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看着艾叶娴熟地摸摸这,按按那,轻轻地走到丑女面前,“小姐,他是真流氓,还是假流氓?真会治马,还是假会治?”
亭亭俏立在前头的丑女,用手指止住了小丫头的疑问她自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艾叶的动作,内心却在权衡m
“这家伙有点怪异,要是再捣鬼,姑奶奶就抢了你那匹马不过,旁边跟着他的家伙,貌似是王级了,不好惹啊哼,怕什么,实在不行,就传讯叔祖出来灭了你们!”
一想到此,就“咯咯”一笑,跃上艾叶的坐骑飞电飞电可不识这是美女还是丑女,他宁愿被艾叶那ρi股糟蹋,也不想给女人柔软的ρi股坐坐,顿时暴起发难!前蹄高高立起,摆脱不了,又后蹄暴掀……
在诊断马的艾叶,一声口哨本就可安抚住飞电,他那嘴巴却是忙中偷闲,“哎哟,飞电啊你真是不识抬举,那可是女人屁屁哦,脸丑的女人ρi股一般特好,快别耸动了,顶翻了就不好了!”
丑女瞬间跳下飞电,耳红面不赤,脖子发热,不甘心地又一鞭抽向艾叶,“死流氓!给姑奶奶闭嘴!”
艾叶起立一躲,“哎哟,行了!没看到我在专心诊治嘛,还打情骂俏的!你再骚扰我,我就不治了,这不是关心你,别被我的马颠翻了嘛!有那么不好意思?”
“闭嘴!闭嘴!臭流氓!赶快给我治好马,滚!”丑女也拿艾叶没办法,连连顿脚大骂
在马厩待了很长时间的艾叶已摸清了马匹的伤腿情况,就像人类脱臼一样他猛喝一声,故意搞出巨大的声势,抓着马腿一拉一推,咯哒一声
异兽马惊叫着一振,三腿跪地而起,不顾套马索只朝前冲艾叶飞身后退,那匹马三只脚跛了跛,在丑女又要大骂的时候,伤脚试着点了几下地,估计没痛了,就站立如乘!
丑女拍拍高耸的胸脯松了口气,看到已立于飞电马鞍上的艾叶,正颇有意味地看着她,“看什么看!没看到姑奶奶很丑吗?”
艾叶扬鞭起马,临过她的身边的时候,“我是个俗人,只会说俗话,你可注意啦长长的腿,翘翘的ρi股,拱拱的胸,却贴着一张丑丑的脸!在月黑风高的时候,一样诱人犯罪!何况还有一个俏丽的小丫头!你骗谁翱”
“滚!”又是马鞭给艾叶致意
已经脱离马鞭距离的艾叶,还不忍刺激一下她,“后会有期,小心天黑咯!”
廉越飞赶上艾叶,责怪起来,“你又搞什么?帮治马就治呗,搞出这么多轻浮的事儿,临要走了,还不忘调戏别人一下,要是到了帝都那等繁华地带,美女如云,我真不陪你出去了!你要是老这样,特看不起你!”
他语重心长地埋怨完,还忍不住地轻轻地嘀咕了一句,“你这离开徐萍才几天呐,就饿得?早知道,让徐萍陪你一路来就好了!”
前面说的几句,艾叶倒是没什么,正准备耐心解释,却听到廉越飞最后一句,立即气得长啸起来,“天啊我的廉兄,你的眼光,你智慧,你对我的印象,就这么差!
随便一辆封得严严严实实地普通马车,却配了两匹异兽马拉车,还有俏丽不怕事儿的小丫头这异兽马倒地不起,你能随便就去救治,帮忙?
高挑的身材,如云的秀发,顾盼生辉的眼波,羞得她耳红雪白的颈项也带红晕,却面不改色,亭亭俏立而不失野性的气质,你认为她只是一个娇娇女?”
廉越飞一点就透,但还是很义正词严地指出,“那你临走前说的丑女在黑夜也是一样,按你自己平时说别人的话,那就是太没节操了!”
“冤枉艾我这是提醒她,我识破她了,别装了!或者要装也要装好!再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丑女在黑夜里一样’?我是说月黑风高,小心点!”艾叶尽力辩解
廉越飞看着艾叶的脸色,更有信心地点破他,“哼,那你不会直接告诉她?你被识破了,别装了”
“廉兄,你有没有情趣翱在女子面前,能不能委婉一点翱”艾叶异常惊愕状地看向廉越飞
“呸!”廉越飞一翻白眼,“我是看破你小子了!”
“好,行了行了,别作这无谓的争吵我承认,调戏了别人,是为了好心提醒她们,有点过火了把自己也代入进角色去了我又忙了一阵,临走前,没有脱离剧情,假戏真做,揩了一点油!行吧?”艾叶丧气地承认,总算打发了这正义感很强的廉越飞
看着艾叶的样子,廉越飞也就岔开话题,“喂,说正经的你说那位丑女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还准备问你了!反正非富即贵就是的!”艾叶确实没想过去打探别人底细,除非有利害关系,他这个人还是不八卦的
廉越飞看艾叶没什么谈兴的样子,又想引起他得瑟一下,“这几天,你不好好走路,在路上惹出这么多事出来,不会又有什么篇章或目的吧?”
果然,一向很内敛的艾叶,一提到这个,就眉飞色舞了,“知我者越飞也!我的教人日记《兴致道开》又多了一篇章:装逼要正宗!”
廉越飞随意一问,勾起了艾叶的得意,也让他自己越陷越深,“我有空一定要看看,你这破书儿!有多少内容了?”
艾叶一回想,一一道来近期廉越飞熟悉的,“也有不少了,至少你已经知道‘少年养成’,‘老油条受教了’,‘人类的陋习’,刚才的‘装逼要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