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保护你秋收。”七爷说。
用胡子保护秋收粮食不会受损失,问题来了,骑马挎枪的胡子出现,军警宪特很快就知道,剿杀他们不说,查清是为臧家护秋的,恐怕要惹大麻烦。
“这好办,我派几个人躲在暗处,藏在咱家的地外边哪块儿不露面,有其他绺子出现,我们跟他们交涉。”七爷说。
臧佰传思量后觉着是个办法,秋收没人保护难说不遭抢,家里没人手,外雇人武器难弄,几次缴民枪民间武器很少,棍棒挡不住胡子。他说:“七弟,那你就派人来吧!”
兄弟两人商定武装护秋,只是另类,防胡子用胡子护秋,有些请狼来照看羊的滑稽味道。这件事连臧家也只臧佰传和管家知道,对外人不能说,对吴相林不能说,他好心提到了护秋,对他有个好回应,说:“我做了妥善安排。”
村长没说怎么安排的,吴相林也没问。
三
自卫团长不买警察分驻所长的账,惹怒了白所长,他的牙齿很锋利,咬上某物很难松口,民间称下死口。现在咬住的不是吴相林,他将对自卫团长的不满转嫁到臧佰传身上,心想吴相林充其量是个看家护院的炮手,仗义谁敢跟警察所长牛b?显然是臧佰传!
“撅(折)了他!”白所长发恨道。
撅一个村长他自己力量不成,要借助日本人,佐佐木九右卫门对臧佰传不信任由来已久,有这样的缝儿才有机会下蛆。
夜晚白所长来到炮楼,牛小眼不在,他在底层外叫门:“太君!是我!”
炮楼里有灯光没声音,他断定佐佐木九右卫门在里边,报上姓名叫道:“太君,我是白……”
仍然没回音,警察所长猜对一半,佐佐木九右卫门在里边,还有一个人在里边,两人正忙着,这节骨眼来打扰实在危险,假如副村长是峰公骆驼,会发疯吃掉你也说不定。
“太君,有人叫你!”太阳花提醒道。
“不管他,我们继续。”佐佐木九右卫门抓起酒瓶子,准备第二次消毒。
太阳花憋了许久的疑问说出来,幽默道:“太君,你为什么老给我的东西喝酒?”
“你的东西是酒鬼!”佐佐木九右卫门也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