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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又遇薛谦勋,被逼看手相 忽然飞了

( 晚上睡觉前李氏把大嫂今天提的事情和当家的说了一下,黑暗中唐铁柱搂了搂李氏腰说:“你回的对,咱家闺女自从病好后,聪明机灵还孝顺,你大嫂的那个侄儿我看过,那孩子长相一般,说话还行,不过有时看着愣愣的,过日子倒是个好手,但配不上我闺女,”

“我也这么想,毕竟青儿还小,过两年在说也赶趟,现今家里条件还好些,我想让青儿像镇上的小姐一样,嫁到好人家,当一辈子的夫人福气,”这些儿女中就数青儿从小吃的苦最多,李氏也最心疼她。『』

“睡吧,闺女的亲事还是过两年在说吧现在!咱们现在想有点多,”唐铁柱累了一天,同李氏说这么长时间的话,早就支持不住睁不开眼睛了。

李氏碰了碰当家的说:“过两天是庙会,我想带青儿去庙里拜拜,”

“恩,”唐铁柱根本没听清婆娘说什么,他迷迷糊糊的答应后搂着婆娘的腰进入梦乡。

唐青儿这两天非常高兴,天天都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在全家人面前走来走去,就连比较沉默的木头都忍受不住对李氏说:“娘,要不今天你带大姐去山上逛庙会吧,她走来走去的我头都疼,”

看大家都一脸无法忍受的样子,李氏大嗓门一喊:“唐青儿你要是再在家里唱哼着不找调的小曲折磨人,我明天就不带你去庙会了,”

唐青儿赶紧把嘴闭上,收敛一下面部表情,便规规矩矩的说话,板板整整的­干­活,晚上从石头嘴里知道是木头向她娘打的小报告,气愤的走到木头的屋子,一把拽开门说:“以前没发现,今天才了解到你原来是咱家最爱告状的人,”

木头眼睛瞪着书,头都没抬说:“你影响到我看书了,你不知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道理吗?”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好好收拾你,给你紧紧皮,”也不敢太嚣张,如果木头再去告状,那明天她百分之百就去不成庙会,摔下一句狠话走回自己屋里呆着。

竖日,唐青儿早早起来,殷勤的帮着李氏打下手,嘴里还说着:“娘,我们做好点心,是不是还得买些上供需要的香。”

“这些不需要你管,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进屋换些鲜艳颜­色­的出来,”

“娘,你看看谁家上庙祈福,穿的花枝招展,我穿的素代表我心诚,佛珠才能保佑我”唐青儿不能理解为什么她娘总是让她穿些粉­嫩­或者大红的衣服,其实她穿衣最偏爱淡­色­,显得­干­净素净。『』

“你一天天的总有些歪理,今天山上人很多,你一定要紧紧跟着娘,要不然让拍花子的人带走,你可是再也见不到娘了,”李氏哄骗道,怕闺女在她进香时趁她不注意溜走,到时人多不好找。

“放心吧娘,我定会紧紧跟着你的,”拍着她的小胸脯保证道。

果然,农历四月初六到四月初九的庙会,上山的人很多,从上山到下山,人来人往没有断的时候,在山脚下唐青儿就看见小贩摊点特别多,卖木柜的、卖日用杂货的、卖绸缎布匹的,还有卖估衣的,一行行一排排到处都是,尤其以一家农具生意异常兴隆,她猜是因为春种时节,所以买的人便多起来。

待她一抬头见半山腰竟然有人搭台唱戏,­精­神十足的对李氏说:“娘,你看那有唱戏的,我们,”

李氏点了点唐青儿的鼻子说:“我们是来祈福的,不是来看唱戏的,你若不听话,那我们直接回家,”

唐青儿讪讪的便不再吱声,又听李氏说:“小时候,你姥爷也带过我来赶庙会,我记得当时我也就似你这么大,嚷着要看看戏,你姥爷拗不过我,带我去旁观,那时戏台上贴得红花绿毛,两边分别贴着”出将“、”入相’,还写了一副对联“谁进谁出谁空有梦,”,“也斩也杀斩杀不死”,中间是“水中明月镜中花”那些,娘也不识字,这些都是听有学问的人念到,自己背下来的,我和你姥爷抬脚要走时,就看县太爷携家眷进香,县太爷当时特别高兴,便点了一出戏,先出来个戴“鬼睑”的,满面嬉相,伴随乐器点子,跳啊舞呀,就是不唱,待Gao潮时竟戛然而止,抖出了“天官赐福”四个字,后来才听说那是“跳加官”,县太爷点戏赏了那些戏子好些银两,那是我长那么大头一次看见白花花的银子,“

唐青儿没注意她娘说的,心里却在想你都让姥爷带你去看戏,就不能带我,也央着李氏带她去,男人和女人的心终究是不一样的,女人的心硬,她娘说只有先拜完佛才能待她去看戏。

李氏祈福的心特别成,从山脚下就开始随着人流三步一叩首,唐青儿并没有像她娘那样,一来她还小,李氏舍不得,二来她们带着东西,需要唐青儿帮忙拎着,等到山上,她们拿着东西进庙拜佛,唐青儿眼角瞟倒都是一些村­妇­在那磕头烧香,虔诚地祷告。

唐青儿跟着她娘一起叩拜,她娘拿着点着的香,嘴里不知在祈祷什么,她趁她娘不注意偷偷的环顾一下庙里,一座大大的镶着金铝片的大佛立在那里,庙里烟火熏人,上供的馒头糕点一盘接一盘,油钱大把大把地往簸箩里扔,忽然看见一个十多岁的小沙弥把供品和油钱收走,偷偷的想着:无数是古代还是现在的善男信女们都趋之若鹜,乐此不疲,愿意随喜添趣,其中得到好处最多的便是庙里的和尚,不需要任何劳动力就能轻而易举拿到食物和钱财,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确,便悄悄的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唐青儿有些呆不住,找了个借口对李氏说:”娘,这里的香熏得我眼睛睁不开,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再进来找你,“

”嗯,你且不可走远,一会儿我出去找你,若有陌生人同你说话,切莫搭理“李氏嘱咐道。

在侍庙周围走了一圈,看见后面有一个小门,趁人没有主意到,悄悄进去,开门望去竟是一个小竹屋建在侍庙后面,一般人站在庙前根本看不到这个小竹屋,本想转身走人,未料竟听到有人在说话,便悄悄的附耳听听说些什么。

屋里的清远大师正在和薛谦勋说话,感觉外面有人,轻声说:”屋外之人请进,“

唐青儿四处看看,发现她周围没有别人,那说的便是自己,想一走了之还怕被人说成做贼心虚,矛盾之下,自尊战胜理智,敲下门进屋,正对着她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和尚,她也不敢多看,遂低下头说:”大师,真是不好意思,我无意间发现个小门,进来后看见这个房子,本想进来看看有什么事物,谁知竟然有人在屋里,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唐青儿怎么感觉她越解释越不清楚了,急的脸上的汗直流流的往下淌。

”无妨,相逢即是有缘,“清远大师一副世外高人,能看穿人命运的样子。

唐青儿唯唯诺诺的说告辞,抬眼看见转过身对着她的竟是薛谦勋,张嘴吃惊道:”薛……薛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其实薛谦勋还没有转身时,听见小女孩银铃般的声音就觉得有些耳熟,脑中忽然出现的就便卖自己枣酒那个小女娃,拿着 ...

(棋子的手愣了下,等她说告辞时,特意转身看看,见她一脸惊讶的表情,心里某个地方不由得软了一下,脸上却没有漏一丝表情,听见她和自己说话,酝酿了语气,回道:”恩,真巧,竟然在这种地方见到你,“

”呵呵,是巧,巧的不能再巧了,“唐青儿今年还准备卖薛公子枣酒,如果让他以为自己是个爱偷听人说话的小人,以后定不会买自家的酒,心里想着,嘴里还嘟囔着:”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哪来的好奇心,真是被奇心害死我了,“偏偏她还不知她已经把心里话说都出来。

清远大师并没有错过薛谦勋拿棋子时那一霎的停顿,温和的问:”小施主,是和谁来的。“

”我和我娘来祈福,我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哪晓得……“她可不敢说她其实是想看看这侍庙藏着的小屋里是不是装修的很奢华,佛主,你要原谅我,其实我也不想在你脚下撒谎,但我这是善意的谎言,请您原谅我,阿弥陀佛。

”我看薛施主和这位小施主认识,“清远大师这话问的不是唐青儿而是在同他下棋的薛谦勋。

”恩,我买过她家酿的酒,“简单扼要的就把事情给说明白。

”小施主,可否过来让我看下你的手相,“清远越看唐青儿的面相越有些看不透,不禁提出要求。

薛谦勋一直都晓得有很多达官贵人不远千里来拜访清远大师,想让他帮忙看看运势,清远大师一般都是随缘,没想到头次遇见清远大师主动张嘴给人看相,不由得多看了唐青儿几眼。

唐青儿本就是敏感的人,看薛谦勋用眼睛来回审视她,心里毛毛的,有些不想让清远大师看手相,可刚才一晃神点头答应,她又不能反悔,毕竟在出家人面前已经说过两次诳语,便颤抖的伸出小手给清远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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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张 唐青儿挨打! 忽然飞了

( 清远大师还是头次看到这样不可思议的手相,明明生命线已断,却硬生生的多出来一条线接上了生命线,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便问道:“你三岁之前经常生病,而且在三岁时候差不点死了,是吗?”

唐青儿只听到心脏咔嚓一下,这位大师不会真能通过手相看人的一生吧!她不是原主那岂不是会被他一眼看出来,害怕的手心都出汗了,磕磕巴巴道:“我娘是这么说的,儿时的事情我记不清了。ww”眼神有些闪烁的不敢直视眼前这位仙风道骨的大师。

薛谦勋看唐青儿躲闪的眼神,便知她是在撒谎,也不拆穿,转个话题问大师:“大师,那她的命运不好吗?”

“非也,非也,老和尚还是头次遇到小施主这样的手相,俗话说的好,有福之人,有人服,无福之人,服侍人,”清远大师还有些话没说出口,也不打算对唐青儿说,此女是旺子旺夫之相,将来定会子孙满堂,寿终正寝。

听到这唐青儿忙磕头谢过,恰巧听见外面她娘在叫她的名字,匆忙忙的说:“薛公子,大师,我娘在着急找我,我怕她找不到我着急,我这就出去,刚才打扰大师和薛公子对弈的雅兴,还有谢谢大师给我看相,”急忙的跑出去,看见她娘,呼呼喘气道:“娘,我们赶紧回家吧!”

李氏出来见不到闺女,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外面找了一圈还是不见她的身影,见到她过来,本有一肚子气向她发,但看闺女脸­色­发白,还直喘气,哪里还想着生气,急忙忙的说:“好好,回家,你怎么了?要是不舒服就对娘说。”

唐青儿点了点头,直到离这侍庙越来越远,唐青儿的呼吸才慢慢顺畅。

这厢薛谦勋忍不住问清远大师唐青儿的命相,清远大师道:“我们常会以”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来形容一个人的面相如何之好,这其中的”天庭“指的就是上额,而”地阁“指的就是下颌。因”天庭“属阳则为男子,”地阁“属­阴­则为女子,所以看一个女子的命相究竟好与坏,从其”地阁“便能看出七八分。”

“您不是看她的手相,怎么又看她的面相了,”薛谦勋有些不解,清远大师说话越来越深奥。

“此女子手相非常人之象,我能看到的是她三岁前的手相,三岁后的手相竟有些看不出来,琢磨不到,怪哉怪哉,”

“那她的面相又如何,”薛谦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何这么关心这个小丫头,总觉得她虽然是个小娃子,但做的事情有时候更似一个大人,不,是比大人办的还圆滑。

“由于女子体内­阴­气较重、形体天生圆润柔和,因此最好的下颌之相,应当是方圆饱满、敦厚富实,颧鼻相配,眼有灵光,骨起有­肉­,双目不露,你且在看那小施主符合我说的哪几个?”

“大师,弟子看不出来,也不是很懂你的意思,”薛谦勋觉得大师的话太难懂,乃常人能懂也。

清远大师抬头看了看薛谦勋,意味不明的说道:“佛有三不能,第一是佛不能替众生转定业,第二则是佛不能渡无缘之人,第三便是佛不能渡不信之人。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任何外因必然通过内因才能发生作用,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悠然,随心,随­性­,随缘。『』”

“随缘,随缘,”薛谦勋心里默默读了两遍后,说出这俩个字,其意义又何其明了。

“大师,我们这盘棋还没有下完,咱们还是继续吧!”调整好心态的薛谦勋又对着棋盘开始沉思起来。

“恩,家里老太君可还安好,”清远大师执着白子,考虑该放那个位置,却又开口说话道。

“­奶­­奶­身体很好,今天还准备和我一起来,后被我娘给拦下,”薛谦勋看清远大师竟趁自己不注意把白子放到差点让自己掉以轻心输掉的位置,皱了皱眉头。

“你和我说说刚才进来那个女娃吧,”不知为什么,刚才那个女娃引起了清远的注意,抬头又看了看薛谦勋,他虽是大富之命,但命格又过硬,那女娃无论是手相还是面相都是旺夫帮夫之命,如果两人能结为连理,那富贵不可言喻。

“大师,您已是世外之人,今天怎么这么关心凡尘俗世,”薛谦勋趁清远大师不注意,执黑子放在顶头,终于赢过清远大师。

对于输了棋局,清远大师并不在意,漫不经心道:“自从见过那位女施主后,你的心情便格外不错,”

既提及这个话题,薛谦勋正了正身体,严肃道:“大师,记得上次您说我的命定之人将要出现,那我想知道她可是刚才那个女娃,”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会成为夫妻,除了感情,也需要缘份,是否在冥冥之中,姻缘天已注定,不仅众生迷惑,连学佛之人也一样迷惑。”看薛谦勋迷惑的眼神,继续说道:“在世间寻寻觅觅,其实就为遇到一个知你、怜你、疼你之人,其实是不是她,皆看施主怎么想、怎么看、怎么感觉。”

“大师,这话真高深,不过弟子也稍微能懂些,毕竟和大师学了这么久得禅,”看了看天­色­,便起身同清远大师告辞。

清远大师含笑点头,看薛谦勋离开的背影,也不在乎他能否听到:“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三顺早就在外面等着他家少爷,待薛谦勋的身影出现,忙弯腰走过去,看他家少爷没有任何吩咐,竟然看着山上的树木发呆,也不敢吱声。

薛谦勋沉思会儿对三顺说:“家去吧,”

“是,少爷,”说着让等在外面的赶车的老刘过来,薛谦勋上车后,三顺给他倒了杯茶水,看少爷脸­色­还好说:“少爷,你猜我今天碰见谁了。”

“恩?”

在少爷身边伺候这么些年,有反应便代表少爷有继续往下听的意思,细细与他家少爷说。

话说这事也巧,唐青儿从山上出来直拽着她娘下山,歇了口气,见旁边竟有人在耍杂耍,便把上山的事情抛到脑后,吵着她娘陪她看会儿杂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位置,偏让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给挤出去,她愤恨的骂了那人一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在这站的好好的,你凭什么把我挤走,”

来人看面貌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黑粗的眉毛都要盖上眼睛,脸也板的要死,语气不顺的说:“这又没写是你的位置,关你什么事,少妨碍老子看戏,”

李氏拽了拽闺女想让她少惹事,可唐青儿哪里是那么被人欺负的主,脆生说:“还敢说你是老子,就你这样,谁敢嫁与你,给你生娃子,”这哪是九岁小孩能说出的话,李氏在后面看大家都指指点点的看着唐青儿,气的脸­色­发白,怎么拉她走她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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