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我们看过了,前面一里内没有一只飞禽,地下也没有一只地鼠。除了我们这些走兽,我看方圆满里内没有一丝人烟”方衰报告说。
方衰,本名叫方帅,可是大家都不那样叫他,因为他老是够衰,人很英俊但是见了女人老是出问题,不是不小心挂了人家的衣服就是在人家面前摔的鼻青脸肿,要不是出操的时候被人家踩了后跟,喝水的时候仓住自己,就连几米内必中的目标他也会把子弹打飞。还叫敌人打中ρi股。
“真的是那样吗?别让我们在跟上你一起倒霉了,上次进了村说没有敌人结果差点让人家把我们包了交子”孟学辉凑过头来背对着他们,两眼不停的注视着四周,手里的“M21”狙击步枪瞄着树上那些可能站人的地方说。
“错不了,不信你问胡三”方衰说。手里的‘AK47’也指着许辉的身后。
“别说了,我们前进,在走30公里,我们就回去了,只是天太黑了,在有两个小时亮起来的话,我想我们还可以加快点速度。现在我们得加倍小心了,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我不想把安连长交给我的队伍都留在越南。想想我刚进来的时候才刚补存满,几个月后除了30来号人以外就都是新兵了。”说完带领大家从隐蔽地放出来,在两个前锋的带领下继续朝中国方向移动。
“团长,我们不要走了,这里没有路了,”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山凹里传来,然后只见几十个衣服破的就和街上的叫花子只有几个拿着枪的人望着脚下的深涧和两面的高山发呆。
“爬上去,只要我们过了这座山就里祖国不远了,回去我一定要找师部问清楚,为什么没人通知我们撤退,害的我们还在往越首都前进,最后弹尽粮绝差点被敌人俘虏才知道大部队撤退了”那个团长摸了摸腰里早已空了的手枪,望着悬崖绝壁绝壁说。
“怎么爬?这么高,起码有50米,”又一个人说。
“找以前爬过这么高的山的体力还可以的战士,把我们身上的存粮和水给他让他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儿带着大家用衣服接的绳子上去。”团长大声说。
“老王,我看我们还是往回走吧,或许我们能找到别的路,”一个声音响起。
“政委,我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回去,只要一个体力存足的班,一个排手里有枪的民兵都可以把我们屠杀掉,是屠杀掉,你知道吗?你不记的我们前两天我下令投降越南人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那时候我有一个营,现在呢?现在我只不过是2个排,连个连长的边都探不上,他们那样的对带我们,他们把我们砍成好几块,他们让他们的村民侮辱我们,他们简直就不是人,他们不是和我们拥有一个共产主义信仰的民族。他们是法西斯”他激动的对政委挥舞着拳头。
终于大家互相的拉扯中爬过了高山,几个战士在半途中因为体力不支摔下了山,永远埋葬在异国他乡。面对着的是一片黑油油的原始森林。但是正如他们说的那样,过了这里就是军区医院扎营的地方,但他们还有可能走出森林吗?尽管天已经快亮了。尽管他们的追兵被挡在高山里面。只派了几个人翻过来尾随他们。
“连长,前面发现敌人的踪迹,好象在追逐什么,可能是我们的战士,可能是兄弟部队”方衰和胡三再次回到对伍前面来。
“命令大家散开,一排尾随跟进,注意力保持距离,不要让敌人包了我们。二排分开朝左右搜索,三排跟我来,打开电台准备和军区联系”许辉果断下打命令。
“老鼠呼叫老虎,老鼠呼叫老虎,我部已经完成任务,正在返回途中,请指示,重复......”通讯兵不断的呼叫军区。
“连长,军区叫你通话”通讯兵把话筒递给许辉。
“老虎,我是老鼠,掩护任务完成,正在回来途中,请求指示”许辉对着话筒说。
“老鼠,紧急情况,军区医院最后一匹医院撤离人员已经和军区十个小时以前失去了练习,他们最后一次报告的地点是离我边境地区十公里的某坐标处,命令你部马上前往查看,小心敌人的伏击”军区电台传来首长的命令。
“孟学辉,地图”许辉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胡三赶忙将自己的雨衣展开把孟学辉和许辉包进去。防止灯光的泄露,暴露己方的方位。
“我们在这,军区医院最后扎营地在这,不远了,穿过这片丛林就可以了,山下有一条道,估计医院白天就是从这里走过的。虽然任务比较紧急但是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走树林里。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吧”收起地图。
整个连也一头扎进了原始丛林。
在原始丛林里哪个伤员正捂着自己的肚子上的新伤艰难的朝他们迎头撞来,血水即使在黑夜里也让有狼的本性的越南人如影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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