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就剩你拖后腿啦,我和郑曦都已经达到刚柔境,大军回朝,很快就会征兵入伍,凭我们的实力,呵呵,定会在军中做出一番作为—金戈铁马,沙革裹尸”铁牛羡慕的眼神冒出金光,
“哼,我卡在招式境里,还不是父亲偏心,把最好的珍贵『药』草都给了嫡出的金丰,金泰身上。”,瘦猴语气里颇有些忿忿不平。
“好了,金鑫,我和铁牛不给你不少珍贵『药』草吗?招式境进刚柔境,最关键的还是自身的领悟体会,万招『揉』于一体,临战领悟变化,说到底,还是实战经验少了,回头我和铁牛带你到花蟒山多历练历练”,郑曦道。
“得,我的赶紧回家,父亲发现我不在武场练武,和你们一起花天酒地,非得训我不可”,叫金鑫的瘦猴子耸了耸鸡骨头架子般的身骨,
“我也得回去”整个回朝大军没看见父亲的身影,郑曦心理暗暗觉得有些不妥,匆忙打了个招呼,想着刚才老道赠送的剑谱,再无别的心思,急急回家。
鹿苑街东头,四方大宅,铜匾高悬郑府二字,“府”匾,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大莱帝国,尚武崇文,武将只有做到校尉的级别,朝廷才会允许建立府第,挂“府”的字牌,其余再是有钱,也只能称“宅”,通常,府前,都会有两名卫门,把手,以示地位,再不济,也要派名管家,看守大门,通风报信,今天郑府门前却是冷冷清清,看门管家也不见踪影,郑曦更是听见隐约的哭声,立刻觉得不妙,加快脚步,刚跨进门,一道身影撞了过来,正是家里小厮阿福匆匆忙忙,郑曦连忙一躲,左手一拖阿福,阿福打了个转,乖乖的站稳了,郑曦皱了皱,刚要训斥,
“少爷,您可回来了,校尉老爷被军营的士兵抬了回来,深受重伤,昏『迷』不醒”阿福就扯开嗓子,
“什么?找医生了没?”郑曦心里一跳,抓住阿福,
“刚被军营的人抬回来,前后脚,夫人让我去请马神医。”阿福急道,
“那还不快去!”郑曦一甩胳膊,转身朝内府奔去,还没到内府跟前,就听见母亲哭哭啼啼,郑曦心焦,来不及证问院里的杂役,直接迈进内府卧室,
“怎么回事?”看见父亲直直躺在床上,满脸『潮』红,耷拉眼皮,郑曦箭步跪下,扑在床前,“爹,你怎么啦?”旁边的郑伯叹了一口气,
“郑曦,我和你父亲在南方战场,排解阵法陷阱,一时大意,没发现敌人设置的三转连环阵,当作普通的阵法,导致白山将军一路失利,幸亏勇武侯大军中路主战势如破竹,一路凯歌,免已无关大局,又因主公伤势严重,加上众将求情,方才免了主公死罪,革职却是难免。”
郑曦点点头,“只要父亲还在,一切都好说,现在最关键的是治好父亲的病,我父亲已经是内息高手,受再重的伤,运转内息,慢慢调理,都会康复”
“少爷,这正是我们发愁的地方啊,主公受的不是一般的伤势,而是妖术,军营大夫也是无能为力”“妖术?”郑曦吃了一惊,在仔细观察父亲,果然面『色』『潮』红,身体却是发乌,仿佛枯朽的树根一般,被抽干了精血,郑曦越看越心惊。
“马神医来了!”“马神医来了!”郑曦连忙站起身来,刚要迎上去,一个白发精干老头,几经进了屋里,荆条般的大手,抓住郑曦,
“你小子,整天不务正业的,看完你老子再说”
郑曦也是不敢还嘴,马神医比父亲还大一辈,却是忘年交情,刀子嘴豆腐心,最要命的是医术精湛,看见马神医,郑曦心理多少有了底。马神医左手搭脉,闭目端坐,众人着急又不敢出声,好不容易半盏茶功夫,马神医皱了皱眉,扒开双眼,又伏在主公身上翻了翻战甲,闻了闻,站起来“叹了口气,母亲立刻上前连连施礼,道:
“马老,怎么样了啊,您可千万要救老郑啊,您要是救不了,就没人能救得了”,
马神医连忙托住,“弟妹,郑校尉好像中了邪术,邪气侵体生命,要是一般人早没了『性』命,郑校尉却是胸前战甲里的铜镜,似乎有镇压邪气之效,护住心脉,倒是暂无危险,只是提醒一句:铜镜千万不能离身,我这边也只能先开驱毒锁脉的『药』方,先治治看吧”郑曦母亲一听,却是哭哭啼啼,央求马神医。郑曦连忙问马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