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看着我,似乎突然发现自己性别的掩饰已经消失,全身赤祼祼的展现在我的面前,脸色微红。
但是手筋被挑断的她根本来不及想太多,强烈的,似乎从未经历过的疼痛已经开始摧毁她的意志,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开心的笑了。
她挣扎着似乎想要起来,但是手腕的疼痛已经让她说不话来,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随着疼痛而消失。
这时,我的手再一次轻轻的,温柔的,从她的胸口抚摩到另一只手,最后停留在手腕的部位,看着她微微一笑,在她流着泪水的凄惨叫声中,我狠狠的划了一道……
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那仿佛皮筋一样的东西,快速的回缩。然后,就是腾佐伊朗的沙哑的无力的惨叫。
“你真的叫腾佐伊朗么?这么男性化的名字似乎并不是你的真名吧,告诉我你的真名。”我欣赏着我的杰作。
颤抖着,紧紧的咬住牙齿,双眼露出仿佛不是魔界人应该有的目光,准确的说,那是死人一样呆滞的目光。
“不说嘛,没关系,我正要看看魔忍的忍耐力,就拿你做实验了,说不定对于以后了解魔忍,有很大的帮助,知道了你们忍耐的极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把手放在了她全身最神秘的部位,感受到那里微微的颤抖,以及她逐渐由呆滞变的开始恐惧的眼神。
慢慢的把手拿开,轻轻的放在她颤抖的脚腕上,刚要划破,她沙哑的声音响起:
“腾佐织香!”她闭上了眼睛,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的时候,露出的妩媚眼神,让我的心快速的跳了几下。
“你不要折磨人家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就好了,好么?求求你了……”说道这里,眼泪也适时的流了下来。
“我从小就生活在黑暗之中,我的妈妈就是被很多人折磨而死,当时我躲在一边,看着他们那些畜生,在那个被我称为父亲的人,在他的认可下,折磨我的妈妈。
最后……妈妈她死了,那群畜生在离开的时候,把妈妈杀死了。他们离开后,我跑到妈妈的身边,看着她一直睁大的眼睛,那凄凉的眼睛,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把腾佐家全部杀光,我要为妈妈报仇。我现在还没有完成我对妈妈的承诺,我恳求你,不要杀我,给我一次去报仇的机会,好么?”
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泪汪汪的看着我,很是让人怜悯。
但是,这一切对我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我看着她的叙说,以及双眼的泪花,轻轻的用另一只手擦去了她的泪水。同时,另一只手,也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脚腕上,划了下去。
“……”我很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腾佐织香,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叫出声,而是死死的咬着牙齿,眼睛没有愤怒,有的只是绝望,以及悲哀……从嘴角流出的血液告诉着我,她是多么的用力。
“接着说你的故事,或许我会心软不杀你。”我擦去她嘴角的血液。
“妈妈死了后,我自己一个人在房子里和妈妈一起呆了很久,我看着妈妈的尸体逐渐的老化,逐渐的发臭,甚至有很多恶心的虫子在妈妈的身体上爬来爬去,我知道它们要吃掉妈妈,于是我就狠狠去打,但是没用,虫子越来越多,最后……妈妈不见了……
接着我就遇到了塞克,他告诉我,说可以给我报仇的力量,条件是我让他住在我的身体里,我一点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就算是我死了又能如何,只要我能给妈妈报仇,何况他只是要我的身体而已。他进入我的身体后,就用术法把我的性别隐藏起来,但是却把我的面貌留了下来,因为这是我能进入腾佐家的必须。
事实也果然如此,腾佐丸,应该说我的父亲,他看到我之后,把我带进了腾佐家,并且开始教我忍法。我一直在找机会杀掉腾佐家的人,终于在我得知腾佐家目前正面临着没有特殊高手的局面,随时可能被其他家族吞并之后,我故意在三个哥哥和两个叔叔面前露出我是女人的外貌。
果然不出所料,当天晚上,他们就一起来到了我的房间了,那天是我身体内塞克的第一次苏醒,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把他们撕成了碎片,我很开心,我留下其中一个活口,就是为了让父亲知道我的潜力,让他在衡量之后不但不怪罪我,反而更加器重,让我好笑的是,他居然每隔几天就派一些腾佐家的人来让我杀,我真的很开心,但是我一直最想杀的就是他,我的父亲,腾佐丸,在我没杀了他之前,我不能死,求你,不要杀我!”
我听到这里,看着腾佐织香的表情,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那被我破坏的雕刻,那让我到现在一直迷茫的雕刻,或者说,那代表着我命运的雕刻。因为,我在上面,看到了……
其实就某一方面来说,我和腾佐织香很类似,我们都是为了生存不择手段。刚才她的话我并不会全部相信,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些当中,有一部分是真实的。
她是为了报仇而生存。我是为了什么而生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