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眼皮老是跳个不停,这不是好征兆。开始我还以为自己连续的逃亡使自己身体不堪重负,变的虚弱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自己刚休息下越军就来了,害的我不得不再次转移地方。
到底为什么呢?
今夜风有些大,树枝不停的摇动,我隐藏在树冠里,抱着枪寻思着这个问题。
风的呼啸声有些令人害怕,不过一点也不影响我的思考,捆的紧紧的藤条让我不必担心自己会被风吹到地下,让路过的越军捡到熟睡的自己,现在还在思考没有睡着就更不可能掉下去了。
“呜——”尖锐的声音绝对不同于风中任何一种声音,想要躲却也不可能了。
摆动的树枝,黑沉沉的夜帮了自己的忙,我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然后是自己下沉的身体撞断树枝的声音。
“啪”这时我听的清楚,不过我还是没有办法,因为我的身体还在加速下跌的过程中。
“啪咔”我怀中的枪托断裂开来,子弹巨大的动能透过枪托拐个方向击中我的胸。
身体也改变了方向掉在大树下一棵小树的树冠上避免了我没有被打死却摔死或者摔成重伤被越军俘虏的悲剧。
胸口就像被大锤击中一样疼痛难忍,还好没有死还有感觉,小树的高度只有4米左右,继续撞断了几根树枝后下跌的动能消失,我堪堪的落在地面上,扔掉损坏的步枪,顾不得胸口的疼痛,发狂的奔跑。
手摸上胸口的疼痛的时候,我再次感叹自己的运气,炸毁越南人的导弹发射基地的时候突击队牺牲了3位最优秀的突击手,他们都是被我胸前这块‘狗牌’上标明叫‘华西韦伯赫特斯基’的苏联狙击手击毙的,为了找出他的位置我不得不用自己做‘诱饵’,引他开枪,向小平连发两枪才击中他。
撤退的时候向小平扯下他脖子上的‘狗牌’对我说:“头,给你,带在身上希望它会保佑你”。我当时还以自己是无神论者不兴那套的话回应他。
现在看来,无论是巧合还是保佑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它替自己挡住了致命的子弹,看来还是有点作用的,起码相当与自己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防弹衣。
狂奔是不可能再隐藏自己的身形了,沉沉的黑夜变的热闹了起来,越南人的哨音再次响起,我掏出手枪连续结果了好几个差点打着自己的敌人,但是敌人变得越来越稠密起来。连续的改变路线也甩不拖敌人。
尤其是刚才差点要我命的子弹又出现了几次,或许是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差,好几次都是险险的擦着我的身体过去。这得益与我经常改变跑动的频率有关,忽快忽慢,有时突然折返一下,依托树木开两枪,有时干脆绕着树木跑个圈后直冲他们跑过去,他们一散开,我又跑到另一个方向了。
树林里的地形也是我躲过子弹的原因之一,高低起伏,崎岖不平,有的实地,有的是半米厚的枯叶,人一踏上去就可能摔倒,在摔倒几次后,我就故意利用这种效果躲子弹了。
但毕竟是夜,限制了敌人的追击也限制了我的逃跑大计,Сhā在‘狗牌’上的弹头摩擦着我伤口的神经,一点点消耗着我的体力。
从那两颗唤醒我的子弹可以知道,那是两个训练有素的神枪手,尤其是第二个尽然能计算到我下跌的提前量准确击中我的胸部,连我下跌时身体翻滚的角度和致命部位什么时候到达什么位置都能计算出来,想起来都有些后怕,那简直就是另一个瓦西里。
和这样的敌人战斗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唯一的选择就是逃跑,疯狂的逃跑。让我和他们开枪,要是我的异能还在那还有的一拼,我是说单独对上其中一个,最好是开第一枪的那位,他第一枪尽然没有计算好风速和枝条摆动的速度和角度,打中了我身体下的树枝。否则的话我也只有和阎王讨论他俩是谁的问题了。
另外他们一定有夜视设备,要不黑夜中从远处打中树冠里的我还是很难,也正是夜视设备才能在黑夜里发现我。
不会是美国佬把他们的“双狙人”派过来了吧?那样的话...怎么可能呢!那一定是苏联的,那也害怕,一定是。
管他呢,只要你们抓不住我,我一定让你们死的比鬼害难看,我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