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洁忽然对枕月道:“我觉得刚刚那个黄砚霆有些反常,而且……你是不是……应该去追出去看看啊!”
枕月也发觉不对劲,点点头道:“没错,是有些不对劲。”
苏仰Сhā口道:“女人有两样东西最宝贵。一个就是第六感,另外一个就是……”然后斜睨着梁洁。
梁洁很“配合”追问道:“是什么?”
苏仰不怀好意的道:“呵呵,就是你们女人的那个膜啊,你要是把你的膜给了枕月,枕月就彻底把你占有了!哈哈……”
梁洁一下红了脸,从沙发上蹦起,追打着苏仰。枕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苏仰这个淫魔他是无可奈何了。
他几乎是无时无刻的都可以淫出来,估计他就是碰到克林顿,他也能对克林顿说“嘿,老顿,你昨天床第生活怎么样?又跟哪个女明星偷情来着?”
其实人就是这样,真正恶心的,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在床边默念,“我是作怀不乱‘柳阳萎’”,然后淫叫一声扑上床鏖战连连男人。而绝对不会是那些在美女面前流着口水,吹着口哨,然后看到美女不高兴就去问“美女需要慰藉吗?我可以给你啊!”的那种男人。子都曾经曰过:“食色性也。”那些硬冲自己是超过圣人的虚伪男人,其实不过是把自己那个套在底下兄弟上的TT套在了头上罢了。然后这种男人再冲到女人卧室,高喊着“抢‘淫行’”……如果他要是去照照镜子,一定会发现他长反祖了,而且长的特别后现代!
枕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苏仰道:“苏仰,你照顾好梁洁,我去看看砚霆。”
而苏仰和梁洁跟本就没搭理他,继续玩着‘暴力女警’对‘畏亵色狼’的‘逮捕行动’。
……
而黄砚霆一从枕月的办公室出来,就直奔楼梯。20几层的大楼,他就像疯掉了一样快步往下冲着,甚至有几次差点滚下去。
黄砚霆气喘吁吁地跑出大楼,茫然地站在街道上。忽然黄砚霆闭上眼睛,然后皱着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黄砚霆睁开眼,飞快的跑到路旁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探出头问道:“先生去哪?”
黄砚霆喘着粗气问道:“西郊那里有大的重工工厂吗?恩……而且还有高速公路经过?”
司机想了下,忽然惊恐的道:“先生您不会是要去那临河船厂吧?”
黄砚霆疑惑的道:“临河船厂?那是西郊的吗?还有别的工厂吗?”
司机摇了摇头,道:“没有了,现在那里都是微电子的工业区了。”
黄砚霆道:“那就去那里,你快点,我给你双倍的钱!”
司机忽然一苦相的道:“先生,我劝你还是别去那里了,传说那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啊!我……”
黄砚霆大怒:“大白天的哪来的鬼,你给我快去!”那张英俊的脸,一下渗出了浓浓的杀气。司机吓的浑身一哆嗦,刚想开车走人,黄砚霆就硬是打开车门,坐上了车。司机千不情万不愿的开了车,然后奔西郊而去。
这时枕月也跑出了大楼,正看见黄砚霆钻进出租车。等他跑过去,车就已经开走了。枕月也连忙拦了辆车,跟着在了黄砚霆那辆后面。出了市中心,黄砚霆的那辆出租车便像脱缰的野狗,(啊不对,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冲行在街道上。而且险些几次让枕月的那辆车跟丢。不到一刻钟,两辆车就先后来到了西郊的临河船厂。
黄砚霆仍下了100快钱就冲出了出租车。黄砚霆看着这个破旧的大船厂,心中也不禁泛起一阵寒意,莫名的森冷传上了心头。
这时一只野狗从黄砚霆身边跑过,黄砚霆俯身抱起了野狗,那野狗竟然温顺的像似家养一般。黄砚霆的静静望着野狗的眼睛,那野狗竟然浑身打了个哆嗦,黄砚霆点点头,缓缓放下野狗,那野狗便逃也似的跑开了。黄砚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朝船厂的后厂跑去。
走在这破旧的废弃船厂里,衰败和阴森让黄砚霆有些透不过气。纷乱的恐惧感,像重重影幕般铺天盖地,剑拔弩张的衰草丛生向四方。破旧的机器废件随处可见。偶尔的“当当”声传来,像是来那自地狱的丧钟。
来到一扇破旧的大门前,黄砚霆推开了那大门,“卡拉卡拉”的金属摩擦声让人一阵牙酸。
然后一缕阳光带着氤氲刺进了那带着腐烂味道的空气,黄砚霆借着光朝里面望去,可是眼前的一却把黄砚霆惊呆了……
0 0