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和春儿帮她清理了一下伤口,并都出去了……
房间里剩下何轶一个人,她一下子摸摸脚……一下子捶捶前胸……一下子又挠挠后背,只希望能把自己的这些伤痛除了去……
门外响起刘敏的声音:“阿房姑娘,在下刘敏!”
何轶赶紧整了整仪容,又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这才应声说:“请进!”
“阿房姑娘现在感觉如何?”
“还好,死不了!”
“姑娘倒是位豁达之人!”
“要不然呢?我还能怎样?”
刘敏看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思量着这话要怎么开口——来的时候想了一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说法——其实,想好了也没有用——这女子奇奇怪怪地,你根本无法预测她的下一句会怎么说!
她不搞一些奇奇怪怪的词语来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常人的思维根本想像不到她的说辞!
他帮何轶把了把脉:“姑娘身上多处是伤,要注意换药的时间,如此伤口才能尽快愈合!”
何轶叹口气:“我跟这里可能八字不合!”
此话又招来很多的问号塞到刘敏的脑子里去!
看着满脸疑惑的刘敏,何轶有些好笑,却又不得不加一句解释:“自从我到了这个鬼地方,每天都是受伤不断,没有哪天做过一个好人!”
刘敏忍住想笑的冲动:“姑娘好像很不喜欢这里!”
“不是吧?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
“姑娘说话一向那么特别么?!”
“特别?还好吧?我们家乡那边的说话方式就是这个样子的,说了几十年的话,要改起来也没那么快——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么?”
这个男人绕来绕去都绕不到正题,而这个正题当时又被他讲到那么神秘,直到现在都让她悬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搁着难受!
刘敏支支吾吾地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轶有点火了:“你有什么话就说,有什么就快点放!一个大男人家的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刘敏还在闪烁其词,不过,他先找了件铠甲来防身:“姑娘,在下后续之言可能会多有冒犯之词,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函!”
“好了啦!真受不了你!你尽管说,说什么我都不生气就是!”
何轶如此一说,刘敏终于放下心来直言了:“阿房姑娘还记不记得在下说过赵兄身上还有一种淫毒未得解!”
何轶点头表示记得,继而又摇头:“你不是说那只是拿来试探我的么?”
“刚才在下帮赵兄把过脉了,此毒在赵兄体内时日已久,再也经不起拖延,如不尽快解毒,怕会有生命危险!”
说到死,何轶就紧张了:“那就赶紧去帮他解毒啊!还跑来我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