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妖艳的丰润嘴唇,形状优美,仿佛有两束火炬在燃烧着的,闪闪发亮的眼睛,棕黑色的卷曲长发乌黑亮丽……
这个美丽的女人脸上半点也找不到曾经在Azkaban(阿兹卡班),以及最最恐怖的摄魂怪的监禁下被囚禁过十多年的痕迹。
不过惊讶只有一瞬,重新强大起来的黑暗公爵以及跟随在他背后支持着他的古老家族永远不会缺少调养身体的魔药。
出身于最高贵最古老的Black(布莱克)家族。与Lestrange(莱斯特兰奇)结婚,有两个姐妹——omeda Tonks(安多米达·唐克斯)和Narcissa Black(纳西莎·马尔福),两个堂弟——Sirius Black(小天狼星·布莱克)和雷古勒斯·布莱克(均已故世)。
我对她的了解仅止于她对黑暗公爵近乎不正常到让我怀疑她为什么会嫁给她的丈夫的疯狂的忠诚,但还有一条备注一直写在我心中她的那张名片末尾。
在二十年前,黑暗公爵刚刚倒台不久的时候,袭击了一个名叫Neville Longbottom的男孩的父母——Frank Longbottom和Alice Longbottom并且被用Crucio(钻心刺骨)将他们折磨到发疯的罪魁祸首。
——Bellatrix Lestrange(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虽然我本来就没以为自己会有激动到攻击对方的地步,但现在这样完全波澜不惊的心境,终究让我心头生出分荒谬感。
那个女人完全没有注意我的意思,她的眼睛完全盯在地牢里的另一个角落。
我感情复杂地最后认真看了她一眼,走出关着我的那个监牢,按照那个把我带来这里的,叫做Antonin Dolohov(安东宁·多洛霍夫)的男人示意,走出了黑漆漆饿地牢。
带着我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前行着,从地牢里上来,一路走来我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把视线移动到身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他的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边,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并不太警戒的样子。
当然可能我手上没有魔杖也是他放松的原因之一。
“你是凤凰社的人?”边走,他边问道。
类似于聊天的口气让我不由回答道。
在这样空旷的,并不知道终点是什么地方的行走中,聊天有助于放松紧绷的情绪。
“不,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Bellatrix(贝拉特里克斯)的神色让我想到那些被她杀掉亲人的家伙。”
我怔了一下问道。
“凶恶?恨意?”难道我其实并不像自己那么认为地那么平淡?
“我看起来很想杀了她吗?”
应该不会吧~
“哦~那也许是我看错了。”
前面引路的男人并不在意,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不,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确实并不恨她,我的家人也没有谁死在她手里的,不过十九年前我的父母被她折磨成了疯子,至今还住在St. Mungo’s Hospital(圣芒戈医院)里接受治疗。”
我淡道。
“你不想杀了她吗?”
“只要她不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