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这番反应,常景逸虽早有心理准备,可当亲耳听到什么“尊卑贵贱”之论,还是甚觉刺耳,不觉冷笑道:“既然庶子庶女们如此不堪,那为什么要生下他们呢?男人们就更没有必要纳什么三房四妾,免得生下庶子庶女们遭人歧视……”
“混帐!”王妃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常景逸的鼻子骂道,“你才读了几本书就敢如此狂妄自大,满口胡言乱语,亏我往日只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如此不通情理,我……我今儿非要教训教训你!”说着话,顺手拿起一只鸡毛掸子就砸了过去。
常景逸刚闪身躲过这一下,后面又有一只花瓶飞了过来,又赶紧躲了。这时,一旁的丫鬟婆子忙一拥而上抱的抱拉的拉,这才把这一对呣子分开。
王妃犹自气得浑身发抖,常景逸也不敢再顶撞,忙双膝跪下赔罪nAd2(王妃颤微微地伸手指着他教训道:“你今日这番荒唐话,再也不许提,若再提一句,就把你赶出去!还有,玉儿那丫头的事,你就别想了,就凭她是庶出这一条,就绝不能当你的妻子,你就死心吧!”
“母亲,求您别这样!”常景逸也急了,垦求道,“玉儿虽然不是嫡出,但她是个热心肠的姑娘,儿子亲眼看到她在路边对陌生人施以援手,就凭这一点,她就有资格当我的妻子……”
“够了!你若不是有那通胡言乱语,或许我还能考虑让她当侧妃嫁进来,如今看来,就是当侍妾,也不行!”王妃怒喝完,转身扶了丫鬟的手,一阵风似地离开了常景逸的居住。
一夜无眠。次日一大早,就有小厮传话,说谢府大公子谢冰融求见。常景逸忙忙地更衣命人直接引到了内书房。
谢冰融本也是一脸憔悴,一见常景逸更是唬了一跳,忙指着他眼底下一片黑青问:“世子被人打了?”
常景逸不觉抬手摸了摸,苦笑一声,道:“哪有这么惨,只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
谢冰融不觉拍手大笑道:“没想到你常世子也有失眠的这一天。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可是因为我那两个妹妹的事?”
常景逸叹气道:“不是她们,又是谁!”说罢,又伸手在谢冰融胸前故意捣了一拳,咬牙道:“我不能朝她们撒气,先拿你这个当哥哥的出出气也是好的。”谢冰融一脸幸灾乐祸地笑着躲开了。
两人笑闹了一阵后,谢冰融便把谢冰玉交给他的那管笛子拿出来,双手奉上道:“你昨儿找我要的,可是这管笛子?”
常景逸一见,登时两眼放光,忙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细细瞧了一番,才道:“肯定是它了,只是这管笛子表面看倒没什么不凡之下,可触手一摸之下,却觉得温凉如玉,心里却是暖融融的,倒真是个稀罕物!”
谢冰融笑道:“不瞒你说,这管笛子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物,不过就是一管普通的竹笛罢了,若说特殊之处,就是它乃我三妹妹的贴身之物,打她开始练习吹笛之时就用它,一直用到现在,想必到处都沾着我三妹妹的气息吧,所以有心之人才觉得它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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