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风紫蝶在此,她一定会幸福得笑着流泪,上天赐予她的这两个好男儿,都是这么的优秀,她还有什么所求?
他们所给她的挚爱,不是比那些荣华富贵来得更实在,也更能让她感觉到幸福吗?
等狼战再回到屋里时,累极的风紫蝶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身边正躺着那位粉雕玉琢的孩子。
看着她苍白中透着娇弱的容颜,精致,绝美,有如那珍藏了千百万年的白瓷,每每让他爱不释手。
明知道生孩子让她大伤元气,可是,他却还是让她担心,连睡着了,眉间还是紧蹙着,是因为担心他刚才的负气而出吧?
“蝶儿,对不起!”狼战低声道歉,手指轻抚上她的俏脸,深情地看着她,就这样默默地一直守在床头。
风紫蝶一醒过来,对上的便是狼战那张布满深情的俊脸。
她朝他轻轻笑了笑,带着歉意地说,“夫君,对不起!下一回,蝶儿一定给你生个娃,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狼战轻抚一下她的脸,“蝶儿,是我不好,是我让你担心了。你放心,我已经想过了,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三个不要在分什么你我!我们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风紫蝶又感觉眼睛湿湿的,“夫君,谢谢你和大哥都对我这么好,只可惜……”
一想到时间即将跨过五年,他们还有多少年幸福可言,风紫蝶的泪就流了下来。
“蝶儿,你这是怎么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惹你不高兴,你快别哭了!”
狼战一看她哭就慌了手脚,一边急着道歉,一边用大掌擦拭着她脸上的泪,却反而越擦掉得越急,低泣声也越来越大,吓得连门外守着的任君行都冲了进来。
一看蝶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任君行马上心疼了起来,“狼战,你怎么又惹蝶儿伤心了?”
狼战一脸委屈的扁了扁嘴,“我没有说什么啊!”
任君行挑起眉,温柔的俊脸上氤氲着一层怒意,“那蝶儿为什么哭?”
“我哪里知道?”
“你……”
看到他们快要吵起来,风紫蝶赶紧哽咽着说,“大哥,我没事。其实,我是因为开心才哭的。”
“啊?”
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因为开心,却哭得好像世界末日一般的伤心,谁相信?
“真的!”风紫蝶知道他们不会相信,唯有努力地朝他们笑着。
梨花带泪的笑容,更是让男人没有一丁点的抵抗力,任君行和狼战相视一眼,也不愿意再逼她,她不说,总有一天他们也会知道。
狼战笑了笑,“好了,没事就好,蝶儿,以后可不要再随便哭了,你一哭,就吓得我们手足无措,我刚才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你看看他刚才,以为我欺负你,就差点没上来把我打死了。”
任君行朝狼战挥了挥拳头,夸张地呲牙咧嘴威胁他,你若欺负蝶儿,我可真的会不客气的。”
风紫蝶被他们的滑稽样逗得笑了起来,“好了,没事了。跟我说说,我入定这三年多,都发生了什么?晨晨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狼战和任君行对视一眼,最后由任君行解释给她听,“王爷现在基本上掌握了整个京城的命脉,岳父大人和小舅子也已经官复原职,只是少了传国玉玺,王爷才一直没登上皇位,只是以辅政王的名义主持着国政。”
“什么?爹和哥都没事,太好了!”风紫蝶听到父兄没事,真的是大石落地,随即又问,“传国玉玺怎么还没有找到?那……那个国师清净道长还在不在宫内?”
“他还在宫里!说实话,这些年也好在有了他的帮助,否则,我们还没有那么快能逼退夏昕玉和夏昕奕兄弟呢。怎么,蝶儿也知道那国师?”
风紫蝶微微点头,避重就轻地说,“夏正雄在位的时候,我进宫时和国师有过一面之缘。”
心里却在暗暗想道,难道传国玉玺真的在那个呆道士手里?他还等着见她?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进京?我想见见晨晨,几年不见,他有没有生我的气?”风紫蝶心里忐忑不安。
当初她还怀疑过夏昕晨的动机,没有想到,这几年,他却一心一意地和大哥、狼战他们合作,为她打下江山,待回去以后,她一定要好好补偿他。
“蝶儿,你刚生完孩子,这些事不急。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便回京。”
任君行说完,目光在落到床上那张粉嫩的小脸蛋时,眼底闪过一丝温柔,“不如我们先帮孩子取个名字吧?”
风紫蝶笑道,“好,我们三个人一人取一个名,然后再来表决看哪个最好,好不好?”
“好!”
半晌后,风紫蝶取的名是“任逍遥”,任君行取的是“风云”,狼战取的是“风中傲”。
风紫蝶不解,“你们为什么给孩子取个风姓?”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道,“因为,你是我们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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