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浆子顶痛药,过劲儿还疼,枪沙八成打进骨头里啦。”顺水蔓说,“柜上(库)海浆子不多啦,留着应急用吧。”
“兄弟你一向清风两袖,过手的钱财无数,饮马投钱义不苟取。大哥扔下话啦,你想啃(吃)什么我立马叫人到镇上去买。”
“能去亮子里,尽量多弄点红伤药,绺子里还有几个受伤的弟兄。”
“今晚我给你施吞铜化铁术,”七爷说,“今天正好是阴历十五,月圆时我过你叠窑(房)里来。”
“二哥你心肠真好,大哥真没看错人。”
“对喽,我问一件事,大哥与你同乡……”
“他肯定回家了。”顺水蔓清瘦脸颊满是忧伤,他说,“一晃我俩出家闯荡十来年,当年被逼上梁山才落草为寇,大哥比我还难啊。”
“早该告诉我呀!”
“大哥是个红脖子汉,宁身上受苦不让脸上受热。”顺水蔓讲述了一个悲怆的故事,血浸泪染的故事令七爷动,他喃喃地说,“大哥经历太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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