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李三冒在袁(diao)(丝)(首)(发)花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传说中的小疙瘩,粗糙的手指揉起来,让袁花感觉格外的舒爽。
袁花对李三冒的j番教后,李三冒的手法已经是相当娴熟,一进一出的极有规律,弄的袁花娇喘连连,比弄进去一根粗大的真家伙还刺激。
p刻后,袁花泄身,李三冒也喷s出大量的白浆,s的一k裆黏糊糊的。
袁满意足的整理k子,夸赞道:“三儿,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一教就会,你哥死后,嫂子还担心以后没东西满足了,现在嫂子不担心了。”
李三冒嘴巴咧开一笑:“嫂子,以后我经常让你满足。”
袁花含笑摸了一下李三冒的脑袋:“好了,把狗r捞出来吧,这么一大锅r,狗吃j天了。”
李三冒拿起一个小瓦盆,盛了两条野狗的后腿:“嫂子,跟妮你俩先去吃,这有热好的玉米饼子,我把锅里的r捞出来。”
袁花责怪的说:“三儿,你该吃就吃,这r多着呢,一会儿到堂屋,咱们一起吃饭,我给你倒碗高粱酒。”
李三冒虽然憨厚,但也知道冷暖,袁花这般暗许,让李三冒顿感有种家的温暖。
狗r都盛到一个大盆里,反正冬天也不会坏掉,李三冒拿着一条野狗的前腿,啃着来到堂屋,这时候,李妮也提着那条被咬的腿,一蹦一蹦的来桌前吃饭。
李妮那双灵动的眸子大放光彩:“哇!三叔,这是什么r啊?好香啊。”
李三冒得意洋洋的说:“这就是前天咬你的那条野狗,我把它捕了回来,让你解解恨。”
李妮欣喜的点头:“恩恩,解恨。”说着,李妮拿起一条热气腾腾的狗腿,大口啃了起来。
这时,袁花从里屋拿出一坛封口的酒,说:“三儿,这是你哥用高粱酿的酒,你大哥走了,也没谁喝了,你尝尝咋样?”
李三冒打开封口,倒了一碗,一饮而尽,立即吃了一口狗r:“美滴很,这酒真美,还是高粱酒好喝。”
这顿晚饭,吃的李三冒格外开心,李三冒这位憨厚老实的男人扛起了大嫂子的这个家庭。
虽然在大嫂家吃饭,李三冒还是回家睡觉,顺便牵着马寡f家的牛车,给她送去。
敲响马寡f家的门,不时,马寡f披着大衣开了门。
“三冒兄弟,啥事?”
李三冒指了指身后的牛车:“我给你送牛车来了。”
马寡f这才放心的打开门,让李三冒把牛车牵到牛棚里。
马寡f也听闻了李三冒那玩意细小的传闻,这次见了李三冒,不禁来了好奇心,想问个清楚。
“三冒兄弟,都说你那东西小的很,真的吗?”
闻言,李三冒窘迫的低下头:“嫂子,问这g啥,我,我该回家了。”
马寡f见李三冒一脸的害羞,心里更想一番:“三冒兄弟,脱了k子让我看看呗。”
李三冒拉住k子,说:“这有啥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马寡f妩媚一笑:“自从我家男人在工地上出事,我就再也没见过了,你让嫂子看看。”
李三冒知道自己这东西见不得人,自卑的低下头,快步逃离马寡f的家,留下马寡f在身后“咯咯”的娇笑不止。
李三冒回到家,脱了棉袄棉k,上c睡觉,这一躺床上,李三冒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k裆里,然后捏着那根细小的玩意,掏弄起来,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大嫂袁花的模样,这飞机打的格外舒爽。
而与此同时,在联合村东村,王孬的家中,四间土坯房,院子倒是挺大,但没有养任何家禽,清凉凉的没有生气。
堂屋,房梁上悬挂着一个灯泡,发出暗h的灯光,灯光下,一张破旧短小的方桌,旁边坐着三个凶神恶煞的年轻人,其中就有王孬。
在方桌上摆着j碗菜,炒花生豆,腌白菜,一大盆炖jr,一壶高粱酒,可谓是丰盛至极。
其中一个年轻人给王孬倒满一碗酒,说:“孬哥,你放心吧,这事我俩给你办了。”
王孬摇了摇头:“驴蛋,这事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李三冒虽然傻,但他还有个二哥呢,那家伙可是精明的很。”
名叫驴蛋的年轻人对李二欢嗤之以鼻:“李二欢算个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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