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你对女人还分得出类型啊!不容易。”聂煊吹了个口哨以示敬意。
废话!他又不是瞎子。聂雨翻了下白眼。
“喂!你这回打算‘流亡’到哪儿去?”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哟!要被逼迫大逃亡的人还说得出那么潇洒的话哩。” 说真的,他真想为聂雨掬一把同情泪,因为他也曾经有过同样悲惨。不堪回首的回忆,是老婆把他从“痛苦深渊”拯救出来的。
生在聂家,一过了二十五岁若仍孤家寡人就会被当成滞销品看待,再迟就连家都不敢回,只得长年流亡在外。可怜的老哥已经足足在海外流亡四年了,照目前情形看来,他可能还得流亡一段岁月。
“你这话是在挖苦我吗?”
“不!是同情,完完全全的同情。”
“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吧。”
聂煊摇了摇头,“不成!在你未脱离逃亡的命运之前,我都得同情你。”
“那么收起你的同情心吧!这回我不打算逃了。”
“你要接受相亲的命运?”老哥不会是要学怀哲对付她父母安排相亲的那一招吧?来一个走一个,来一双滚一对!
看着聂煊那一脸打死不信的滑稽样,聂雨有种整人成功的快感,他一本正经的说:“怪了!你和怀哲不也是这么认识的?这方法就你使得,而我便使不得吗?”
“真的?”至今他仍不相信聂雨会如此认命。
太不像他所认识的老哥了,这消息比要下红雨更令人不敢相信,数年海外的流亡生活改变了老哥吗?
“真的?”聂暄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次。
“不过一段时日不见,你是得了老人痴呆症吗?要不然怎么‘跳针’跳得如此厉害?”聂雨拍拍他的肩,在他仍未从惊讶表情中恢复时,往密警大楼方向走去,留下他和 “事实”拔河。
是……真的吗?聂煊仍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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