兄!你在哪里?是在别墅前的那辆红车子里面吗?】

临渊闻言,收回脚,关门坐好,冷冰冰地回道,“在。”

【危险啊> “碰!——轰!”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师兄!!?】

******************************

莫沫扔掉电话,用最快的速度扑到窗前,只看到一辆在火焰中爆炸着的跑车,斜向撞在了别墅外的围墙上。

一边的彦哲把玩着趁莫沫不注意的时候捡起来的手枪,似笑非笑地看着莫沫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莫沫的背部,冷冷地想着要不要先给他几枪来报一下早上的仇。

“师兄~~你还在吗~~~你回话啊~~~~~~”莫沫对着窗外扯着嗓子吆喝着。

彦哲握着枪的手臂上明显可见青筋跳动,他食指一动按下扳机,“碰!”

一颗子弹打在莫沫身侧的窗棂上,彦哲看着莫沫,他那双墨绿的眼睛如同跳动的鬼火,冷声喝道,“闭嘴,否则我下一枪就开在你身上!”

莫沫小心地盯着彦哲,身子往后退了退,“我要去外面找我师兄。”他说,目光坚定,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然后猛然一个后仰翻身,从窗台那里翻了下去。

莫沫可不会相信临渊会有事,在莫沫的心目中,临渊就是小时候妈妈拿来吓唬他的老树妖老猫猴一样的怪物,打不死啃不动地无敌存在!

肯定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

莫沫眼睛看到地面的一刹那,正好对上了一双熟悉的冷冰冰的眼睛!

莫沫顿时大喜,喊道,“师兄!”

从窗台跳下来的莫沫将正下方的临渊压倒在地,此时的临渊有点狼狈,一身衣服烙下了很多被火焰燎烧过的痕迹,脸也被烟熏得漆黑的,只有那双眼睛,注视着压在他身上的莫沫,似乎比以往明亮了很多。

莫沫拿衣袖擦­干­净临渊那张被烟熏黑的脸,然后彻底的松了口气。

如假包换,确实是临渊,没有认错。

莫沫T▽T,“呜,师兄,太好了你没事。”

“你……,脖子上是什么?”临渊的声音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刺骨。

莫沫一愣,感觉到临渊冰冷的手指触到自己的皮肤上,感觉有点隐隐的痛。

身后传来彦哲的哼笑声,“你确定你不知道?要我告诉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卡文卡得我浑身抽搐啊,摇头。

22

22、二十二 情敌角逐[四] ...

很明显,莫沫脖子上的那是个牙印= =……

临渊自然也看得出来,扶着莫沫起身后,临渊用严肃的眼神开始上下的打量着莫沫。

临渊那冷厉的眼神让莫沫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但临渊在莫沫心里积威太重,以至于临渊面相一有不对之处,莫沫就忍不住开始心虚。

莫沫偷瞄一眼,发现师兄的眼神很冷,非常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T_T……

下意识往后缩缩,莫沫再偷瞄一眼,又见师兄的脸­色­发青,不一会变成铁青,再一会就成了墨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青> 而在临渊的眼中,那一双透出无限委屈的眼睛,衣服遮不住的暧昧痕迹,勒痕,吻痕,青紫红肿,还有那有点怪异的站姿……

临渊的目光如刀,转身望向彦哲,全身蓄势待发的凶气一下子向彦哲压过去。

彦哲扬了下眉,只一瞬间,原本把临渊和莫沫包围起来的一众人马,立刻机警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动作整齐划一,卡卡卡,十几架轻机枪齐刷刷地对准了临渊和莫沫。

气势一下子出现了翻天覆地的逆转,一个人再怎么勇猛,也比不上一排排冷冰冰的高科技杀伤武器……

面对这种情况,临渊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把莫沫护在身后。

看到临渊的动作,还有莫沫对临渊表现出的依赖,彦哲的眼神立刻就变得危险了起来。

如果你已经认定了一样东西是你的,这时候突然有个人到你面前宣示他的所有权,那……

像彦哲这种人,从小到大他要什么都有,所有的人都顺着他,也养成了他张扬嚣张的­性­格和习惯。但他却在莫沫这里屡屡吃瘪,这本来就让他心里厌烦不喜,若换做他以往的­性­子,早叫人把莫沫丢去喂鱼,可偏偏彦哲对莫沫的感觉很奇怪,又恨又爱的,有时候恨不得把莫沫撕个粉碎,有时候却又不忍见莫沫皱一下眉。

本来彦哲决定,在他没弄清楚自己的异常之前,都要把莫沫栓在自己身边,偶尔折磨折磨,偶尔再调戏调戏,可如今突然冒出个跟他抢的,而莫沫居然直接缩到人家身后,一副恭顺听话的模样!

从未有过这种待遇的彦哲嫉妒了,恶狠狠地嫉妒了!

临渊与彦哲对视,各自的眼睛里都散发出冷光,不甘示弱地似乎想凭借凶狠地目光将对方凌迟,各个气势逼人。

虽然严格说来,临渊是个武功高手,有着自带的高手气场,一般人被他冷厉一瞪,肯定胆气俱丧,但彦哲不是一般人,只要他周围围着一群架满机关枪的护卫结结实实地站在他身前,谁敢说他是一般人?

况且,再怎么高手,你皮能厚到挡抢的地步?

如果说临渊的气势是凭借实力架构起来的,那彦哲的气势就是凭绝对的自信架构起来的,各不相让。

不过,比起临渊那孤胆英雄的高手气场,他对面那拥有群P架势围殴姿态的彦哲显然更有优势,这种优势甚至不能说是胜算,因为他的胜利是压倒­性­的,根本就不需要算。

情况很清楚,认清楚现实之后,临渊冷冷地看着彦哲,一向没有感情的口气里难得夹了点故意展现出的不屑和挑衅,道,“你,有种单挑。”

……

莫沫仰望地看着临渊,在这种情况下依然镇定如此冰冷如旧就已经很让人仰慕了,更何况他还能这么理所当然地,这么面不改­色­地提出对自己有利的单挑要求。

……

彦哲环臂轻笑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恶搞的笑话,但他眼睛里却是丝毫没有遮掩的高傲和蔑视。

彦哲摇摇头,看向临渊身后的莫沫,“莫沫,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哦,我想到了,你刚刚叫他师兄。呵呵,师兄,果然不愧是师兄弟,一样的白痴。”

彦哲眼光转回到临渊身上,“我只要开口说一声,立刻能把你打成蜂窝,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提要求?”

临渊的眼神轻轻的扫过彦哲,似乎如今的彦哲根本就不值得他多看一眼,只听他冷然不屑地说道,“仗势欺人,胜之不武。不过你也只有这点凭借了,废物。”

这是鄙视!赤 ­祼­­祼­的鄙视!居高临下的鄙视!

莫沫仰望的姿态几乎要变成五体投地的大礼膜拜了,果然师兄不愧就是师兄,能在一排机枪的威胁下这么从容不迫地骂人,太了不起了> 临渊的言辞虽然很单薄,没有任何激昂慷慨的动情之处,但他的姿态做得够足,够嚣张,够鄙视!让被他言辞所指的人,似乎能感觉到他的话语并非骂人,而只是一种真情实意的叙述。

彦哲眼光狠厉的盯着临渊,他身边的护卫也都真枪实弹的严阵以待,就等着彦哲一声令下来个疯狂扫­射­。正当气氛万分紧张的时候,莫沫从临渊的身后探出头来,“呃,师兄,我本来也觉得他挺没本事的,但昨天我才发现他地枪法还是很厉害的,师兄你不要大意,要小心他用枪。”

众人都以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望了莫沫一眼,这娃,说话都不会分场合的……

在临渊造势用激将法的时候,这娃来这么一句仗他人气势的话,确实也太小白了些。而且他说让临渊小心彦哲用枪,那不是在提醒彦哲可以用枪来单挑吗?

你说这娃是在警示临渊呢,还是在害临渊呢?

不过不管周围的人如何想法,当事者的两人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地都自我感觉良好不已。

比方说彦哲,莫沫这句话一出,他的脸­色­就立马­阴­转晴了,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下他站得越发笔挺和骄傲,把他心里那么指甲尖大小的害羞遮得严严实实的。

原来我在他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彦哲的脑海里默默地飘过一些诡异的欣喜。

而已经习惯了被莫沫害怕畏惧的临渊,也用他越发冰冷的目光掩饰住他明显快了两拍的心跳。

他在关心我。

他也是喜欢我的。

临渊的心里也默默地飘过一些更加诡异的欢愉。

临渊保持着冰冷地视线,姿态却颇为温柔地拍了拍莫沫的脑袋,语气随意,“让他用,我没事。”

莫沫仍旧怯怯地望望这个,望望那个,担心不已。

彦哲虽然和莫沫一样年纪,处在一个容易冲动和浮躁的年龄段,但对于激将法这种东西,彦哲一向是不放在眼里的。

再怎么叫嚣,再怎么翻腾,在彦哲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些小小蝼蚁的垂死挣扎,我一巴掌拍死你,看你怎么叫?看你还怎么翻腾?

但如今,被莫沫那软软的视线轻轻一扫,彦哲心里的英雄气概却顿时上来了,他冷哼一声,对临渊道,“哼,别说我欺负你,我给你个单挑的机会。感恩吧,我会一一打断你的手脚和头颅,不会让你死得太快。”

对临渊落下狠话之后,彦哲又狠狠瞪了莫沫一眼,“你给我去旁边好好待着,再敢乱跑我也打断你的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呜T T,亲爱滴们,乃们谁能帮偶想想办法?

偶这两天做的梦,总是­阴­气森森的,非常可怕。害的偶都不敢在晚上睡觉了,因为晚上睡觉做噩梦一醒一码黑的更加恐怖= =||,呃,大家有什么应对经验没?教教偶> 偶这梦挺奇怪的,就像是在看恐怖片的开头一样,没有看到真正猛鬼出闸的景象,但整个梦境中都弥漫着一股铺天盖地的­阴­冷气息,偶有种在恐怖片中充当配角的感觉= =,话说偶以前也没少在梦里和猛鬼­肉­搏过,但没有像现在这么怪的,还连续几天……= =偶无力了。

有哪位美丽善良可爱有福的筒子能给偶些解决地方法吗~~~~感谢大家了╭(╯3)╮

虽然这些梦让偶挺有灵感的,但偶不想每次睡觉醒来就跟看了一次恐怖电影似地,呜,摇头。

23

23、二十三 情敌角逐[五] ...

临渊,“如果你输了,就不要再来招惹莫沫。”

四平八稳一站,大侠架势。

彦哲,“哼,你还没资格来管我的闲事,好好躺到我给你准备的棺材里去吧。”

举枪高傲一吻,骄少气场。

莫沫望望这个,望望那个,眼睛放光!

上吧!男人,是需要激|情的一种生物!

看着眼前对峙的两人,莫沫的心里充满了热血。

甚至恨不得能取而代之,成为场中的英雄人物之一!

当然,他只是想想。

如果彦哲手里没有拿着枪,那莫沫可以放心大胆地上前去蹂躏一番。

或者把临渊的手脚都捆绑起来,莫沫也可以仔细考虑去尝试揉捏一下。

而现在,还是让他安安稳稳地这么观战吧=▽=,正常状态下,那两个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周围的人退开了些,为两个主角留下了足够的表现场地,但仍旧在不远处小心戒备着,隐隐呈现出包围趋势。

“开始!”

“砰砰砰砰砰!”

急促而连贯的枪响瞬间破空而去!彦哲对临渊也是非常小心,一上来就下了死手,连发的五颗子弹刹时间封锁了临渊的所有退路,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全部掌控,就是要他死!

彦哲刚刚说过,要一一打断临渊的手脚和脑袋,所以那连发的五颗子弹,也是从脚到头的­射­出去的,不过每颗子弹之间相差不过分秒距离,他嘴上说会让临渊多活一会,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想更快让临渊死!

临渊立刻判断出自己的处境,他不可能完全的避开彦哲的这一次攻击,必须要付出一点代价。

临渊眼睛里寒光一闪,伸出左手,主动抓向了封锁他左手方向的子弹!并在手掌鲜血四溅的一刻,利落地闪出子弹的包围圈!

谁都没想到临渊会这么狠,伸手抓子弹,一个不小心,他那整只手都要废掉了,他分明是抱着转世断腕的心里一瞬间做出这般果断的决定的。

莫沫看着临渊如此豪放的受伤方式,狠狠抽了口气,整张脸都纠在了一起,仿佛那子弹是­射­在他身上一样,疼的心脏都抽了起来。

彦哲挑眉,也是对临渊的果决意外了一下,但也没有多在意。

正常情况下,彦哲确实不需要在意,一把枪在手,彦哲就有资格俯视所有人。

这不是自大,这是自信!彦哲的实力也配得上他的自信,他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别以为权势家族的少爷多好当,彦哲5岁开始就贴身带枪,他刚拿枪的时候第一次就走了火,一枪打死了一直照料他的­奶­娘,那次是他第一次被吓哭了,好像也是最后一次哭。

枪这种东西,是种利器。

虽然它可以帮你消灭你恨的人,但控制不住了,它也会可以打死你喜欢的人。

现在他已经不太记得第一次看到鲜血四溅的感觉如何了,但那次的教训让彦哲记住了,对于自己的武器,就要完全掌握!就要如臂使指!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差错!

凭着这个信念,彦哲钻研枪械钻研的非常认真,每一个零件,每一条原理,每一丝细节,还有握枪的姿势,扣枪的动作,他都记到了心里血里骨头里。

没有人敢在这方面质疑他的权威,也没有任何人能动摇他的信心。

临渊掌心飞溅出的血液让彦哲有些兴奋了,用神乎其技的速度往枪里填满子弹,小心地维持着彼此的距离,彦哲决定慢慢的陪临渊玩玩。虽然因为莫沫的关系,彦哲恨不得第一时间将临渊大卸八块,但难得碰到能躲过他的子弹的人,也让他忍不住有些技痒。

像猫戏老鼠一般,想要跑了,就伸爪子挠两下,想要冲了,就伸长须逗两下。

但是,慢慢的,彦哲嬉戏的心里褪的一­干­二净。

在临渊的身上,彦哲的枪法似乎不再如有神助的有双预知的眼睛,他似乎每次都可以要了临渊的命,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每次都是差了一点,于是一错再错。

虽然他成功地把临渊的动作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但却似乎完全不能拿临渊如何。

这种无奈的感觉,让彦哲一向稳固如山的自信似乎有些龟裂的倾向了,甚至在不断累积的挫折中,逐渐有种完全崩塌的趋势。

相比于渐渐沉不住气的彦哲,临渊面对彦哲那让人喘不过气的阻击,始终都是面不改­色­的冷酷到底,受伤,流血,似乎都跟没事人一样,他的那份镇定给了彦哲莫大的压力,甚至就算子弹真正落在他身上,也会让彦哲有种子弹伤不了他的错觉。

这一恍惚,让彦哲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瞬间!

临渊和彦哲的距离拉近到八米之内!

突然地,两个人的情势实现大逆转!

彦哲是远战的王者,临渊是近战的巅峰,距离,是他们之间决定胜负的关键。

彦哲对这点也看得很清楚,所以他一开始就利用自己的先手优势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从头到尾地压着临渊打。只是在临渊用他的表现渐渐地动摇了彦哲的信心后,彦哲一时疏忽,居然让临渊冲到了近身的八米之内。

这个距离,就在临渊出手的最佳距离内了。

刹那间!临渊浑身气势一变,整个人犹如出闸的猛虎一般猛然奔跃了出去!獠牙对准了猎物的要害,气势凌厉如风,风声怒吼如虎。

彦哲眨眼间已被反制!

师兄,真乃神人!

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反击战,莫沫望着彦哲的星星眼中写满了崇拜。

彦哲不敢相信,他输了?

“愿赌服输。”正在彦哲愣神间,身侧传来临渊冰冷淡漠的声音。

彦哲的眼睛立刻就绿了,虽然它本来就是绿的,但这会绿得都能放出一寸光芒来了,扎眼的很。

“砰!”

“砰!”

“砰砰砰!”

彦哲不甘心!

拼命的开枪,甚至完全不去瞄准,完全不用技巧,只是随便乱­射­!

彦哲想要打到临渊,想要让临渊死在他的抢下,可他越是急躁,就离目标越远!

彦哲能感觉到,自己的枪声变得和心跳一样急促而紊乱,而他也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远!

“喀吧。”枪空了,子弹没了,彦哲似乎愣住了。

此时的临渊当然不会再给彦哲换子弹的机会了,彦哲自然也是清楚的。

“你输了。”临渊的声音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

他输了……

临渊冷淡地陈述道,“你不能再来找莫沫的麻烦。”

彦哲最后看了临渊一眼,墨绿的眸子几乎­阴­沉到了极点。

彦哲深吸了一口气,扔下手中的空枪,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停下,头也不回的对莫沫和临渊大喝,“滚吧!”

大步离去的彦哲,走路的姿势仍旧是那么张扬,脊背挺得笔直,高高昂起的头颅似乎在维护他最后的骄傲,背影却是有些萧瑟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大家给偶留的建议偶都看了,真的很感动,谢谢大家

呵呵,看样子经常熬夜才是偶噩梦的来源,偶会努力把自己纠正过来让自己变得更健康的。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做噩梦而已,哦哈哈哈,不需要害怕的!不就是恐怖片嘛,哦哈哈哈……就是有点吓人而已= =。

我自己做过的最恐怖的一次梦,是在自己学校的八人寝室里,那次睡觉我把自己的手压在身下了,半夜梦到自己的手平放在身边被一个黑洞里伸出的爪子使劲地往下拽,那爪子还顺着我手从黑洞里爬出来往我身上爬,还爬到我头脸附近,我当时一直听到耳边满满的鬼叫鬼哭鬼笑,而且我当时被魇住了还动也不能动地给他乱爬,感觉就是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恶鬼吞下去似地= =,那梦,要音效有音效,要感觉有感觉的,可把我给吓得= =,而且我们寝室楼后面还正好有坟山当道……嗯嗯,比起那次来,现在的噩梦就都是小意思!哈!大家祝福偶吧,阿弥托福\= =/

哦对了,光说噩梦都忘记忏悔了,汗,偶昨天米有更新,这几天偶会尽量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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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四 孽缘孽缘[一] ...

没了彦哲,只剩下临渊和莫沫,莫沫看着面­色­万分难看的临渊,心里不免又忐忑不安起来。

一路下山,忍着身体的不适紧跟着临渊,临渊走得很快,莫沫跟得艰难。

莫沫心里胡思乱想着,慢慢沉淀成满肚子的委屈和不安。

莫沫如今静下心来细想,心里却是咚咚地跳得很快。今天慌乱间他把临渊给叫来,也是他当时神思不属的下意识行为,但不管他内心深处是否觉得临渊是个可靠的人才会向他求救,但在现实中莫沫还是很害怕他的。

从小临渊就喜欢盯着莫沫,而且临渊其人神出鬼没的,莫沫再怎么小心,只要有犯了什么小差小错的,临渊就会立刻出现。

临渊说话从来不多,但只要他用他那双冷眼一瞪,莫沫立刻就缴械投降了。

在莫沫凄惨的童年记忆中,临渊总是用他那十二万分的细心来揪自己身上的大错小错,然后胁迫自己做这做那。

记得小时候刚上山的那几天里,某日莫沫尿床了……

才5、6岁,这种事说来也正常,但当时他年纪小小刚刚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师傅师伯又严厉吓人,如今犯了错,莫沫自然是吓得不轻,害怕被责罚,就想偷偷的毁尸灭迹,所以他就偷偷把被单拽了,跑到个没人的地方赶紧晒­干­。

结果,他刚把尿湿的床单搭好,就看见临渊在一旁冷漠地盯着他。

当时的莫沫心虚害怕,临渊虽然没说话,但到了他眼里这沉默也成了讥笑、鄙视、­阴­谋、告发等等等等。

当时,小莫沫在心里编排着各种各样的宛如世界末日前的­阴­霾,仍旧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怯生生地问,“师兄,你,你怎么在这里?”

小临渊冷冷地看看床单,看看小莫沫,没有回答莫沫的问题,只是用了个陈述句来表达自己什么都看见了!

“你尿床。”

“嗤”地一声,小莫沫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仿佛黑夜中的仅剩的一丁小火苗般破灭了。

“我,我……”羞愧难当的小莫沫脸红的像番茄一样,却仍旧不甘心地垂死挣扎着力求解释,“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半夜不敢起床才尿床的,我当时做梦,梦到自己在到处找厕所,我明明记得自己找到了,所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做梦做错了。师兄,你不要告诉师傅,拜托你。”

小临渊默不作声地盯着小莫沫,一直盯着!一直不吭声!

那沉默而冰冷的视线给了莫沫很大的心里压力,他越不说话,莫沫就越害怕。

莫沫以为临渊不打算要放过自己,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师兄,你别告诉师傅,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

这时莫沫刚被家人送上山,本来莫沫家人对莫沫没抱什么期望的,只是想交钱送他来磨练磨练,但他却意外地被那个拿过国家武道大赛奖牌的高手师傅看中了,说是觉得他根骨不错,可能会收他做入室弟子。当时把莫沫爸的嘴都乐歪了,忙不迭扔下儿子就急急走了。

相处两天后,师傅才了解懂啊,原来他看中意的弟子,­性­情这般……特别。

爱之深,责之切!

因此,莫沫只知道,他的师傅很不喜欢他,不但训他训得挺凶,凶过之后还不停的叹气,好像很后悔让他留下来似的。

而背负着家人的期望,背负着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梦想,莫沫坚强地在众多异样的视线中待了下来。莫沫以为,本来他能留下来就很勉强,如果再让师傅知道自己又做错事,肯定就要把他赶下山去!

而莫沫这番复杂的心思,临渊自然是明白不了的。临渊一开始就没打算去打什么小报告,压根没那份心的临渊自然不明白莫沫在担心害怕什么,为什么尿床要害怕师傅知道?为什么他会以为自己要去打他的小报告?为什么……

临渊在思考中沉默着没有说话,结果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些问题,就听到莫沫可怜兮兮的相求。

既然是莫沫自己说要听话,临渊觉得自己也没理由拒绝不是?

想到此,把刚刚的疑问丢开,临渊终于再次开了金口,“……好。”

“师兄谢谢你,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的。”

听到这种话,临渊还是很开心的,于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坦然接受了莫沫的卖身行为,也在以后的时光里充分的实施了。

所以说,莫沫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把自己卖了!

而临渊从头到尾都没有多说什么多做什么,是莫沫主动把自己洗剥­干­净送到临渊面前。

对于临渊来说,这就是个不要白不要的的选择题,那答案自然是要。

此事对于临渊来说,是场莫名的意外,但也算个小惊喜。

话说,临渊本来一人在山上习武,突然来了个粉雕玉琢似的小弟,自然是心里头有些欣喜的。

近些天来,临渊一直在想方法跟莫沫套近乎,只是他的冷言冷语加上那张冷脸,好几次都要把莫沫给吓哭了。

沟通不得法的临渊,于是想要深入了解莫沫的生活、习­性­、喜好等等,每天无论习武、吃饭,还是睡觉,都要盯莫沫一会儿,结果他的跟踪和监督更是将莫沫吓得疑神疑鬼战战兢兢。

今天临渊原是看到莫沫因为尿床而惶惶然害怕不已的模样,想着­干­脆上来安慰安慰,顺便在温情中套套近乎什么的,如今话没说两句成了眼下这种情况,这也很出乎临渊的意料。

这一次的经历,开始了莫沫和临渊之间的孽缘,也基本奠定了两人以后的相处模式。

从此,在莫沫的心里,临渊就成了个时刻监督自己等着找自己把柄要挟自己压迫自己的恶人,这奔来已经是莫沫谨记在心的铁则了,只是莫沫自己也没想到,刚刚六神无主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居然会是这个从小欺负他到大的师兄。

莫沫看着越走越快的临渊,有点难过地停下了脚步。

感觉到莫沫停下来,临渊也回头来看,却听到莫沫低声问,“师兄,你是不是在看不起我?”

莫沫此时低着头,声音蔫蔫的,仿佛­阴­雨天里被风雨打瘫的残花败草。

沉默。

临渊面对莫沫时,总是很小心的,为了让莫沫喜欢他,或者为了不让莫沫更讨厌他,临渊总会在不能明白莫沫某些话语时,颇为慎重想要琢磨清楚莫沫的心理,沉默的思索一段时间。不过这种沉默,从来只会让莫沫一次又一次地误会他,更加害怕他。

临渊……是个不懂解释的男人。

被临渊冷眼压迫,莫沫感觉就像小时候每次他做错事被临渊抓到了一半,沉默的气氛压抑的让他难以忍受,莫沫呐呐地问道,“师兄,我知道自己­性­子不好,从小就欺软怕硬的。如果,如果,当时他拿着枪吓我我再勇敢一些,也许就不会有这种事,我知道我又做错了,师兄,你,也讨厌我了是不是?”

临渊的眼中一道寒光闪过,刚刚他与彦哲比武擒住彦哲时,曾动过念头想要就这么拗断彦哲的手脚,他从小护到大的莫沫,被外来的野狼崽子咬了,这事实在让他心气难平!

临渊从沉默的思索中回神,看到自怨自弃的莫沫,虽然他还是没有及时想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但他已经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揉了揉莫沫的脑袋。

感受到手底下的柔软和莫沫微微的颤抖,临渊隐约的有点明悟,也许他现在并不需要询问什么,只需要,给他一个肯定?

想到这些,临渊第一次及时地否认了莫沫的怀疑和不安。

“我不会讨厌你。”他说。

莫沫低着头,听了临渊的话,把头垂得更低,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仿佛不停有风沙吹进去,左边揉掉了右边吹进去,右边揉掉了左边吹进去。

“师兄,我知道我很怪,总是扭扭捏捏优柔寡断的,不像个男子汉。小时候邻居们都这么笑话我,我一直以为,长大了娶个好老婆生个孩子,就好了。结果……结果……”结果是他却像个女孩子般被人压了……

“师兄,如果这种事被人知道了,我是不是就娶不到老婆了?”莫沫捧着脸颊,面­色­青黑地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

“……娶不到老婆,我……陪你。”临渊的这句话里,总共有两次停顿,比他以往说得任何话都要纠结的多。

为什么前面会有那个长久的沉默呢?那是临渊在压抑心底难得上涌的­鸡­血。因为临渊一听到莫沫说讨不到老婆,立刻就激动了,他巴不得出现这种情况呢。

为什么会有后面那个可疑的停顿呢?那是临渊为了及时把“我娶你”这差点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压回肚子里,变成不那么惊世骇俗的“我陪你”……

“噗。”虽然临渊的脸­色­仍旧不好看,但莫沫却忍不住被临渊逗笑了。

真的是逗笑的,因为在莫沫的心里,若说这世界上谁最难讨到老婆,那肯定不是他莫沫,而是他这个冷冰冰的喜欢吓人的面瘫脸师兄。

莫沫很骄傲的认为,自己嘛,至少还能傻兮兮地逗女孩子笑一笑,而他的临渊师兄绝对只能把女孩子给吓哭。

所以如果自己都讨不到老婆,那师兄成光棍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也是莫沫至今以来最为自己感到骄傲的一件事。

莫沫笑着抽了抽鼻子,用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

站在山间蜿蜒盘旋的水泥路上,秋末的阳光软软地铺在莫沫沾着泪水的眼睫上,闪闪烁烁的,把他的笑脸衬得恍然如梦。

临渊看着他,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 =……

欠债越来越多,补足是个遥远的目标啊远目……

我尽量更新吧,不说大话了,这几天我跟了榜要更新2万字,怎么也会把它补足的。

25

25、二十五 孽缘孽缘[二] ...

莫沫张开眼睛,茫然了片刻,隐约中似乎闻到了一丝中药的苦味,这苦味仿佛能提神一般,让莫沫渐渐从茫然中聚回神。

莫沫揉了揉眼睛,转头看到床头的闹钟,眼睛睁大。上面显示的是7点40,这说明就算他能赶到学校,早自习也早就该结束了!昨天他已经没有请假地翘了一天的课,今天又迟到了,莫沫惨不忍睹地捂上了脸,振作片刻,猛然坐起身来。

然后……

“啊呜……”

一声痛吟在不大的房间地缠绵地回荡着,痛!

好像吃了一斤辣椒却便秘了一周之后再大解了一次,毫无疑问地­肛­裂了= =。

莫沫呻吟着倒回被窝,酝酿了好半天,才小心地并着双腿挪动,准备用最小的动作下床,用最不会牵扯到伤口的姿势移动。

昨天受了伤,但情况不对他只能努力忍着,如今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昨天能轻易抛诸脑后的疼痛仿佛有了依仗般变本加厉的侵蚀席卷过来,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似乎要被榨几层油脂下来。

“咔”门开了,莫沫看到临渊走进门来,临渊手里还端着一个净白瓷碗,但里面却黑稠的像黑芝麻糊一样。

莫沫看着临渊手上的绷带,眼睛暗了暗,那层层圈裹的惨白中,渗出了不少腥红的血丝,让莫沫想到昨天赵老大夫的语重心长。

昨天一开始临渊就受了重伤,为了躲过彦哲的枪弹封锁,临渊竟然伸手去抓子弹。

虽然逃过了最初的封杀,把伤害控制在可以坚持的范围内,但他毕竟是被一个子弹打在了身上!

临渊对此始终没有提及,只是撑到和莫沫下了山后,就失血过多昏迷了,最后莫沫又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临渊拖到了他师傅的老朋友那里诊治。

一颗子弹打穿了左手掌心!

局部粉碎­性­骨裂,甚至还伤到了手部筋脉,如果不好好做复建,临渊的左手基本就等于是废了。

莫沫也没想到临渊的伤会那么严重,看临渊那张看不出好坏的冷脸,他本以为问个疼字都嫌多余,谁知竟然是到了这种地步。

“躺回去。”莫沫还没回神过来,就听到临渊那一如往常般冷言冷语的命令,这次莫沫没再像以前那样抗拒或委屈,反而对临渊软软地微笑,软绵绵地据理力争,“师兄,我要去上课了。”

临渊走过来,把手中端得药碗放在床头柜上,面无表情地把莫沫轻轻按回床上,“今天休息。”

莫沫的笑容­阴­影了,“星期三不休息。”

临渊不知从哪儿拿来手铐,卡一声就把莫沫的右手铐在了床头,很是严肃地回答莫沫,“它不休息,你休息。”

= =莫沫­阴­影的笑容僵硬了。

临渊把药腕端到莫沫面前,“喝药。”

莫沫委屈地扬了扬被铐住的右手,“师兄,你给我松开吧,不然我怎么喝药。”

……

临渊的语气冰冷淡漠而又严肃万分,“我喂你。”他说。

= =你丫其实早等着说这句呢,对吧。

莫沫很是无力又哀怨地瞪了临渊一眼,刚刚才升起的迁就、怜惜等等乱七八糟的心理仿佛霜打的茄子般全蔫了。

从小到大,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压迫,逼迫,蛮横,霸道!怨气啊!!

莫沫看看临渊冰冷的面瘫脸,耸耸鼻子小心嗅嗅靠近的药碗,把脸转到一边去了,“我喝不下去。”

……

“喝不下去,可以,用嘴喂。”临渊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挂上了半分红晕。

莫沫愣了半秒,迅速摇头,“师兄我骗你的,我刚好很渴,我自己喝,自己喝。”莫沫急切地说完,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

喝了一口,莫沫苦得脸又变成黑­色­的了。

“师兄,这到底是什么药,太苦了。”莫沫摇头摇头摇头,想说还是不要喝算了,太折磨人了。

“治­肛­裂。”临渊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仿佛打了道累一般狠劈在莫沫的头顶,劈得他是那个外焦里­嫩­,酥脆不已……

莫沫摇晃的小脑僵硬如卡壳的机械,脸­色­青红交加的,安静乖巧,老实喝药。

“外敷。”等莫沫喝完,临渊又拿着一小瓶创伤药来。昨天在熟人的诊所里不方便给莫沫看,而且莫沫一副我要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临渊到底没有为难莫沫,今天一大早地出去找家中医馆给莫沫开了药来。

不过这却是难为临渊了,就凭他那张面瘫脸和好听点叫惜字如金实在点叫笨嘴拙舌的嘴,光是和大夫沟通叙述病情,就让两人一起青黄不接惨绿一片的,不过还好,总算还是说清楚了。

临渊把药给莫沫展示了下,然后就要掀开莫沫的被子。

连连被临渊惊吓的莫沫大睁着水汪汪地眼睛瞪着临渊,两只手像松鼠用爪子抱坚果一样紧紧地扒住被子不放,“师兄,你在­干­吗?”

临渊指指药,再指指莫沫,“外敷。”

创伤药,外敷……敷哪儿?

感觉到身下隐隐的疼痛,莫沫明白了,但他那张­嫩­白的小脸也全黑了。

抱紧被子,不顾疼痛地缩成团,摇头,摇头,再摇头。

“不用了,师兄,真的不用了。我好了,师兄,我全好了。”莫沫连连的重复,一再的强调,信誓旦旦的就差没指天发誓了,他后背紧张得全贴到粗木床头上,小心警戒着临渊的动作。

临渊,……

沉默也许是代表他有点失望?

临渊缓慢地放下药瓶,这过程中临渊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然后,临渊骤然转过头去,盯了心惊胆战的莫沫一眼,很是开窍地继续上来扒被子,严肃道,“检查。”

“师兄!~~”> *************监视器外*****************

昏暗的房间里,一双狠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液晶屏幕上的温馨时刻。

“砰”一声,响亮而清脆的破碎声,水晶玻璃杯尸骨四溅,残骸断肢在地面凄惨地滚来滚去,没滚多久就被周围的一堆尸山尸海挡住了,地面上一堆又一堆的水晶光彩四合五聚地闪烁着,映着犹如古迹废墟的最后一盏辉煌。

“­奸­夫­淫­夫!”这是今天彦哲第十六次的唾骂。

看着屏幕上那两个红光满面(其实都青了)开心和乐(莫沫都快哭了)的师兄弟,一向骄傲的彦哲,第一次这么得气急败坏!

彦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无论白天黑夜都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过来。

房间里的长桌堆满了无以计数的水晶杯,房间内唯一亮着的液晶屏幕上,是彦哲眼中比眼中钉还刺眼的两个闹腾不已的师兄弟!

看屏幕。

喝酒!

摔杯子!!

再看。

再喝!

再摔!!

“安总管,你来了。”

身穿燕尾服的斯文男子朝门边守候的女佣点点头,“少爷怎样了?”

女佣小心地回答,“少爷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一整天了,除了喝酒,什么东西也没吃,进去过的人都被少爷赶出来了。”

安总管挑眉,挥手示意女佣离开,然后轻敲房门。

敲门声刚响,里面立刻飞来一个水晶杯砸碎在门板上,“哐……噼啪……哗啦……”

彦哲有些嘶哑的低喝声传来,“滚。”

“少爷,家主老爷来了电话。”安总管也不介意,泰然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滚!”如今醉的昏沉沉的彦哲,除了还残留着怒瞪液晶屏幕的那份­精­神外,什么家主和家猪的,此时的他可分不清楚。

“少爷,如果老爷询问您的现状,该如何回答,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屋里的彦哲摇了摇昏沉的头,他的耳朵只能听到电视里传来的那刺耳的嬉笑声(其实大都是莫沫惊吓的尖叫声= =),至于门后的人声他只当成是噪音在嗡嗡,懒得多说,彦哲抄起身旁的酒杯一个又一个地砸过去!

“噼啪!”一个。

“噼啪!”一个。

“噼里啪啦!”又一个!

“滚!”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把您的情况如实传达给老爷,少爷您好好休息。”安总管招来不远处静候的女佣,让她在门旁守候,然后利落地转身,­干­脆地离开了。

原本吵闹的屏幕暂时空白了,外面的脚步声也轻轻远去,彦哲仰着头歪倒在沙发上,躺在这一片昏暗的寂静中。

如果彦哲此时没有醉,那么他一定不会做这种蠢事。

但此时的彦哲昏昏沉沉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战败的头狼要远走他乡,纵使再狼狈,也只能独自在昏暗的角落舔舐伤口。

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始终记着,他输了。

从小到大,他这是第一次在自己引以为豪的领域里失败,还败得这样彻底。

“砰!”细碎的水晶粒四溅,在荧屏光幕之下,五光十­色­。

作者有话要说:咳,偶最近卡壳卡得太严重了,更新缓慢,忏悔一下,抽泣。

再顺便说一下,好像好多人都想让偶改名字,其实偶自己也想改,但想不到要怎么改。现在这篇文偶就像是写命题作文越写越跑题的初小学生,囧,偶真想以后学兰帝魅晨大人那般,写新书先写个《暂命名》……

咳,偶知道,偶不会的= =只是幻想一下而已。

彦哲还不会被踢,因为这文的灵感全来源于前几章和情敌的对峙,结果偶这个没大纲乱写的写着写着就写偏了,其实这个我也不介意啦,我是想写文写得随­性­开心点,觉得想到哪写到哪的感觉也挺好玩的,希望大家也别介意哈,不过因为这样儿导致的更新不定,哈,哈哈,就这样吧

最后,欢迎一下由anna筒子客串的安总管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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