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称匹夫之勇,带领这些精英们去往敌人的枪口上撞。我指挥他们按我写的城市战教材上的方法先找敌人的薄弱处下手,收复一个地方,马上少量人手守住,再派大量的侦查兵向前侦查前进。我把大量的步话机调来,每凑够一个营地人马,马上派出一个连向左翼展开防守,另一个连向右翼展开防守,射一个营部,调集火力支援。我则率领两个排跟在侦查人员后面挨个建筑物清楚,原来我的布置只是防守敌人的进攻。现在我率领这些人进攻起来那是犀利无比,因为除了人数和火力上的劣势以外,他们这些经过我教材训练的人员完全知道怎么破除敌人最坚固的防守,因为他们防守的水平比他们高。
敌人占有的火力和人数上的优势正在被我率领的这把尖刀一一挑破,巨大的伤亡和被精确打击的敌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正被一只不断壮大的攻击部队反击。
当我们这支部队从我的总指挥部,也就是那个掩体里出来,并且带领着周围的卫戍部队放弃防守反击的时候,我们看到有不少老百姓也开始加入我们,我们一边收拢他们,一边编组,一边前进,走在最前面的永远是他们所敬仰的统帅——我。
但我们占领的面积扩大的一定的时候,从两翼出击的部队呈钳形死死咬住敌人,包围敌人,他们不管他们侧面敌人射过来的子弹,只是一味的向前,并最终在不远的地方和我的正面进攻部队合拢,敌人的顽强,并不能给他们带来胜利,只会让我们更加残忍的杀害他们。我们用炸药包,手雷,喷火器,甚至是火箭筒炸开敌人的躯体,踩着他们和我们剧烈损失的战士的尸体前进。有几次我们也会被敌人打退,打散,但很快我就又组织起来人进攻。并且把我们占领的面积再次扩大。在这样犀利的进攻,这样残忍的屠杀式的进攻面前,我们发觉越军并不像他们数量上的强大那样强大。在被包围,在血腥的残杀面前他们也会崩溃,就像我们的部队前几天在他们洪水的进攻面前崩溃一样。但我知道那些崩溃的部队只是陈文琼的部队,那些还不知道陈文琼已经被我杀死,被我们一纸假的“圣旨”调动起来继续作战,虽然齐少敏和几个师长的部队知道陈文琼的死,但这事并没有扩大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很多的部队的长官尽管不愿意被我们指挥,但是有陈文琦的“圣旨”和被我们放出来的“越南大员”的花样巧言,他们心里面尽管有疑惑也不得不和我们一起战斗,他们的疑惑,他们对陈文琼的死忠,让我们赢得了时间,现在他们在敌人的刺刀和炮火面前想要背叛和投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敌人第一天的炮火实在是太猛了。
现在他们好多人为了活命也不的不参加我的进攻,并且被外籍兵团的军官指挥者,为我们挡住敌人的子弹,让我们可以从断墙,工事,树木,石头后面精确击中敌人的军官和火力点上的机枪手以及狙击手。
当我们终于和乔纳森指挥的那个区域的部队会合时候,我们得到装甲部队的支持,当我们终于打通陈文琼原来的坦克师的防区时,我们得到为数不多的坦克的支持,我们也知道了黄海兵和我的外籍兵团主力的位置,并且这个位置处于苏军一个师的包围之中,我们当即用全面开花的部署用多股部队试探苏军的防线,然后我带领主力部队呈不断推进的波浪队形给予苏军以猛烈的打击。
期间尽管苏军的飞机不断光顾,但是为了估计和我们交在一起的苏军,飞机不断的被我们的防空火炮击中,大多数飞机胡乱丢下炸弹无功而返。
如果从空中俯视整个河内战场发现地面上有几个不断扩大的圆圈,而苏军就是被挤在这几个圆圈中间的一个三角形物体,并且他的边缘被不断的挤压,变形,最后也变成了一个圆形,被我们包围住的圆心,我们周围的越军则是这个圆形的外圈,我们中间,苏军就是这个圆的圆心。
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已经牢牢控制住,并且保持住这种形式了,不断加入的老百姓和被解救的困在地下的我们的战士和陈文琼原来的越南士兵则让这个圆更充实。
为了划这个同心圆,我们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有几万河内没有逃走被攻击进来的越军逼迫的家破人亡而加入我们的部队想要为家人报仇的老百姓倒在他们的家门口,陈文琼的部队则损失更大,原来投降越军或苏军的人一个也没有生还,都被残忍的杀害了,他们的尸体堆满了河内的下水道,每一块可以被挖掘的土地下面都躺满了开始就投降了的人都尸体,顽强抵抗没有投降,并且挺过来,支持到我们的部队从新到来的士兵也在保卫这个圆的战斗中牺牲并且被我们投进了那些坑里。
原来被敌人包围前河内连百姓和部队一共有二十多万,现在经过这样一场为期两个星期的战斗中只剩下八万左右,我们外籍兵团的士兵则只剩下3000人不到。
不过无论我们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们终于把战场主动权夺回来了,现在要担心的是苏联人了。他们不断的派飞机来骚扰我们。因为我们用不到八万的力量现在包围了他们近四十万苏军。苏军原先进攻时候支援他们的坦克和装甲车,不是被击毁就是被我们缴获。包围圈中的苏军只是一群没有食物,没有士气,在人数和武器上占优的俘虏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